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什麼，無人問及的職業碗居然……

  聚會的現場因為這群啦啦隊長的造訪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當然，想像中的impact情景也不可能出現，在場的球員怎麼說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況且自己球隊那群平民出身的啦啦隊員也許對普通人也許有很大的吸引力，而對於不少球員而言其實……用高情商的說法是過於了解。

  低情商的說法就是：艹膩了。

  牛仔隊這樣球員和DCC老死不相往來的反而是另類，有相當一部分球隊的啦啦隊和球隊之間的關係都比較混亂，老闆和球員是同道中人的事也算罕見，一個啦啦隊員懷孕導致整個球隊的鋒線球員都無比緊張害怕自己喜當爹的情況也發生過，不知道這些球員在場上並肩戰鬥時會不會覺得尷尬。

  伊森看到那名美洲虎的當家四分衛主動朝自己啦啦隊員迎了上去，看上去非常熱情。

  順勢望過去，那名美洲虎的隊員長得也還算不賴，濃妝艷抹，前凸後翹，一頭濃密的淡金色長髮自然垂落，大眼睛非常勾人。

  伊森這下明白了，就是你小子把啦啦隊引過來的？

  凱爾茜這時也來到伊森身邊，笑著和他解釋原因。

  球員們都在開會，啦啦隊員原本在餐廳里用餐聊天，那個叫貝琳達的美洲虎女啦啦隊員接了個電話後，就嚷嚷著要來參加球員之間的聚會，其他啦啦隊員也就順勢跟過來了。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參加這群人的活動嗎？」伊森問。

  其他球隊拉拉隊員究竟有多麼混亂的大部分內幕還是凱爾茜在飛機上跟伊森科普的。

  「我這不是怕伱……」凱爾茜小嘴一撅，沒有說下去。

  這是怕自己和其他啦啦隊員亂搞，不放心所以才跟過來。

  伊森放眼望去，球員雖然都是人高馬大，但真要論外表，自己在一眾五大三粗面目猙獰的毛糙漢子面前的確算是出挑的，外加上伊森又是個管不住自己的，她能這麼想也正常。

  此時正和伊森閒聊的維京人球員，包括知名外接手傑里賴斯見到了伊森身邊的凱爾茜，多少也有些看呆了。

  只能說啦啦隊員與啦啦隊員之間亦有差距，親眼見到了DCC隊長的風采，才能明白DCC為什麼是「世界第一啦啦隊」。

  被自家四分衛圍繞的貝琳達此時正站在餐盤前，看著盤子上擺放的糕點，儘管很想吃，但是為了保持身材，也只能僅僅多看兩眼。

  「貝琳達，職業碗比賽結束之後有什麼打算？」

  「沒打算。」貝琳達搖搖頭，這職業碗的活動還沒有開始，哪想到那麼遠。

  「不如去沙灘衝浪？」馬克·布魯內爾立刻提議。

  貝琳達眉頭微皺：「再說吧。」

  這在之時，她不禁回過頭，看到了凱爾茜身邊的伊森，頓時雙眼放出光亮，直接朝著伊森走了過去。

  「凱爾茜，還不跟我介紹一下，這位應該就是牛仔隊的四分衛吧？」貝琳達微笑著看向伊森，聲音嬌滴滴的，與面對自家四分衛時的冷冽完全不同。

  凱爾茜看了看貝琳達，倒也沒拒絕，給兩人分別介紹對方。

  「伊森·奧康納，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你可比電視上英俊太多，不知道明年牛仔隊會不會造訪美洲虎的主場。」貝琳達滿懷期待的道，當著凱爾茜的面，對伊森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這一幕也落在美洲虎四分衛馬克·布魯內爾的眼中，瞧著自家啦啦啦隊員居然向別家俱樂部的隊員賣笑，目光中幾乎就要噴出火焰。

