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075：史蒂夫和托尼的憤怒
地下實驗室里，成堆的視頻、照片、文件資料，像是眼花繚亂的星點，籠罩在托尼和史蒂夫的頭頂，光照耀在臉上，他們仰著頭，看著這一切，眉頭緊皺著，眼裡充滿震怒和不可置信。
「先生，加密完畢。」
賈維斯獨特的機械音，迴蕩在耳邊。
「把這些東西整合分類保存起來，播放這段視頻，分析視頻中的人物特徵，還有調查該實驗室屬於哪個機構組織。」
托尼.斯塔克張開手抓住所有的文件資料，全部揉成一團，投到一個方框裡，很快眼花繚亂的視頻圖片文件全部進行了有規律的分類，並開始播放其中一段顯眼的視頻。
視頻內容，光線有點陰暗，在畫面里有一個大罐子，綠色的液體浸泡著一個人，在注入某種能源後，那個人受到了劇烈的衝擊，一道道恐怖的電流撕裂著他的身體，很快他身上長出了一層層厚重的甲片，全身上下也開始發生變化，變得神似穿山甲。
「基因改造實驗？」
史蒂夫沉著臉，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他也參加過類似的實驗項目，不過那是自願，且合法合規，並在有十足把握情況下，才進行的項目，和視頻里看起來完全不同。
視頻畫面里，罐子裡的人在變異後，直接撞破了罐子，發了瘋似的要逃走，試圖撞破牢固的鐵門，可卻被四面圍上來的黑衣守衛，用電擊槍擊暈，然後脖子上被戴上了一個項圈！
戴上項圈後，那個人身上的甲片消失，他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
「不像.」
托尼正要繼續說時，視頻畫面再次切換，場景依舊是實驗室，可裡面的人，這次徹底讓他陷入深深的震怒和沉默，瞳孔驟然緊縮。
「這是.」
史蒂夫瞳孔也猛地收縮，拳頭不由握緊，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
因為，在兩人看到的視頻畫面里，是一個小女孩，正不斷受到某種特殊的懲罰，用詭異的聲波，刺激著她哭喊，那個小女孩看起來也就三四歲，在劇烈的衝擊下，女孩精神逐漸崩潰，眼睛煥發出白光，張開的嘴巴，和耳朵，也冒出白光，逐漸強光占據了整個鏡頭畫面！
當白光散去，女孩已經昏倒在地上，昏迷中的她，身體還在下意識顫抖，皺起的臉蛋上寫滿了恐懼，而周圍的守衛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直接將其抱起，並戴上特殊的項圈，將她關進了一個牢籠。
隨後，視頻的最後浮現出一行文字，緬因州的黑暗面，慘無人道的魔窟。
「該死！這群伙傢伙簡直就像是惡魔一般，而且，這個地獄居然就在我們自己的國土上！」
史蒂夫看清那段文字，終於忍不住憤怒的爆了粗口，怒砸桌面。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神秘人，會突然說那些話，為什麼對方那麼肯定，自己看到視頻後，所建立的一切都會被徹底摧毀！
他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他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軍人，經歷對抗過很多的邪惡，可是他卻從沒像現在這樣，如此震怒。
「我本以為皇后區和布魯克林區那些骯髒的街道，簡陋的設施以及每天發生的罪惡已經足夠讓我感到不安。可是，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根本沒有真正理解世界的本質！那個傢伙說得對，世界並不像是非黑即白的二元對立，而是一種灰色的混合，是一種我無法完全理解的複雜色彩！」
史蒂夫眉頭緊皺著，語氣里滿是憤怒和不甘，也有許多的自責。
托尼.斯塔克是一個毒舌，話多的人，可這個時候，他卻比任何人都要沉默。
許久，他深吸口氣，問：「是誰給你的硬碟？」
「一個陌生的傢伙，我不認識他，但他卻很了解我。」
史蒂夫回憶著在港口時的經歷，「他認為我是一個守護者，希望我去做該做的事。」
「先生，根據我的資料庫查閱，以及對先前進入神盾局資料庫後，所了解到的信息，我認為實驗畫面中的人，應該是變種人一類。」
賈維斯的聲音響起。
「變種人？」
史蒂夫有點疑惑，作為沉睡了幾十年的老人，他並不了解變種人的知識。
「聽起來神盾局沒有給你上過課，變種人這個概念是由查爾斯·澤維爾提出的，他們是那些體內擁有X基因，並隨著身體發育時顯現出變種能力的人。所以，我們稱之為變種人，這些人擁有超凡的能力。」
托尼邊說著，伸手劃出一段資料數據，上面就有變種人的詞條。
他說著，又看向實驗室的資料，語氣沉了幾分，說：「不過，他們本質上和人類沒有區別，變種人首先是普通人類，他們只是在身體發育時顯現了變種能力。」
托尼並不認為人類和變種人是兩個物種，身為麻省理工高材生，他很久以前就有了解過變種人的存在，認為變種人不過是同樣擁有感情和理想的人。
他說：「變種人不過是攜帶X基因產生異能的人類，他們的確存在危險，可並非所有變種人都是危險人物。」
「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這些。」
史蒂夫有些驚訝。
「我也很驚訝，最近的官方統計中已經沒有新變種人降生。」
托尼剛說完，賈維斯立馬給出了分析：
「據官方消息，目前變種人的數量在極具下滑，據官方統計，十幾年前就不再有變種人降生，不過根據視頻畫面分析，這個說法顯然不符合官方的統計數據。」
賈維斯說著，同時在全息投影上拍出一連串的日誌，以及實驗室資料，「根據硬碟里記載的內容，可得知，實驗室中最小的變種人僅三歲。」
「顯然，要麼這盤資料是假的，要麼是官方有一部分人正在試圖欺騙所有人。」
托尼深邃的眼睛裡，流露著思索，「他們想要利用變種人，得到更多的好處。」
史蒂夫也陷入短暫的沉默，就剛才短短几分鐘，他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原先才建立起的現代觀，現在直接碎了一地，什麼和平什麼自由什麼道德.在視頻里，他只看到了恐懼和深淵，一群惡魔蔑視鮮活的生命，眼中只有利益.
