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鋼鐵俠心中的恐懼
「不對，應該不是這樣。」詹姆斯·羅德斯搖頭，「以我對托尼的了解，如果曼達林真的在報紙上登報說要殺他，他恐怕已經先一步去找對方了，怎麼會在家裡等著？」
「你的意思是……」山姆·威爾遜說道。
「相比於曼達林登報，我倒是覺得事情如果反過來，就順理成章了。」詹姆斯·羅德斯說道，「不是曼達林登報說要殺托尼，而是托尼公開挑釁曼達林，而這件事情，被媒體報導了出去。」
「公開挑釁恐怖組織，聽起來還真是史塔克的風格。」山姆·威爾遜說道。
「托尼，這就是教訓。」詹姆斯·羅德斯說道，「以後可不要這麼自大了，能收拾你的混蛋還是有的。」
「但絕對不是這個曼達林。」托尼·史塔克直接說道，「我選B，沒死！」
【回答正確，獎勵壽命五年。】
暫停的畫面繼續播放，托尼·史塔克和大量的廢墟在海底下沉，而且廢墟中有一根不知道什麼管子，好死不死的纏住了托尼·史塔克的脖子，將他硬生生的往海底拽。
躺在海底，托尼·史塔克好不容易將脖子上的管子拿開，一塊大廢墟又落下，將其死死壓住。
海面上，佩珀·波茨跑上前去，只見托尼·史塔克原本豪宅的位置，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入眼只是茫茫的海面。
「托尼！！！」佩珀·波茨撕心裂肺的大吼起來。
空中，那個嚼著口香糖的傢伙在海面上盤旋著，悠閒的低頭看著海面，眼看著整個別墅都已經沒了，他便駕駛著直升機飛走。
而在海底，托尼·史塔克戰甲的一隻手臂突然脫離開來，那隻手臂抓著托尼·史塔克的手，將托尼·史塔克給拽出那塊廢墟。
然後脫離的手臂再重新回到戰甲上，戰甲的兩隻手掌都射出掌心炮，反衝之力帶著托尼·史塔克往上浮。
「飛行動力恢復。」賈維斯的聲音適時響起，托尼·史塔克便駕駛著戰甲沖天而起，飛入了雲層。
被壓著打了大半天的托尼·史塔克在最後關頭走了一次運，他飛去雲層的方向剛好是剛剛調頭飛走的直升機的後方，直升機並沒有發現托尼·史塔克其實根本還活著。
鏡頭這個時候一切，是一片黑暗。
就在眾人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賈維斯的聲音響了起來：「sir，sir！」
然後托尼·史塔克閉著眼睛說道，「關掉鬧鐘，我醒了。」
「這是戰甲能量低於5%的系統警報。」賈維斯的聲音中，托尼·史塔克眼前出現道道數據和圖形，戰甲開始往地面墜落。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剛剛的黑暗是托尼·史塔克睡著了，或者說昏迷過去了，在戰甲飛行在空中的時候。
「啊！」長長的慘叫劃破夜空，托尼·史塔克砸到了地上，還和一輛小轎車追了尾。
然後戰甲在地上滾出去老遠，一路上撞倒好幾樹才停在一邊的雪地上。
天空之上，也在洋洋灑灑的飄著雪花。
「之前是還穿著一件襯衣的季節，一轉眼居然到了下雪的地方。」詹姆斯·羅德斯說道，「托尼，看來在你睡著的時候，飛到了很遠的地方。」
「沒準飛進了衣櫥里呢！」托尼·史塔克聳聳肩，「老實說我對納尼亞的世界一直都很嚮往。」
「放棄幻想吧托尼，童話世界是給那些天真的孩子準備的。」詹姆斯·羅德斯說道，「不管是『天真』還是『孩子』，這兩個詞離你十萬八千里呢。」
視頻里，托尼·史塔克翻轉過身體，躺在地面上，將面罩摘下，冰冷的雪花便落在了他臉上。
「下雪了，這是在北部？」托尼·史塔克看著夜空說道。
「我們在田納西玫瑰山外5公里。」賈維斯回答道。
「為什麼來這？」托尼·史塔克一聽這地點就吃了一驚，「賈維斯，這不是我的主意。我們在這兒幹什麼？差了十萬八千里！我要去救佩珀，我要……」
「您要的飛行計劃，這就是目的地。」賈維斯說道。
「誰讓你乾的？」托尼·史塔克道，「打開戰甲。」
「我覺得我好像要失靈了，sir。」
「打開它。」
下一刻，戰甲裂開，托尼·史塔克從戰甲內坐了起來，他身上還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凍得直哆嗦。
「這可真刺激。」托尼·史塔克哈了哈手，「也許還是待在裡面舒服些。」
「我覺得我現在要睡覺了，sir……」賈維斯的聲音越來越低。
「賈維斯！」托尼·史塔克叫道，但是賈維斯並沒有給與回應。
「賈維斯？」托尼·史塔克又叫了一聲，賈維斯還是靜悄悄的。
