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乾淨又衛生
張艾倫起床洗漱了一下，叫醒多米尼克，開始安排起今天的工作任務。
並告知他洛里路易19的地盤又變大了，整個第五區從南到北，由東到西，街頭的百寶箱基本上全給他們包圓了。
一統江湖，再創新高！
簡單準備好了早餐，三明治，煎蛋，培根，也把西格叫過來吃了頓飯。
吃飯時張艾倫也告知多米尼克接下來的發展計劃，「有時間去跟那些接頭的小團隊接觸一下，儘量勸說把他們納入我們的團隊裡，能夠不跟他們產生衝突就不產生衝突，主要是招募那些身處底層被剝削嚴重的普通流浪漢，那些頭目什麼的不在我們的招募範圍內。」
他們太聰明了，能夠招募人手做大做強，本來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而且一直以來都是剝削階級，是既得利益者，根本看不上總舵主施恩的蠅頭小利，跟那些普通流浪漢也融入不到集體中去，還是送到監獄裡比較好。
「如果他們不樂意，就把他們攆走。如果他們不走，想要反抗，那讓他們看看瓊恩的下場。」
現在整個第五街區就只有他們的地盤和勢力人數是最大的！
被吸引過來的流浪漢，不管是本地的，外地的，除了那些喜歡單打獨鬥的，基本上都在踴躍報名。
「招募門檻也要變高一些，智力有障礙但不經常犯病，身體有殘疾但積極向上的人可以招募，安排去街頭乞討。手腳健全但有過重大案底，染上毒癮的人不要。團隊質量要精確的把控，不利於內部團結，喜歡在外面惹事欺負別人的流浪漢，同樣把他們攆走，讓他們去其他街區禍害其他團隊。」
總舵主定下了戰略方針，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治大國如烹小鮮，治理西海岸難民其實跟經營公司沒什麼兩樣，世界本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核心骨幹成員紛紛認同，開始認真記錄總舵主的發言，然後傳播給在其他崗位上的幹部成員。
多米尼克拿出手機，打開便簽app計算統計了一下。
「我們現在有三十六條街，全都是可以撿到罐子的街道，撿罐子的純利潤都可以達到每天700-800美元，如果加上乞討和獲取有價值物品，差不多可以達到穩定日營收1500美元的收益。甚至更多一些。」
多米尼克又說道：「這幾天囤積的罐子數量也有很多了，僅罐子利潤就有1800美元以上，其他的物品還沒有結算販賣，乞討的收益暫時還在我這裡存著，全部的總價值差不多能有個3000-3500美元。愛爾蘭人地盤上，之前借給了他們1500美元，現在他們還無力償還，但營收情況也在好轉，三周內應該可以把缺口補上，並且不影響他們的正常收益和消費。」
張艾倫聽著多米尼克的詳細匯報，那些有價值的物品其中包括撿來的特殊物品，葉子，玩具，明信片，收藏卡，鍋碗瓢盆之類的。
都不是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百寶箱的爆率並不高，真正能夠撿到黃金和鑽石的機率可以說是萬中無一。
這才應該是流浪漢的常態，並不是所有人都運氣爆表，假如張艾倫沒有情報通知，也不可能每次能夠撿漏賺錢。
「還有就是馬上到了發放補貼金和購物券的日子了，極個別流浪漢可能會出現懈怠和懶惰的情況，撿罐子不太積極，這有可能會影響到我們接下來的罐子利潤收益。」多米尼克說。
張艾倫點了點頭，「這是沒辦法避免的周期性波動，補貼金也就幾百美元，大手大腳的人很快就會花光了，我只是給他們提供平台，抽取一點利益，真正勞動賺錢的是他們自己，假如他們變得懈怠，最後吃虧的還是他自己，我又不受影響。」
話雖然難聽，但罐子就那麼多，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他貪圖享樂就讓他去躺平，在他不工作的時候，其他人會把屬於他的罐子拿走，對於總舵主來說，半美分的影響都無。
趁著天氣不錯，吃完了早餐，四人也給房車來了個大掃除，清理了一下垃圾與衛生間，把衣服被單全都清洗了一下，掛在房車的晾衣架上去曬乾。
