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計劃，數據維度
大都市。
斯塔克大廈。
一身睡衣的托尼·斯塔克坐在沙發上，看著不請自來的尼克·弗瑞等人，終於有忍受不住的開口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坐在這裡已經沉默了十分鐘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別著急，人還沒齊。」尼克閉著眼睛，雙手抱胸坐在沙發上回了一句。在旁邊，娜塔莎、克林特、菲爾、瑪利亞·希爾等幾位他信得過的心腹特工也都正襟危坐的不出聲。
在沙發的另一邊，盧克則是在跟布魯斯·班納博士小聲而友好的交流著什麼。隊長史蒂夫跟弗蘭克兩個則是在斯塔克的私人吧檯坐著，享受著賈維斯的機械臂的服務。
「還要等誰？」斯塔克氣沖沖的道。任誰正準備了一場浪漫，然後跟女友打算來上甜蜜一夜的時間被一群黑衣大漢給闖進來，都會跟他一樣暴躁。
窗外響起了雷霆之音。
「他來了。」尼克睜開了眼。
嘩啦啦！
一個披著紅色，拎著一柄錘子的身影破窗而入。
「能走正門嗎！」斯塔克看著破碎的門窗發出了無奈的呻吟。
「帳單到時候記得給我，我來幫托爾報銷。」尼克站起了身，一邊迎接托爾，一邊對托尼道。
「好了好了，現在可以說什麼事了吧？」托尼擺了擺手，他還不至於在這點事情上真的去發個帳單，除非是他想噁心人。
「在說正事之前，我認為你們應該先看一些資料。」尼克拿出了一個移動硬碟，交給了托尼。
托尼伸手接過，連接上了數據傳輸接口，將裡面的一些視頻文件和文字檔案讓賈維斯投影了出來。
一張張虛擬屏幕凌空出現在眾人身邊，將眾人環繞在內，任何視線偏移，都能看到多個視頻和文件。其中有不少聳人聽聞的非人道實驗記錄，以及錄音、實驗畫面等。最近的則是極端派與AIM合作的究竟病毒實驗與機械病毒實驗。
眾人花費了一個小時才勉強流暢的看完了這些消息，哪怕是一開始渾不在意的斯塔克，此刻臉上都帶著沉重。
「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現如今馬上就要有一場機械病毒的引起的騷亂大爆發，我們必須要控制住局勢。但某些可能會採取一些難以言說的措施。」尼克關閉了那些虛擬投影，輕聲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托尼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除了他，似乎所有人對尼克的話和播放的畫面都很鎮定，就像是他們都事先知道了所有事，只有他被瞞在鼓裡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好。他會覺得自己被排斥在這個小團體之外了。
「盧克跟我暢談過一些觀點，我認為很有可行性。為了應對未來的劇烈變化，能夠及時處理類似齊塔瑞入侵，以及後續收尾這種麻煩事件時的效率，我們打算做一件大事，一件需要在場所有人支持的大事。」尼克還在鋪墊。
「請直說。」托尼有些直性子的打斷了尼克可能還要接下去的演講，直接了當的開口道。
「我們打算讓隊長來成為這個國家的舵手。」尼克也毫不含糊，順水推舟的給出了讓在場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的答案。
「這有些跨度太大了，我不能想像……」之前看著那些慘無人道的實驗而面帶怒色的布魯斯，此刻也有些震撼於尼克的話。
「沒什麼不能想像的，隊長本身的聲望和品格就廣受認可。」尼克看向了班納博士。「只有他上位，我們才能夠大刀闊斧的進行一些改變。而不僅僅只是爭權奪利。」
「這很難吧，我是指上位和上位後。」班納有些結結巴巴的回道。
