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九點。
華盛頓,國會大廈。
軍事委員會現場。
「史塔克,你是否擁有一種特殊武器?」斯蒂恩議員居高臨下地望著鋼鐵俠,開口問道。
「不,我當然沒有。」鋼鐵俠想也不想直接否定了。
「鋼鐵俠就是一種武器。」斯蒂恩議員死死咬著不放說道。
「我的發明當然不算武器。」
「那它是什麼?」
「它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參議員,它其實……是一種高科技的假肢。」鋼鐵俠一本正經地說著極度荒唐的話。
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鬨笑聲來,敢在軍事委員會上如此兒戲的,也就只有鋼鐵俠了。
「不,它是一種武器!」斯蒂恩議員重重強調。
「如果你以為人民謀福祉的為優先的話……」
「不,我是以把鋼鐵俠這項武器交給美利堅人民為優先……」
「想都別想!我就是鋼鐵俠,我和鋼鐵戰甲是一體的,交出鋼鐵俠就是交出我自己,那算是勞役或者賣淫……」
「哈哈哈!」
台下又響起了一陣鬨笑聲來,鋼鐵俠憑藉一己之力讓嚴肅的軍事委員會變成了相聲專場。
斯蒂恩議員臉直接黑了,被鋼鐵俠懟得毫無招架之力。
緊接著他又請來了羅德上校,請來了漢默工業的賈斯汀漢默,使用各種手段,來迫使鋼鐵俠就範,卻都被鋼鐵俠不費吹灰之力的化解。
不僅如此,還將斯蒂恩議員搞得灰頭土臉的。
「鋼鐵俠很有用,我能防止核戰的威懾!我們很安全,美利堅很安全,這就夠了!」
「至於你們想拿我的產品去殺人,你們想都別想!不過我幫了你們一個大忙!」
說到這裡,鋼鐵俠站起了身來,轉過身去面向了所有參加軍事委員會的旁聽人員,驕傲而又自信地道,「我一個人就可以維護世界和平!」
嘩嘩嘩!
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無比的掌聲來。
「現在你們還想讓我怎麼做?我嘗試著和那些跳樑小丑合作!」鋼鐵俠指著斯蒂恩議員說道,「但他們配嗎!」
說著鋼鐵俠就風騷地戴上了自己的墨鏡,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向外走去。
一路上還不斷有人上來問好,他和握手,搞得這場軍事委員會,像是鋼鐵俠的新聞發布會一樣。
「史塔克,fuck you!」斯蒂恩議員氣得直接對鋼鐵俠破口大罵。
能把一個議員氣得在這種場合飈髒話,嗯沒錯了,是鋼鐵俠的風格。🍔💛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軍事委員會上發生的一切,也通過電視轉播了出去,全美利堅可以說都欣賞了一出大戲。
而沒有人知道的是。
在一個類似於貧民窟一樣的簡陋房間內。
一個留著一頭長髮的彪形大漢,看著電視上的意氣風發的鋼鐵俠,卻是露出了滿臉的恨意。
「史塔克,你這個來自於小偷家族的可恥的盜賊!」
「這一切本應該屬於我的,你搶走了屬於我的東西!」
大漢狠狠咬著口中的牙籤,好似那根牙籤就是鋼鐵俠一般,用以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這個大漢不是別人,赫然正是和鋼鐵俠頗有淵源的伊萬凡科。
伊萬凡科這個人可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伊萬凡科的老子安東凡科,當初可是鋼鐵俠老子霍華德史塔克的合伙人,兩個人一起研究出了方舟反應堆。
只不過後來兩個人的理念出現了分歧,安東凡科想利用方舟反應堆賺錢,就被霍華德一番操作,將其趕到了西伯利亞。
自此之後,霍華德成為了美利堅的人上人,而安東凡科卻流落異國他鄉,過著饑寒交迫的流浪生涯。
他對霍華德史塔克的恨意,是可想而知的。
這份恨意,也延續給了他的兒子伊萬凡科。
伊萬凡科就像是老鼠一樣,常年躲在這暗無天日的昏暗房間之內,為的就是製造出一件大殺器來。
一件足以將鋼鐵俠拉下神壇,同時也讓他們凡科家族重新奪回榮譽的大殺器。
而現在,那件大殺器,完成了!
伊萬凡科進行了一下簡單的調試,就將一件金屬外骨骼穿戴在了身上。
乍一看去,那金屬外骨骼其實簡陋到了極點,甚至用磕磣來形容都不為過。
只不過在金屬外骨骼的兩條手臂上,卻是連接著兩條長長的金屬鞭子,同樣不怎麼起眼。
但當伊萬凡科進行了供能之後,兩條金屬鞭子上卻是噼噼啪啪閃爍出了耀眼的電弧來。
變成了兩條電鞭!
啪!
伊萬凡科一抖手,一鞭子抽在了掛在牆上的電視上,那電視機直接被切割成了兩半。
伊萬凡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冷酷而又得意的笑容來。
……
在這同一時刻。
紐約神盾局一處秘密基地之內。
一個類似於病房一樣的房間內,床上躺著一個金色短髮的男子,不得不說,那個男子的身材簡直完美到了極點。
尤其是那一對發達的胸肌,不少女性看了相信都會羨慕嫉妒恨的。
「又一記飛球,是高分界外球!」
「那麼道奇隊的比分就是四比四平手。」
床頭茶几上,放著一個老式的收音機,上面正播報著一則體育新聞。
這些聲音不斷傳入了床上男子的耳中,男子開始緩緩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起了身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他的臉上,有著一絲迷茫之色。
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又是哪裡?
這男子不是別人,赫然正是被尼克弗瑞他們從北冰洋救回來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
吱呀!
門這時候被推開了,一個身材十分火爆的金髮女郎走了進來,禮貌地對著美國隊長說道:「早上好,或者說……下午好!」
「我在什麼地方。」美國隊長臉上帶著一絲警惕地問道。
「你在紐約的一間術後恢復室內。」金髮女郎帶著禮貌的笑容回答。
「我到底在什麼地方?」美國隊長的聲音,卻是漸漸帶上了一絲壓迫。
「我不是太明白你在說什麼。」金髮女郎明顯感覺到有些緊張了。
「這場比賽,是1941年5月,我就在現場。」美國隊長站起了身來,一步一步向著金髮女郎走去,「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到底在哪。」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