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血族之論

  第320章 血族之論

  二十歲的年紀總是青春躁動,而無論是哪國人,都喜歡用喝酒來掩蓋內心深處最深的欲望。

  此刻的二樓沙發上,不遠處的沙發里坐著幾個長相妖嬈的女人,她們的位置可以清晰俯瞰一樓風景。

  「貝蒂,有沒有看上的?」

  為首的金髮女郎舔了舔嘴唇,目光掃過台下眾多年輕男人。

  她可以感受到不少隱秘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女人穿著一身黑色開V禮裙,對於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算是絕殺。

  「看上的?」

  被稱作貝蒂的女人有著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她穿著深紅色禮裙,看上去華貴鮮艷。

  女人的目光環顧四周,旋即,她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一樓角落中兩個高大的男孩身上。

  其中一個長相平平無奇,戴著黑框眼鏡看上去就像是報社裡跑出來的記者,一看就沒勁。

  但是另外一個人,一個亞裔青年有著刀削並且稜角分明的五官,俊朗的外表加上那高冷的氣質倒是讓女人情不自禁摩擦雙腿。

  「我覺著這個年輕人不錯。」

  女人伸出纖細的手指點了點基諾。

  「亞裔?貝蒂,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

  就像是黑人在大陸那頭遭受厭惡一般,亞裔在自由美利堅的地位其實連黑人也不如。

  「我覺著他很特別,不是嘛?」

  貝蒂沒有理會同伴們的調侃,

  她嘴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伸出一根指頭說:「給我一分鐘,拿下這個亞裔小子!」

  一邊說著,貝蒂緩緩站起身,她扭動著腰肢,昂著腦袋走下台階,帶起的香風更是讓不少男人臉上流露出迷醉的神色,看起來血族似乎還有誘惑人靈魂的能力。

  「嘿,帥哥,新生嗎?」

  貝蒂就那麼徑直走到基諾身旁,而看見她此行的目標後,不少男人臉上頓時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該死的,自己也不差,為什麼不是自己?

  「哦?」

  看著黑髮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基諾微微挑眉。

  好傢夥,自己還沒來找她們,這些獵物卻主動送上門了。

  「我叫貝蒂,你好啊?」

  女人見到基諾在目不轉睛盯著她,自以為拿下基諾,她也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什麼高冷男神,還不是被自己輕鬆拿下?

  「你好啊,我叫布魯斯。」基諾笑了笑,同樣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伸手。

  兩隻手緊緊相握又很快分開,但這個貝蒂確實挺會,在分手之際甚至還伸出小拇指勾了勾基諾的掌心。

  但基諾對此無動於衷,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的血族,他可沒有戀老癖。

  「我們為什麼不去找個地方快活一下?」

  見到氣氛烘托差不多,女人媚眼如絲趴在基諾耳旁說道。

  「好啊,你找個地方,我無敵!」

  基諾順水推舟,一邊對著克拉克眨眨眼。

  克拉克無奈一笑,自己的摯友無論在哪裡都是受到歡迎的那一個。

  「我知道二樓又給我房間,跟我來。」

  貝蒂牽住基諾的手,領著他向二樓走去。

  只能說風情不一樣也挺好的,無論在哪裡都能開炮這一點不得不佩服美利堅人。

  貝蒂領著基諾來到二樓房間,

  剛一關上門,女人就像是沒見過男人一樣撲到基諾懷中。

  她深深吸氣,鼻翼顫動:「你聞起來很好吃!」

  女人一邊說著,輕啟紅唇露出一對鋒利的犬齒。

  她緩緩靠近基諾的脖子,然後,原本小巧的嘴巴猛然間張開撕裂,擴大數倍朝著基諾的脖頸咬下!

  「咔嚓!」

  一道清脆的碎裂聲響起。

  「啊!」

  貝蒂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深紅腐臭的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滑落。

  「該死的,你是什麼東西?!」

  貝蒂痛苦捂住自己的嘴巴,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半弓著腰跪在地上。

  德古拉啊,她覺得剛才自己好像咬到了一塊石頭。

  對於血族來說,那兩顆犬齒就是她們進食的器官。

  「什麼東西?」基諾微笑著輕拂面頰,顯露出俊美的容顏:「我倒是要問問你是什麼東西?」

  少年重新恢復原本的面貌,原本壓抑的氣勢也不再擠壓,恐怖的生物力場覆蓋整間屋子。

  「砰!」

  毫無懸念,就像是一條死魚般,貝蒂被牢牢壓制在地板之上,四平八叉躺著無法動彈分毫。

  女人費力的抬起眼眸,她的目光落在基諾身上,然後,那血紅色的雙眸逐漸被驚恐所替代。

  在自由美利堅,你可以不認識總統是誰,但伱不能不知道基諾.盧瑟是誰。

  貝蒂自熱見過基諾,在報紙上在電視上。

  任何一個地方都能見到他的身影。

  同時,女人也清楚知道對方的實力。

  傳言說對方打爆了月球,又把月球拼接回來。

  貝蒂不覺著自己比月球要硬。

  「貝蒂是嗎?」

  基諾捏著女人的下巴:「讓我們長話短說。」

  「你們有多少人?」

  「還有,你是怎麼變成血族的?」

  人們談之色變的血族此刻卻像是一隻委屈的小狗一般趴在地上,貝蒂嘴裡流淌著鮮血,一邊含糊不清說:「我是參加新生聯誼會被轉化的,我們的組織名叫血族姐妹會,差不多有31個人。」

  「果然。」

  基諾捏著下巴,表情幽幽。

  和他猜測的一樣,這場舞會算是這群血族發展眷屬的儀式。

  不過根據她們的數量來推斷,這群人變成血族也沒有多久。

  「那麼就有意思了。」基諾抬腳踩住貝蒂的後背:「告訴我,誰才是最初的感染者。」

  人不可能無緣無故變成血族,要想解決血族的問題就要從源頭解決。

  「我,我不知道!」貝蒂茫然搖頭。

  「嗯?」基諾加重語氣,嚇得女人連忙解釋。

  「我確實不清楚誰才是最初的感染源,我只記得我是被安娜咬了!」

  在面對生死之間的恐怖,貝蒂果斷選擇了出賣隊友。

  「好傢夥,你們擱這套娃呢?一個咬一個?」基諾歪頭。

  貝蒂委屈巴巴:「因為,因為我們的純度不夠,所以一個人只能發展一個血族。」

  「難怪你們血族會有公爵子爵之類的排名。」基諾捏著下巴,不管誰才是最初的感染源頭,不能放任這些血族不斷發展眷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