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多次棄踢；刀尖起舞，紅色閃電

  紅潮隊隊員在25碼線上快速列陣，隨著裁判一聲哨響，中鋒將球傳出來，強側的近端鋒和外接手快速前插，形成一近一遠的高低選項傳球，同一時間，全衛向另外一側跑動，試圖帶走一名線衛。

  對方也同樣經驗老道，幾乎是一瞬間識破了紅潮隊的意圖。

  在這個瞬間，包括鋒線，線衛，在內的一線防守隊員所有人開始向強側靠攏，二線防守除了盯防外接的角衛以外，倒是並未失位。

  這就是鮑勃·拉杜塞爾曾經在伊森面前展現的動態防守……

  站在場邊，伊森倒是並不覺得球能夠成功傳出去。

  同一時間，防守端鋒也開始逼近四分衛弗雷迪·廚房，他需要面對的則是改變職責，就地變為屏風掩護人員的跑衛。

  奈何與體格龐大的防守端鋒相比，跑衛肖恩亞歷山大就顯得有些壓力山大，幾乎一個照面就被對方防守端鋒甩開。

  同一時間，弗雷迪廚房則完全看向了高地位置的兩位合法接球員，似乎在猶豫該向誰傳球。

  就在防守端鋒距離弗雷迪還有兩個身位的時候，弗雷迪突然向前一遞，直接將球傳給了充當屏風的跑衛。

  跑衛肖恩亞歷山大持球後就地轉身直接啟動，選擇了中路強突路線。

  第一時間，已經改變了防守重心的防守鋒線甚至沒有人去看肖恩，他們還在注意自己右側兩個合法接球員，直到第二時間才有人反應過來。

  「跑球！」防守隊員有人說道。

  第二時間，紅潮隊真正的戰術意圖才被發現，等二線防守隊員靠過來時，肖恩已經衝過了30碼線。

  只是肖恩在第二次的擺脫中顯露出了一瞬間的猶豫並沒有來得及變相，整個人就被飛撲過來的防守線衛撲倒，在地上打滾兩圈。

  「oh……」看台上觀眾們發出強烈的低嘯。

  伊森在場邊也看的一陣牙酸，這個防守強度，只是接觸那一下，肖恩就要承受數百磅的力量。

  作為類比，說是被一輛車撞到可能有些誇張，但也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

  也怪不得跑衛是消耗品，一直被這樣撞擊，就算是鐵人也有被撞散架的一天。

  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顯然已經超過了高中橄欖球的範疇。

  最應該被推崇的還是戰術層面，作為動態防守的破解辦法，紅潮隊這次使用出了相應的集體掩護，進攻組的執行力同樣不容小覷。

  一個常見的高低選項傳球，加反方向掩護，兩者都是迷惑對手的假動作，真正的意圖是跑球，這是個隱藏非常完美的跑球戰術。

  從隊友們彼此擊掌的反應來看，顯然這個戰術意圖是達到了。與此同時，伊森也看到了主教練尤金斯特林斯和戴著眼鏡，表情冷淡的進攻協調員伍迪·麥考維交流，伊森默默地靠近了一些。

  「下一檔打傳球戰術，短碼路線。」主教練觀察著場邊的情況。

  「廚房，我們使用針對隼隊的七號戰術，攻擊肋部，我再重複一遍路線，霰彈槍，TE slant WR out post RB corner……」伍迪·麥考維手持著一張塑料卡戰術板，一邊觀看，一邊對著話筒低聲道。

  包括主教練在內，進攻協調員，場上的四分衛都是在一個頻道。

  主教練負責給出進攻戰略，進攻協調員負責給出具體的路線和進攻陣容。

  四分衛需要做的是將意圖傳達給所有進攻組隊友，其他人負責執行。

  這樣的戰術實施過程每檔都要重複一次，可以說主教練、進攻協調員、四分衛每次進攻都需要臨場決斷。

  這也體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主教練和進攻協調員的參與度……在其他團體運動中，主教練只負責平日的訓練和臨場督戰，以及換人策略，在場邊指揮權其實是非常有限的，所以也只能在場邊喊「踢得更有想像力一點」這樣的話語。