  再見到貝琳達那蘊含期許的目光，恨得直牙痒痒。

  小碧池，怪不得跑這麼勤快過來參加聚會，利用我是吧？

  儘管心情格外憤怒，但理智還是占據上風，馬克·布魯內爾面容緊繃著轉身離開。

  另外一邊，伊森聽著身邊的貝琳達不斷開口介紹自己，而凱爾茜的表情幾乎已經要沉到谷底，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凱爾茜繃不住了，重重清了清嗓子，示意貝琳達自己還在這呢。

  貝琳達這時才突然醒悟，知道自己的行為未免有些出格，連忙解釋道：「凱爾茜，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尋求伊森的幫助。」

  幫助？

  伊森和凱爾茜對視一眼，不明白這素不相識的貝琳達要向伊森（自己）尋求哪種幫助。

  「準確地說，我今晚就是來找伊森面試的。」貝琳達撥弄了一下發梢，飛揚的金色髮絲中有一股濃郁的香味彌散出來。

  接著貝琳達雙手叉腰，在伊森面前擺了個poss。

  「伊森，我希望你能簽下我，我想成為你旗下的模特。」

  「旗下的模特？」凱爾茜立刻看向伊森，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呃……我好像說錯話了。」貝琳達預感不妙。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回去再跟你解釋。另外，你怎麼知道我跟風暴模特的關係？」伊森眉頭微皺。

  自己參與模特領域這件事目前知道的人並不多，這個從未相識的女啦啦隊員又是怎麼知道的？

  「事實就是，你跟不少女模特談過戀愛……」貝琳達說這話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下凱爾茜的反應，接著才繼續說下去。

  「包括凱特摩絲、布里吉特霍爾，海蒂克魯姆，除了凱特摩絲之外，後面兩個都簽約了一家叫做EO的不知名模特公司，通過英國當地的公開信息，又能查到莎拉·道格拉斯也就是風暴模特的創始人也是這家公司的股東，最重要的是，這家公司還簽約了吉賽爾邦辰、亞歷珊德拉、阿德里亞娜，考慮到莎拉·道格拉斯沒少帶著吉賽爾參與工作。種種跡象表明，你不僅涉足模特經紀行業，並且已經獲得了成功。」

  貝琳達說出自己的調查結果。

  「與其作為啦啦隊員，我覺得你更應該作為偵探。」伊森顯得哭笑不得。

  不可否認，這些都是公開信息，想查出來其實並不困難。但這位貝琳達也確實是個有心人。

  「機會總會留給有準備的人，我吃過虧，所以更要留心一切機會。」

  「什麼虧？」

  「我曾經和經紀公司的老闆談過戀愛，後來發現他一直在騙我，在我產生更多損失之前，我選擇離開，但是新東家也並未讓我滿意，這一次我學會了保護自己。一次偶然，我發現了傑克遜維爾當地的啦啦隊面試，我有舞蹈功底，運氣也不錯，順利加入了啦啦隊。」貝琳達輕巧地說道。

  戀愛？能把潛規則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也夠美利堅了。

  「你確定是戀愛？」

  「當然，不過我也不否認，我和他上床也是為了更多的機會。」貝琳達聳聳肩。

  伊森發現自己還是過於保守了，對模特而言，這不叫潛規則，這叫明規則，一種普遍的「又當又立」行為。

  從這方面看，貝琳達起碼敢於承認自己「又當又立」。

  「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凱爾茜，你現在和伊森之間，不也一樣嗎？」貝琳達看著面露不屑的凱爾茜，微笑著回應。

  「隨你怎麼說。」凱爾茜搖搖頭，沒理會對方。

  「所以，我覺得我足夠專業，可以勝任相應的工作，作為回報，我願意給你超出人才法案限定範圍之外的報酬，可以是額外的金錢，也可以是……反正我也不吃虧。」貝琳達索性直截了當地說道。

