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加州理工的集思會
亞歷克斯，毫無疑問是普利切特家族新一代最優秀的那個，莉莉和阿爾薩斯太小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但已經長大的幾個孩子中。
海莉早早從大學被開除，現在在上社區大學，其地位基本上和國內的函授學歷沒什麼兩樣，反正承認的地方並不多，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至於盧克，能不能上大學都還是個未知數，曼尼稍微好點，但頂多也就是上個藝術類大學，如果不是家境不錯，跟要飯的沒什麼區別。
羅恩上一個認識的藝術類大學的畢業生還是斯圖爾特，現在正靠著吃霍華德媽媽的軟飯，剛剛把漫畫書店重新又開起來，這樣看，真比要飯好不到哪兒去。
所以，傑才會發出羨慕老喬治的感嘆，實在是跟他們家的孩子一比，自己這邊真的差太多了，唯一的優勢大概是第三代都生得比較早？
「謝謝你，羅恩舅舅，」亞歷克斯感激道：「謝謝你幫我爭取到這個和加州理工的頂級學者一起進行研究的機會，天吶，我的新同學們如果知道我還沒入學就和鼎鼎有名的謝爾頓一起進行研究，一定會羨慕死我的。」
時間是普利切特家族聚會的五天後，羅恩收到萊納德他們開集思會的邀請，剛好想起之傑拜託他多照顧一點亞歷克斯的請求，所以順便把亞歷克斯一起帶上。
「希望你不要後悔就行，謝爾頓雖然在學界的聲望很高，但在學生中名聲很差，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對你的學長學姐們提起你和他的親戚關係。」
「為什麼？」亞歷克斯有點不解。
「當然是因為毒舌，相信我，只要你單獨和他待上一個小時，你就會有強烈的犯罪衝動。」
「好吧，」亞歷克斯還是有點不明白羅恩話的意思，但沒關係，她很快就會明白的：「我能知道，除了謝爾頓還有什麼別的物理系教授嗎？因為你說這是一場集思會，大家一起碰靈感，那我想其他人的水平應該和他差不了太多吧？」
「還有實驗物理學家萊納德，天體物理學家拉傑什，實戰物理學家羅恩，以及工程師霍華德。」羅恩依次報出朋友們的名字，引得亞歷克斯眼中異彩連連，聽到後兩個卻是一愣。
「實戰物理學家？那是什麼？」
羅恩揮揮拳頭：「就是這個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為什麼你們一堆博士中間，還混了一個工程師？他不是博士嗎？」
沒辦法，一堆博士中間，摻雜一個工程師，實在是太違和了。
「對，只是一個工程師，但卻是最優秀的工程師之一，還上過太空，」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謝爾頓公寓門口，羅恩直接推開門：「夥計們，我們來了，這是亞歷克斯，你們見過的。」
「快來吧，就差你們了。」
羅恩和亞歷克斯坐下，旁邊緊挨著拉傑什，這讓亞歷克斯有點激動，因為她最想心儀的專業之一就是天體物理學，但拉傑什卻比她更激動。
但不是因為亞歷克斯：「真是太令人激動了，我們在創新耶！感覺我們就像《社交網絡》里演的那樣。」
霍華德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從沒看過那部電影。」
「真的假的？」謝爾頓驚訝道。
拉傑什：「那電影超棒，我發誓，我這麼說不是因為裡面有我男神賈斯汀·汀布萊克。」
謝爾頓：「我有藍光光碟，不如我們來看吧？」
拉傑什：「好啊，我來做爆米花。」
亞歷克斯莫明其妙的盯著羅恩：「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這是一個集思會，難道你們的集思會傳統是先看電影嗎？」
