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胡德!」
祖國人的眼眶一紅,這下是誰都坐不住了,反應最快的是斯特恩,他連忙站了起來,汗水在幾秒間內滲出了頭皮。
如果之前他是抱著看熱鬧看笑話的心態去審視這件事情,但現在…
無論是什麼原因,有隱情也好,還是憤怒也罷,這些大佬都是在場實打實的坐著的,你要是無情宣洩了,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第二個開口的是尼克.弗瑞,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
「胡德,冷靜,我們可以談談。」
他的話一說完,就被哈巴狗的犬吠聲蓋過了,他們兩個可以說還是希望可以商量,其他人,自然是毫不客氣的無情辱罵。
超巨星好笑的看著這一幕,就好像接下來胡德的失控跟她無關緊要一般。
人類呀,真是太有趣了,他們難道就不考慮考慮,這些話使胡德更受刺激,真將這些人給宰了嗎?
這急眼的樣子,還真像迫切需要這些老東西死了一樣。
那麼當事人作何反應?
胡德只覺得非常醪糟,沒動人,先一一把這些投影儀給焚毀,包括斯特恩和尼克弗瑞的。
瞬間世界就安靜多了。
胡德就像是真的恢復了冷靜一般,坐了下來。
「計劃不錯。」
下一刻,在場的七個活人開始一起開口,無論是語氣還是聲音都分毫不差,比高檔的合唱團還離譜,只不過沒有絲毫的高雅,這場面看起來是無比的詭異。
「能獲得你的認可,我還是感到非常榮幸的,那麼現在局面如下…」
「我們這裡只要死掉一個人,你在地球上的所有一切,都將毀於殆盡,包括但不限於,你的人身自由,你的政治權利,還有你們人類,非常注重的「臉面」。」
說著,七個人非常默契的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並且對準了對面人的腦袋。
胡德這時候能阻止,但不能阻止全部。
「而人類…是群居動物不是嗎?」
兩「人」雙眼對視。
超巨星就好似已經拿捏了阿祖一般,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
而胡德在這個時候卻是抬著頭,看著一點東西都沒有的天花板,突然間向她問一個問題。
「這個宇宙是不是很大?」
好似沒有想到他會問其他問題,超巨星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此刻就算是以她的智力也聯繫不到胡德說這句話的含義。
未等她開口,胡德繼續說道:「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天高任鳥飛,對於普通人,確實,這天很寬廣,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你不覺得地球…有點太小了嗎?」
超巨星愣了一下,這一刻他字裡行間裡面的信息量就很大了。
烏黑的眼睛眨了眨,思考了一番,超巨星笑了。
男性展示出女性的姿態看起來無比的怪異。
「你這想法…聽起來不錯。」
胡德老實點頭。
「不是不錯,而是我遲早要跨出這一步,所以我從一開始就在想,不如拿此事作為踏板如何,就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巧合,你們還真的有辦法把我逼到了「絕路」。」
超巨星佩服的說道:「可是你把絕路看成了另外一條路,你比所有地球人的眼界都要高,我讀取了這麼多人的記憶。」
「他們有的自詡宏圖大願,可是卻從來都沒有一個將自身的處境想到地球之外,或許…還是我太自以為是了。」
胡德站得起來,來到了一名西裝老人的身後。
「倒是有一點我挺好奇的,我從你身上我看不到任何的害怕,為什麼?」
這回,超巨星的聲音只是從他身前的老人口中傳出。
「這…我無法解釋,如果…早來地球一點,我應該可以解釋,但現在…你就當我不怕死吧。」
「ok!」
胡德輕描淡寫的回答到,然後將手按在了這超巨星分身的腦袋上,一個用力,頭顱360度旋轉。
下一個。
這時候場面在次陷入了短時候的寧靜。
胡德的動作不快不慢,很隨和的,四道身影扒了下來。
超巨星再次開口:「他們可是無辜的。」
胡德停頓了一下。
「無辜…能無辜到哪裡去?」
奧頓議員下線。
那麼現在在場的只有兩個人了。
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帥氣,女的妖艷。
隨著胡德的靠近,這兩人沒有絲毫的動作,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距離他們不過短短三米的胡德緩緩開口了。
「你的心跳加快了,呃…你們外星人應該有心臟吧?」
他還真的不確定,畢竟滅霸都是要求按他的腦袋來的。
在胡德開口之後,兩個人分別有了動靜。
先是女孩,她自嘲一笑,然後像是提線木偶斷了線一般,腦袋胳膊同時朝下落下。
「恭喜你,救了一個「真正無辜」的人。」
胡德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他發現,洛基之前告訴他的時候自己有些先入為主了。
他猜測超巨星會變成一個美人,一個美女,但他猜錯了,她確實是變成了一個美人沒錯,可變得卻是…
男的!
胡德瞬間擦了擦手,他已經對他親自上手扭斷他們的脖子感到噁心了。
好奇的問道:「我殺的沒錯?」
事情已經到這份上了,超巨星頂著一張男模模樣的臉表現的很是豁達。
「這種死法算是對他們的救贖。」
胡德點了點頭:「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男子身上突然泛出一片綠光,超巨星真實的樣子映入眼帘。
胡德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以他的定力都忍不住望了一眼四周。
因為超巨星這做法可以說是讓他找了一個「真相」,哪怕別人不相信,這也能成為一個藉口。
當然前提是,這一幕得被錄上。
有點好奇她為什麼會這麼做,給予一個即將殺害自己的敵人機會?
求生?
就在這念頭一閃而過,眼前的超巨星突然朝他的方向倒了下來。
碰瓷?
念頭一轉再轉,到最後在胡德扶住她身體的那一刻,已經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她已經氣絕了。
這…
這人頭算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