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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歐米伽變種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其能力都是宇宙級別的種子選手,就像是冰人的終極極限是冷凍整個宇宙無視時間無視空間,冰凍一切物質能量。
再比如鳳凰女,在鳳凰之力的增幅下,她的力量可以做到分解一切,將一切生命能量物質統統回歸到其最本質的狀態,諸如此類獨一無二。
但是…
大群是歐米伽之中的另類,他沒有上限也沒有下限,最強的他甚至是能夠單挑最終神明,最弱的他可能連螞蟻都害怕,因為大群的另一個稱呼叫做軍團!
一個人的軍團!
他的每一個多重人格,都能夠讓自身的力量增強,或多或少無限增殖,如果他掌握不了那些多重人格,那麼大群就是一個不穩定的定時炸彈,可如果他掌握了的話……
轟……
爆炸在約翰臉前擴散,引力的力場被電磁力的立場衝擊碎裂,約翰的面前足足有十個大群的分身,剛才分裂出四個玩的不過癮,現在大群分裂出了二十個分身,準備「單挑」碾壓約翰和鳳凰女。
金色的浪濤呼嘯拍打,鳳凰女畢竟才剛剛掌握和融合,對自身的力量並不能夠完全的熟練運用,吃癟是正常的現象,可被十個人打,真的會讓鳳凰女暴走,失去理智超頻的精神波動點燃了內心的所有鳳凰之力,面前大群分身全部化作了塵埃。
「我要你死!」
寂靜的環境,連空氣都開始物質化的蒸發,大群跨出一步,全身灰色的能量迴轉,表情開始變得冷漠認真,電磁波在一側旋轉凝聚,形成衝擊波朝著鳳凰女飛去。
只見鳳凰女的身後出現了一雙翅膀,展翅宛如鳳凰一般,鳥頭形成化作火焰衝擊飛出,和電磁炮碰撞在了一起,又一次使得空間扭曲,兩人所在的土地崩裂,甚至是形成了三四級的地震出現。
約翰在一側瞅准機會,深呼吸雙手在胸前作出拉扯的動作,大群的力場護盾崩碎,在約翰的全力以赴狀態下拽向了天空,在繼續的打下去,華盛頓怕不是要沒,所以約翰只能夠帶飛大群,去更遠的郊區,至少不能夠影響人類城市。
「哈哈哈哈……」
半空大群依舊狂笑,約翰看其相當不爽,他是真沒見過完美狀態的大群,強大的有些過於逆天。
「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甩手火焰形成火環,炸碎了約翰的牽引力量,迎面就朝著約翰飛了過來,鳳凰女緊隨其後,綻放的火焰翅膀展翅高飛,周邊的一切物質都被無疑是的粉碎,化作塵埃灑落在了地上,暴走狀態的鳳凰女即便是沒有失去理智,怕不是也已經開始想要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天空的碰撞,沉悶的衝擊聲音壓抑至極,整個華盛頓的深夜都被喚醒,人們分分起床開窗,尋找那讓自己全身難受的來源,綻放的火焰突然把黑夜照射宛如白晝,烏雲密布暴雨閃電齊齊落下,螞蟻斑點的人影在天空出現,震驚了所有發現的人。
強大的大群半空繼續的召喚更多電磁力,試圖直接改變力場引起風暴或者是海嘯,空間變的粘稠,力量的堆積超出了負荷,電磁力和萬有引力,以及那鳳凰之力,不斷的碰撞摩擦操朝著三人都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
拳刃在手想要衝到大群的面前,可是大群根本不給約翰機會,火焰狂風不斷的朝著約翰襲來,將兩人的距離始終拉扯在二十米左右,術士之眼啟動,然而這樣依舊找不到大群的破綻,黑雲之中突然飛出幾縷黑絲,第三位歐米伽變種人出現,黑皇后釋放魔法將大群封鎖。
「又是你!該死的碧池!」
大群看到黑皇后有些惱羞成怒,身體爆發出強大的能量衝擊將黑雲魔法阻擋,身後出現傳送門鑽入其中,鳳凰女眼見想要追進去,約翰牽引將其阻止。
「我們有的是機會!」
鳳凰女回頭怒視約翰,約翰快速的解釋,看向黑皇后的方向,對方也飛了過來。
「想知道你們在對抗的是什麼怪物嗎!」
「當然。」
「那就跟上我吧小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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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群是他的代號,本名叫做大衛·查爾斯·哈勒,是查爾斯的孩子,他的母親叫做莫拉·馬克塔格特,曾經在德國和查爾斯有過一段甜蜜的愛情。
大概是六十年前,就是你們招募了查爾斯回歸美國,莫拉發現自己懷孕了,但卻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是不在做神盾局的特工,轉而在英國倫敦的一家精神病院做起了專家,其研究的課題就是變種人。」
塞巴斯蒂安·肖將一堆信撒在了約翰眾人的面前,上面的時間年限從六十年前開始到1983年,塞巴斯蒂安·肖笑的很隨性繼續說道
「查爾斯為了建造變種人學校,向地獄火俱樂部借了一大筆錢,當時白皇后你沒有發現的是,有一封信被送到了地獄火俱樂部,我為了監視查爾斯,幾乎是切斷了他和外界的所有人信息來往,所以外界有人寫信給查爾斯,都會被送到我的手中來,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知道了查爾斯有自己的孩子。
莫拉是一個很要強的女性,當她知道查爾斯在美國建立了變種人學校,便沒有將有孩子的事情告訴查爾斯,一直都是自己在照顧養育孩子,直到1983年的2月,最後一封信莫拉向查爾斯求救,並且在信里說了大群的事情,希望查爾斯能夠救一救自己的兒子。」
「你沒把信給X教授!」
約翰接話塞巴斯蒂安·肖點了點頭
「我當時在蘇聯,並不知道這件事,當我回到美國看到信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份,我沒有把信繼續的傳給查爾斯,而是親自去了一趟英國莫拉所在的精神病院,我想要用查爾斯的孩子交易換格雷·琴,鳳凰之力還是相當誘人!」
說到這裡塞巴斯蒂安·肖沒再繼續的笑,更像是在感慨後悔,走到了窗口看著窗外的夜色
「或許這是一個我最後悔的決定,那家精神病院在二月十五號,也就是信件寄出的第四天發生了慘劇,整個醫院所有人醫生患者都死在了一種狂亂的病症之下,而查爾斯的孩子是唯一一個失蹤去向不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