羅恩只能無奈地站起身：「嗨，夥計們，短短三十秒，我們就要從『一起改變世界』變成『一起看電影嗎？』」
「所以，你說的到底是看到還是不看？」謝爾頓舉著光碟一臉迷茫的問道。
「當然是不看！」羅恩走去奪過光碟塞回書架上：「我記得你們以前不是有個專門記靈感的筆記本嗎？萊納德，把它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把它變成現實，特別是軍事方面的優先。」
「找到了，它在這裡。」萊納德拿出本子翻開第一頁：「我好多年沒翻過了，讓我來看看，第一個靈感：機器人女友。」
「這個是我的點子。」霍華德舉手。
看到集思會終於回歸正常，羅恩鬆了口氣，沖亞歷克斯點點頭，重新做到她旁邊，萊納德翻開第二頁：「機器人女支女？」
「這也是我的點子。」霍華德再次舉手。
「慢著，我有點不懂，」謝爾頓觸及到知識盲區：「既然你已經有了機器人女朋友，為什麼還需要機器人女支女？」
「嗨，謝爾頓，有些事情，你是絕對不會拿來摧殘自己女朋友的。」
「天吶，你有了伯納黛特之後，機器人領域還真是痛失英才啊。」
亞歷克斯用胳膊頂頂羅恩，等羅恩回頭，立刻向他投去不爽的眼神，仿佛在說：加州理工都是點兒這種貨色？
羅恩拍拍手：「夥計們，這裡還有女孩子呢！都給我注意點！萊納德，跟過所有霍華德打算拿來爽的發明，直接說下一個。」
萊納德翻頁，再翻頁，再再翻頁……快把筆記本翻到底才終於發現一個免強靠譜的點子：「我找到一個：人體工程學加熱座墊，這東西聽起來不錯，這是你們誰的點子？」
結果這一次，又是霍華德舉手：「我的，放棄吧，那玩意兒是會震動的，繼續翻吧。」
萊納德抖了抖已經見底的本子：「已經沒了。」
亞歷克斯再次向羅恩投去不爽的眼神：加州理工天天都研究這個？
羅恩被看得臉上有點掛不住：「算了，萊納德，丟掉那個本子，我們再想點別的主意，你們有什麼想法？再強調一次，最好是和軍事相關的，不然你們別想從我這兒再得到經費。」
「你們知道，很多重要的創新，其靈感都是來自於科幻小說，比如地球同步衛星，來自亞瑟·克拉克的一篇文章，翻蓋手機來自於《星際迷航》……」
「對！就像是電影《回到未來》裡面所說的未來，離現在只有不到一年，那電影裡很多東西都還沒被發現出來呢，」亞歷克斯眼睛一亮，順著謝爾頓的話繼續說道：
「沒準我們可以試著把裡面懸浮滑板給做出來，這東西方便攜帶，又沒有什麼噪音，如果運用在軍事上，絕對比車輛要好用得多，對不對，羅恩舅舅。」
羅恩感動得熱淚盈框，這是他今天晚上聽到的最有用的一條發言了，而且竟然還是來自於還沒上大學的亞歷克斯。
再反觀謝爾頓幾個，看電影的看電影，吃零食的吃零食，再不然就是跟機器人女友各種較勁，都什麼出息？
哪怕羅恩再怎麼用不著，至少也知道把棄氣的娃娃換成電動的，照樣沒有真人好玩！
有這閒功夫，出去泡個婦不行嗎？
「這個在絕對零度下是可行的，但我們必須得想辦法，消除這溫度上的限制。」萊納德順著來歷克斯的思路，開始思考實際應用的方式。
但是，另外三個人的思路再次跑偏。
拉傑什：「我有一個點子。」
謝爾頓：「我猜我的和你一樣。」
霍華德：「我們得再看一遍《回到未來》。」
謝爾頓：「我去拿光碟。」
拉傑什：「我去做爆米花~」
亞歷克斯黑人問號臉：「WHAT？！」
如果不是一個淑女的矜持，讓她更好的克制住自己，亞歷克斯都忍不住要罵髒話了。
「給我停下！」羅恩不得不再次起身，將謝爾頓的光碟奪走：「不看電影！不聊黃段子！不吃爆米花！今天我們只是集中思想和靈感，為我們下一階段的武器研發奠定方向！」
「拜託，你們不是最喜歡看漫畫嗎？現在把你們自己代入到那些超級反派裡面，想想看，如果你們想毀掉一座城市，用什麼武器最方便？」
「那一定是核彈了。」萊納德接口道。
