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暗流涌動之下的交鋒！
轟隆！
超人揮出拳頭，打出了音爆，把受念力保護的曼徹斯特一拳打出了這個國家的首都。
即使到了程度，超人還是沒有使出全力攻擊曼徹斯特，為了不傷害到無辜的市民，他還把極英盟的人都打到無人的農場當中。
就在兩邊要爆發大戰的時候，超人聽到了伊恩的聲音：「克拉克，停手吧！」
「可是……」超人想到被殺死的數千名士兵，無論如何也不想放過極英盟的人。
伊恩嘆息一聲，如果換成是他，他能夠毫不猶豫的殺死極英盟的人，然後把整頓那個國家的秩序。
但克拉克既不會殺人，更不會去控制一個陌生國家的內政，最後只能落得一個兩難境地。
「你抓住他們之後，準備怎麼做？」
伊恩冷靜而有邏輯的質問他。
超人理所應當的回答說：「當然是讓他們接受審判，然後接受相應的懲罰！」
「接受誰的審判？波多各政府，還是美國的法庭？」
伊恩一句話擊中了超人邏輯的薄弱之處。
法律體系想要發揮作用必須通過人，它不會自己運轉。
波多各的政府上層已經被極英盟殺光了，根本無法組織對應的法律框架。
把人交給美國法庭，又憑什麼？美國佬的手能伸到那麼長，也不會光明正大的這麼幹。
伊恩沒有說的是，這事背後還有阿曼達·沃勒他們的推波助瀾，不先解決這些人，再好的心也會被他們宣傳成壞事。
「我絕對不會就此放過這件事！」
超人被伊恩說服了，他對曼徹斯特扔下這樣一番的話，隨即飛向大氣層之外。
曼徹斯特的力量無法突破超人火力全開的力場，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
但當超人離開之後，他還是通過各個攝像頭，擺出一個聖父的姿態，向整個世界宣布。
「都來加入極英盟吧！」
……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就這麼放任一個瘋子在那裡胡言亂語！」
超人飛進黑零號，急匆匆找到伊恩，向他發達自己的不滿。
「那你準備怎麼辦？」伊恩穩如泰山，他輕聲反問道：「抓住他們交給美國政府，超人就會成為美國的走狗，其他國家的人不會再信任你。
自己對極英盟做出懲罰，即使是最輕的那一檔，也無異於向整個世界宣告，超人不準備服從現有的法律。」
伊恩推測出來的兩個可能，讓氣勢洶洶的超人瞬間萎了下去。
他頹然坐在椅子上，低頭說：「在面對軍隊的時候，我曾經想起過你對我說的話。也許當時我應該更堅決一點，直接把那些人都拿下。」
波多各首都市民的歡呼聲至今還迴蕩在超人耳邊，讓他感覺一陣陣失落。
「不！」
伊恩看著喪氣的超人，鼓勵他說：「你不想殺人沒有錯，不想要戰爭更沒有錯。追求目標的方式有很多，只要你能堅定自己的立場，實現目標的手段其實並不重要。」
「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
克拉克岔開話題，伊恩看出他沒有對這個問題，卻也沒有提起，回答道：「什麼都不做！」
克拉克沒有詢問，等著一個合理的回答。
「極英盟這群人就是小孩過家家，雖然他們在暴力上碾壓了軍隊。但卻低估了社會運轉的複雜程度。」
伊恩摸著下巴說：「儘管他們現在看起來好似花團錦簇，烈火烹油一般，但不過是幻象而已。很快，現實的利益分歧就會讓他們走向分裂。」
克拉克眉頭一皺，他很想問個清楚。
但伊恩卻絕口不提這件事，他總不能說他故意無視極英盟的成長，就是為了看主導當前國際秩序的幾個國家有什麼反應吧！
克拉克一定不會接受。
伊恩自己從不覺得算計別人有什麼問題，但克拉克無法接受，他也不會讓他接觸這些。
……
在伊恩故意放縱極英盟成長的時候，阿曼達·沃勒則陷入了困境。
政府方面，白宮對極英盟地行動表示了十分憤怒，嚴令為曼徹斯特背書的阿曼達·沃勒必須要解決這件事情。
而薩維奇那邊，對自己的研究基地被摧毀表示十分不滿，因而要求阿曼達·沃勒儘快抓來更多的超人類。
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的阿曼達·沃勒也是沒有辦法，天眼會被史蒂夫·特雷弗拆分了，她手底下沒有多少可用的人。
而自殺小隊成員最大的來源——哥譚黑門監獄及阿卡姆瘋人院，在布魯斯·韋恩的鐵腕下，已經空了。
倒不是說，哥譚一夜之間就沒有了罪犯。
而是在伊恩的建議下，腦袋正常的罪犯都被拉去勞改了，像毒藤女、哈莉·奎茵、殺手鱷、死亡射手、泥臉、風箏人這些傢伙都在工地上里混了個勞動模範，準備回歸正常的市民的生活。