  伊森摸索著下巴，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貝琳達，貝琳達也主動拉開了上衣的拉鏈，展示傲人的資本。

  「伊森……」凱爾茜顯得有些不安。

  「模特的話，還是算了，你……太大了，並不適合當模特。」伊森搖搖頭，回絕了對方的要求。

  面試失敗。她確實不適合當模特，就算伊森答應了，也大概率過不了莎拉道格拉斯那一關。

  「最多也只能加入DCC，這起碼比你現在待的啦啦隊更引人矚目。」

  好歹是個安慰獎。

  相比旗下模特，伊森對DCC的要求就低了很多。

  貝琳達還想嘗試一下，但伊森並沒有繼續給她機會。

  「好吧，以後我要和你成為同事了。」貝琳達失笑，看著凱爾茜。

  接下來就是讓貝琳達和dcc那邊對接，面試之類的，這就得看貝琳達自己的努力了。

  不過伊森還是決定給夏洛特打個電話，跟她打個招呼，算是內部推薦。

  「會議結果如何？」伊森看了下時間，此時會議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這與你無關。」夏洛特道。

  還在生氣呢？

  「那跟你說另外一件事，傑克遜維爾的啦啦隊長希望加入DCC，我覺得她還不錯。」

  「伊森，我現在不能選擇任何你推薦的人，包括凱爾茜，她的情況也很危險。」夏洛特突然道。

  什麼情況？夏洛特不會要將凱爾茜踢出去吧？

  「你沒吃錯藥吧？別忘了凱爾茜代表著星耀計劃。」

  「從這一刻起，你已經與星耀計劃無關了，伊森。現在你除了球員之外，什麼都不是。」夏洛特重申。

  語氣，聽起來讓伊森感到格外陌生。

  這顯然不是臨時起意，也並非僅僅是因為吃醋。

  「你遇到了問題？」伊森愣愣道，聯想到剛才的會議。

  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夏洛特似乎陷入了猶豫，足足有將近20秒的延遲：「抱歉。」

  被掛斷電話後，伊森看著一臉期待的貝琳達，又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凱爾茜……

  夏洛特究竟怎麼了？她的話語也太反常了。

  總不至於是來大姨媽了吧？

  伊森一時間想不出答案，又迎上了貝琳達一臉期待的目光，只得被迫改變主意：「我還是決定給你一個機會，不過我能做的也不多，能不能通過莎拉道格拉斯的面試就看你自己。」

  「真的嘛？太棒了，非常感謝，奧康納先生！」貝琳達終於感覺到了命運的眷顧，欣喜若狂地說道，以至於引起了其他人的側目。

  「貝琳達在發什麼瘋？」不遠處一個同樣金髮，但是比貝琳達高出一頭的女人說道，她身上穿著公羊隊的外套。

  「跟伊森·奧康納有關。」她旁邊一個更為小巧的女孩說道，她身著雄獅隊的淺色外套，模樣氣質與主走美艷風格的啦啦隊員明顯不同，顯得更為可愛。

  ·

  和凱爾茜一起回到房間，伊森將夏洛特的反常表現說出來。

  「她不會真要我離開吧？」凱爾茜有些驚慌，與其說是在意星耀計劃，不如說是害怕自己和伊森分離。

  「DCC把你踢出去的前提是，牛仔隊先把我丟棄，你覺得這可能嗎？」伊森讓凱爾茜別胡思亂想。

  凱爾茜盯著伊森：「可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伊森失笑：「那你預感今晚會發生什麼嗎？」

  自己的新秀合同還有一個賽季，以自己目前的表現，老瓊斯患上CTE III期才會想著把自己踢出去。

  ·

  第二天上午伊森甦醒時，凱爾茜已經離開。今天就正式進入了職業碗周末。上午凱爾茜要和其他啦啦隊長一起拍攝集體宣傳照，下午將會舉行職業碗技巧賽，明天則是職業碗的正賽，除此之外，還有一系列商業活動，兩天的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當當。