「不，這是很有可能的。」托尼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他興奮的站起身，看向了盧克：「現在一切都還沒有塵埃落定，我們現在參與進去還來得及！雖然時間有些緊迫，但都沒問題！這段時間隊長的曝光度一點都不低。甚至需要的話，我還能去給他當個工具人，站個台！
資金方面不需要擔心，我可以一力承擔，實在不行還有小盧克這個可愛又黑心的大資本家。至於炒作和理念什麼的，我們在傳媒上的力度可能要比競爭者弱一些，但在網絡上斯塔克與海博倫聯手，是無敵的！
小盧克還有著深厚的軍方人脈資源，伊娜的父親也是資深的黨派人士。哇哦，成功率很高啊！這太有意思了。」
「這不是有意思，托尼，是為了應對未來的變化而不得不做出的抉擇！我們很快就要和地外文明進行接觸和交流了，那些文明可不都是跟阿斯加德這般跟我們友好。」尼克坦言道。如果不是那些人在這段時間表現的過於拉胯和拖後腿，尼克其實還是挺願意維持原狀的。但在盧克將未來可能發生的，以及海博倫接下來要做的事說清楚之後，他就知道，他要重新進行站位了。而很不幸的是，看似他有選擇，其實他唯一的選擇，除了跟盧克坐一條凳子外，別無他選。
畢竟跟九界建立聯繫和新貨幣的潛力等方面都已經步入正軌，不可更改了。神盾局作為其中的合作者，利益既得體之一，尼克做不出割肉抽身離席的狠心。
更何況，隊長確實是個各方面都能接受的好人選。
「我覺得我做不來。」一旁的美隊羅傑斯弱氣的舉起了手，雖然尼克事前跟他通過氣，但他仍然不自信。
「沒人需要你做得來，隊長！你只需要作為一面旗幟就好。」托尼興致沖沖的道。他早就不爽那些針對斯塔克的人了，如果能夠成功的讓隊長上位，那……
「但我們需要人手不是嗎？」羅傑斯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不，可以不需要人手的。」盧克在一旁插話：「海博倫的智能系統有豐富的管理數據，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你編寫一套適用於全國的智能管理系統，這會大大降低你的人手需求。相信我，智能管理系統在很多細碎又繁瑣的事情處理上，要比人的效率高的多。」
「算我一個！我也能貢獻一些數據和技術。人手這方面不需要隊長你擔心。哪怕全部都偷懶呢，我和盧克也能幫你撐起來台子。技術改變世界，這可不僅僅只是一句說說就完的話。」托尼亢奮的接過話。
「如果隊長你實在做不來，那你只需要做好一個象徵就好了！就像你以前一樣。給人信心和勇氣。」尼克道。
「或許到時候，你的情感戒指會因此而更上一步呢？」盧克也給了一記助攻。
「咳咳。」托爾咳嗽了兩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後，他像是背誦稿子一樣，道：「我代表阿斯加德的神王奧丁，在此宣布，阿斯加德和至尊法師一脈、盧克執掌下的海博倫永遠是互不背叛的盟約者。」
「看來有的忙了，班納博士，你願意幫我和盧克一起為那個新生的智能系統而貢獻一份力嗎？啊，你願意。這很好。我覺得我們應該重新建立一個新組織，這個新組織就用來訂立未來面對入侵者和威脅的條約律令。」托尼興致高昂的揮舞著手臂，「你們覺得【光照會】這個名字怎麼樣？」
「建議換一個。」盧克否決了托尼的提名。
一群人在進行了一番爭論和規劃之後，重新恢復了日常的交流。
「那些異化者的穩定劑訂單，我會幫你盯著款項的。」尼克坐到了盧克的旁邊，低聲對他道。
「沒關係，我從AIM帶出來的資料數據都是公開的，誰都可以使用和製造。」盧克並不以為意。他已經獲得了宇宙立方，拿到了最大的好處，其他的湯湯水水，他這次就大度的不在乎了。
「然而同樣拿到了那些數據的科技公司，包括奧斯本在內，其製造出來的穩定劑成本和效果，都不如海博倫。」尼克撇了撇嘴。不過接下來，他很快就暴露內心的真正心思，他認真的看著盧克：「你告訴我，宇宙立方真的消失了嗎？」
「消失了，你到底要我說幾遍？」盧克無奈的攤手：「它成為了一個新的附屬維度的資糧。」