  冒失地臨場微操，可能會得不償失，前幾年的瓜禿就是典型代表。

  但橄欖球的主教練不同，需要密切地溝通，制定戰術，雖然人不在場上，但是心在，主教練就是那「第十二人」。

  第二檔，紅潮隊果然打短碼的傳球戰術，玩起了屏風短傳，頭號外接手麥可·沃恩雙手前伸，順利的用一個捧的姿勢，將球拿到，為紅潮隊貢獻了七碼。

  一檔8碼，口袋被突破，廚房為了不被搶斷，匆忙發球，這一球傳出了界外。

  二擋8碼，另一名外接手凱文·哈爾接球失敗。

  「嘗試大碼空中進攻！」教練尤金的表情變得不太好看。

  如果說伊森在高中時期就是純粹地虐菜，那大學層面的較量，尤其是五大聯盟球隊的較量就會顯得非常極限，稍有不慎，就會進攻失敗。

  進攻協調員將戰術板翻到背面，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數十種具體的進攻組合。

  「鹿型陣……」進攻協調員伍迪·麥考維說出了路線。

  同樣的近端掩護，這一次兩個跑衛選擇拉扯空間，用跑位試圖帶走防守隊員，但是隼隊依舊沒有上當，或者說，已經識破了紅潮隊的戰術意圖，壓根沒有人去管兩個走位的跑衛，而是直接去找四分衛。

  以伊森的視角，能夠看到兩個外接手一左一右都已經啟動，弗雷迪廚房手中橄欖球脫手，下一刻卻看到，對方一名黑人防守隊員，硬生生直接跳起，展現出驚人的彈跳力，這一跳給伊森的錯覺甚至跟一眾隊員的身高差不多。

