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真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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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來救我的嗎?」

  面對彼得回答再次的搖頭,拯救談不上,因為彼得不會死,因為自己不會讓彼得死,既然不死就不會存在救不救的話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亞當感慨的對彼得問道

  「我只是不可能在繼續的躲藏下去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雖然你看不到真實的一面,但這諸多宇宙的遨遊,難道你還沒有明白那些所謂的輪迴嗎。」

  「……」

  歷經生死多有磨難,彼得曾經見過地獄,感受過溫柔,品味過愛情,也種下過仇恨,雖然沒有上天入地的全知全能,只是地球人類的普通人秉性,可這就是亞當所缺的東西,亞當擁有無敵的力量,可以成長到超越宇宙維度的存在,可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著,他甚至沒有七情六慾,而著也是為什麼融合之後發現彼得的靈魂,他沒有驅逐和搶奪身體主動權,而是放任彼得在諸多世界不斷的搞事作死,他想要的就是復刻這些情緒這些生命最本質最值得擁有的東西。

  他不喜歡高大上,他不喜歡仁義道德,沒有邪惡沒有正義,亞當只想要體會人該有的一切,彼得雖然有些跳脫,可是彼得確實讓自己體會到了那些東西,想到這裡見彼得不說話,再次的詢問道

  「托尼·史塔克,史蒂夫·羅傑斯,你記憶中的漫威世界,你記憶中的DC世界,重複不斷的故事,就算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瑕疵和偏差,但是到頭來生死的轉換輪迴,難道還不夠嗎!」

  「那麼你現在要做什麼?!」

  當亞當出現後彼得就沒打算抵抗,但對方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質問彼得這些宏觀性的問題,也讓彼得開始煩躁起來,牛逼真的了不起,懶得廢話對視指著毀滅之心,亞當笑了起來張開了雙手

  「回去結束這一切,我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打算重新塑造一個宇宙,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宇宙,彼得我會給你永生的權利,算是你帶著我看透這世界的人性獎勵!」

  當亞當說完話,笑容很快就僵硬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彼得的反應,一把槍瞄準了自己的頭部,太陽穴的位置,然後對是自己露出了相同的笑容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彼得笑的似乎比亞當笑的還具有癲狂性質,或許這就是強者的微笑,僵硬的表情下,亞當不理解為什麼彼得那軟弱的心,要做出這樣不合理的行為

  「你似乎控制不了我!」

  扳機扣動子0彈穿過了彼得的太陽穴,斜著貫穿頭顱從左邊飛出,亞當怒吼的咒罵,彼得卻只能夠看到口型,他已經什麼都聽不到,像是空蕩蕩的房間,寂靜無比的一人躺著。

  時間的光輝開始出現坍塌,亞當的能量形態也隨之崩壞,化作一道金光飛出了地球,在達克賽德注釋的情況下撕裂宇宙消失在了無盡虛空之中,而月球上的看戲二人組,也差異的互相對視,最後高天尊聳肩噘嘴對老友說道

  「這樣的結局我還真沒料到。」

  戰場之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切戰鬥開始變得毫無意義,因為哈爾以及蝙蝠俠所使用的力量都是這個世界已知的能源,對毀滅之心不會產生任何的傷害,彼得的死亡其身體內的魔法能量也隨之消散,畢竟那魔法能量的爆發源頭,是以來彼得本身靈魂作為核心。

  「他可不能讓你帶走!」

  蝙蝠俠反應最快,化作一道殘影想要把彼得的屍體帶走,達克賽德似乎也猜到了蝙蝠俠的想法,鄙夷的眼光下兩眼雷射攔截蝙蝠俠,搶先一步將彼得的屍體抓在了手掌,蝙蝠俠果斷後退,沒有必要的戰鬥,也沒有必要消耗各自的底牌,毀滅之心既然已經知道了位置,那麼也該向超人以及整個世界攤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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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叫什麼名字呢?!」

  漆黑的深淵之中,或者說就是在虛無內,彼得發呆的看著那無盡的黑暗,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呢,沒有人給予自己回答,頭部好疼那是自己開槍打自己的後遺症,為什麼要作出這樣的選擇,為什麼和對抗滅霸時一樣的愚蠢,亞當不明白彼得其實自己也不明白。

  興許是累了,一開始的欺騙像是一個小丑,彼得是真的累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活著的價值,如果說人活著就是一條鹹魚,好歹鹹魚還有被吃的價值,自己呢自己還有什麼價值呢?!

  像是抑鬱症一樣的思想,鑽牛角尖的固執,彼得不是想要掙扎的活著,他不喜歡那種在絕境之中,逆境翻盤的生死搏鬥,他發現自己所喜歡的,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活,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從一開始的世界,小心翼翼的賺取積分,沾沾自喜的因為自己有系統而幻想未來,到現在輕輕的我來了,不著一片雲彩,輕輕的我自裁,孑然一身連個衣服都沒穿戴。

  虛空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但彼得有自己的五官感觸,他可以確定自己一毛未掛,這種感覺確實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那是一種釋懷,那是一種解脫,因為彼得很清楚自己的幾斤幾兩,很清楚這個現實的殘酷。

  自己不是主角,自己沒有遇到過任何無付出的奇遇,自己沒有蓋世神功,也沒有金手指,在這個世界人心的想法,不是升級打怪的劇情,一開始自己就已經把自己送進了死局,這個劇本中的自己,似乎只是為了幫助亞當填充內心的空虛,自己也就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皺眉因為感受到了撕裂痛苦,全身都像是被灼燒了一般,彼得很是難受想要掙扎,但是在虛空之中,自己連個抓的地方都沒有,一雙熟悉的眼睛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似乎是剛才還以敵人相稱的就達克賽德

  「彼得有意思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現在死還太早了一些!」

  原來達克賽德和蝙蝠俠搶奪彼得的屍體原因並不相同,彼得作為外來者,蝙蝠俠看到魔法痕跡的瞬間就有了和黑亞當以及沙贊相同的判斷,而達克賽德就完全不同,雖然他卑鄙無恥並且毫無下限,但有一點他卻恪守信條,那就是彼得救了他一條命,當初他說過他一定會還給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