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還欠我一支舞
小辣椒佩珀·波茨驚呆了，她完全不敢相信這番話居然是從托尼·史塔克嘴裡說出來。
天啊，這還是那個自大自戀到處留情的花花公子嗎？
他什麼時候有這種覺悟了？
「托尼，如果美國隊長還活著，此刻的你一定是他的知己。」佩珀·波茨有些痴迷的看著托尼·史塔克，雖然眼前這個托尼·史塔克有些反常，但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托尼·史塔克真的很迷人。
「那個二戰老兵嗎？」托尼·史塔克嚼著三明治說道，「我可不認為他會喜歡我，我的意思是，看我順眼。」
「別這麼說，美國隊長確實是不折不扣的超級英雄，值得我們所有人敬仰。」佩珀·波茨看托尼·史塔克吃得急，給他遞過去一杯果汁，「但是你，你也是超級英雄，你也拯救了很多家庭。在我看來，你和史蒂夫·羅傑斯唯一的區別就是他活在大家心中，而你，是真的活著。」
「佩珀，別這麼說。哦，我說的是你說隊長去世這一點，你說我是超級英雄這一點我非常愛聽，你可以繼續，不停的說上三千遍。」托尼·史塔克接過果汁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我是說，隊長可不一定只活在大家心中，沒準他也活在這個世界上。」
「come on，托尼，你剛剛正經了五分鐘，就又開始調侃，調侃的對象還是美國隊長。」佩珀·波茨翻了一個白眼，「他可是歷史上第一個超級英雄，說起來算是你的前輩，你應該給與適當的尊重。」
「佩珀，告訴你一個秘密，不要告訴別人。」托尼·史塔克朝佩珀·波茨招了招手。
「是真秘密嗎？」佩珀·波茨一臉懷疑。
「真秘密，我誰都沒有告訴。」
「那好吧，我洗耳恭聽。」佩珀·波茨就靠過去，將耳朵湊到托尼·史塔克嘴邊。
「這個秘密就是……」托尼·史塔克拖長著聲音，把懸念拉得十足，「就是我比那個老兵帥。」
「托尼！」佩珀·波茨嗔怪的看了托尼·史塔克一眼。
「好吧好吧，告訴你真正的秘密。」成功的捉弄到小辣椒，托尼·史塔克心情大好，「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他很有可能還活著。」
「你又在騙我！」佩珀·波茨一把將托尼·史塔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搶過去，「好了，我現在我要走了，我還很忙。」
「是真的。」托尼·史塔克直接伸頭，從佩珀·波茨嘴裡將三明治叼走，「有人正在花大力氣尋找。」
「隊長犧牲已經近70年了吧？」佩珀·波茨還是一臉的不信，「這個世界上又沒有神，怎麼可能把死去70年的人復活。」
「說到神，那我再告訴你第二個秘密，這個世界上是有神的。」托尼·史塔克說道，「並且還會來到地球。」
「come on！」佩珀·波茨聳聳肩，覺得托尼·史塔克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這個世界上又沒有神，死去70年的人怎麼會復活呢？」佩珀·波茨說這句話的同時，紐約一間療養院內，一個白髮蒼蒼滿是皺紋的老人也說出了同樣的話。
「不是復活，而是根本不曾死去。」瑪利亞·希爾坐在佩吉·卡特旁邊，一邊給她剝橘子一邊說道，「當年隊長為了避免炸彈在紐約爆炸選入墜入海中，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隊長的屍體。卡特，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因為沒有死，所以才沒有屍體嗎？」佩吉·卡特眼睛看著天花板，耳旁不禁又響起了汽車轟鳴的聲音，眼前也浮現出了一張年輕帥氣的臉龐。
他一身星條服，手握著盾牌，坐在副駕駛上，菲利普斯上校在開車，而她，則是坐在他後方。
菲利普斯上校將車開得飛快，簡直把汽車當成了飛機來開。
但是他們仍舊沒有追上前面逃跑的人，因為人家真的是在開飛機。
「穩住！」美國隊長拿著盾牌站了起來。
「等下！」佩吉·卡特拋棄了所有女兒的嬌羞，摟住美隊的脖子，兩人深情一吻。
「去殺了他！」她對他說。
「我可不會吻你！」在菲利普斯上校那並不好笑的玩笑中，他上了那架飛機。
然後，他再也沒有回來。
是她，親手將他送上了絕路。
事後回想起來，她無數次的後悔，無數次的流淚，假如那一天她沒有鼓勵他上飛機，而是挽留他，那麼他會不會活下去。
但是她知道，不管她挽留與否，都是徒勞的，他最終都會上那架飛機，哪怕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去。
那就是他！
一個真正的英雄！
史蒂夫·羅傑斯！
人人都知道美國隊長是美利堅歷史上第一個超級英雄，但是佩吉·卡特卻不喜歡這麼稱呼，她更願意稱他為「英雄」，而不是「超級英雄」。
史蒂夫·羅傑斯的偉大，並不是因為他是超級士兵，而是他這個人，在於他的精神，在於他的人格魅力。
史蒂芬·羅傑斯成為英雄，和他超級士兵的身份沒有關係。
哪怕他沒有注射血清，哪怕他還是那個骨瘦如柴的小子，當面臨選擇的時候，他一樣會做出最偉大的選擇！
「告訴我坐標，我給你找一個安全降落點。」
「可能沒時間顧忌安全了，我要嘗試迫降。」
「我讓霍華德來聽，他知道怎麼做。」
「沒時間了，這架飛機太快，正飛往紐約，我得讓它落在海里。」
「拜託，別這麼做，時間來得及，我們可以想想辦法。」
「要是不立即行動，會有很多人喪命。佩吉，看來要改天和你跳舞了。」
「下周六在鸛鳥俱樂部。」
這是她和他之間最後的對話，即便已經過了七十年，她仍舊記得，一個字都不曾忘記。
飛機螺旋槳的轟鳴聲，飛機墜入大海的聲音，波濤洶湧的聲音，夜夜在她耳邊迴蕩。
佩吉·卡特的眼角濕潤了，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
「史蒂夫，你還欠我一支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