  而說到職業碗的技巧賽，雖然外接手跑衛四分衛都有比賽，但受關注程度最高的無疑是四分衛技巧賽。

  四分衛的技巧賽形式和NBA全明星周末的投籃比賽相當，拼的就是四分衛的傳球精準度。

  「觀眾朋友們，歡迎來到一年一度的職業碗周末，首先登場的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四分衛技巧賽，今年的參賽選手可謂是群星璀璨，不僅有去年的第一順位球員佩頓曼寧，還包括上屆四分衛技巧賽的冠軍馬克·布魯內爾！以及最重量級的，下周將會參加超級碗的——伊森·奧康納！」帕特·薩默爾作為解說員也親臨現場。

  而今天他的搭檔並非是觀眾熟悉的麥登，而是另一個解說小組的馬特米倫。

  「伊森的傳球以精準著稱，另外兩位的傳球技術同樣令人刮目相看，這也是近十年來競爭最為激烈的四分衛技巧賽！」馬特米倫跟著說道。

  隨著轉播鏡頭切入GG，念完開場白的兩人閒聊起來。

  「麥登怎麼沒來？」馬特米倫問。

  「老樣子，你知道的，他懼怕乘坐飛機。」薩默爾頗為無奈的道。

  他的這位解說搭檔有一個癖好，拒絕乘坐飛機，這導致他每次解說都不得不提前出發，更不可能親臨夏威夷現場。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有變。」馬特米倫也頗為無奈的道。

  兩人接著談及職業碗的收視率。

  「老樣子，電視台為了收益，只能插播更多的GG，收視率只會一年比一年差。」帕特搖搖頭。

  球員的報酬少，解說員的報酬自然也高不到哪去，以至於解說員都開始嫌棄比賽。

  「就算今年有幾位新一代的四分衛參與又如何？收視率還不是連年下滑。明年這個時候還是去度假吧。」馬特米倫也跟著搖頭，甚至準備明年不參加職業碗的解說。

  GG結束，兩人吐槽歸吐槽，解說起來依舊顯得激情滿滿。

  四分衛技巧賽在室內進行比拼，被裝點一新的室內體育場裡擺放著幾個目標，按照難易程度，這些標靶被劃分為一分至五分，其中最高的五分標靶不僅距離遠，體積小，還不斷來回移動，要想打中這個標靶一點也不容易。

  而近處的標靶則只限於1分到2分。

  隨著比賽開始，佩頓曼寧立刻抄起身邊的橄欖球，此刻能夠聽到身後多名啦啦隊員的歡呼。

  這些跟隨球員一起到來的啦啦隊員，在職業碗的任務就是充當歡呼的背景板吉祥物。

  「所以說，收視率差也是有原因的。」伊森搖搖頭，覺得賽事組織方完全是在浪費資源。

  讓每名啦啦隊員開展舞蹈技巧比賽，沒準都能增加收視率。

  顧不得吐槽，身前的佩頓曼寧已經開始投擲。

  幾秒鐘之內，近處的幾個低分標靶就被佩頓曼寧全部投中。

  佩頓曼寧的動作非常利索，投球的速度很快，說不上是百發百中，得分效率卻是目前最高的。

  「17、20分！佩頓曼寧拿到20分只用了26秒鐘。現在他嘗試投向五分移動標靶！」

  「很可惜，橄欖球幾乎就要觸碰到標靶了，他果斷選擇放棄，繼續嘗試四分標靶……」

  「34分，這是今年目前為止的最好成績，時間還有11秒，看看他能否繼續刷新紀錄……」

  「45分！這是個很高的分數。但依舊有提升的空間，佩頓曼寧一共進行了三次五分標靶嘗試，卻從未投中。」

  雖然仍有遺憾，但佩頓曼寧還是展現出比其他四分衛強出一截的基本功。

  「還算有些挑戰。」戴著藍色國聯鴨舌帽的伊森低聲道。

  站在身邊，戴著紅色美聯鴨舌帽的馬克·布魯內爾聽到伊森這樣說卻是冷哼一聲。

  本賽季美洲虎的常規賽的成績是11勝五負在美聯中排名第四，作為隊內的主力四分衛，馬克的能力當然不算差，而他的最拿手的就是超高精準度的傳球，這也是他蟬聯兩次四分衛技巧賽頭名的原因。

