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驕傲。」
胡德肯定的說道。
關於劇情主線他還記得,一些小細節他已經忘光光了。
但關於洛基為什麼會選擇斯塔克大廈?
這點並不難猜。
望著其餘人包括正主托尼.斯塔克都是一臉懵逼的模樣。
胡德緩緩說道:「托爾,你對你弟弟的驕傲有多了解?」
托爾知道了這幾天洛基對地球做的這些事情之後,表達的態度還是很識相的。
「跟他心如蛇蠍的內心一樣,眼高於天。」
眼高於天?
這…
托尼有些尷尬的彎了彎腰,戰術擦了擦嘴。
他已經明白胡德的意思了。
現在全紐約最高的大廈,不是有著鼎鼎大名的帝國大廈,而是由他托尼.斯塔克的斯塔克大廈。
一個高度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自己那眼高於天的驕傲。
那麼這麼說來兩人還是有點共同點的。
托尼.斯塔克突然打斷道:「他就不可能…?是需要能量什麼的嗎?」
「他要搞什麼大計劃的話…」
想得倒挺美。
胡德無情地搖了搖頭。
「不可否認能量輸出,也是他接下來目標的一點,但前者更為重要。」
「那麼我們接下來…?」
沒有了科爾森之死,復仇者聯盟的凝聚力現在完全沒有達到尼克.弗瑞的預估,不過…
就算如此他們還是有了一點共同之處。
那就是他們均是被洛基給耍了一番,這樣的行為不亞於在他們高傲的頭上拉屎。
就此一個團隊的凝聚力沒有多少,共同的仇恨倒是出入一轍。
「我加入。」
托尼.斯塔克率先表態。
眾人看著他一臉的鄙夷。
他加入沒錯,但為什麼要加入?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洛基現在目測都在他家裡面躺著了,他是不加入也得加入。
那麼神盾局更不用說。
他們的本職工作就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
托爾?
洛基是他弟弟。
各自二話不說的離開。
尼克.弗瑞站了出來。
「這和我預期的有點不一樣,但希望結局往好的方向發展吧!」
胡德不理會他的「深意」,突然問道:「我的人呢?」
「一個暈了,一個再朝這邊趕。」
胡德一時間有些尷尬,因為他的七巨頭好像表現的有點不給力呀!
納納塞情況特殊,可吉爾伽美什?
「抱歉…Boss,我遲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吉爾伽美什飛速趕得過來,一臉慚愧。
遲到遲到在於他被空天母艦裡面的構造弄暈了,明明之前還跟著史蒂夫.羅傑斯,可曾想走著走著人就沒影了。
當然,胡德也不在意這些,就這麼抓著他寬闊的肩膀,身後紅色的斗篷飄揚,兩人筆直的朝前飛去。
「接下來,你不會有迷失的方向。」
因為…
「比比皆是。」
敵人的計劃順利,代表著戰爭規模的惡化。
胡德降臨紐約之時,此刻就算是以他的眼界,都是有些震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多,太多了。
有些東西可不是用銀幕裡面的特效能夠表達清楚的。
來自一個星球的兵力源源不盡的從蟲洞當中飛揚出來,其產生的震撼莫過如此。
不…
論漫威裡面最強的戰爭,還得是終局之戰。
在論bc?
規模還要更大。
「厚理蟹?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
永恆族的來源嚴格來說更貼近星際的設定。
但奈何他們不知道。
所以一個小小的奇塔瑞星人就給他帶來了如同變異族一般的震撼。
胡德將其送上一處房頂,整個人在高高飛起。
第一時間鎖定了某處。
恍惚間和某一光頭對視,胡德看到了她…他…或者祂,給予了自己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不管的就是她吧!
反正人家造型是女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她也是她。
「古一!」
也就在這一刻,才難得的見她親自出手吧?
不過這操作和傷害…
胡德實在不敢恭維。
不是她不強,而是她的態度實在是太明顯了。
能打魔法輸出,能群控的至尊法師在樓頂切小怪,與其說她現在是在保護地球、保護紐約,不如說她是在保護腳底下的這塊土地、這座房子。
紐約格林威治村中心,布里克街177A號。
紐約至聖所。
見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胡德當然也不會沒事找事做,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胡德的身影消失之後,古一也回過了神,繼續專心意義的打掃屋頂的「雜碎」。
「現在市面上普通人都這麼強嗎?」
吉爾伽美什從一處房屋上跳了下來,反手間將一奇塔瑞星人拍成粉碎。
對方數量很多,可還達不到精英的級別。
吉爾伽美什應付的遊刃有餘。
胡德不置可否的說道:「那傢伙我們惹不起。」
這下吉爾伽美什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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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多問。
戳著全身的筋骨巴巴脆。
吉爾伽美什的熱身運動結束。
「那麼我們現在該如何解決這一場鬧劇?」
胡德起身一個衝刺。
「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吧!」
……
蟲子爬滿全身,也只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
但那股一擁而上,永無止境的入侵感,讓人背後發涼。
奇塔瑞星人現在就處於這個階段。
多…
數量相當之多。
從天空之上的蟲洞當中噴發而出。
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蝗蟲一般,席捲了整個紐約。
這群奇塔瑞星人在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人面前不強,可攻擊普通人…
對他們來說也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這樣的情況,沒有任何疑問,很快慘叫聲越發密集。
而人類這邊的戰士,表現的就有點強差人意了。
這種感覺…
只能說是絕望。
光鮮亮麗的特效之下,建立在無數的慘叫之上。
沒有任何僥倖。
胡德接下來所看到的,更多的不是超級英雄斬殺敵人的畫面。
而是無數的人類被奇塔瑞星人手中的能量槍轟成碎片的模樣。
這不禁讓他有了一種感覺。
自己是不是太拖延了?
明知道,會有大事件發生,卻沒能阻止。
這種感覺就…很不爽…
胡德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不爽什麼。
他不斷審視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感到悲哀,最終得出來了一個結果。
他並不像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在悲天憫人,倒像是一種…
老子養的羊你憑什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