「砰砰,絕不止步,直至我們成為傳奇!」
隨著爆炸的音樂,一眾惡人走得那叫一個大步流星。
隨後…
「謝特,就我一個人覺得很尬嗎?」
迴旋鏢隊長喊道。
其他人一臉無語的望著他,你不說就沒有。
只不過他們可沒有關閉音樂的開關,強忍著一身雞皮疙瘩,來到了長廊之外的牢房區。
「不出所料,一個人也沒有。」
靶眼一臉我就知道。
然後下一秒他就被打臉了,捕鼠者的老鼠從一間牢房當中掏出了某樣東西,津津有味的啃著。
捕鼠者好奇的望眼一看,差點直接被嚇尿了。
「這…這是人?不是,這是人的屍體?」
納納賽也聞到了味道,走過去一瞧。
「囡囡(nan「第一聲」)~」
「這就是人類,我熟悉的味道。」
屬實死的有點抽象。
這個時候他們才注意到原來旁邊的牢房裡面有人。
只不過這群歷來吵鬧的傢伙,現在居然一聲不吭。
尤其是碰到有人在逃獄,也沒有絲毫起鬨的意思。
這絕對是最怪的一幕。
一直到走出了牢房區,甚至順利走到了美夢監獄之外,他們才得到了答案。
「你們好,各位惡人們!」
胡德從空中緩緩落下,此時的他身上已經穿好了戰衣。
看似大義凜然,卻不知為何,他給這群全員反派的感覺,更多的是遍體生寒,這是他們在同行面前都沒有感受到的。
作為超級罪犯,他們可沒有享受TV的待遇。
他們不知道祖國人的存在。
除了在一個月前才被關押的迴旋鏢隊長。
幾乎是看到胡德這一張臉,表情瞬間就變得煞白。
額頭上止不住的滲出汗水。
「祖…祖國人?」
胡德露出了他的招牌式微笑。
「隨你怎麼叫,祖國人,老鄉人,護國超人,還是…祖宗人都行,你只需要知道這裡是哪裡,就夠了!」
「我是來給你們帶來自由的!」
其他人是一臉的霧水。
靶眼轉頭。
「你認識他?」
怎麼可能不認識?
敗浩克,踏神族。
凡人眼中的超級英雄,罪犯眼中的噩夢。
迴旋鏢隊長已經不想浪費解釋的時間。
扯出一張笑容。
「嗨,夥計,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出來透口氣,我現在立刻就回去,裡面待遇可好了。」
說著準備掉頭就跑。
可他的速度哪比得上胡德。
鐳射眼一掃,整座監獄的鐵網門直接倒塌。
通過視頻看著的阿曼達.沃勒臉直接黑了。
「恐懼讓你淪為囚犯,希望讓你重獲自由。」
「有些鳥兒,是不應該被關在籠子裡的,因為它們的羽毛太豐潤了,當他們飛走,你會由衷的慶賀他獲得自由。」
節選《肖申克的救贖》
胡德侃侃而談。
所有惡人都說不出話了。
吉米這時候才明白什麼才叫「真的惡人還需惡人磨」。
「啊!」
犀牛人發出一聲大吼,一臉鄙夷的望向迴旋鏢隊長。
「你這慫炮就怕這個?」
「他就這雙眼睛厲害是吧?」
「看老子近身宰了他!」
說著面露凶光,他作為地下家族的打手,幹活的本事可不是用來當保鏢的,而是要債。
曲著腰背,頭上的犀牛角泛出犀利的寒光,如同一顆銀色的肉球一般,捲起漫漫煙塵,就是朝著胡德沖了出去。
別說,別看這傢伙長得五大三粗的,體型就像是一座肉山,但其速度…卻是絲毫不慢。
胡德有趣的望著犀牛人,他在思考沃勒的底線是多少來著?
哦,對了!
是兩個…
胡德口中輕吟。
「自由~」
說著,速度極其緩慢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下一秒抓住了犀牛人的頭角。
後者就像是推土機一般,就這麼直立著把胡德平地移了數米之遠。
不是他力量大,而是胡德根本沒有用力。
「殺雞焉用牛刀,就像我之前說的,總得給他們留點希望…不是嗎?」
與布滿血絲的雙眼對視,胡德抓住了犀牛人的下巴,雙手一搓。
「咔嚓」一聲!
瞳孔之間,白眼一番,強壯的身軀就好像是失去了支柱,猛然倒塌。
在犀牛人的頭像上劃下一個巨大的「×」。
阿曼達.沃勒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犀牛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習慣性用暴力解決問題,人物評定:不善於團隊合作,容易壞事,價值極少。」
旁邊人看的那叫一個膽戰心驚。
超級英雄這麼狠已經讓他們感覺到恐怖了,怎麼這位新來的長官也如此果決?
阿曼達.沃勒可不關心自己手下的反應。
她更「關心」屏幕上的一切。
胡德依舊笑容滿面。
「下一個!」
大多數人還處於被他震驚的狀態。
反倒本就知根知底的迴旋鏢隊長,是被影響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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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聲吼道:「祖國人,你不是超級英雄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這樣在你們的視角,我才是真的祖國人。
想入超級英雄團隊?
哪怕是反英雄。
誰來都是這個待遇。
臉色一沉。
「繼續!」
就這表情可比剛才的笑容有威懾力多了。
明明這傢伙是讓他們快走,卻整成一副逼他們跳樓的樣子。
胡德臉色比之前更陰沉了。
語速放慢,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我說…繼續!」
靶眼慘然一笑。
「看他這架勢,我們是不上也得上了,你們就別在這裡瞎折騰了,看看旁邊,這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與其玉碎瓦全,不如魚死網破。」
原來早在他們出來之時。
沒注意的角落,原本被上交的裝備,早已經準備好了。
靶眼拿起自己的飛刀。
迴旋鏢隊長也拿回了自己的背包。
從背包中拿出彩虹小馬,準備放在自己的胸口。
想了想,又把彩虹小馬給放了回去,臉色變得決然。
轉過身來,跟大部隊一塊走著。
在這一瞬間,沒有澎湃的音樂。
卻真的有了一股悍然赴死的感覺。
以及最主要的。
這已經有了團隊初步的價值。
胡德扭了扭脖子,關節發出了咔咔的響聲。
「這才有點意思!」
「不過我再添一個玩法,誰走出這條線,誰就可以走人!」
「免除…牢獄之災!」
說著在腳底下畫出了一條線,整個人向前平移了五十米。
頓時…
這群惡人的臉色就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