主要是女人是水做的，詹妮弗更是女人中的女人，懂得都懂。
考慮到街頭鉛制水管里的地下水不太健康，張艾倫特意安排西格開車去就近的便利店購買了過濾器，接了一罐飲用水，重新給房車裝上，排隊沖了個涼。
神清氣爽。
之後西格就帶著空軍貝利開車去了趟隔壁的9號橋洞營地，拉上了還在醉生夢死的菲斯一伙人，一人給了一個響亮的大比兜，把槍口懟在腦門上，這才把那群懶漢叫醒，拽上車前往了郊區小木屋，開始展開鍊金工作。
按照總舵主的意思，這些跟丐幫合作的勢力根本不算是自己人，屬於編外人員，可以隨便壓榨。
他不願意幹活，那就打到他願意幹活，時不時就得給他們這些毒蟲緊緊皮。讓他們幹活的時候勤快點，不要滿腦子想的都是毒品和女人的屁股。
工作搞好了，總舵主不挑你的理，還會給你發紅包，下班時間你願意去幹嘛就去幹嘛，吸過量了都沒人管你。
工作搞不好，總舵主的鞭子要是不抽在你身上，那就算你運氣好。
啪！work！！
處理好了營地的內務，張艾倫準備跟著多米尼克前去接手地盤，畢竟十六條街外加三個社區的工作量有些大，索性就等著西格把車開回來，帶上湊熱鬧的詹妮弗，四人前往了對方的地盤，準備好了油漆桶和噴霧瓶，前去對接。
那個被懸賞12000美金緝兇的加州黑人通緝犯麥當，也是會出現在那幾條街上的。但現在地盤被納入了洛里路易19手上，也得到了對方的相關情報，張艾倫當然是不會放過送到嘴邊的肥肉。
哪怕不為那些唐人街的華裔，看在那筆巨額財產的面子上也要把人繩之以法。
這塊黑豬頭肉又肥又大，總舵主只是恰好夾到，如果有誰不服氣，那就來街頭上碰一碰。
很快皮卡車駕駛到了街頭，一下車就聞到了一股墨西哥風味的卷餅和taco，仔細一看，基本上每隔兩個路口就有人在附近擺攤。有些人連個小推車都沒有，完全是散裝貨。
還能看到幾個黑人手裡提著名牌包包，靠著街頭巷尾，時不時朝過往的路人問一句：「買東西麼？產品保真！」
這才是真正的奎桑提神秘商店！
看看你的膚色我就知道，你手裡的產品肯定保真，還包售後。
「這場面我只在農貿市場趕集的時候見到過。」張艾倫感慨一聲。
「洛城的窮街有很多類似的市場，擺地攤的人也有很多。」
詹妮弗對此倒是見怪不怪，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輕奢風格，物美價廉，也是經常會光顧那些老黑的生意。
「開始工作。」
西格把皮卡車停在了附近的籃球場。提著油漆桶和刷子，還有噴霧瓶，照著牆上就開始塗鴉起來。
把原本屬於短尾巴狗的塗鴉覆蓋，重新噴上了小黃鴨的圖案。
有不少人也詫異的看著他們的舉動，「這條街不是墨西哥人的麼，他們是哪裡來的？」
「噓！那是洛里路易19的人，如果你不想惹上麻煩就不要去招惹他們！」
「這還是流浪漢麼。那不就是幫派……」話沒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人的名樹的影，現在總舵主的名頭在第五區也是不能被人隨便提起了。
誰知道哪個附近蹲在牆邊的垃圾佬真聽進去了，會不會回去打小報告？
街頭的人惹了丐幫，都是圈子裡混的很好解決，約出來干架就完事了。
普通人招惹到了流浪漢，改天找一大堆人跑到你家庭或者單位的門口，給你拉一泡大的，或者開著垃圾車把垃圾全倒在你家門口噁心你，大半夜的去製造噪音影響你睡眠。
他們可能會因為擾亂治安被抓起來，但對於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來說又不痛不癢，但你的生活可就亂套了。
擺攤賣卷餅和taco的墨西哥人看著他們的塗鴉也是無動於衷，已經習慣了。
張艾倫走過去看著他們的早餐，麵餅酥酥脆脆，番茄，青蔬，還透著一股烤玉米的味道，「看起來不錯啊？可惜我已經吃過早餐了。」
「我們可沒有惹事。」墨西哥工人認出了他，趕忙澄清自己。
「別慌張，夥計，我只是來這邊檢視一下工作，待會兒我們的人就會來這邊撿罐子，只要你們不主動惹事，我們也不會騷擾你。」張艾倫挑了根玉米烤腸，詢問：「多少錢？」
「1美元……不，不要錢！」墨西哥人趕忙擺手拒絕，哪裡還敢收錢啊？
張艾倫品嘗了一口正宗的墨西哥烤腸，全是玉米澱粉和豬肉，真捨得下本啊。