鏡頭一切，托尼·史塔克用一根繩子拉著戰甲，一步步的在雪地中艱難的前行，片片雪花飛舞，將他的背影襯托出了幾分悲壯。
畫面到此暫停，文字再次出現。
【請問走投無路的托尼·史塔克得到了誰的幫助？】
【A一個小男孩】
【B一個酒吧老闆】
【本小問答對，獎勵壽命五年。回答錯誤，扣除壽命一年。】
「看起來這道題目沒有什麼值得推理的，只能靠猜了。」托尼·史塔克說道，「一個小屁孩有什麼本事能幫我？我選B，酒吧老闆！」
【回答錯誤，扣除壽命一年！】
「居然是一個小男孩幫助了我嗎？」托尼·史塔克微微吃驚。
暫停的畫面繼續播放起來，托尼·史塔克拖著戰甲來到一間便利店外，看見便利外一個印第安雕像上有一條披肩，毫不客氣的便將其取走披在身上。
然後他又在公用電話亭給佩珀·波茨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同時也道歉，然後他撬開了一個車庫的門，將戰甲拖了進去。
「不許動！」就在托尼·史塔克坐在那研究注射入胳膊內的傳感器時，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桿土豆槍。
「我投降。」托尼·史塔克放下鉗子，舉起雙手，「土豆槍不錯，槍筒有點長，這種設計會讓你的射擊火力減弱一半。」
小男孩沒有說話，直接對著一個玻璃杯開了一槍，嘩啦一下，玻璃杯應聲而碎。
「現在子彈打光了吧？」托尼·史塔克放下了雙手。
「你胸口是什麼東西？」小男孩土豆槍仍舊指著托尼·史塔克。
「是個電磁鐵。」托尼·史塔克說道，「你知道，你這裡有一盒呢。」
「幹什麼用的？」小男孩問道。
托尼·史塔克站起身來，將面前的檯燈調整了一個角度，使燈光照射在一旁的戰甲身上。
「哦，我的天啊！」小男孩一看見戰甲，雙眼頓時放光，激動的連手中的土豆槍都落在了地上。
「那是……」小男孩一步步走上前去，大眼睛中充滿好奇，「那是鋼鐵俠嗎？」
「理論上來說，我是。」托尼·史塔克說道。
「理論上來說，你死了。」小男孩將一份報紙拍在托尼·史塔克手中。
托尼·史塔克將報紙打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他的肖像大圖，然後便是「曼達林襲擊，史塔克已死」等字樣。
「有點道理。」托尼·史塔克說道。
小男孩對戰甲非常好奇，當即便過去坐在戰甲旁，就戰甲向托尼·史塔克問東問西。
「我需要些東西。」和小男孩聊了一會之後，托尼·史塔克說道，「筆記本、電子手錶、手機、你那個土豆槍上的氣體壓縮裝置、一張地圖、一卷鐵絲，還有金槍魚三明治。」
「我有什麼好處？」小男孩天真的問道。
「拯救。」托尼·史塔克想了想，說出了一個詞，「他叫什麼名字？」
「誰？」小男孩沒有聽懂托尼·史塔克的意思。
「那個經常欺負你的同學，叫什麼？」托尼·史塔克問道。
「你怎麼知道？」小男孩問道。
「我給你個寶貝。」托尼·史塔克從戰甲內抽出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金屬圓筒，「這是高科技的蛐蛐罐……逗你的，這是很厲害的武器。」他用手在圓筒上比劃著名，「遠離自己的臉，按下這個按鈕，能保護你不受欺負。不會死人，只是個自保裝置。成交嗎？」
「成交。」小男孩收下了圓筒。
鏡頭一切，托尼·史塔克和小男孩一起走在街道上。
「三明治不錯，鐵絲有些生鏽了，其他的還湊合吧。」托尼·史塔克說著伸出了手腕，「對了，你說這是你妹妹的表？」
「對啊。」小男孩說道。
「我還以為她比這個成熟些呢。」托尼·史塔克將袖子一擼，露出一塊十分卡通的粉紅色手錶，上面還畫著一個卡通小女孩。
一個長鬍子的大老爺們戴這種粉紅色的卡通手錶，真是看起來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哈哈哈！」托爾看到這裡當場就笑彎了腰，「史塔克，你居然戴這種手錶，真是笑死人了，你以為你才五歲嗎？」
「是啊，我才五歲，馬上就要進入納尼亞世界了。」托尼·史塔克反問道，「哪裡有規定五歲的孩子不能長鬍子了？阿斯加德嗎？」
「說真的，托尼，那手錶很適合你，比你幾百萬一塊的表好看多了。」詹姆斯·羅德斯也是笑得直不起腰來，「托尼，回去之後趕緊買一塊同款的吧。」
「買一塊怎麼行。」托尼·史塔克說道，「在場的諸位，每人一塊，我請客。」
「哈哈哈！」視頻中小男孩也是笑了起來，「我妹妹才六歲，怎麼說這也是限量版的。能說一說紐約的事情嗎？」
