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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敢驅逐我!」
魅影陌客說完就將扎坦娜和彼得驅逐出了幻影世界,站在洛杉磯的街頭扎坦娜非常生氣,不過發泄一通後側頭看向彼得質問道
「你去埃及就是為了追查那些泄露魔法的考古人員嗎!?」
彼得點了點頭對扎坦娜解釋黑亞當的性格
「如果那就是你們所謂的魔法衛士,相信我他頭鐵的可怕,刀槍不入擁有消耗不盡的魔法,性格像是一頭髮了瘋的公牛,根本就無法對其交流。」
「拉美西斯二世之子,傳說中的悲劇英雄,他為了自己的國家付出了一切,但是到頭來被親人出賣,妻兒被殘忍殺害,全國的人民對其唾棄……最終他選擇了墮落,在拯救了這世界之後選擇親手摧毀自己所拯救的世界。」
眼神中帶著憐憫與同情,扎坦娜感慨的訴說出了黑亞當的部分身世,彼得輕笑攤手問道
「現在不是緬懷的時候,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找到他然後再次的將他封印!」
找黑亞當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提議,彼得暫時還不想要看到那條瘋狗,見誰咬誰的野蠻人,絲毫沒有辦法講道理,彼得本以為自己已經是一個夠瘋欺軟怕硬的人,但比起黑亞當彼得發現自己的智商簡直高的不得了,主要是被人當做軟柿子的滋味太特麼的不好受,如果自己不能夠把黑亞當打的連特嗎都不認識,彼得就絕對不會去主動找尋對方。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不想要去找沙贊呢?!」
「找沙贊大巫師?!」
面對彼得的反問,扎坦娜明顯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自己為什麼總是刻意的迴避這個問題呢,就連自己都有些感覺不對勁,似乎從一開始自己就下意識的想要忘記永恆堡壘和永恆議會的問題,扎坦娜隱隱間皺起了眉頭,彼得繼續說道
「剛才魅影陌客說的話你聽懂了嗎,他正在為沙贊物色繼承人,這代表沙贊還活著,為什麼我們不去到永恆議會去親自質問沙贊這一切的問題呢,我認為他應該是知道的最多的人。」
「……永恆堡壘是所有人類都能夠前往但同時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進入的地方,那是一個人類世界與次元世界聯通的縫隙,一座堅守在裂縫之上的堡壘,守護了人類上萬年的時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那個地方。」
下意識的說出了這段話,就像是理所應當,可是扎坦娜忽然發現自己從未從任何地方聽到過這段解釋,自己的身體貌似被人下了魔咒,還是自己無法解除的那種,不過看了一眼彼得,對方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的問道
「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人知道怎麼去永恆堡壘嗎?!」
「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尋找那些知道的人,因為他們都已經死了。」
「文獻……記錄,難道一個都沒有嗎?!」
「我們去找上都夫人,她或許可以為我們指明道路。」
扎坦娜想到了引導自己等人的人,對彼得說完就拉住了彼得的手臂,顛倒魔法釋放帶著彼得瞬間移動消失在了洛杉磯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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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我想你的工作會變得更多,這些東西看著還真是……」
當一個巴掌大的快遞被阿福帶入蝙蝠洞,布魯斯·韋恩的內心就有一萬句mmp想要吼出來,主要是一切都顯得莫名其妙,自己苦思一個月的時間,都鬧不明白到底那個神秘人的目的是什麼,並且蝙蝠俠的復出,似乎將哥譚市的混亂再次提高了一個檔次,這可不是布魯斯·韋恩想要看到的結果。
神秘人釋放了整個瘋人院的所有壞蛋,十幾年不見的老朋友們重新嗜血街頭,這種重溫經典的感覺,就算是看電影都會覺得煩躁,更何況是真槍實彈的親身體會,要知道布魯斯·韋恩今年已經是四十三歲的男人,天天晚上高樓大廈的飛著,著實有些吃不消了。
「你猜這些東西是誰送給我的?!」
當插*入數據看到滿屏幕的機甲創造圖紙,以及各種中小型武器的配套,布魯斯·韋恩徹底無語起來,下意識不自覺的詢問,阿福裝作不明白問題的回答道
「……他打了你一頓,然後又送給你如此貴重的禮物?!」
「阿福!首先我沒有被他打,我只是被他偷襲,再者這些禮物也未必是他送的。」
豎起食指打斷話題,布魯斯·韋恩死要面子的辯解,阿福面帶微笑,好久沒有看到自己家少爺如此的有幹勁,雖然已經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不過這從另一個側面來看還算是一件好事。
「好吧少爺,那麼這些禮物是誰送的呢?!」
「我餓了我想要吃你親手做的麵包!」
布魯斯·韋恩不想要和阿福繼續扯犢子,對方這幾天似乎越來越皮,非常喜歡戳自己的軟肋,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迴光返照,布魯斯·韋恩腦海中無比惡趣味的想著,阿福鞠躬紳士般的管家姿態後退。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為您親手製作。」
「順便幫我給盧修斯·福克斯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想要看韋恩工業下半年的稅務報表,將所有能源以及軍火研究的材料都帶過來。」
「明白了少爺。」
當阿福乘坐電梯離開蝙蝠洞,布魯斯·韋恩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屏幕上的機甲,僅僅是透過屏幕的觀察就能夠想像到這些機甲一旦打造成功將會發揮出多麼強大的威力,但是越是這樣的去假設布魯斯·韋恩就越對未來擔憂無比。
布魯斯·韋恩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人,更相信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神秘人給予了自己如此強大的武器裝備,如果不是為了有求於自己的話,那麼就代表在未來自己所要面對的敵人恐怕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可怕,對方給予自己這些資料單純的只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以方便麵對會出現的一切情況。
將紅黃色的機甲染黑,將鎧甲的模式轉換成了自己順眼的模型,布魯斯·韋恩敲打著桌子再次深鎖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麼你到底要表達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