豎起一根大拇指，「味道不錯，吃起來乾淨又衛生。我這個人從不喜歡白吃白喝，這是一美元。」
拿出一枚硬幣給老墨結算，張艾倫轉身就走人了。
墨西哥人哪裡知道總舵主只喜歡白嫖大的，不喜歡在小事上斤斤計較。只覺得他吃東西給錢，那就是個好人！
很快多米尼克和西格就把這條街得塗鴉全部搞定，上車等待準備開往下一條街，詹妮弗還在跟老黑討價還價。
「bro，酷奇的包，別人都賣40美元，你憑什麼賣60美元？你是欺負我不懂行情麼？」詹妮弗質問老黑。
「這是最新款的。」
這老黑老實巴交的一看就是慣犯，剛從裡面出來沒多久，也不想惹事。
面對著詹妮弗的質疑，老黑只是儘量解釋道：「為了拿到這批貨，我們六個人進去了五個，我因為拿的東西沒超過950美元，被提前釋放出來了，我需要湊夠保釋金去把我的厚米們保釋出來。所以這些東西我不能降價。」
「這樣吧，我買兩個包再加一個新款的DG墨鏡，給你100美元。再給你介紹幾個有需求的人，保證把你手頭上的貨全給清空。」
詹妮弗忽悠道：「你在這裡站這麼久什麼時候才能湊夠保釋金？還不如便宜點賣了。你如果信我的話，我們就交易。」
老黑有點算不過來，「一個包60美元……」
「兩個包就是80美元。一個墨鏡20美元。正好100美元。」詹妮弗明顯是在欺負老實人。
老黑撓了撓頭皮，覺得沒什麼毛病，「ok！ok！給我錢！我要現金！」
詹妮弗滿意的掏出一百美元給了他，還給他介紹了一個汽車旅館的地址，那裡都是跟她有過合作項目的女孩。
老黑拿著錢就過去了。
「你的良心不會痛麼？別人好不容易才零元購的東西，子彈擦著頭皮過去，做人要厚道。」上車了，車上的男人們開始指責她的不講規矩。
「大頭兵，老實開你的車！！」
詹妮弗豎起中指，絲毫不慣著他。然後把新款的DG墨鏡交給了張艾倫，「親愛的，你覺得我做的對麼。」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啊。」
張艾倫接受了她的贈禮，又對著西格吩咐道：「開車。」
西格聳了聳肩膀，無話可說，選擇老實開車，前往了下一條街。
花費了半天的時間，把街頭上的塗鴉全部搞定。多米尼克中途下車去了街頭工作，詹妮弗則是去了美甲店。
「接下來要去哪裡？」一時間車上只剩下了兩人，西格也詢問張艾倫的下一步指示。
張艾倫看了眼還很充裕的時間，拿出下載好的老黑照片，讓西格過目，「去肯森特大街的公共電話亭。」
「這是誰？這個老黑犯了什麼事了麼？」西格有些疑惑，怎麼一天到晚淨跟人家老黑過不去了？
張艾倫又翻出了有關於這個老黑的罪證，「這傢伙涉嫌在華人區謀殺老人，目前正在被警方緝兇追捕。有人曾看到過他在第五區的肯森特大街出現過，還跟街頭的販毒團伙有接觸，有不少賞金獵人的團隊也盯上了他，他的懸賞金有12000美元！」
「奪少？」
西格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12000美元的懸賞金！？你確定？」
「當然。不過到時候可能還會有其他的賞金獵人團隊，跟我們爭搶他的賞金，到時候就得看你了，我又沒有持槍證在鬧市區不好發揮。」張艾倫說。
「沒有必要搞的那麼麻煩，我可以向米格警員申請派過來兩名巡邏警員進行協助，他的傷勢已經不影響工作了，今天是他重新上崗的第一天。」
西格當即留給米格打去了一通電話，向對方訴說分享了情報。
對方聽完後，也是二話沒說當即親自出馬！準備拿下這個業績！
驅車來到了肯森特大街，由於人流量有些多，附近沒有地方可供停車，西格只能繞了個遠路，停在了另一條街的路邊。兩人步行前往了街道。
看著路邊巷子裡的小黃鴨圖案，剛刷上去沒多久，在自己的地盤上就沒必要那麼謹慎了，坐在台階上等待了一會兒，很快就有警車來到了路邊。
米格警員跟一名二級警員下了車，注意到了兩人，也跟西格打了個招呼。
張艾倫注意到了他的肩章變成了三+1顆銀星，毫無意問也是南部分局高級警員的象徵。對方還同時兼任經濟犯罪調查司五區隊長的職位，手握實權，可以調派和指揮附近的警員們進行支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