「現在不能，換個話題。」托尼·史塔克說道。
「那復仇者聯盟呢，能說說他們嗎？」小男孩又問道。
「不知道，再說吧。」托尼·史塔克同樣不想說，「嘿，小子，讓我安靜點。」
說到這托尼·史塔克停下了腳步，面前是一棟只剩下幾面牆的房子，還有很多花籃、蠟燭等東西。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托尼·史塔克問道，「怎麼回事？」
「那個叫查德·戴維斯的傢伙，就住在附近，他在軍隊得了很多獎章。」小男孩蹲在那說道，「有一天，人們說他瘋了，他做了一顆炸彈，把自己給炸了，就在這兒。」
托尼·史塔克一邊聽著小男孩敘說，一邊查看這裡，這個地方顯然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那牆壁上赫然有幾道黑影，那種被火焰或者濃煙燻出來的黑影，詭異的是這些黑影都是人的形狀。
「死了六個人，對嗎？」托尼·史塔克問道。
「對。」小男孩說道。
「包括查德·戴維斯？」托尼·史塔克問道。
「對。」小男孩說道。
「但是這說不通。」托尼·史塔克看了看牆上的黑影，然後坐在小男孩旁邊，「想想吧，死了六個人，但是只有五個影子。」
「對。」小男孩低聲說道，「他們都說這些影子是去天堂的人留下的，而那個弄炸彈的傢伙，他們說他幹了壞事，去了地獄，所以他沒有影子。」
「你相信嗎？」托尼·史塔克問道。
「大家都這麼說。」小男孩回答，然後他問道，「你知道這個坑讓我想起什麼嗎？」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托尼·史塔克一點不知道體諒小孩。
「那個巨大的蟲洞，就在紐約。」小男孩手舞足蹈的，看起來很興奮，「你想起來了嗎？」
「別套我話，我不想談這個。」托尼·史塔克說道。
「他們會回來嗎？」小男孩明顯對這個十分感興趣，繼續追問，「那些外星人？」
「可能吧，你能閉嘴嗎！」托尼·史塔克口氣有些凌厲了，「還記得我說過嗎，我有焦慮症。」
「是外星人的事情讓你焦慮嗎？」小男孩問道。
「是，有點。」托尼·史塔克的表情明顯的開始不對了，「能先讓我喘口氣再說嗎？」
對於托尼·史塔克此刻的表現，答題空間的眾人也均是理解，紐約大戰之後托尼·史塔克便已經有了心理陰影，這在之前的視頻中已經播放過，只不過這一次更加直白，托尼·史塔克等同於親口承認。
「那些壞人在玫瑰山？」小男孩又問道，「你需要用塑膠袋來調整呼吸嗎？你帶藥了嗎？」
「沒有。」托尼·史塔克說道。
「你需要及時服藥嗎？」小男孩又問道。
「可能吧。」托尼·史塔克說道。
「你有創傷後遺症嗎？」小男孩繼續追問。
「我不這麼覺得。」托尼·史塔克說道。
「你會精神失常嗎？」小男孩說道，「我可以不問，你想讓我閉嘴嗎？」
「我說過了讓你閉嘴！」托尼·史塔克情緒有些失控了，低聲喝道，「我發誓你一定會把我逼瘋的！」
「臭小子，你成功了，開心了吧！」然後托尼·史塔克看了小男孩一眼，逃避一樣轉身跑開。
「我說什麼了？」小男孩在後面追托尼·史塔克，「等一等！」
托尼·史塔克跑到一個牆角，坐在地上，捧起一團雪揉搓自己的臉，用這冰冷讓自己冷靜。
「你到底怎麼了？」小男孩追過來問道。
「都是你的錯。」托尼·史塔克把那一團雪丟在小男孩身上，「是你嚇著我了。」
小男孩笑了笑，沒有說話。
「回到剛剛的話題，誰送的花？」托尼·史塔克問道，「親戚？媽媽？戴維斯太太？她在哪兒？」
「她總是在那兒。」小男孩說道。
「總算說了句有用的。」托尼·史塔克說道。
鏡頭一切，來到一家叫做「行者酒吧」的酒吧外，戴著鴨舌帽的托尼·史塔克走著路，不小心和迎面走過來的一個面部有傷疤的妹紙撞到一起。
「抱歉。」托尼·史塔克當即道歉，不過那疤臉妹紙好像沒聽見，沒有搭理托尼·史塔克，自顧自的繼續走路，都沒有注意到她的一個證件掉在了地上。
「女士？」托尼·史塔克彎腰將證件撿起來，「這是……」
疤臉妹紙轉過身來，接過托尼·史塔克遞過去的證件，「謝謝你。」
「髮型很不錯，很適合你。」托尼·史塔克稱讚道。
「你的表也不錯。」疤臉妹紙說道。
「對，限量版的。」托尼·史塔克說道。
「哦，我看出來了。」疤臉妹紙笑了笑，「玩得高興點。」
畫面到此停住，文字出現。
【請問托尼·史塔克偶遇的這個身材火辣的女子，是敵人嗎？】
【A是】
【B不是】
【本小問答對，獎勵壽命五年。回答錯誤，扣除壽命一年。】
