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德州大女孩：我送查克的鈴鐺我很喜歡用！
不管是意外還是自殺，這件事都能拖一拖放到聖誕節之後。
畢竟就算是正在開著火車運送旅客，也能因為下班回家而直接停擺火車，更別說過聖誕節這種大節日了。
美國警察查案怎麼能耽誤過節呢！
「是謀殺！」
迎著許多期待的目光，查克說出了他們最不想聽到的結論。
「該死！這下聖誕節泡湯了。」
有警員直接低聲罵了一句。
「怎麼說？」
蘭迪局長瞪了警員一眼，好奇的等待查克的解釋：「他渾身酒氣，一看就是酗酒了，從樓上不小心摔下來是很有可能的。」
「這個聖誕老人的全身衣服太好了，長毛絨、真皮鞋面，還有酒喝，要是我能有這樣的條件，我也不會自殺！」
又有一名警員吐槽道。
「伸出你的手去他的口袋掏一掏。」
查克指揮道：「戴上手套！」
蘭迪局長立刻俯身，戴上一次性手套，往聖誕老人的口袋裡掏了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被塑膠袋包裝的聖誕卡片。
「只是一張普通的聖誕卡片，沒什麼特殊的。」
「看看反面！」
德州大女孩麗薩都忍不住提醒了天然呆的蘭迪局長了。
「哦。」
蘭迪局長這才反應過來，將聖誕卡片反過來，就見上面有一行字，趕緊讀了出來：「我的生活就是一場謊言，原諒我！」
「看來是自殺！」
一旁的警員立刻驚喜的說道。
「你至於嗎？」
德州大女孩麗薩看了這個警員一眼。
「別告訴我你不想回家過聖誕節，反而想留在這寒風刺骨的街頭看一個死掉的聖誕老人！」
即便德州大女孩麗薩是絕世尤物，但在這種環境中說這樣的話，警員依舊忍不住吐槽。
只差沒說：「伱清高，你了不起！」
「我還行。」
德州大女孩麗薩瞄了查克一眼：「我感覺我每天都在過節，偶爾過節的時候忙碌一點，也挺好的，算是休息了。」
「……」
警員無言以對，只是表情更加鬱悶了。
「查克，這看起來像是自殺啊。」
蘭迪局長指著聖誕賀卡上寫的遺言。
「寫的挺好，包裝的更好。」
查克提醒道：「一個要自殺的人或許會這麼準備，但酗酒的酒鬼一般不會這樣有條理。
特別是在如此醉酒的狀態下，艱難的穿上聖誕老人的套裝，還用這種方法當街跳樓，給路過的孩子留下畢生的陰影，這種概率極低。
並且醉酒等成癮者，幾乎都是自私自利之輩。
他們但凡能賴活著就絕對不會豪斯！
多種極低的概率堆疊在一起，在數學上，他的確還有自殺的可能性，但在現實意義上，我們完全可以當他是被人謀殺了。」
聖誕老人那體型，但凡是衣服，他穿起來都有些困難，酗酒後無法控制手腳，用艱難完全沒有問題。
「……」
一旁的警員聽到這話，想到這個高高在上的顧問從來不參加他們警察的私下聚會，頓時無言以對。
作為警察，甚至可以說但凡美劇世界裡的人，就幾乎沒有不喝酒的。
只要有機會，不是在家裡頓頓頓，就是在酒吧小酌，等待宴遇。
酒色二字，幾乎是美劇世界裡最永恆的背景。
這種情況下，在場的警員，全都喜歡喝酒，雖然他們都稱自己不酗酒不是成癮的酒鬼。
但都有被酒鬼成癮者都是自私自利不得豪斯這句話給深深的內涵到，偷偷藏起警察匿名戒酒協會徽章的就不止一個了。
「那就是謀殺了！」
蘭迪局長直接拍板，做出了一個違背所有警員意願的決定，交代他們看好現場，等待鑑證科過來處理屍體，他則是邀請道：「查克，聖誕老人的公寓就在上面，我們一起上去看看吧。」
「你好像很興奮？」
德州大女孩麗莎調侃道。
「有這麼明顯嗎？」
蘭迪局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傻笑道：「這畢竟是聖誕老人的小屋，我還是第一次進去，有點期待。」
「你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聖誕老人吧？」
德州大女孩麗莎忍不住提醒。
「我當然知道！」
天然呆的蘭迪局長笑了：「真正的聖誕老人怎麼會死呢！那可是有魔法的聖誕老人！」
說道這裡，他微微偏頭，壓低聲音道：「今晚我女兒她們還等著他騎著馴鹿架著雪橇從煙囪里鑽進來送禮物呢！」