他深吸口氣，疲憊的坐到椅子上，「托尼，我們該怎麼做，我有點不知所措。」
托尼神情嚴肅，單手托著下巴，思考片刻，說：「我們需要先徹底調查一下硬碟里的內容，確認其中的信息是否真實可信。如果它們確實是真實的，那麼我們必須找到其他實驗室來證明這些資料，以此來堵住某些人的嘴巴，讓他們沒法狡辯。「
「按照你說的來。」
史蒂夫知道在這方面，托尼比自己在行，雖然他認為托尼對抗官方，不交出戰衣設計圖，有點違背了一個公民的職責，但托尼的確適合對付官方那群傢伙，甚至能讓他們啞口無言。
「伱真的不了解，給你磁碟的那個傢伙？」
托尼說：「我認為他有可能也是一個變種人，這世界上，除了變種人沒人願意做這種事情。」
「我不認識他，不過他卻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好像了解我的一切，我的人生，我的心裡想法。」
史蒂夫回憶著凌晨時，在港口發生的事情。
「變種人就是這麼奇怪，我會讓賈維斯去調查，港口以及附近的所有監控，儘可能找出神秘人的身份。」
托尼邊說，邊翻閱實驗日誌，越看眉頭鎖的越深，「還有，我不想把硬碟的事情，告訴尼克弗瑞，他是一個不可信任的人，起碼在我們調查清楚是否存在實驗室之前，不能告訴他。」
「我理解你，他可能會把變種人當做是威脅，也可能會把他們當做是武器，當然也可能會當做朋友。」
史蒂夫點了點頭，對於尼克弗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傢伙是一個陰險狡詐的超級特工，尤其是神盾局利用宇宙魔方，瞞著復仇者製造了大量的武器，違背了他的信念和原則。
尼克.弗瑞毫無疑問是一個讓人看不懂的傢伙，沒有人願意相信他。
「娜塔莎也不行，我知道你和她關係不錯，但別被這個女人迷惑了。」
托尼又補充了一句，他可沒忘記，娜塔莎當初潛入自己公司當秘書的事情。
「我們兩個人可沒法辦好事」
史蒂夫忽然想起一個人，「或許，我可以向你推薦一個人。」
「沒問題，我還以為你會是那種足不出戶的老古董宅男，沒想到還能交到朋友，你想推薦誰？」
托尼也認為人太少，的確沒法辦好這件事，要知道復仇者的大部分支援，都是來自神盾局，現在不能依靠神盾局了。
「山姆.威爾遜，他也是一名軍人，退伍軍人，他以前是空軍部的精英。」
史蒂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為數不多的好友山姆。
托尼挑了下眉，說：「哦，軍人，那他一定是你的粉絲啊，現在我們有了兩個軍人可供選擇那我也選一個吧，班納，他可是生物學領域的天才，對變種人的了解比我還要深入。正好，他最近在洛杉磯進行修養，非常合適。」
史蒂夫點頭贊同，想要幫助變種人，那麼也得了解他們，這樣才能真正幫到他們，畢竟現在來看，變種人有點難在世界立足，「那現在下一步該做什麼？」
「一大清早就把我吵醒，當然是休息。」
「可是.我們得去調查。」
「隊長，現在是人工智慧的時代了，賈維斯會幫我們搜集數據資料，他會把關於這個神秘傢伙的信息發送給你。你只需回到家中等待就好，你會使用智慧型手機吧？別擔心，神盾局可不能黑掉你的通訊設備，它是安全可靠的。」
「我會用」
【PS：你們發的評論我都看完了，有人覺得原著人物塑造太淺，然後我今天花了不少時間，把出場人物的資料和解析又看了一遍，同時補充了很多其他的內容，儘可能去寫好每個原著角色。
其他的問題，我也會一一改進。
凌晨還會有更新，可能會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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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