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拉克久違的再次睡了個懶覺,直到中午的太陽從窗戶照在臉上,他才醒過來。
簡單洗漱一番,他穿著那身萌萌噠的海綿寶寶睡衣走出房間。
還別說,穿慣了單調的黑白灰套裝,他覺得身上的衣服還挺好看的。
如果有人說丑,他不介意和別人講講道理。
眾所周知,斯塔克家族的人溫柔善良又有禮貌。
這點,紐約時報可以證明。
臨近午餐時間,走廊上酒店員工來來回回,看見拉克,紛紛彎腰致意。
「老闆好。」
「老闆好。」
拉克在外時,為了保持暗夜騎士的威嚴,和斯塔克的名號,多少有點端著。
回到「家」就不用考慮這麼多了。
他面帶笑容,左手插兜,身體隨意耷拉著,右手在空中招手和大家打招呼,突出一個慵懶隨性:
「哈嘍,你們好,這是準備去吃午飯嗎。」
「是的老闆,到飯點了。」
「行,那你們去吧,就不耽誤你們了,多吃點,不要給我省錢,斯塔克不差錢。」
「放心吧老闆,我們不會虧待自己的,那我們走了。」
員工哈哈一笑點點頭,轉身走進電梯。
門關上後隱約傳上來幾個字眼:
老闆真客氣。
老闆真好。
老闆的衣服真好看,我也想買一件。
拉克低頭看看胸口的海綿寶寶,嫣然一笑。
天台。
依舊是那個位置,依舊是那張桌子,不同之處在於邊上放了把遮陽傘。
一個帥大叔正坐在下面,悠閒喝著飲料。
「咦,溫斯頓,你怎麼來了。」
拉克驚訝,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我聽說老闆昨天晚上被一顆榴槤襲擊了,今早特來救駕。」
溫斯頓微微一笑,說著拿起叉子輕輕敲擊杯壁。
「噹噹。」
兩聲脆響,天台門打開,幾名侍應生推著餐車出來。
「當。」
「當。」
「當。」
「當。」
四個非常誇張,直徑達到三十厘米的盤子被端上桌,上面蓋著銀色金屬罩,看不見裡面。
拉克笑了,指著金屬罩,道:「這是什麼,準備讓我猜,還是給我的驚喜。」
「哈哈,當然是給老闆的驚喜,不過老闆想猜一下也行。」
溫斯頓抬手示意侍應生先不要開蓋,笑吟吟看著拉克。
「怎麼樣,老闆要不要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不過我有個問題,你知道裡面是什麼菜嗎。」
「知道,但不知道哪個是哪個,您的意思是?」
「比比看誰猜中多,獎品嘛,女團到了你自己挑一支。」
拉克正襟危坐,試圖給對面的溫斯頓來點壓力,然而氣勢全部被卡哇伊衛衣的破壞掉。
溫斯頓眉毛一挑,經過龍骨水和龍之力雙重滋養。
頭髮烏黑濃密,面部老年斑消失,雙目也不在渾濁,奕奕有神。
看起來就像個40多歲的中年大叔,還是痞帥痞帥的那種。
中年婦女的最愛。
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從70歲老廢物,回到40歲正當年,溫斯頓最近活的非常滋潤。
情人好幾個,各個風韻猶存,且身價不菲。
令無數小年輕羨慕不已,恨不得取而代之。
現在有機會試試女團,他突然來了興致。
呵,男人。
溫斯頓趕走侍應生,自己將手搭在面前銀色罩子上,表情逐漸嚴肅起來。
對面拉克同款動作,握住提手,神色凝重。
男人至死亡是少年。
拉克:「一、二、三,開始。」
話音落下,溫斯頓猛地低頭,眼中金光浮現。
比反應速度、力量、他肯定沒老闆快,既然如此,我就不浪費時間揭蓋子,直接放大招——透視。
果然,拉克沒想到他居然上來就放大招,被打個措手不及。
好在他體內的龍之力碾壓溫斯頓,01秒後反應過來,雙眼一眨,兩道金光激射而出蓋在罩子上,擋住溫斯頓視線。
溫斯頓被金光一晃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他沒有驚慌,雙手用力打算掀開罩子。
他知道中午有哪四個菜,只要聞一絲味道就能猜出菜品。
銀色金屬罩掀開一條縫隙,若有若無的香味順著縫隙鑽出來。
「哐啷……」
「當!」
根據不成名規則,拉克雙手不得離開自己的金屬罩,於是他抬腳打出一縷金光掃過旁邊的花壇。
「呼啦啦……」
紫色薰衣草、和紅色玫瑰嘩啦啦搖晃,花香順著風兒穿過兩人。
溫斯頓鼻子抽動一下,臉上綻放出笑容,大喊道:
「玫瑰牛排、薰衣草奶茶。」
哈哈,這你還不輸,我把名字倒過來念……拉克大喜,臉上同樣綻放出笑容。
他面前的罩子已經打開,菜品一覽無餘。
「芒果鱈魚、橙汁一杯。」
「哈哈哈,溫斯頓,你輸了。」
拉克哈哈大笑吧罩子放在一旁,端起橙汁美美來上一口,眼睛放在對面,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溫斯頓沒有說話,搖搖頭嘆息一聲,輕輕挪開罩子。
「咕嚕咕嚕……嗝!謝特,為什麼?」
左邊的盤子裡擺著一塊戰斧牛排,紅彤彤的醬汁令人食慾大增,邊緣放著幾片紅色花瓣點綴。
右邊是一杯紫色飲品,不用說,那肯定是薰衣草。
弄巧成拙。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把自己坑了。
拉克無法克可說,選擇埋頭乾飯。
酒足飯飽,尷尬氣氛隨風而過。
兩個人靠在躺椅上悠閒曬太陽。
溫斯頓說出今天來酒店的真實目的:「老闆,你絕對猜不到那天晚上基里安逃走後聯繫了誰。」
拉克還在為剛才的事鬱悶,主要是他對面的花壇,剛好就是紫色薰衣草和玫瑰花。
他翻個身懶洋洋道:「誰。」
「副總統雷登。」
「……沒印象。」
「齊塔瑞人入侵結束之後,總統為了避免聯邦高層再次集體被綁,而設立的第二個副總統職位。」
「哦,然後呢。」
「雷登是從田納西州臨時選舉出來的,因此不知道總統他們有把柄在您手上,和基里安合作試圖給暗夜騎士潑髒水。」
拉克依舊沒興趣:「哦,後面呢。」
溫斯頓接著道:「特殊小隊趁暴雨潛入別墅,將所有守衛全殺了掉在房樑上,等雷登醒來,差點沒給他嚇死。」
「確實有點嚇人,他們的家人呢,殺了沒。」
「我又不是劊子手,當然沒動。」
「呵呵,這話你還是留著哄自己的小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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