  今年他除了想著要拿三連冠外，倒還要滅滅伊森奧康納的風采。

  「真要說球隊實力，我承認並不如你，但要說技巧賽，你還是靠邊站吧。」馬克·布魯內爾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伊森譏諷道。

  對於技巧賽，他可是擁有絕對的自信。

  這一幕，不僅吸引了在場球員的注意，甚至還被攝像機捕捉到了。

  「我們尚不知道馬克·布魯內爾對伊森說了什麼，看起來應該是某種挑釁的言語。」

  「伊森並未主動回應，難道他怕了嗎？或者伊森準備保存實力？」

  兩位解說員你一言我一語。

  馬克布魯內爾走到發球區前時，還轉過身，朝著自家的啦啦隊員說道。

  「貝琳達，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最好的四分衛。」

  貝琳達眨了眨眼睛，先看看馬克，然後目光收回，又看了一眼伊森。

  隨著裁判開始計時，馬克·布魯內爾立刻像是換了個人，快速迅猛地將球投出去。

  「連續多次命中！他的得分效率，居然比佩頓曼寧還要高出一籌！」

  「他在嘗試五分標靶，直接命中！漂亮。」

  「時間還有16秒，他的分數已經來到45分。」

  「最後三個長傳全部命中五分標靶！天吶，他的分數來到了驚人的60分，他不僅刷新了個人最好成績，而且這還是四分衛技巧賽迄今為止的第一高分！不愧是馬克·布魯內爾！」

  「這個成績，幾乎已經鎖定了今年的四分衛技巧賽冠軍。」

  「太厲害了，布魯內爾。」

  「如果超級碗只比拼傳球的話，伊森肯定得給你讓位置。」

  一眾在場邊觀看的橄欖球員不禁誇讚起來。

  一字排開的啦啦隊隊員中，也有幾個人這時回頭，不禁對馬克有些刮目相看，其中就包括來自公羊隊的隊長薩米·奧爾森和來自雄獅隊的艾莉森·布魯姆奎斯特，這兩支球隊今年都沒有任何一位球員入選，兩人純粹是來看熱鬧的。

  自然是誰厲害就支持誰。

  另外一邊，凱爾茜和克里斯汀的表情有些難看，伊森肯定是贏不了了，只能希望他不被拉開太多分數。

  「伊森，該你上場了。」馬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主動走到伊森面前說道。

  「不就是一個友誼賽嗎，用不著跟訓練營一樣，必須要分出個高低，重要的是足夠有娛樂性。」伊森說道。

  這就認輸了？

  「對，沒錯，娛樂比賽而已。你完全可以這麼說服自己。」馬克聽到伊森都已經主動認輸，內心不禁輕飄飄的。

  「我只是說必須得有娛樂性，可沒有說要認輸。」伊森搖搖頭，提醒道。

  接著他在眾人的目光和凱爾茜還有克里斯汀的吶喊中，走到了發球區，不過在正式發球之前，他向裁判借了一樣東西。

  「我們看到工作人員靠近伊森，手裡還拿了什麼東西，這難道是伊森事先準備的特別道具……等等，我們看到那居然是一個眼罩！難道伊森要戴著眼罩進行比賽？」馬特米倫驚呼。

  在所有人的矚目下，伊森直接將眼罩系好，同時示意主裁判可以開始計時。

  當計時開始，伊森掂量了兩下橄欖球，似乎是在尋找手感，等過了兩秒後才第一次出手。

  橄欖球直接划過整個投擲區域，飛向最遠處不斷移動的五分標靶。

  「擊球成功！戴著眼罩的伊森居然成功命中了！我的天啊！佩頓曼寧睜著眼都打不中！」

  放在還一臉笑容，心想伊森終於要輸一次的佩頓曼寧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面色立刻僵住了。

