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FBI的情報
「霍華德，拉傑什呢？」趁著霍華德把莉莉打發回酒店的時候，羅恩抓緊時間問道，不抓緊問他怕胖妞再回來，剛才她都借著打招呼的機會在羅恩身上摸了一把。
鬼知道下回出來會不會把他抓進酒店，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畢竟米國人民一向以大膽豪放著稱，多人運動再司空見慣不過了。
羅恩倒還有些體力，可不想浪費在這個人身上，他可還是還有兩頭猛虎要餵呢，天知道今天到底怎麼了，如果說和麥克斯算是他自己主動的話，和卡洛琳就完全是被動了。
但那種情況下，拒絕還是男人嗎？
「拉傑什？他還在房間裡休息。」霍華德表情空洞得說道，活像一個被玩壞的木偶。
呦呵~之前羅恩追劇的時候記得這個情結，不過是在霍華德婚禮上的時候，被拉傑什暴出來的三個人一起做遊戲的事情，還被威爾·惠頓錄視頻發到網上，差點兒婚都沒結成。
原來不光是動漫展，從現在就開始了嗎？
「可憐的拉傑什，」羅恩看了眼霍華德：「可憐的霍華德，希望你們一會兒還有體力去上班，而不是腳軟的連車都開不了。
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鬧了，晚上我可以帶你們去唐人街那邊吃點好東西，可以大補的那種，當然，是你們請客。」
說著，羅恩對霍華德眨了眨眼睛，霍華德秒懂，空洞的臉上終於恢復了一絲人色。
「唐人街還有這種東西，是傳說中的中藥嗎？會不會很苦？我聽我一個堂兄說非常有用，他老婆幫他拿了次藥，沒過多久就為他生下一個可愛的孩子。」
霍華德仗著自己一口流利的中文沒少在唐人街廝混，所以知道中藥並不奇怪。
「當然不是，」羅恩搖搖頭：「我不過是打算帶你們去吃華夏料理而已。」
「華夏料理？怎麼還有這種功效，真的有用嗎？」霍華德對此表示懷疑態度，又有些躍躍欲試。
「當然，在華夏有個說法，叫做以形補形，他們深信把一把強壯動物的特殊器官做成菜餚可以達到增強身體的作用，他們管這叫做『壯陽』。」羅恩繼續大言不慚的忽悠道。
實則是他有點想念烤腰子了，想帶個人買單，有沒有用不好說，不過應該確實有點心理作來的，霍華德已經心動了。
「謝謝你，羅恩，咱們說定了，今晚不見不散。」霍華德完全恢復過來，表情恢復猥瑣，又賊兮兮地摸回酒店，看來打算再戰一場。
如果用電影形容的話，剛才他是黑白色，而現在突然一下子變成了彩色狀態，羅恩搖搖頭，這個人，簡直沒救了。
沒辦法，全世界所有國家的男人，對於能夠增加某方面能力的東西都不會拒絕，哪怕這聽起來再荒唐。
兩個小時之後，卡洛琳終於睡了個飽覺，起身看到身邊人已不在的時候還有些驚慌，直到看見桌子上羅恩留下的紙條才甜蜜一笑，拿出手機給羅恩打了過去。
另一邊，羅恩回家經過簡單的收拾之後終於來到FBI的總部大樓門口，正打算進去，手機響起，一看是卡洛琳的電話立刻按下了接通鍵：「卡洛琳？」
卡洛琳的聲音聽起來心情不錯，應該休息得很好：「羅恩，你真是太貼心了，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沒什麼，一切都是我該做的，所以，你想好之後該怎麼做了嗎？」羅恩關切地問道。
他臨走前給卡洛琳留了張字條和一些現金，為了照顧這個可憐姑娘的自尊心，他還特地在字條上註明是借的，不過卻沒有註明還款期限，更沒有利息。
與此同時，他還向卡洛琳發出幾個工作邀請，比如去陶西先生的店裡當個會計，或者去馬斯克的公司當個普通職員。
羅恩覺得，以他在那兩位跟前的面子，一個工作崗位應該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當然，除了幫卡洛琳之外，他還有一個私心，那就是他不想讓卡洛琳按照時空的慣性繼續去李憨的店裡去當服務員，天知道，同一晚上分別和他發生親蜜關係的兩個妞湊在一起會發生什麼。
雖然他都沒有許諾過什麼，現在看起來，應該都是床伴關係。
米國人在這方面上看得挺開，不談戀愛也可以一起啪啪什麼的，就像原本《破產姐妹》里卡洛琳和幫忙做網站的那個程式設計師那種，戀愛的話則是另一回事。
但儘管這樣，好像和以後將要一起生活的姐妹倆分別……好像也有不太合適？
不過卡洛琳接下來的話讓羅恩失算了。
「首先謝謝你的好心，感覺你在我遭受如此重大變故之後依然決定站在我這邊，但我不想再依靠你了，我現在已經被被整個洛杉磯的富人圈子除名了，不想再出現在任何除了你之外的熟人面前。」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我剛才搜了『比弗利人絕對不會去的地方』，打算找個小餐館服務員的工作先幹著，實際上，我已經找到了一家餐館打算一會兒去面試，就在你遇到我那個地鐵口不遠的地方。」
