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拉克加了三分力,撲克牌在空中化作一道黑色閃電,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幽靈感覺撲克牌的目標是他的臉。
撲克飛來,沒有給他多餘的思考時間,他邁開步子再次使出那套詭異的步伐,身影在大廳來回閃爍,同時一枚枚迴旋鏢飛出。
「嗖。」
「嗖。」
「咔嚓。」
大廳內暗器漫天飛舞,數次比拼過後,白幽靈知道打不過對方,立即讓所有人行動,不然追兵趕來前後夾擊,他們今天都要折在這裡。
「安娜,娜塔莎,立刻沖入驗室將彈頭激活,其他人火力掩護。」
「明白,我老早看那個小白臉不爽了。」安娜魅惑一笑,從腰間拔出科幻風格的手槍,對準拉克猛地扣下。
「嗡。」
一個呈現淡藍色的光圈迎風暴漲,所過之處碎石橫飛,再堅硬的物體也擋不住。
音波武器……拉克右手不停,左手握拳猛地揮出,金色光芒流轉構成一面巨大盾牌,厚重的體積給人以安全感。
「當!」
「咔嚓咔嚓——」
音波撞在上面未能撼動其分毫,反而將自己震得四分五裂,朝兩邊擴散出去,在天花板以及地面留下道道裂痕。
反正跟自己不熟,拉克肩膀一抖,盾牌脫手而出撞向安娜,手指接連揮動,同時對戰二人。
「噠噠噠。」
「咔嚓咔嚓。」
眼鏡蛇成員和神盾局特工也展開交火,槍聲響起,不斷有人倒下。
……
娜塔莎雖然被納米蟲控制,但不代表她失去理智,對拉克動手無異於找死。
目光微轉,她很快鎖定保安群中的老朋友——鷹眼克林特巴頓,順便還能報上次的一腳之仇。
「七萬美金先生,我想揍你很久了。」
「砰砰!」
女人真記仇…鷹眼沒有被語言干擾,手在腰間抹過,兩枚小巧的銀白色匕首飛出,先後磕開子彈。
「叮。」
「叮。」
伴隨著清脆的噹啷聲,鷹眼左腳用力,沿著大廳柱子來回奔跑。
他的任務是麻醉娜塔莎,帶回去治療,因此最好讓她脫離主戰場,方便下手。
當女人生氣後智商會直線下降,更別說腦袋裡還多了點東西,娜塔莎輕哧一聲,離開隊伍舉著雙槍逮著七萬美金不斷開火。
「砰砰。」
「砰砰。」
「七萬美金,你別跑啊,頂級牛排好吃嗎?豪車開起來手感是不是特別舒服?別墅……」
對這個外號略有耳聞的神盾局員工,聽得滿頭黑線。
果然就算娜塔莎是頂級特工,也逃不過女性的特徵——小心眼、記仇。
那希爾指揮官冰冷的外表下……不等他們展開聯想,那邊盾牌撞碎玻璃發出巨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轟隆,咔嚓——」
安娜狼狽摔在地上,手提箱脫手而出在地面劃出很遠,正好停在兩支隊伍中間。
槍聲戛然而止,大家同步停下動作。
白幽靈扶著牆壁劇烈喘息,白色西裝已經被汗水打濕黏在身上,他從來沒想過普通紙牌威力如此強悍,比市面上最好的金屬還要鋒利。
切金斷玉,不在話下。
「安娜,你們衝進去了……嗯,怎麼回事?人呢?」
白幽靈看見大廳滿地屍體,還以為快贏了下意識喊人,結果仔細一看,這衣服為什麼好眼熟,
我艹,怎麼全是自己人?
突然左邊傳來一聲悶哼,眾人轉頭,便看見娜塔莎倒飛而出,摔在地面,抽抽兩下陷入昏迷。
鷹眼走出石柱,雙掌金光一閃而逝。
兩名準備已久的特工,拿出心顫儀造型,的儀器往她胸口一按,然後抬上擔架,送上後門的醫療車。
動作乾淨利落,全程不超過30秒。
白幽靈雙眼一眯,很快分析出他們的真實身份:
「你們是神盾局的人。」
「而你,應該就是金刀王拉克·斯塔克。」
「法克,這名字誰取的,難聽死了。」
本來聽見自己有外號,拉克還挺高興,畢竟有句話叫做:
只有取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號。
結果這規律怎麼輪到他不靈了,莫非是嫉妒我有錢、有實力、還很帥?
這屆網友良心大大滴懷。
拉克抽出一張黑桃K,切入地面卡住手提箱,道:
「從今以後,請叫我暗夜騎士,拉克·斯塔克。」
「我說完了,誰贊成?誰反對?」
拉克環顧四周,和善的眼神與每一個人對視,黑桃K在指尖來回跳動。
「我贊成。」
「我贊成。」
「我也贊成。」
半晌,所有特工點頭同意,只剩下對面兩人沒有開口。
「嗯?」
安娜感受到殺人的目光落在身上,嬌軀一震,忙不迭豎起大拇指:「我贊成。」
拉克挑下巴:「你呢?」
白幽靈:「我……」
「我這人最講道理了,你要是有什麼意見可以提,不然別人還以為斯塔克家族的人沒有禮貌。」
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把刀放下…白幽靈嘴角一陣抽抽,不情不願道:「贊成。」
「哈哈,我就喜歡你們說實話的樣子,來來來,趕緊把東西收拾乾淨,待會兒特種部隊的人該來了。」
拉克收起長刀,指揮眾人幹活。
而白幽靈也沒有阻止,眼睜睜看著剛才手冒金光的男人把手提箱拎起來,遞給拉克。
安娜退到他身旁,看著來回奔走的特工,小聲問:「現在怎麼辦?」
「要不要呼叫支援。」
不同於白幽靈,她的腦袋被植入了納米機器人,麥卡倫絕對不會坐視她被捕,泄露機密。
白幽靈翻個白眼:「涼拌,與其想著從金刀…暗夜騎士手中逃跑,還不如想想晚餐吃什麼,世界首富想來伙食不會差。」
他脫掉外套,接著說:「而且,你難道忘了他哥哥叫什麼名字。」
「鋼鐵俠!」
話音剛落,托尼從樓上走下來:「啪啪,不愧是我弟弟看中的人,心思果然細膩。」
「過獎,冷靜分析是忍者的必修課程。」
看見是好色之徒來了,安娜眼珠一轉立刻有了主意,既然打不過,那我就加入你們。
她悶哼一聲,半躺在地,右手不經意間拉開衣領,露出深淵溝壑,腿根廝磨,春意盎然:
「哎呀,胸口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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