  馬克則是目不轉睛看著伊森的動作，嘴巴逐漸變得越來越大。

  他發現伊森出手的頻率其實並不高，且只在標靶移動到最右端的時候才會將球投出去。

  每次出手的間隔時間都分毫不差，而出手的動作也完全一致，就像是一台流水線的機器。

  人類能做出這種動作嗎？

  馬克·布魯內爾滿頭問號，這也太離譜了。

  除了他以外，其他在場球員也已經變得面容呆滯，嘴巴微張，大腦cpu都快燒掉。

  這種控制能力，已經超越了正常人類的範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相信呢？

  「這究竟……」帕特薩默爾看了一眼身邊的馬特米倫。

  兩個擁有三寸不爛之舌的解說員，居然一起陷入了噤聲，這已經近似於直播事故。

  至於導演為什麼沒有提醒兩人，恐怕他也在屏幕前面看傻了。

  偌大的室內球場內一片安靜。只有伊森投出的橄欖球與遠處標靶撞擊的聲音。

  目前為止，伊森的投擲成功率保持100%。

  就連現場裁判都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在計時器的提醒下才匆匆吹停了伊森的表演，如果不是流程所限，他恐怕會一直就這麼看下去。

  經過回放，裁判確定了伊森的最終成績。

  十三次命中五分標靶，再度刷新了馬克·布魯內爾剛剛創下的紀錄。

  馬克·布魯內爾聽到這個成績後不禁搖頭。

  這不可能！

  其他在場球員看向伊森的眼神也多少有些變化。

  此時他們終於意識到，為什麼伊森作為新秀四分衛居然能進入超級碗。

  雖然嘴上沒說，但不少球員仍舊覺得伊森是運氣好。

  經過伊森的這番表現，徹底的心服口服，這樣的伊森不進入超級碗才不合理吧？

  啦啦隊員中，公羊和雄獅的兩位拉拉隊長不禁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蘊含著驚喜，驚訝。

  作為啦啦隊，她們反倒是距離伊森最近的，剛才近距離觀看了伊森的動作，如果說馬克還屬於人的範疇的話，伊森怎麼也得算作機器人或者外星人。

  「他也太厲害了吧？」艾莉森這時已經難以組織語言。

  「看橄欖球但是不看伊森的比賽，就相當於沒看橄欖球。」薩米也不禁道。

  兩人不消說是高看伊森，簡直就是對伊森佩服得五體投地。

  原本四分衛技巧賽的冠軍只有一個象徵性的獎盃，由官員頒發，而是在今年，聯盟專員居然主動來到鏡頭前，親自給伊森頒發了獎盃。

  「祝賀你，伊森。NFL就是需要你這樣既擁有天賦又兼具娛樂精神的球員。」聯盟專員保羅道。

  就在伊森投擲表演後不久，他收到了最新數據，職業碗的收視率突然暴漲，這是自打職業碗進入電視轉播之後從未出現過的奇景，收視率上漲的時間，和伊森出場的時間完全吻合，換句話說，有相當一部分球迷雖然對職業碗不感興趣，但卻因為伊森的關係選擇收看。

  這就叫做「收視率號召力」，在好萊塢，衡量一個演員片酬的標準就是票房號召力，沒想到伊森這個新秀球員居然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伊森在保羅看來已經不僅僅是一名橄欖球員，他背後還代表著巨大的商業價值和潛力。

  「專員先生，我想問問昨晚的會議到底涉及哪些議題？」伊森這時卻突然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