「等著的不止是她們吧？」
德州大女孩麗莎一看就明白了，戲謔道：「我猜聖誕節的採購是莎倫娜負責的？」
「是啊。」
蘭迪局長笑道：「我整天忙來忙去的，哪有時間去採購。」
「那你妻子莎倫娜的聖誕禮物呢？」
德州大女孩麗薩好奇道：「她也是自己給自己準備嗎？」
「當然不是！」
蘭迪局長驚訝道：「聖誕禮物不都是聖誕老人準備嗎？」
說道這裡，他瞄了一眼已經摔在雪上沒有了氣息的聖誕老人，低聲道：「我是說，那個真的有魔法的聖誕老人！」
「……」
德州大女孩麗薩無語。
好嘛！
這裡還有一個真信這個的。
可憐的莎倫娜，家裡全是長不大的孩子們！
「美國的聖誕老人根本不存在，只是19世紀西方為了消費主義而盜用經典故事胡編出來的。」
查克耿直的說了一句，然後率先邁步往樓上走去。
德州大女孩麗薩同情的看了一眼被查克一句話給戳破幻想愣在那裡的蘭迪局長，也跟著上去了。
「聖誕老人是真的！」
蘭迪局長愣在那裡幾秒鐘，回過神來，立刻越過德州大女孩麗薩，追上查克，強調道：「我從小到大的禮物都是他送給我的！而且都是我最喜歡的！」
「從小是你父母給你準備的。」
查克戳破道：「結婚後是你妻子莎倫娜給你準備的，他們如果不知道什麼是你最喜歡的，那才有問題了。
而且你真正想要的禮物從來沒有出現過，不是嗎？
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蘭迪局長下意識問道。
「因為沒錢！」
查克耿直道：「不管是父母，還是你現在的妻子，都沒有足夠的錢去購買你真正需要的禮物！」
「……」
蘭迪局長頓時無言以對。
換成任何其他人說這種話，他肯定要據理力爭，就算爭不過，他也和而不同。
作為相信神秘和夢想的天然呆，他願意相信是真有聖誕老人這回事的。
但眼前這個人是神探查克！
有個神字，也很神奇！
兩者抵消，他的智商重新上線了，也覺得查克說的才是事實。
不然這麼多年，他心中許過的願望和想要的聖誕節禮物無數，但偏偏能夠得到的只是價格在他驚喜的範圍，卻從來沒有出現過讓他狂喜的情況。
不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像力，而是貧窮限制了一直為他默默準備聖誕禮物的家人的鈔能力。
「真沒有聖誕老人？」
蘭迪局長雖然有些信了，但還是不死心的追上去又問了一句。
「沒有！」
查克依舊耿直。
「這也是好事。」
德州大女孩麗薩跟上來，對著表情很是有些失落的蘭迪局長笑道：「最起碼你現在終於明白了情況，可以為你心愛的妻子親自準備一份聖誕驚喜了！她值得你這麼做，不是嗎？」
「對！」
蘭迪局長一想，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也只有妻子足夠愛他，才會接過他父母的擔子，努力給這麼大的他依舊維持著童真。
甚至為此，只能自己給自己準備聖誕節禮物，而不是由愛人給她精心籌備聖誕節驚喜。
而現在他卻可以了。
「不好！」
蘭迪局長一拍腦袋：「今晚就是平安夜了，就算現在去超市都沒多少時間選購了，更別說我們還要辦案，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這可怎麼辦啊？」
「禮物在乎心意。」
德州大女孩麗薩笑著安慰：「我想只要你如今明白過來，就已經是對莎倫娜最大的聖誕節禮物了！相信我！」
「那你準備了什麼禮物嗎？」
蘭迪局長的緊張稍微舒緩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隨口問道：「還有查克給你們準備了聖誕節禮物嗎？」
心意最重要，話是那麼說，但如果有可能，他還是想送給妻子一份足以打動她的聖誕節禮物。
只不過現在他毫無頭緒，想看看德州大女孩麗薩準備了什麼禮物，好借鑑一下。
「boss從來不過任何節日。」
德州大女孩麗薩看著走在前面的查克，對著蘭迪局長笑道：「不過他給小萊納德和小謝爾頓他們都精心準備了禮物，也讓我在幫著去採購這些禮物時，隨便刷卡給自己也買一份。」
