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人很好的

  吳銘見這一幕屬實是有些好笑。

  隨手一推將其推了回去。

  「有破綻!」

  中年男子臉上的滑稽表情在轉過身的那一刻瞬間消失。

  藉助著吳銘的推力。

  他如同打籃球轉身過人一般。

  順勢轉了一個圈。

  在他背過身去的時候。

  他的另一隻手迅速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匕首。

  然後借力快速旋轉。

  手中的匕首狠厲的插向吳銘的脖子。

  「哼哼,小子,跟我斗,你還嫩…」

  「啪!」

  吳銘隨手一個大嘴巴子給中年男子如同陀螺一般抽飛了出去。

  他在空中旋轉了兩圈半以後才重重的拍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這個大逼兜對我的傷害有多大麼!」

  吳銘頭一歪:這是一隻四十多歲的寶寶?

  …

  吳銘看著半張臉腫得像個豬頭一般。

  老老實實並排跪在精神小伙旁邊的中年男子。

  就是不說話。

  眼看吳銘沉默。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以後。

  連忙將身上所有的材料和道具裝備都拿了出來。

  這下吳銘才滿意了。

  況且自己也不會拿太多東西,他人還是很好的。

  現在材料他根本不缺。

  缺的是各種稀奇的道具和高等級的裝備。

  吳銘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精神小伙此時壯著膽子偷偷瞄了一眼吳銘。

  卻恰巧看到了後者臉上的這抹詭異的笑。

  直接給他嚇得尿都差點兜不住了。

  他真的怕後者有什麼變態的心理…

  提出什麼要想活命就必須如何如何的要求。

  「算了,看在你們這麼有孝心的份上。」

  「今天我就放過你們。」

  「不過…」

  吳銘還沒說完。

  倆人紛紛抬起腦袋。

  臉上揚起劫後餘生的欣喜。

  但是這句「不過」又讓二人臉色黯淡了下來。

  「難道今天真的逃不過了嗎…」

  精神小伙仿佛下定決心一般。

  就想要殊死一搏。

  「吼!」

  小黑子一腳就踢在了精神小伙的腦袋上。

  只聽「嘭」的一聲。

  精神小伙的腦袋就如同從十八層樓丟下的西瓜一般破碎爆裂開來。

  「嘩啦~」

  四濺開來的血液和腦漿一股腦地潑灑在了旁邊的關章身上。

  也多虧他膽子小在聽見小黑子的怒吼聲後便把頭埋得更低。

  那紅白相間的液體才沒有糊在他的臉上。

  但就算是這樣。

  撲面而來的血腥味道還是讓他胃部翻湧。

  差點便吐了出來。

  「你看,又急。」

  吳銘看著小黑子,還用手指了指小伙。

  聽了吳銘的話。

  關章直接嚇得褲襠一片濕潤。

  他再也撐不住了。

  開始瘋狂嘔吐了起來。

  頓時,一股難以描述的惡臭便充斥在了這狹小的避難所中。

  「靠…」

  吳銘心中大罵。

  「喂,老登。」

  「你記好了,我留你,是讓你一會兒在公共群聊里中發這樣的一條消息。」

  「吳銘從不濫殺無辜。」

  「凡是與我有幸遇見的。」

  「只需要將背包中東西和裝備全部拿出。」

  「我只會取所需要的。」

  「你,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給這小伙的死樣拍照發出去吧。」

  吳銘捏著鼻子,扇了扇風。

  突然想到了什麼,吳銘便放開鼻子,吸入了一些有毒氣體,儘量讓臉色沒那麼好看。

  這才從這間避難所中走了出去。

  這時的關章才反應過來自己小命保住了。

  他一邊嘔吐著一邊拼命點著頭。

  「吳銘出來了!」

  「咱們動手麼?」

  「我看他氣喘吁吁的,是不是遭遇了什麼?」

  「莫非他剛經歷了一場戰鬥?」

  「關老大!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沒想到咱們運氣這麼好啊。」

  關賀賢六人隱藏在角落中。

  看到吳銘如此狼狽的模樣。

  除了邢元基以外其他所有人都異常興奮。

  只等著關賀賢一聲令下就衝上前去。

  「好,那…」

  「等等!」

  就在關賀賢剛要一聲令下全軍出擊的時候。

  邢元基卻突然出聲阻止。

  「嗯?不是還等什麼啊?」

  「難道在這裡等他恢復麼?」

  「這明顯就是大好時機啊。」

  「就是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是啊,元基,這機會可不常有啊。」

  就連關賀賢也是眉頭緊鎖。

  他們之前商量的結果就是趁著吳銘和其他人戰鬥後的疲憊期。

  去對他進行偷襲。

  現在不就是之前商量的情況麼。

  為何提出方案的邢元基本人卻不讓行動呢。

  邢元基沉默不語。

  仔細盯著吳銘的模樣。

  就在其他人實在等得不耐煩的時候。

  他才悠悠說道。

  「他的戰鬥是否激烈,體力是否減少。」

  「不能只看他做出來的樣子。」

  「你得看他身上的衣服。」

  「他身邊詭異僕從的狀態。」

  「他身上的衣服一點破損沒有。」

  「那隻黑熊精身上也沒有傷痕。」

  「那噴濺的血液應該是裡面其他玩家的。」

  「它的狀態也沒有一絲的異樣。」

  「如果是激烈的戰鬥。」

  「吳銘這樣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會不讓自己的僕從參戰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多喘了幾口氣就覺得他狀態不佳?」

  「如果你們的腦子僅限於此的話。」

  「我覺得我們的合作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因為用這樣的腦子去對抗吳銘。」

  「除了死我想不到你們的第二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