「雖然這段劇情的前因後果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史塔克被曼達林襲擊之後，外界都認為史塔克已經死了。而史塔克來到這裡，完全是偶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托爾這個不善於分析的傢伙居然先開口了，「所以會有敵人來這裡殺史塔克的可能並不大。」
「而且，那個女人看起來並不認識史塔克。」特查拉說道，「她肯定不是為史塔克而來。」
「這裡提到了一個查德·戴維斯的人，他做了一顆炸彈。」布魯斯·班納開口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和史塔克被襲擊有什麼關係，但是肯定是有關係的，對吧？要不然史塔克為什麼會來這裡調查？」
「如果這個查德·戴維斯和史塔克遭襲有關，那麼我們也不得不假定，這個人和曼達林也有關係。」史蒂夫·羅傑斯沉聲說道，「曼達林襲擊史塔克，史塔克最應該做的是對付曼達林，但是他卻去調查查德·戴維斯，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十誡幫本來就是一個恐怖組織，搞爆炸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托尼·史塔克說道，「如果說查德·戴維斯的爆炸事件背後是曼達林，我一點兒我不覺得意外。」
「那麼大體上可以理一理這次襲擊的前因後果了。」山姆·威爾遜說道，「十誡幫製造爆炸事件，而史塔克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決定要插手爆炸事件，言辭之中挑釁了曼達林。史塔克一定是公開做了表態，報紙等媒體將其報導出來，曼達林看到之後，便派人襲擊了史塔克，連史塔克家都推平。大家都認為史塔克在這一次襲擊中死了，但並沒有，史塔克在暗中調查。」
「而且這件事情的時間也能大體上知道。」托爾又道，「在紐約大戰之後。」
「所以我有充足的時間把這些人找出來。」托尼·史塔克說道。
「托尼，十誡幫的行事風格你知道多少？」詹姆斯·羅德斯突然開口問道。
「你有了什麼發現嗎？」托尼·史塔克問道。
「以我對十誡幫的了解，他們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讓人查到的。」詹姆斯·羅德斯說道，「那個查德·戴維斯，如果他真的成為能夠被人追查的線索，十誡幫肯定會處理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在那個酒吧很可能遇到十誡幫的人。」托尼·史塔克說道，「他們不是為我而去，而是為了消滅證據？」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詹姆斯·羅德斯說道。
「那麼那個臉上有疤的火辣妞……」托尼·史塔克想了想，做出了決定，「我選A！」
【回答正確，獎勵壽命五年。】
暫停的視頻繼續播放，托尼·史塔克走進了行者酒吧，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來到一個把玩著吊牌的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女人面前。
「戴維斯太太？」托尼·史塔克拉開對面的椅子問道，「我能坐這兒嗎？」
「沒人攔著你。」戴維斯太太說道。
「倒也是。」托尼·史塔克便坐在了那。
「好了。」戴維斯太太打量著托尼·史塔克說道，「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我對你兒子的事情感到抱歉。」托尼·史塔克說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吧。」戴維斯太太將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我把文件給你帶來了，你拿著它走吧。」
托尼·史塔克瞥了一眼，文件封面上寫著「查德·戴維斯案件調查報告」幾個大字。
感謝曹操曹老闆的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