  接著這人雙手一揮，攔在了橄欖球的飛行路線上，雖然沒有成功抄截，但已將這個傳球徹底破壞。

  幾乎就在橄欖球落地的同一瞬間，就聽到了教練尤金的聲音。

  「棄踢。」

  聲音倒也稱不上多麼沮喪，伊森接著就看到一眾進攻組球員下場，緊跟著特勤組球員開始起身。

  包括對手也是，場上人員輪換，這一來一回就是四十個人。順便還有工作人員整理一下草坪之類。

  這種空檔一般都是在一分鐘之內結束。

  一分鐘的時間說短也短，說長也長。電視機前的觀眾還有現場回放看，而現場觀眾只能幹瞪眼。

  現在伊森知道為什麼需要有啦啦隊存在了，橄欖球比賽會頻繁中斷，必須有其他的項目填補註意力，充滿血與汗的橄欖球比賽與大長腿金髮啦啦隊，就是完美的組合。

  伊森也轉頭看向了端區斜後方的錐形看台，這個位置正對球場的邊角，距離球場較近，但是視野不算好，逐漸演變為樂隊看台。

  這些大學裡的遊行樂隊有兩個部分，一個負責中場和開場表演，另一部分負責現場表演，現場奏樂。

  至於猩紅舞團，則依照慣例站在最前面幾排，手持樂旗儀舞棒在看台上整齊劃一做著卡巴萊風格的動作，臨場助威……

  伊森轉過頭，看到雙方特勤組再次上場，對方的回攻手接到了球，還沒來得及啟動，就在20碼線被快速衝過來形成包圍的特勤組合力阻攔，最終倒地。

  觀眾們爆發歡呼，隼隊的這次回攻只有20碼，情況對於紅潮隊無疑非常有利。

  之前紅潮隊的進攻雖然受到阻攔，但還是打出了兩次有效果的進攻。

  而隼隊的進攻組明顯更弱一些，甚至連出球都有些困難。

  在四分衛被連續沖球的情況下，第一輪第四檔才靠一碼拱拿到了首攻，第二輪第二檔進攻依靠近端鋒的接球拿到了8碼，第三檔再次選擇拱碼戰術。

  這一次卻失敗。線後四分衛就被摁倒。

  不僅沒有成功推進，還倒退了一碼。

  第四檔同樣選擇棄踢。

  這就是防守強度陡然增加後的現象。

  而伊森也終於得到了自己的上場機會。

  「伊森·奧康納走上了場，不知道他大學生涯的首次持球將會給我們帶來哪些精彩表現。」

  現場主持人表現出期待，這樣的話，對於其他年輕球員而言更多是一種壓力，但是伊森倒是沒有太多這方面顧慮。

  他站在特勤組的最後端，雙腿分開站立，身體微微下蹲前傾。

  而伊森的背影，也落在一眾猩紅舞團的姑娘們眼中。

  她們當然聽過伊森的大名，不過伊森這幾天都比較低調，一直待在訓練館內，舞團中倒是沒有人和他產生過交流。

  隨著橄欖球被踢出弧線，落點距離伊森有些遙遠，站在40碼線處的特勤組隊友接到了球。

  同一時間，對方的特勤組人員全部啟動，伊森也跟著前沖。

  隊友也是心領神會，直接將球向後傳遞給了伊森。

  此時在伊森的視角內，對面是十幾名對手，身前是數名隊友。

  「RUN!伊森，RUN!」特勤組教練在場邊吶喊。

  伊森持球全力加速，卻是朝著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方向狂奔……

  「伊森·奧康納開始橫向跨越球場！」

  在阿拉巴馬主場紅色隊服所構成的防線中，有一道身影快速地從陣線中橫向轉移，他戴著紅色的頭盔，快速地斜著狂奔到了邊線位置，接著開始沿著邊線狂奔。

  「run！」路過本方替補席的時候，伊森聽到了特勤組教練丹尼·皮爾曼在身後大喊。

  沿途路過了身穿主場紅色啦啦隊服裝的阿拉巴馬女隊員，呼嘯而過的伊森引起一陣歡呼尖叫，帶起的微風微微讓裙擺揚起！

  伊森選擇了一個非常冒失的路線，這樣的橫向轉移，直接放棄了隊友的掩護。

  而相應的，他也能憑藉速度拉出空擋，直接突入到半場。

  這對於棄踢中的回攻已經是一個非常難得的碼數。

  但伊森要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面前是數道棕黃色相間的球員身影，這是隼隊的隊服。

  一人從正面衝過來，另外三個人從內側開始向伊森包夾。

  他們的目的非常簡單。

  現在伊森就在場地邊緣，只有前進和內切這個兩個路線。

  只要封堵這兩個路線，上帝也到不了陣區。

  同一時間，伊森也在快速觀察，除了這四名距離自己最近的對手外，還有大批對手在這幾人身後包抄。

  就算是內切，也同樣需要面對多人的包夾。

  在極短的時間內，伊森做出了選擇，並沒有任何改變方向的打算，而是直接沿著直線前沖。

  靠著速度，伊森逐漸超過了從內側包抄的球員，此時正面只有一名對手。

  兩人結結實實地正面相撞！

  「oh！！！！」今天到場的足足七萬六千名觀眾發出驚呼。

  接著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

  與伊森相撞的對手整個人失去了支撐，直接倒飛出去衝出了界外，而伊森的腳步僅僅有了些許的停滯。

  下一刻，速度稍有一秒停頓的伊森即將被身後的對手追上，同一時間正面又有兩名對手。

  五個人形成了包圍圈，將伊森牢牢包圍。

  伊森此時唯有右側空檔，那裡就是界外。

  伊森動了，雙手抱住球，看似是前沖，卻在最後一刻從極小的邊線空間內部輾轉騰挪，全身已經來到了界外，唯有雙腳站在邊線的內側。

  三名對手同時張開了雙臂，幾乎就要觸碰到伊森的衣角，卻被伊森閃開。

  伊森的身體在這個狀態下幾乎完全傾倒，而伴隨著轉身，腰部核心驟然發力，硬生生控制住了身形，並最終從包圍圈的外側繞了出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伊森奧康納將邊線當做了芭蕾舞台，這完全就是在刀尖起舞！」

