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充滿了恐懼，瞳孔急劇收縮，像是兩個黑色的小點。
汗水從額頭不斷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漬。
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沙啞、破碎，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喉嚨里艱難地擠出來的。
秦陽鬆開他，那動作像是放開一隻毫無威脅的小動物。
手臂緩緩收回，肌肉在衣服下微微起伏，顯示出一種克制的力量。
在鬆開的瞬間，小弟像得到大赦一般，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秦陽留下一句說道：「告訴你們的頭兒，我有筆生意想和他談談。」
語氣依舊冰冷，像是在下達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
尼古拉家族的秘密據點。
這是一座位於哥譚市邊緣的廢棄工廠，四周被高高的圍牆所環繞。
圍牆上布滿了鐵絲網，鐵絲網上掛著一些破布和垃圾，在風中搖晃著，像是一些無聲的幽靈。
圍牆的牆皮已經剝落，露出裡面暗紅色的磚頭，有些地方還長著青苔，那青苔像是綠色的瘡疤，爬滿了牆面。
工廠的大門是兩扇巨大的鐵門，鐵門上鏽跡斑斑，像是被歲月侵蝕的巨獸的鱗片。
門把手上掛著一把大鎖，那鎖看起來沉重而又堅固，鎖身上也布滿了鏽跡。
大門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崗亭，崗亭的玻璃已經破碎，只剩下幾塊殘片還掛在窗框上。
崗亭里坐著一個守衛，他穿著一件破舊的軍大衣，手裡拿著一把破舊的獵槍，眼神呆滯地望著前方。
秦陽獨自一人闖入尼古拉家族的據點，腳步沒有絲毫的猶豫。
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快速移動，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
風衣在身後飛揚，像是一面黑色的旗幟。
面對一群荷槍實彈的守衛，他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冷靜與實力。
那些守衛們穿著黑色的制服，戴著黑色的頭盔，只露出一雙雙警惕的眼睛。
他們手中的槍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像是死神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
秦陽的眼睛冷靜地掃視著周圍的守衛，眼神像是一潭深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身體微微下蹲，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撲擊的獵豹。
雙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微微彎曲，像是在準備施展某種神秘的力量。
守衛們對著秦陽大聲喊道：「站住！你是什麼人？」他們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廠里迴蕩，帶著一種緊張和威嚴。
他們的槍口一致對準了秦陽，手指緊緊地扣在扳機上，只要稍有異動，子彈就會像雨點般射向秦陽。
秦陽沒有回應，依舊穩步向前。
腳步沉穩而有節奏，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敵人的心跳上。
當他離守衛們足夠近的時候，他突然身形一閃，利用自己的速度技巧，瞬間消失在守衛們的視線里。
守衛們驚慌失措，他們的眼睛瞪大，四處尋找著秦陽的身影。
他們的身體緊張地轉動著，手中的槍也跟著移動，試圖鎖定秦陽。
秦陽出現在一個守衛的身後，手像閃電般伸出，輕輕一扭，就奪過了守衛手中的槍。
然後，他以極快的速度，用槍托擊中了另一個守衛的頭部，那個守衛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其他守衛反應過來，紛紛向秦陽開槍。
子彈呼嘯著從秦陽身邊飛過，他卻像是能預知子彈的軌跡一樣，輕鬆地躲避著。
秦陽在槍林彈雨中穿梭自如，身體像是一道靈動的幻影。
經過一番周旋，他成功見到了尼古拉家族的老大——尼古拉·馬洛尼。
「你就是那個膽敢闖入我地盤的傢伙？」馬洛尼坐在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後，眼神中滿是戒備與忿怒。
那辦公桌是用厚重的實木製成的，桌面寬闊而又光滑，上面擺放著一些文件、一個菸灰缸和一把精緻的手槍。
辦公桌後面是一把巨大的皮椅，馬洛尼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放在桌子上，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面。
眼神像是燃燒的火焰，想要把秦陽吞噬掉。
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幾條蜿蜒的小蛇。
秦陽緩緩走近，步伐緩慢而又自信，像是一位王者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臉上帶著微笑，那微笑像是春天的陽光，溫暖而又迷人。
眼睛明亮而又深邃，像是藏著無盡的智慧。
「馬洛尼先生，別誤會，我是來幫你的。」
聲音平靜而又溫和，像是一陣輕柔的春風，試圖吹散馬洛尼心中的憤怒和戒備。
「幫我？笑話！」馬洛尼不屑。
嘴角向下撇著，形成一個嘲諷的弧度。
眼睛裡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像是在看著一個試圖欺騙騙子。
他靠在椅子背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在給自己築起一道防禦的壁壘。
秦陽從容不迫地分析道說道：「企鵝人正密謀對你們下手，你們之間的『不合』早已被他看透。
我可以幫你們揭露陰謀，但條件是，你們得表現出足夠的誠意。」
聲音沉穩而又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準確地釘在馬洛尼的心上。
眼神專注地看著馬洛尼，像是在傳達一種不容置疑的事實。
身體站得筆直，雙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給人一種自信而又可靠的感覺。
馬洛尼眉頭緊鎖，顯然對秦陽的話半信半疑。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相信你？」眉頭像是兩座小山，緊緊地擠在一起。
眼睛緊緊地盯著秦陽，試圖從秦陽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手指在手臂上不自覺地敲擊著，像是在思考著秦陽話中的真假。
「因為，」秦陽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有能力讓你們在哥譚市站穩腳跟，甚至超越法爾科內和企鵝人。」
笑容像是夜晚的星空，神秘而又迷人。
眼睛裡閃爍著一種自信的光芒，像是在告訴馬洛尼，他所說的一切都不是空話。
馬洛尼聽了，眉頭緊皺：「……」
「我該相信你嗎？」
秦陽嘴角玩微：「不出幾天，你就會的，很快……」
……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秦陽秘密部署，精心謀劃著名每一步棋。
利用自己的智慧和系統賦予的能力，悄悄潛入企鵝人的各個據點，收集情報。
動作輕盈而又敏捷，像是一隻在黑暗中穿梭的蝙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