他們腦袋抽筋了，才會放下好日子不過，去阿曼達·沃勒手底下當狗。
萬般無奈之下，沃勒只能再次找到了盧瑟。
兩個人在萊克斯集團頂層見面。
沃勒抱怨道：「我真不明白，超人怎麼會放過殺死了數千人的極英盟，按他嫉惡如仇的性格，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盧瑟的光頭更亮了幾分，他帶著十足的把握說：「看上去成熟的超人雖然是大號的童子軍，但你不要忘了他還有伊恩和蝙蝠俠這兩個朋友。」
「這兩個人手段很高，目光看的也很遠，怎麼會查不到布萊克這個自負的蠢貨和我們有聯繫。」
沃勒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她轉動著酒杯，輕聲道：「真是兩個麻煩的人啊！這麼說，我們是沒法對超人下手了。」
「當然不是，伊恩和蝙蝠俠有了大麻煩，他們不可能整天圍在超人身邊，保護這個大男孩。」
盧瑟輕聲道：「而且，就算他們整天在一起，超人難道沒有他自己的朋友嗎？」
他說到這裡，就閉口不言了。
沃勒恍然大悟，像是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
但她沒有忘記自己來此的目的，又問道：「對付超人只是次要目標，布萊克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麼看著他隨便控制一個國家。」
「而且還有薩維奇給你的任務對吧？」
盧瑟坐會到自己的位置上，看起來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審視著沃勒。
沃勒被盯得很不舒服，反駁道：「我們可是盟友。」
「是的，是的！」陰影遮住了盧瑟的臉，他輕輕點頭道：「那我就給你一個主意，你可以假裝和極英盟合作，去波多各抓人。只要消失的孩子夠多，再曝光此事和布萊克有關，就能直接毀了他。」
「這倒是個好主意，可萬一布萊克發了瘋？」
「有我們的『超級英雄』兜底，你害怕什麼呢？」
盧瑟故意在超級英雄這四個字上咬了重音，引起了沃勒的共鳴。
兩個人相視一笑，打達成了默契，沃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裡。
「你們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心口不一嗎？」
盧瑟面前的屏幕上忽然冒出了骷髏頭，裡面傳出電子合成的聲音。
「這就是人類啊，布萊尼亞克先生！」
盧瑟背靠在真皮椅子上，看著面前的機械生命體。
大概在一個月前，萊克斯集團的系統遭到了入侵，盧瑟奮力抵抗，但因為硬體問題最終失敗，然後就見到了布萊尼亞克——這個自稱來自宇宙的友好智能生命體。
盧瑟帶著警惕和他交流了一番，沒有泄露任何消息。
布萊尼亞克的電子幻影發出聲音：「確實是很奇特的種族。」
「這次你又帶來了什麼新的消息？」盧瑟無意和這個陌生的生命商量人類的本質，他轉移了話題。
「哦，或許我可以為你解釋那些檢測超人類基因機器的技術！」
盧瑟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憂心這是一個陷阱，但天才的自負又讓他覺得自己能完美的取走餌料，還不受陷阱的傷害。
他取出一個機器放在桌子上，故意說：「我只知道，這東西所使用的技術並不屬於地球。」
「當然，你是個聰明的人類，盧瑟先生！」
布萊尼亞克的幻影放出幻影掃描機器，隨即說道：「因為這個技術來自天啟星！」
「天啟星？」盧瑟合適的露出樂疑惑的神色，他問：「那是個什麼地方，我沒有聽說過。」
「你當然沒有聽說，天啟星屬於新神，那是黑暗君主——達克賽德的領地。所有被達克賽德盯上的世界最後都在火焰中化作宇宙里的灰燼。」
布萊尼亞克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一個落後原始的星球上見到天啟星的科技。
「我可以幫助你們抵抗天啟星的入侵。」
布萊尼亞克的幻影伸出了橄欖枝，他說：「以這顆星球的落後程度，在天啟星面前只有被摧毀的結構。但你們要是接受我的技術，一切就不同了。」
「你想要什麼？」
盧瑟不確定這個機械生命體是不是說了真話，但他也沒有直接拒絕對方。