  就連對手也被伊森有些匪夷所思的移動所震懾，第三層包圍圈甚至沒有對伊森形成有效的阻攔。

  而就當伊森踏入陣區，手中橄欖球滑落，準備迎接全場歡呼的時候，邊裁的哨聲也響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是個年度十佳鏡頭，不過邊裁對伊森是否出界這一點產生了疑問，目前包括主裁邊裁助理裁判正在觀看現場回放，請現場的各位觀眾稍稍等待……」主持人回應。

  所有人此時下意識地看著三層看台之上的大屏幕。

  此時大屏幕正在從不同的角度不斷回放剛才伊森匪夷所思的突破畫面……

  在慢放鏡頭中，諸多的細節得以清晰的呈現。

  啟動，擰身，轉身，身軀傾倒，完成轉身，扭轉身形，再次啟動，乾脆利落，輕鬆寫意，不像是在身體碰撞激烈的橄欖球賽場，反而像是鄉村俱樂部里伴隨著小提琴起舞的阿拉巴馬當地舞者。

  紅潮隊替補席所在的一側，包括十幾位教練工作人員，以及剩下30位大名單隊友，所有人都在抬頭仰望大屏幕，嘴巴下意識地張大，表情顯得難以置信，要說反應最大的還是特勤組教練丹尼·皮爾曼，他此時雙手抱頭，牙關緊咬。

  另一側端區角落的看台位置，看台樂隊的成員和那三十名猩紅舞團的年輕姑娘也表情啞然。

  就來本應該站在梯子上的現場指揮兼導演此時不由地轉頭看著大屏幕。

  「這太不可思議了。」站在最前排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金髮的一位低聲道。

  「他的腰可真好使。」另一個發色稍微暗淡一些的姑娘笑著回應，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同之處。

  猩紅舞團的人除了身著相同的制服外，妝容也是同樣的濃妝艷抹，大片的腮紅，烈焰一般的紅唇，髮型也是清一色的中分長發大波浪，乍一看幾人的面容甚至有些相仿。

  在經過長達的半分鐘回放後，現場鏡頭給到了主裁判。

  他指向了紅潮隊的半場。

  「紅潮隊達陣。」

  壓抑、積蓄能量的觀眾終於可以盡情釋放！包括場邊的啦啦隊也高興的蹦躂起來，伊森的隊友更是直接沖了上去，蜂擁而至的抱住伊森。

  而隼隊的場上隊員站在那雙手叉腰，下意識低頭，看起來頗有些無奈，伊森這一下多少讓他們感覺到束手無策。

  回攻直接達陣可是有附加分的，伊森看著踢球手走上來，開始回到場邊。

  「乾的漂亮！」踢球手與伊森擊掌。

  伊森是從陣區走出來，繞過大半個球場，行走的過程中，伊森看到諸多現場觀眾朝自己歡呼。

  他們口中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伊森只用了一次回攻，就征服了不少阿拉巴馬當地的球迷。

