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咬得緊緊的，腮幫子上的肌肉微微鼓起，似乎在回憶著往昔那些充滿危險和血腥的經歷。
秦陽站起身，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身體像一棵挺拔的松樹，瞬間從坐位上直立起來。
衣服隨著動作輕輕擺動，衣角划過空氣，發出輕微的「嘶嘶」聲。
目光堅定地看著企鵝人，眼神里像是燃燒著兩團熾熱的火焰，那火焰中充滿了決心和自信。
雙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微微彎曲，像是隨時準備握緊拳頭，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秦陽說道：「生命的價值，在於它如何被使用。
我願意成為你的後盾，幫你清除障礙，讓你能夠毫無顧忌地追求你的夢想。」
聲音在酒吧里迴蕩，像是敲響了一口古老而神秘的大鐘，每一個音節都充滿了力量。
眼神中沒有一絲猶豫，清澈而堅定，如同那深不見底的湖水，給人一種無比可靠的感覺。
胸膛微微挺起，展現出一種強大的氣場，仿佛他就是那個能夠改變一切的救世主。
企鵝人站起身，與秦陽對視。
動作有些緩慢，像是在猶豫，又像是在積攢力量。
身體從座位上緩緩升起，椅子在他身後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仿佛在抗議離去。
眼神中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秦陽的懷疑，又有對未來的一絲期待。
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兩把藏在鞘中的利刃，試圖從秦陽的眼神中找出一絲破綻。
身體站得筆直，雖然身材並不高大，但此時卻散發出一種不容小覷的氣勢。
企鵝人說道：「你的條件是什麼？我可不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幫助一個陌生人。」
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老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
嘴唇乾裂，嘴角還有一些因為喝酒而殘留的水漬，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
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像是在咽下一口難以言說的苦澀。
眼睛緊緊盯著秦陽，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就像一隻在黑暗中察覺到危險的野獸。
秦陽微微一笑說道：「條件很簡單，我們需要彼此。
我需要一個了解哥譚，又渴望改變它的夥伴；而你，需要一個能讓你發揮全部潛力的舞台。
當我們聯手，哥譚的未來，將由我們共同書寫。」
秦陽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溫暖而迷人。
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臉頰上出現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像是盛著兩滴甜蜜的酒。
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對合作的期待。
雙手輕輕攤開，像是在向企鵝人展示誠意，手掌心向上，手指微微分開。
企鵝人沉默片刻，眼神中閃過決絕。
在那短暫的沉默中，腦海里像是有無數的念頭在飛速閃過。
眼睛微微瞪大，像是突然下定了決心，瞳孔中燃燒著一種強烈的渴望。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快速地起伏著，像是在為即將做出的決定積攢力量。
嘴唇緊緊抿著，像是一道緊閉的城門，將內心的猶豫和不安緊緊地鎖在裡面。
企鵝人說道：「好，我接受你的提議。
但如果你背叛我，秦陽，我會讓你見識到，連最不起眼的企鵝也有它的利爪。」
聲音冰冷而堅決，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眼睛死死地盯著秦陽，眼神里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像是幾顆堅硬的石頭。
身體微微前傾，像是一隻準備撲擊的猛獸，隨時準備向秦陽發動攻擊。
秦陽伸出手說道：「合作愉快，奧斯瓦爾德。
從今天起，我們就是戰友了。」
手堅定地伸向前方，手臂伸直，像是一根筆直的標槍。
手掌寬大而有力，手指修長，皮膚光滑而有韌性。
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信任，像是在邀請企鵝人一同踏上一段充滿未知但卻充滿希望的旅程。
企鵝人猶豫片刻，內心像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鬥爭。
眼睛在秦陽的手和秦陽的臉之間來回遊移，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和糾結。
手指微微顫抖著，像是風中的樹葉，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呼吸變得有些紊亂，嘴唇微微張開又合上，像是有話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終，企鵝人握住了秦陽的手說道：「但願如此。」
手像是一把冰冷的鉗子，緊緊地握住秦陽的手。
手指用力地扣著秦陽的手掌，像是要在秦陽的手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疑慮，但更多的是一種對未來的冒險精神。
手有些潮濕，是因為緊張而出的汗水，那汗水在兩人的手掌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黏膩感。
隨著兩人的握手，酒吧內的氣氛似乎也變得微妙起來。
周圍的人似乎都感受到了這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他們的目光不自覺地投向這兩個剛剛達成合作的人。
酒吧里原本嘈雜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了一些，像是人們都在刻意壓低聲音，不想打擾到這兩個正在改變哥譚命運的人。
酒吧的燈光依舊昏黃，煙霧依舊繚繞，但在這看似不變的環境中，卻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悄然涌動。
秦陽開始詳細規劃第一步行動，聲音變得嚴肅而專業。
眼神專注地看著企鵝人，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比劃著名。
手指像是指揮棒，在空中畫出一道道無形的線條，每一道線條都代表著他們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語速適中，不快不慢，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企鵝人的耳中。
秦陽說道：「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收集更多關於菲什·穆尼的情報。
她的勢力分布、她的日常行程、她的財務狀況，這些都是我們需要了解的關鍵信息。」
眼睛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尋找寶藏的探險家。
表情嚴肅而認真，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兩座小小的山峰，在眼睛上方形成一道淺淺的溝壑。
企鵝人則在一旁仔細聆聽，身體微微前傾，耳朵像是兩隻靈敏的雷達，捕捉著秦陽說的每一個字。
眼睛緊緊盯著秦陽的臉，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思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