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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靈頓達拉斯加西邊的城市,兩城相隔三十多公里,與另一座城市沃斯堡形成了大都會,其意義是數座聯繫在一起的都市群,而非是一座城市的稱呼。
在美國這樣的城市群有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波士頓、芝加哥、聖地亞哥、邁阿密以及達拉斯加,一座發達城市攜帶兩三座中小城市,帶動經濟人群密集,要知道美國是鄉村發展極為密集的城市,其每一個州的真正大城市寥寥無幾。
別看美國號稱世界第一發達國家,但那也是二戰遺留下來的產物,其科技尖端水準以及研發和軍事武器,這些才是美國強大的根源,影響美元以及石油等物資,其創造的經濟體系被全世界沿用,所以才是第一國家。
不過這樣的體系有很大問題,其最大的劣根就是當其他的國家都發展起來,只要有國家能夠形成對美國的經濟牴觸,那麼美國就將出現問題,當然了未來是什麼樣子沒人知道,尤其是在這個超級英雄遍地走的世界。
西郊區的一座教堂,一個男子開著敞篷車停在了一旁,點燃雪茄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咧嘴笑著捋了捋自己的綠髮,單手支撐車門跳躍跨出,腰間雙槍拔出打開了保險。
「你是誰!」
教堂的傳教士發現男子,出聲質問的同時也掏出了一把手槍,達拉斯加人均三把武器的傳統,這也是為什麼德克薩斯每次都喜歡把美國搞得蛋疼原因,這裡的人真的是很耿直。
砰……
槍聲響起是傳教士開的槍,因為那對面綠毛男子根本就不搭理自己,甚至是抬起了手臂,因為對方手持武器傳教士也果斷先下手為強,可子0彈停頓在男子一米的位置,就像是打在了牆壁上一樣。
「呵呵!」
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煙霧纏繞子0彈,傳教士的表情逐漸驚恐,下一秒子0彈反射打穿了傳教士的心臟,教堂的大門隨之打開,一團黑色的能量形成人形,幾十位信徒虔誠而表情一樣的怒視綠髮男子,為首的老者起手指向男子譴責說道
「異端必定會接受神的懲罰!」
「神?」
老者說話黑色的人形生物就沖向了男子,只見男子一把手丟出雪茄,火星炸裂在那人形生物的面前,形成煙霧將其纏繞,拖拽的手勢下一團血紅色的能量體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就是你們信仰的神?!」
彎曲的羚羊角,血紅色的皮膚,猙獰的惡魔面容,一時間嚇到了所有的信徒,老者心慌的回頭狡辯
「大家不要聽信他的話,他是邪神的使徒,他這是在用魔法欺騙我們!」
啊……
慘叫聲隨著老者的話響起,綠髮男子來到了惡魔的面前,將其手臂卸了下來,硫磺氣息的黑色血液灑落在地面讓土地變得焦黑,惡魔的表情痛苦想要求饒但嘴巴始終說不出話。
「我可不是來釋放仁慈的!」
邪魅的笑容讓惡魔感覺到自己才是弱小的可憐生命,對方才是最兇殘的怪物,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震碎了自己的靈魂,雙眼無神軟倒在了地面。
「魔鬼!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老者終於認清了現實,但死鴨子嘴硬的繼續抹黑,只是身後的信徒開始四亂逃跑,真正的虔誠者也在下一秒全部被男子點殺。
「是啊!我才是魔鬼,就像是你十八年前說我母親是魔鬼一樣,然後蠱惑我的父親將我的母親獻祭給你們,然後我的母親變成了什麼樣呢!?」
老者後退兩步被屍體絆倒,想跑可對方始終都鎖定了他,大口的喘氣聽到了綠髮的諷刺,腦海中甚至是找尋不到符合目標的人。
「不記得了嗎,這也不怪你,因為你們做這種事情太多了,洗腦的手段層出不窮,說實話我到現在都還在戰慄,將一個正常人變成神經病,你們管這叫做……淨化!?」
一把拽起老者的衣領,老者張開嘴卻發布出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被男子拖拽來到了惡魔的屍體旁邊
「安隆·貝里克斯,我母親被父親捆綁的最後一刻,就在我們家的大廳,她絕望的看著我,但依舊有一絲希望,或許母親真的認為那時候的我可以救她吧。」
表情不在浮誇笑容,反而是變得冰冷,低頭看著老者一連串的記憶通過紫色的能量光澤傳遞給了對方,那是一個完全無法想像的世界,但老者知道現在腦中的畫面是哪裡。
洛杉磯的地下城市,世界上最黑暗的地點,自己教會儲備資金和交易最瘋狂的區域,在那裡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用錢買不到的任何交易品。
「哦……老天!」
老者想起了一群人,現代社會已經無法在繼續進行的交易,但是五年前還有最後一匹,信徒中身材姣好長相美貌的女性或者是男人,被集體洗腦然後販賣的畫面,他們或許會成為富貴之人的玩具、寵物,也會被玩膩之後化作器官的通俗籌碼。
張開嘴大聲的嘶吼,似乎是在辯解這件事和他無關,他只是把人送給教會,他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他也無力改變這一切,即便是他不做也會有人來做!
安隆·貝里克斯點了點頭,對其豎起了大拇指,好像是聽到了老者的辯解,黑色的漩渦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我沒有什麼人權的想法,我也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我想說既然是宗教的問題就交給宗教來解決吧,你們不是叫做真理普世會嗎,喜歡玩普世觀的理念,你們信仰的是黑暗之神和遠古邪神,他們現在就被流放在虛無世界,就交給你們的神去評判你的對錯吧。」
說著安隆·貝里克斯就把老者丟進了黑暗的漩渦,最後一眼的驚恐表情,男子終於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可當黑色的漩渦消失,安隆·貝里克斯卻跪在了地上,沒有哭泣的聲音但有淚珠滴落。
老者沒有看到記憶的最後,已經崩潰的母親被孩子找到,然而寄以希望的孩子卻沒有看出母親的欣慰,那腦補的畫面根本就不存在,母親早就被折磨的認不出自己的孩子了。
她現在甚至都可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人,有所謂的人權只是這個世界給惡人的一種特權,放縱惡人們做事根本不需要去在乎法律和道德人性,什麼信仰什麼希望,時間都已經將其統統的洗刷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