  回到替補區域，所有進入大名單的隊友都和伊森擊掌。

  「你剛才的表現太棒了，唰，你的腳底抹上了黃油，你的腰就像是個彈簧。」外接手黑人隊友麥可·沃恩惟妙惟肖模仿伊森的動作。

  「乾的漂亮，年輕人。」特勤組教練丹尼·皮爾曼摘掉了伊森的頭盔，拍了拍伊森的臉。

  「但是別忘了伱的試煉，現在還剩下210碼。」

  ·

  「他摘掉頭盔了，確實很帥。」啦啦隊中傳出竊竊私語，有些還主動向伊森打招呼。

  不過伊森還是將更多注意力放在場上。

  有了這次回攻達陣，紅潮隊開始占據主動，隊友的心底多少踏實了一些，但是進攻仍舊受阻，在第一節臨結束時，主教練尤金只能再次選擇棄踢。

  要知道隼隊只是全國排名五十名開外的球隊，雖然還是D1-A級球隊，但跟頂級的球隊還是有不少差距。

  卻讓去年排名21名的紅潮隊進攻連續受阻。

  「這就是更高競技水平的橄欖球，和高中橄欖球相比進攻更加困難。」特勤組教練丹尼·皮爾曼聳聳肩。

  而面對紅潮隊的防守組，隼隊的進攻組同樣也是一頭包，還未進入紅潮隊的半場再次選擇了棄踢。

  「又到了大展神威的機會，還是那個關鍵詞，run！」丹尼·皮爾曼拍拍伊森的後背。

  伊森戴上了頭盔，小步快跑進場。

  相比於高中橄欖球，大學橄欖球但是從裝備就專業了許多。肩胸甲連成一體，足夠便攜同時增加防禦性，而且是根據隊員們的身材量身定做，更加貼身。更衣室內每人有多套嶄新的裝備，可以隨意選用，球鞋也有十幾雙，分為不同的顏色，當然這都是廠商的私下贈送。就連每個人的頭盔都是特製的，與高中時期相比，伊森感覺最明顯的變化就是耳朵的位置開了兩個孔徑，這樣可以真切聽到賽場上的聲音。

  這一次對方踢球手踢出來的球落點就顯得非常合適，伊森非常舒服地拿到了球，這比剛才拿球時的時間點早一些，也讓伊森有了更多的選擇。

  他回想起教練的話，將大腦完全清空，視線里只剩下了球場，伊森啟動了，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方向變換，直挺挺的超前猛衝。

  第一個防守隊員被他一個急變相直接靈活的閃開，接著面對同時兩個從不同方向飛撲過來的防守隊員，伊森立刻整個人定住。

  這一關鍵的停頓立刻打亂了對方的預判，最終兩名防守隊員直接撞在了一起。

  伊森則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繞過了兩人，此時面前還有多名敵人，他們在隊友的阻攔下拼了命朝自己衝過來。

  左四右四，幾乎所有的前進路線都被封堵……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有隊友做掩護。

  那麼情況就變得無比簡單！

  伊森兩條大長腿徹底邁開，如同參加體測一般，在對手還沒有來得及形成合圍的時候，只憑藉單純的速度超前沖。

  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的尤金斯特林斯此時猛地站起來，看著在賽場上狂奔的伊森。

  同樣經驗豐富的二級教練柯利·霍爾曼也雙眼瞪大。

  在現場的觀眾看來，伊森的速度的確非常快，幾乎是生吃對手。

  而在經驗豐富的教練眼中，快跟快之間也是有區別的。

  伊森明顯是最快的那一檔，全力狂奔的時候甚至用肉眼難以分辨他的身形，只能看到一道紅色的殘影從眼前衝過去。

  按照正常的速度，伊森在半場的時候就該被攔下，但是伊森憑藉速度硬生生衝到了對方三十碼線處才遇到防守，對手根本難以跟上伊森的速度。

  現在距離對方的陣區只有三十碼，甚至可以直接選擇踢球得分，對於進攻組而言情況也變得非常有利。

  進攻組的基石，其實是回攻手。

  這一次再上場的紅潮隊進攻組信心大增，最終依靠弗雷迪廚房的傳球達陣，紅潮隊進一步拉開了比分差距。

  而隼隊，目前的得分還是——0。

  「保持這個狀態到第三節結束，我們就能贏下這場比賽。」尤金教練專門將伊森叫到了一邊，特意說道。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說……自然是因為伊森這個球員實在是「太好用」，可以說直接打破了僵局。

  這就是個人能力的最直觀體現，具有扭轉局勢，讓可能為不可能的本領。

  伊森點點頭：「我會保持狀態到這場比賽結束，也包括下一場，下下一場！直到我們獲得全國冠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