作為了解查克對小謝爾頓他們態度，並且親手採購了給他們聖誕禮物的人，她知道小謝爾頓的情緒絕對會因為查克的聖誕禮物而大起大落，好不難受的！
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你買了嗎？」
蘭迪局長追問道。
「當然買了。」
德州大女孩麗薩笑道：「這可是隨便刷卡的機會！當然更重要的這還是boss給我的第一份聖誕節禮物！」
「你買了什麼？」
蘭迪局長好奇道。
「我訂購了一份聖誕節禮服，作為boss的聖誕節禮物送給自己。」
德州大女孩嘴角忍不住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至於我送給boss的禮物，現在保密……」
「是鈴鐺！」
查克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
「鈴鐺？」
蘭迪局長一愣，見德州大女孩麗莎沒有否認，不解道：「這的確很有聖誕味道，但是不是太隨便了？」
「不隨便！」
德州大女孩麗莎看了不懂內涵的蘭迪局長一眼：「你以為這聖誕鈴鐺我誰都送嗎？這也是我第一次送好不好！」
「好吧，你喜歡就好！」
天然呆的蘭迪局長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我的確很喜歡！」
德州大女孩麗薩笑的很曖昧。
「……不該是查克很喜歡嗎？」
蘭迪局長這會才反應過來好像有點不對勁。
既然是德州大女孩麗莎送給查克的聖誕節禮物，不該是查克喜不喜歡嘛？
怎麼德州大女孩麗莎看起來像是這個禮物是送給她的一樣？
「查克，你喜歡鈴鐺？」
蘭迪局長想不通也不去多想，在等待公寓宿管去拿鑰匙時，隨口問道。
「要今晚才知道。」
查克面無表情道。
「嗯？」
蘭迪局長再次疑惑道：「聖誕節禮物不該平安夜之後，聖誕節早上拆開看嗎？為什麼是今晚？」
只不過這些問題已經沒人回答他了。
查克懶得回答。
德州大女孩麗薩卻是不好回答。
好在這時宿管拿著鑰匙過來了，一邊開門一邊說道：「班傑明已經在這裡租住了十多年了，他是一個樂觀的好人，別的聖誕老人只是在做一份職業，而他卻是把這當成他的一切。」
「所以你也不信他會自殺？」
蘭迪局長問道。
「當然不會！」
宿管搖頭道：「自殺可是會下地獄的，聖誕老人怎麼能下地獄！」
門開了，就見滿屋子都是一片喜慶的聖誕裝扮。
「好了，這裡交給我們了。」
蘭迪局長示意宿管可以先離開了，他則和查克他們進了聖誕老人的小屋。
「果然是謀殺！看！」
蘭迪局長掃了一眼，立刻指著一處說道：「是戒酒互助協會的徽章！他在戒酒！」
「紐約康戒中心的徽章！」
走進來後，第一時間打量這個精心裝扮的聖誕小屋，左看看右看看，漂亮的哈士奇藍眼睛裡滿是若有所思笑意的德州大女孩麗薩，這時也看了過來，然後驚訝的叫了出來。
「你知道這裡？」
蘭迪局長一愣。
「嗯。」
德州大女孩麗薩看向查克，見查克沒有阻止後，介紹道：「boss認識的一個人就在這家康戒中心裡強制戒癮。」
「是嘛。」
蘭迪局長點頭道：「那幫忙問問，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有！」
查克抬了抬裝飾用的眼鏡，點頭道：「我會詢問的，你可以先考慮一下該如何送莎倫娜聖誕驚喜禮物。」
紐約康戒中心發生的一切，都在安娜的視線中，但是除了豪斯醫生極品老媽邦妮，其餘人安娜並不關注。
而且就算是豪斯醫生和極品老媽邦妮，安娜也不是隨時監控，只是在他們有異常行為時才會投注目光過去。
當她覺得這些異常不屬於查克關心的範疇時，她也會直接過濾這些信息，根本不會打擾查克。
所以聖誕老人班傑明和豪斯醫生、摩登家庭卡梅隆發生的事情，查克並不知道。
但是在查克看到紐約康戒中心的戒酒徽章時，眼鏡後的安娜也同時看到了，第一時間就調用了當時的視頻，將消息傳遞給了查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