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下木：我們給你面子你才有面子！查克：你說什麼？
「沃爾夫博士，單獨聊聊？」
下木議員弗蘭西斯用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打量了一會錢德勒，然後看向查克。
查克點頭。
兩人丟下神色都有些不對的眾人，走了出來。
「沃爾夫博士，我認識麥高夫先生，更知道鄧恩將軍！」
下木議員弗蘭西斯笑眯眯的望著查克：「他們都是我尊重的人，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完全出於朋友的角度，你別誤會。」
「沒關係，你可以不當朋友。」
查克絲毫沒有被叫破背景的驚訝，平靜的說道。
繼父禿頂局長很容易被查到，生父鄧恩將軍這條線，對於一個皿煮黨黨鞭這種級別的大佬參議員來說，真想查自然也瞞不過。
對此查克早有心理預期。
他從來靠的就不是禿頂局長這個繼父，或者鄧恩將軍這個生父！
「……」
下木議員弗蘭西斯一滯，仔細打量了一會查克，看不透查克當真一點不擔心的底氣是虛張聲勢，還是精神病發作的狂妄自大，眼神一冷：「還是先當朋友吧。查克，你這樣是行不通的，我知道伱只是查案，並沒有其他意思。
但其他人卻並不知道！
你老是這樣招惹很有實力的人，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任何事情到了我們這個層次，都不再是僅僅是案子，而是針織！
史蒂文·威格納，我不清楚他幹過什麼，也不關心這個，我只知道他是我們皿煮黨即將參選參議員的新星，也是所有人眼中的航天英雄！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牽扯到什麼舞女謀殺案里去！
你明白嗎？」
「明白。」
查克點頭：「你已經沒有了對法的敬畏。」
「對法律的敬畏？」
下木議員弗蘭西斯笑了：「你果然只是智商高罷了，對我們這個世界的真正運行規則卻毫無概念。」
說道這裡，他臉色陰冷的盯著查克：「神探查克，我們給你面子你才有面子！記住這一點，回去好好用你那超高的智商想想，不然我們會讓你明白什麼才是真實的世界！」
說完，重新恢復溫和的微笑，返身回去了。
他沒有說『我就是法律』『你想要什麼法律，我給你現造一個』這類囂張的話，但眼神中透露的就是這個意思。
他知道查克能看懂。
錢德勒和蘭迪·蒂舍爾局長趕緊出來了。
「他說什麼了？」
蘭迪·蒂舍爾局長問道。
「千萬別告訴我，他是我爸爸～」
錢德勒望著屋內舉杯對著他示意而笑的下木議員弗蘭西斯，滿心吐槽的說道。
「他警告我別往下查了。」
查克搖頭：「他不是你爸爸。」
「感謝上帝！」
錢德勒雙手合十，搞怪的禱告：「這可真是如釋重負！眾所周知，你能看出誰和誰有血脈聯繫，我相信你的判斷。」
「他只是饞你身子罷了。」
查克丟下一句話，就走向了莫妮卡和三小那裡。
「……什麼？！」
錢德勒一呆之後，就控制不住的又往裡面看了看，見下木議員弗蘭西斯依舊在目視著他，後背一緊，伸手捂著臀部就小跑著跟上，對著查克叫道：「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的？」
「我從來不開這種玩笑。」
查克耿直道。
「O～M～G～!」
錢德勒見查克貌似真不是在冷幽默，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前女友珍妮絲的經典感嘆聲，自嘲道：「本以為他是因為我媽媽才認識我的，沒有想到沒準卻是因為我另外一個媽媽～」
還是那句話，只要查克不是在冷幽默，他是非常相信查克的判斷的。
「現在怎麼辦？」
蘭迪·蒂舍爾局長憂心忡忡的看著查克。
這可是皿煮黨黨鞭，華盛頓那邊真正的大佬，能量不可想像，對方發話了，他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還真的沒有勇氣和對方對抗。
「看你。」
查克駐足看著他：「你願意查，就繼續往下查，我依舊做你的顧問，如果你不願意查，那就把這個案子上報或者封存，就當她是上吊自殺的，也行。」
對於這種案子，他第一立足點始終是受害者是不是無辜，視角自然是以前世的三觀視角。
如果無辜，他儘可能的幫到底。
而如果不無辜，那就公事公辦，執法機構願意走到哪一步，他都幫個場子。
而這一回，這個叫瓊娜·凱恩的前拉斯維加斯舞女，靠販賣過往被窩裡那些亂七八糟事情而遭遇不測，在他眼中，和真正的無辜者並不相干。
跟這個原則比，下木議員弗蘭西斯的警告和威脅，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因為在他看來，如此缺乏對法的敬畏的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女參議員激情殺人被他抓，是第一回，伯利恆參議員差點成了第二回，未來的皿煮黨參議員航天英雄史蒂文·威格納眼看成第二回了，但這些都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回。
他有眼光預見般看穿未來會站到這位下木議員弗蘭西斯身前，再來重複剛才的對話，問一問：「我們給面子你才有面子？你再說一遍？」
他也有這個耐心！
沒人比他更懂延遲滿足！
「繼續查吧！」
蘭迪·蒂舍爾局長沒有立刻回答，等回到警局後，這才下定決心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行啊，哥們。」
錢德勒對蘭迪·蒂舍爾局長另眼相看，拍了拍他的肩膀，讚嘆道：「你還真的很酷啊！」