「對，沒錯，核武器，這個思路好，但核武器放在軍隊上還好，但對特工來講，現在還有些毛病，也許你們可以想辦法克服一下，它的體型太大了，如果有一種小型的單兵核武器，對我們特工而言，使用起來會好得多。」
「你是想說紅汞核彈？」
「什麼？」
羅恩扭頭，剛剛開口說話的拉傑什也被他嚇了一跳：「我是說紅水銀核彈，用氧化汞銻作為中子源，所以體積和重量大大減小。一枚小型的紅汞核彈只有一個棒球大小，但爆炸當量可達上萬噸，之前冷戰的時候，美蘇都專門研究過這種武器。」
「對，我記得加州理工的資料室里還有對應的相關資料。」萊納德點頭附合道。
羅恩大喜，幾乎快要喜極而涕，混了大半個晚上，終於聽到點有用的東西了：「真的太棒了，這就是我想要的東西，查閱它需要什麼權限？不管什麼權限，我現在就去申請！」
「等等，」霍華德拉住羅恩衣服：「去看也沒有用，實際上，這份資料的性質，在加州理工被設為公開，因為加州理工經過多次研究論證，認為這個東西僅停留在理論上，並沒有實際造出來的可能性，所以一直被束之高閣。」
「好吧，那就算了，」羅恩的熱情被霍華德這一盆冰水幾乎澆熄滅，但還仍然不死心地繼續追問：「或者，既然理論成立，那有沒有可能，即便做不成武器，也可以用來做小型核動力電池？剛好可以解決動力機甲的供能問題。」
「我不求成為像托尼·史塔克的馬克系列那樣出眾的戰甲，但至少不用十幾分鐘就趴窩行不行？」
「這個……」四名科學家面面相覷。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
「不，只是從來沒有人想過這種可能，當時提出紅水銀核彈的冷戰時代，所有人的思維都聚焦到如何產生更大的破壞力，沒有人去想用它當能源使用，但被你這麼一提醒，沒準我們可以試試。」
萊納德喃喃地向羅恩解釋道，他腦子裡，已經開始計算這個提議的無數種可行性，其他幾個人也是一樣，一人一台電腦，開始運算起各種羅恩看不懂的公式計算。
除了亞歷克斯。
她是個天才沒錯，但只是相較於普通人強些的天才，距離謝爾頓他們這些真正的天才差距就像人和大猩猩的差距一樣，頂多可以算作一個稍微聰明一點的大猩猩。
這些人中，哪怕是看起來最差勁的霍華德，也只是因為懶，不想考試，才沒有博士學位的，實際水平跟其他幾位也不相上下。
所以，謝爾頓寫在白板上的那些公式，不光羅恩看不懂，亞歷克斯也看不懂，所以她只能百無聊賴地拿電腦裝模作樣地查東西，掩飾自己看不懂的尷尬處境。
但馬上，她不經意間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
「羅恩舅舅，羅恩舅舅，」亞歷克斯低聲叫道。
「亞歷克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羅恩比了個噓的手勢，輕聲道：「你不需要自卑，更不用覺得壓力大，像他們這樣的天才，全世界一共也沒幾個，我向你保證，你的新同學們大部分，還是你高中常見的那種蠢貨，你依舊可以輕鬆領導他們。」
「謝謝，」亞歷克斯不爽地道謝道：「但我說的不是這個，羅恩舅舅，你也許應該看看這個東西。」
亞歷克斯把電腦屏幕轉過來對著羅恩：「剛剛有人在維基解密上披露，冷戰時期曾經有過一個叫龍葵的秘密計劃，也和紅水銀核彈有關，這個批露者聲稱，當時已經有人做出來了那個東西。」
「你看，就是這個叫貝利的武器專家，我查了一下資料，真的有這個人，他還發明了好幾種神經毒氣和其它武器，是公認的超級天才，如果是他的話，這種紅水銀核彈也許真的有可能？」
亞歷克斯可愛地偏過頭，去看羅恩的反應，但羅恩卻根本沒聽進去她的話似的，盯著這份披露資料上面的一行名字皺起眉頭。
「執行特工：弗蘭克·摩西，馬文·伯格斯，喬·馬森……看起來好像有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