羅恩撫額。
得，繞了一大圈，又繞回來了，最後卡洛琳還是要回到那個餐館去和麥克斯一起為小蛋糕事業奮頭。
羅恩認真地說道：「好吧，我只想說，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找我，尋求我的幫助，我是說各方面的。」
「謝謝你，羅恩，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我打算收拾一下，現在去面試，再見。」
掛斷電話，羅恩乾脆不再想那麼多，算了，乾脆走一步算一步吧，於是大步邁入FBI的辦事處，在通報了名字之後，直接被帶到禿頭警探傑克的辦公室。
這次他倒沒有受到任何刁難，FBI直接拿出了本市全部的毒品情報和他共享，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以上，就是你看到的本市毒品的所有情況，我們一直都知道，這裡應該有一個全米國最大的情毒品經銷商，但他的存在太過於神秘了，幾乎完全無跡可尋。
我們之前安插過幾次臥底，都沒能打入那個神秘經銷商的內部，只是隱隱約約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至於你說的那個『海森堡』好像是最近新崛起的一個製毒商，我們手裡曾經流入過他製造的毒品，就是你說的那個藍色粉末，純度達到驚人的96%以上。
這讓我們懷疑，之前曾經短暫流通過的另一種同樣純度的白色粉末應該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羅恩面色沉重，事情好像比他想像的還要複雜了一點，他本來以為這會是度假一樣的任務，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棘手。
「所以，有沒有可能這個『海森堡』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隱藏的全國最大毒品經銷商？」
「我們通過情報分析，認為不會，」傑克從桌子上的資料中拿出幾份線人的口供扔在羅恩面前的桌子上：「如果是那個隱藏經銷商的話，以他的銷售網絡，此時，那種藍色粉末應該會米國到處都是，而不僅僅是我們洛杉磯一處。」
「好吧，」羅恩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我相信，以你們FBI的能力，應該不只是這些吧？」
傑克沉默了一下，從辦公抽屜里拿出一張畫像放在羅恩面前：「實際上，我們還從一個自稱見過『海森堡』的證人口述還原中，得到了這張畫像，但畫像這種東西有多少可信度就不得而知了。」
羅恩拿起畫像仔細端詳起來：「這個人看著就不像好人，禮帽風衣，他以為自己生活在哪個世紀？你確定這個畫像的傢伙沒有經過藝術加工？這傢伙居然還在畫像上屬了名，斯圖爾特·布魯姆，看名字就不像是個很有出息的傢伙。」
「實際上，他就是目擊人。」傑克坐回自己位置上聳聳肩：「接下來，我想和你說說我們的事情，關於我們那個臥底的事情，我希望他的工作可以不再受到打擾，羅恩，告訴我你可以做到嗎？」
「當然可以~」羅恩輕鬆地答應道。
反正我該說的都和托雷托說過了，他要還信你們那套那就真沒辦法了。
「實際上現在我更關心的是這個人，」羅恩從一眾資料里拿出介紹神秘毒品經銷商的那張放在所有資料最上面，舔了舔嘴唇：「如果他像你們所說的那樣，真的把毒品賣得哪兒都是的話，我想一定可以從他那裡收到一大筆稅金。
如果可以讓我找到他，我全年的任務就都完成了，幾乎可以休小半年的假。」
IRS別的部門羅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他所有的特別行動隊採用的是一種類似華夏地產中介的績效考核制，只要工作年度內完成相應金額的稅金徵收，就可以無所事事，當個開心的薪水小偷，而且還有一筆可觀的獎金拿。
由此可見，米國的財務部被那幫富人們給逼到什麼份上了，畢竟米國建國的原因就是一幫享受慣了英國免稅政策的當地土豪們為了不交稅弄出的暴力抗法活動，結果稀里糊塗建立起一個國家。
不交稅，可以說是人家的建國傳統之一，扯什麼「平等、自由」都是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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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