他說：「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免費的午餐，你來到這個世界一定有所求。」
「你是個聰明人！」
布萊尼亞克的幻影用冰冷的電子音偽裝自己，他說：「我行走在宇宙當中，唯一的目的就是搜集信息，尋求知識。
如果這個世界能在天啟星的鐵蹄下倖存，我要記錄這顆星球的一切信息。」
「我需要時間考慮！」
盧瑟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結果。
「我等著你的回答。」布萊尼亞克的幻影離開了。
盧瑟轉身從落地窗向外看，將整個大都會盡收眼中，靜靜思考著。
這個時候，他瞥見了一道紅色的影子從天際閃過，雙手瞬間握緊成拳頭。
……
「好久不見了，沃勒女士！」
曼徹斯特看著視頻里的沃勒，放鬆的吹了聲口哨。
「真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把我列成恐怖分子了。」
「你覺得自己和恐怖分子有什麼區別嗎？」
沃勒黑著一張臉，冷聲質問道：「你殺了幾千人，催毀了一個國家的政府。如果這都不算暴恐行為，我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誰還算是恐怖分子。」
「呵，我是為了追求正義。」曼徹斯特不屑的看了一眼沃勒，向他彰顯自己的勝利。
「顯然，你的正義和超人他們的正義並不一樣。」
沃勒微微一笑，直入正題，她說道：「在世界眼中，超人才是愛和正義的代表，你們不過是一群瘋子罷了。」
「你想說什麼，痛快一點！」
聽到超人的名字，曼徹斯特雖然知道沃勒是在挑撥自己，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超人對我們的威脅更大，因為他在美國活動。」
沃勒拿美國說事，給自己地行為套了一層盾。
「等我們一起解決了超人這個最大的麻煩，再來分出勝負也不遲。」
沃勒的口才確實不錯，她成功勾起了曼徹斯特的勝負心。
「而且，你不需要戰勝他，只要向整個世界證明，他的原則就是個笑話，毀掉超人。」
說到最關鍵的時候，沃勒突然閉嘴，一個字也不再往外吐。
老狐狸！
曼徹斯特心裡暗罵一句，問沃勒道：「你想要什麼？」
沃勒添油加醋的把基因檢測項目吹上天，然後提出要在波多各推行的要求。
曼徹斯特對這個老狐狸懷有警惕，他說：「可以，但都所有的機器都必須經過檢查。」
「當然。」
沃勒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給了曼徹斯特她調查出來的超人關係網。
「你還真是個該死的混蛋啊！」
曼徹斯特看著手上的資料，罵了一句沃勒。
「用不用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
沃勒像誘惑亞當夏娃的那條蛇，誘惑曼徹斯特說：「超人的聲望一天比一天高，如果你沒有任何行動。很快，極英盟就會被人忘記。」
這個世界上的瘋子還是少，雖然殺人看起來很爽，但對那些本來就生活在秩序當中的人來說，還是超人更受歡迎。
「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曼徹斯特眼中閃過青黑色的念力。
……
哥譚。
伊恩找到布魯斯就對他說：「我需要找一個臥底，安插進極英盟，確保事情不會失控。你有什麼要推薦的人選嗎？」
布魯斯處理完手中的文件，交給秘書，回答道：「我這裡還真有一個人，不過你要先告訴我要對極英盟做些什麼？」
「不是我要做什麼，而是極英盟要做什麼。」
伊恩說：「我擔心這些傢伙瘋了，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所以想要在他們身邊放隻眼睛，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布魯斯點了點頭：「這個人就是傑森，他正在服刑勞改，你自己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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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