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副鋼鐵戰甲封鎖四周,SUV插翅難逃,法警很快趕到,把這位傳奇人物「禮貌」請到法庭。
鑑於他剛才逃跑的行為,西裝男大手一揮,又叫來一隊法警共同看守。
羅斯將軍全程看戲,就差把幸災樂禍四個字寫在臉上。
弗瑞陰著臉走在台階上,忽覺眼前一暗,抬頭正對上拉克的笑臉。
「喲,這不是我們的神盾局局長、罪惡克星、黑暗守護者尼克·弗瑞先生嘛?」
「幾天不見,這麼垃了?」
「拉克你別高興得太早,你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這個世界沒你想得這麼簡單。」弗瑞依舊擺出副「大義凌然」的姿態,看得人直犯噁心。
拉克兩輩子最討厭這種人,典型當婊子立牌坊。
「哦,你就如此確定比我更了解這個世界嗎?」
拉克勾勾手指,兩名法警上前收繳他身上的裝備,手槍、彈匣、針筒、匕首、手機等各種雜物堆滿一地。
實在很難想像他是怎麼在一件風衣內,藏下這麼多東西的。
拉克從眾多雜物中拿起平平無奇傳呼機,當著弗瑞的面肆意把玩,最後手指搭在按鈕上。
「尼克·弗瑞,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周圍潛藏在人群中的神盾局特工身體莫名一抖,一股寒氣從腳底直奔天靈蓋。
「不玩。」弗瑞果斷決絕。
除了左眼,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就是上次同意拉克的遊戲邀請。
結果他付出慘痛代價都未能擺平後續影響,現在除非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同意。
拉克冷冷一笑,舉起傳呼機迎著陽光欣賞,幽幽道:「我書讀得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黃皮膚的叫黃種人,白皮膚的叫白種人,黑皮膚的叫黑種人,那請問,
綠,皮,膚,的應該叫什麼?」
他說完微微歪頭,戲謔看向弗瑞。
「你——」
弗瑞獨眼瞪得像銅鈴,內心翻江倒海,
他怎麼知道斯克魯人?
他還知道什麼?
誰告訴他的?
恰逢科爾森從遠處上來,弗瑞豁然轉頭,死死盯住他。
二十一年前,一艘飛船墜落在地球,引出了後面的驚奇隊長和斯克魯人。
當時由他帶隊前往,現在二十年過去,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除了他只有科爾森。
弗瑞很不願相信,曾經最鐵桿的支持者叛變,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選擇。
當他定下這個基調,關於科爾森這段時間的奇怪表現瞬間有了解釋。
「局長,你怎麼了?」
「沒事,後續交給你。」
「別急,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可以閒聊。」拉克拍拍弗瑞肩膀仿佛在和他告別,放下傳呼機,讓開通道。
大法官收到的證據,從圖片到視頻應有盡有,鐵證如山弗瑞只能點頭應是。
最後經過商議,弗瑞被判監禁50年,終生不得假釋,立即執行。
警車哇嗚哇嗚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
本次事件完美結束,拉克回到隊列準備離開,卻被希爾攔下。
「外面不方便,到車上來。」
「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托尼目光在寬大的黑色SUV上掃過,瞬間明白了什麼,他立刻拿出手機準備告訴佩珀這個驚喜的消息。
卻不想希爾上車後又伸出腦袋,招招手:「你也來!」
「啊,我?這不合適吧?」
……
車內,托尼上來後希爾拿出平板,點擊播放,放在兩人之間。
消失已久的娜塔莎出現在畫面中,她頭髮凌亂,作戰服被隔開好幾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咳咳,重點不是這個。
狹長的走廊里,娜塔莎不斷扣動扳機,對面一道白色身影宛若鬼魅,輕鬆避開子彈來到近前,刀光閃過,畫面陷入黑暗。
「謝特,這是人是鬼,步伐如此詭異,居然連娜塔莎的槍法都打不中。」
托尼大驚,旋即看向拉克,在場中人只有他會刀法。
拉克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希爾,希爾調出一份文件,道:
「數月前從摩納哥回來後,娜塔莎奉命前往歐洲調查咖啡杯來源,她一路追蹤最後鎖定在盧森堡達克男爵,分析過後發現伯爵夫人形跡可疑,數次避開監控消失不見,
於是娜塔莎決定潛入一探究竟,這是她最後發來的影像。」
托尼率先接過文檔,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伯爵夫人幹嘛去了。
拉克簡單一掃伯爵夫人的頭像,再結合走廊上那道身影,瞬間從記憶宮殿中找到答案。
《白幽靈個人秀》,不對,應該是《特種部隊:眼鏡蛇的崛起》
想到這拉克眼前一亮,這個組織手裡可是有兩個好東西:白幽靈、納米技術。
「希爾指揮官,這個活我接了。」
夜。
三架昆式戰鬥機降落在巴黎某座酒店,兩隊特工來回搬運設備,建立監測點。
遠在千里之外的華盛頓,拉克沒有睡下,他找到托尼入侵監獄的監控系統,看看我們的局長大人對新環境是否滿意。
昏暗、狹窄的六人間,弗瑞躺在病床上閉目養神,其餘五人也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只不過面帶淤青,應該是在哪撞的。
「拉克,你不喜歡他直接殺掉即可,幹嘛大費周章又是法庭、又是監控的。」托尼不解問。
「如果我說,這個世界上有外星人你信不信。」
「如果在你醒來之前,我肯定不信,但現在你完好無損站在我面前,而且連惡魔都出來了,有外星人多正常……等等。」
托尼眉毛上挑,摸著下巴喃喃道:「如果真的有外星人,那是不是也存在外星飛船?」
「賓果,答對了。」
得到肯定答案,托尼瞬間從椅子上蹦起來,在大廳內來回踱步,不時調出投影修修改改,接連拋出問題:
「拉克,你說他們用的發動機能源是什麼?能量效率如何?通過什麼形式進入空間跳躍?」
「算了,你就是個學渣加暴力狂,賈維斯都比你有用。」
話音剛落,托尼感覺一雙鐵掌搭在肩頭,旋即骨頭傳來清脆的「咔噠」聲。
「啊,啊,我錯了,輕點……」
……
一連數日,弗瑞除了給自己找個生活助理,沒有絲毫動靜,仿佛已經適應監獄生活。
看了兩天拉克不再關注,反正他在弗瑞身上留下了龍之力,跑不掉。
兩日後,希爾發來消息,巴黎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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