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故意演死自己
凡事都可以套一個【理】字上去。
對上邪惡之徒，古一說不定一巴掌就拍死，不會給其廢話。
對上同樣守護地球的強者，古一大師還是很講理的。
無它，地球太大了，守護地球光靠一個至尊法師可不夠。
巔峰時期的古一，絕對可以把感知擴散到全球，發現每一處大型空間裂縫，派出卡瑪泰姬守護者去消滅潛入的外星生物。
何況即便是巔峰期，她也不可能面面俱到。這就好比地球現在的軍用間諜衛星，誠然它可以監控到地面上每一個畫面，但不可能同時監控地球上的80億人。
更別說古一巔峰不再。
以黑暗力量保持生命，又不得不耗費更多的精力對抗黑暗的侵蝕，她早已累壞了，實力也跌到一個外人不可能得知的差勁地步。
這種情況下，對於安格這樣的強者，古一保有相當的尊重。
花花轎子眾人抬，古一道歉了，安格也順驢下坡。
他用凌厲的目光先掃過苦哈哈的卡西利亞斯，再瞥了瞥古一。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就不能……」安格忍不住道。
「我知道伱知道。」古一大師一口打斷安格的話，不讓他說下去。
「你既然知道我知道，為什麼你還要……」
「噓！」
一根食指，一個噤聲的手勢，業已道盡千言萬語。
佛曰：不可說！
明明古一大師信的不是佛，愣是給安格一種無上的禪意。
「我懂了。但是將來，我會按照自己的判斷行事。」安格退了半步。
「感激不盡。」
旁邊的卡西利亞斯固然看得一頭冒水，他除了不解，更多的是憋屈。眼前兩個傢伙根本不把【偉大黑暗君王多瑪姆的僕人】放在眼內啊！
「你們……」卡西剛說了一個詞，古一業已踏前一步。
「噔——」
奇妙的嗡鳴聲如同衝擊波一樣在她腳下盪開，不知多少個平行世界調來的魔力，在此綻放。
那種排山倒海的壓迫力，強迫著卡西利亞斯把注意力從安格身上收回來，全部放到自己曾經的恩師身上。
旁邊不遠處的奇異博士和莫度，他倆被古一保護得很好。遠離主戰場的他們貌似只離開十米，實則他們已被隔開了足足一個鏡像世界。
古一身上魔力迸發時，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眉心那個有點像山羊頭的血痕標誌。
這個代表著【多瑪姆】的印記，把他倆深深地震撼了。
要知道在前不久他倆才跟古一爆發了嚴重的理念層面衝突。
奇異博士不想參加神秘戰爭，也不想摻和古一與卡西利亞斯的恩怨，就是因為他無意中看到當初卡西偷取的【卡里奧斯特羅之書】當中，有關於從黑暗世界汲取魔力維持生命的禁忌內容。
他老早就懷疑古一壓根不是什麼好人。
為此他甚至跟好友莫度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因為莫度曾經失落過，然後被古一教導要如何堅定自己心靈抵禦黑暗領域的誘惑。
現在好了，當古一露出眉心的標誌時，兩人有種三觀盡碎的崩潰感。
奇異博士有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而莫度，他把古一奉若神明。可現在古一表現出來的完全是一副『正派盟主竟是邪派大Boss！』的氣勢，你讓一直堅信古一是地球守護神的莫度怎麼受得了。
他堅固的心靈中，咔嚓地出現了一絲可怕的縫隙。
這裂縫明顯在飛速擴大著，只是這一刻的莫度，還秉承著一顆相對善良的心罷了。
那是……信仰的崩塌！
安格看著不爭氣的兩人就相當無語，心中吐槽：古一這點事算個屁啊！表面正兒八經背地裡玩很大的傢伙多的是。你們看看你們家的阿美莉卡大統領，一個讓女實習生細嗦，一個公款跟成人女星玩遊戲，一個酷愛小孩子。
於是乎……
「你們懂什麼！？」奎托斯打扮的某人一聲冷哼：「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卻無人能接班守護地球的絕望。你們品嘗過了嗎？」
奇異博士和莫度同時一愣，他們突然意識到，這個神秘的超級英雄竟然是在跟他們說話？
對方劈頭又是一句冷嘲：「真以為【至尊法師】是路邊的熱狗，想有就有？」
這番話真是晴天霹靂了。
兩人眼裡儘是不可置信：
不！為什麼奎托斯這個外人會知道這些？
我們難道錯怪古一大師了？
是真的另有隱情？
一時間，繁雜的念頭潮水般湧入兩人的腦子，他們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正在跟卡西利亞斯激戰的古一大師身上。
他倆渴望得到一個答案——真正的答案！
其實在安格爆料的時候，安格就被古一狠狠地剜了一眼。
別多事！
古一的眼睛是這樣說的。
安格裝傻：你們這些卡瑪泰姬聖殿法師不是自稱維護時間嗎？時間長河真的無法改變，那我做什麼都只會是【抽刀斷水水更流】咯。
不會吧！不會吧！我這隻蝴蝶不會改變什麼……吧！？
安格是真的心中偷笑，假如古一不選擇終結自己的生命，那就更有趣了。或許將來有一天古一會真的墮落成最可怕的魔神，但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滅霸絕對屁都不敢放半個。
有古一鎮場子，就沒有滅霸什麼事了。
可是啊，安格有點小瞧古一的自絕之心了。
就在安格麾下眾女放倒了卡西利亞斯大部分追隨者，而其餘人都把目光投到古一的師徒大戰時，隨著卡西利亞斯一句「虛偽的傢伙」，他『居然』一刀捅中了古一的要害。
全過程就突出一個【演】字。
雖然這些近戰法師的打架，在魔力加持的加速術下，動作有著數倍於普通人的迅猛，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的。
藉助一個追隨者的掩護，卡西利亞斯玩了個雙刀流，左手刀被古一擋住，右手則一刀先捅穿追隨者的小腹，隨之透明的刀刃捅到了古一的胸膛。
這可是絕對意義上的要害。
甭管奇異博士和莫度此前對古一有再多的質疑，古一終究是他們的老師，一手將他們帶入神秘世界的引路人。
特別是奎托斯給他們爆料說古一使用黑暗力量其實另有內情之後，他們本能地選擇了相信。
此刻古一遇害，他們當然慌了。
「去吧！卡西利亞斯交給我，但多瑪姆恐怕只能你們自己處理了。」奎托斯的話，給他們一個定心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