「那個數據維度？」尼克皺了皺眉。
「你當做虛擬維度也沒問題。」盧克輕快的回答。
「你們在說什麼？」斯塔克插了進來，一屁股在盧克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班納博士也很感興趣的在旁邊傾聽著。
「一個新的維度空間，利用了某個物品創造出來的。」尼克籠統含糊的解釋了一句。
「有什麼用？」托尼眨了下眼，這才是他想知道的。
「介於虛實之間的一個維度，現在還不算完善。但大致的效果是類似於一個超級智能系統。只要提供充足的數據，充足的能量，它具有復刻所有你想要物品的能力。
你也可以直接把它當機械化的宇宙虛擬機使用，在裡面無限次的利用各種材料進行試驗，以此來匹配出最適合你的材料。或對你的實驗進行成功率的驗證。」盧克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那豈不是說，這能大大的降低實驗的成本與增加實驗的成功率嗎？」托尼和班納兩個震驚了。
「這只是最理想的狀態。它還需要培養和充實。但不出意外的話，滿足現在的技術標準是沒有問題的。」盧克實話實說道。
「要怎麼，嗯，使用這個維度？」托尼情不自禁的發問。
「首先，你需要一個敲門磚。你要先通過它的考驗，然後它才會給你一個接入權限。根據權限的不同，你能使用它的功能和算力等資源也不同。如果想提升自己的權限，那就要拿出點真本事來了，比如上傳一些自己的獨家技術之類的到維度伺服器的內部。」盧克製造了兩個手環掏出來，分給了托尼和班納兩個，在教會了他們連同的方法後，道。
「有意思，想要獲得接入權，就要先經歷一場考試嗎？這是先進行一輪篩選啊。蠢貨是沒資格進入的嗎？不得不說，我挺喜歡這個設定的。」托尼很快便理解了盧克的意思，且很滿意的問道：「現在的最高權限者是誰？」
「當然是我。」盧克指了指自己。「如果你需要我的某項技術，不想現實里跟我買或者是不想任何人知道，那也可以花費裡面的虛擬知識貨幣去買，當然，現在獲取知識貨幣的途徑，只有新的技術知識。」
「等著吧，我會很快追趕上你的。」托尼生起了鬥志。
「你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尼克在旁邊則是幽幽的刺了一句。
「什麼意思？」托尼的目光在尼克和盧克兩個的臉上來回巡視著。
「那些異化者，也能夠感知到那個維度世界，其中有一些甚至可以進入！」尼克緊盯著盧克，想要獲得一個答案。
「我是這麼說過。但這跟我和托尼與班納博士解釋的並不衝突。異化者本身就是宇宙立方力量影響下的產物。他們天然就跟這個維度世界有著緊密的聯繫。他們相當於維度世界在現實的代行者，護衛者，信徒。隨便怎麼理解。而托尼和班納博士這些正常人，在不異化的情況下，當然只能按照我所說的那種方式來。事實上，我感覺這個維度世界更喜歡托尼和班納博士這樣的聰明人多一些。」盧克鎮定自若的給出了解釋。
維度世界的功能和力量，盧克所說的非但沒有打半點折扣，甚至還是向低了的說。但就像是GG詞什麼的總會給你宣傳好的一面，缺陷閉口不談或者簡略過一樣。等到托尼他們進入之後想要使用這些功能，立刻就會發現，這些功能只是最基礎的，根本滿足不了他們的需求，而想要提升權限和功能，就需要為維度世界的成長而盡力，提供各種數據，又或是知識。以此以某個維度世界認可的標準轉化為知識貨幣，來提升運算力等等。
白嫖是不可能被白嫖的。現在維持維度世界運轉的能量都是盧克一力承擔的，他自己用當然沒問題，但如果擴大了規模，誰都敞開了無限用，他現在暫時真的還負擔不起。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訂立一個標準和權限等級來進行劃分。而所謂的接入儀器，也不過就是一個科技概念之源的變種儀器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