「那是當然。」
永遠的搖滾少年蘭迪·蒂舍爾很高興，對自己視為知己的錢德勒發出邀請：「今晚我們一起去搖滾？」
「……等這個案子結束吧。」
錢德勒嘴角扯了扯：「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查案子，酷哥～」
「好。」
蘭迪想了想，也就暫時丟下了。
「我先送他們回去。」
查克說道：「你和錢德勒一邊去給受害者的編輯錄口供，一邊讓拉斯維加斯那邊醫院將受害者被家暴住院的記錄傳過來，讓鑑證科抓緊對現場證據的排查。」
「好。」
蘭迪答應道。
查克先開車送莫妮卡還有三小回去。
車上。
「事情怎麼樣了？」
莫妮卡瞄了後排豎起耳朵的三小一眼，很想忍著不問，但開了一段路，到底忍不住。
「一切順利。」
查克言簡意賅。
「我們過來不是專門和他合影的是不是？」
小霍華德眼珠轉了轉：「我們只是順帶的，那麼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你猜。」
查克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
「我猜啊。」
小霍華德摸著下巴：「總不會是航天英雄是罪犯吧？你這次過來是抓他的？」
說道這裡，他自己先撐不住笑了。
在他看來，這怎麼可能嘛！
那可是美國英雄！
查克收回目光，沒有回答他。
小霍華德笑著笑著，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小謝爾頓神色鬱郁，怔怔出神，似乎是連一向的傲嬌鄙夷都忘了，這讓一直注意後面三小的莫妮卡頗為擔心。
等將三小一一送回家後，莫妮卡這才擔心的問道：「你這樣對待小謝爾頓會不會太過了？看把這孩子給打擊的，一個如此驕傲的超級天才少年，竟然將你視為比死亡還可怕的存在。」
「不用擔心。」
查克比莫妮卡更加關心小謝爾頓的狀態，早就考慮過這一層了，平靜道：「他有貝芙莉。」
「……」
莫妮卡嘴角一抽，雖然知道查克的意思，但還是很想吐槽：「的確！貝芙莉很對小謝爾頓的性格習慣，但貝芙莉畢竟不是小謝爾頓的媽媽，甚至就算是媽媽也不行，畢竟不是他自己，動不動就被查克如此打擊，萬一哪天恢復不過來，可怎麼辦啊。」
她是知道小謝爾頓被查克打擊過後，貝芙莉都會一邊讚美他鼓勵他，一邊給小謝爾頓上儀器記錄腦波變化。
小謝爾頓每每都能重新恢復臭屁狀態，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那就不是他了。」
查克面無表情道。
他並不擔心這一點，都說萊納德是『忍者神龜』，各種不可思議的屈辱都能忍耐，韌性第一，這才能當麻煩精和討厭鬼謝爾頓·庫珀的好朋友好室友。
但仔細一想，麻煩精和討厭鬼謝爾頓·庫珀，從小到大能活下來，並且成功PUA了一群小夥伴，讓他們按照他的想法來，這其中需要的智慧和韌性，遠超萊納德。
這樣的謝爾頓·庫珀是不可能被徹底打垮的，到最後他或服軟或靈活的底線和角度，他總能說服自己和世界。
當然有了查克這個變量，小謝爾頓這么小就撞上了，的確殘忍了一些，不可控性更大了一點。
但沒關係，能夠雙份增幅提供陰陽點的小謝爾頓的確獨一無二，但沒有他，陰陽點只不過是慢點積累，並不是不行了。
而如果讓查克為此就去遷就小謝爾頓的心態，那豈不是讓查克也變成了萊納德他們之流，變相被小謝爾頓PUA了？
那樣肯定活的念頭不通達，只怕才是徹底絕了所有陽點的來源，要知道，日常按照自己心意去念頭通達的生活，才能獲得陽點啊。
查克自然是不可能去干那種蠢事的！
借用未來謝爾頓的一句話：「如果一個天才真的沉淪了，那誰都怪不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太弱了！」
「案子怎麼樣？是不是史蒂文·威格納？」
莫妮卡見查克主意已定，心中頗有點『嚴厲爸爸教育兒子，慈愛媽媽不好插手』的古怪錯覺，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將話題又轉移到她第一次去現場就碰到的震驚案子上。
「是他。」
查克頷首。
「OMG!」
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當從查克口中聽到如此確認的消息後，莫妮卡依舊無比震驚：「那可是美國英雄啊！這要是爆出去，影響太惡劣了！」
「習慣就好。」
查克不以為意。
美劇世界中，這種事情還少了嗎？
只不過媒體不給流量，造成沒人提罷了。
莫妮卡在副駕駛座上消化這個震驚消息時，回過神來，發現車子已經被查克開回了山腰別墅，而自從去芝加哥後再也沒見過的簡迎了出來。
兩女相見，眼神都有些複雜。
特別是簡。
她剛剛得知又有了新案子，而這一回，跟去的卻是莫妮卡，雖然知道是適逢其會。
但這種被取代感，還是讓她很不舒服。
「我去幫幫錢德勒。」
簡衝著查克說了一聲，對著莫妮卡點點頭，就往車庫走，開車離開了。
「她是不是生氣了？」
莫妮卡有些擔心道。
「那你打電話叫她回來？」
查克不在意的說道。
「……」
莫妮卡無言以對。
今晚查克可是說了要好好感謝她的，現在讓她主動開口叫簡回來，算怎麼回事呢……這怎麼可能嘛！
查克沒有理會莫妮卡的心思，等莫妮卡清洗完後，好好感謝了一番她。
正當莫妮卡酣然入睡之時，查克接到了簡的電話：「查克，不好了，FBI接管了這個案子，將所有卷宗證據全部帶走了。」
「那你就先回來吧。」
查克平靜道。
「那我呢？」
錢德勒的聲音傳了過來。
「還有我！」
天然呆的蘭迪也湊過來插話。
「你們也過來吧。」
查克想了想，說道。
掛斷電話後，他給紐約FBI分局的凱特局長打去電話，詢問了一下。
「查克，這事還是算了吧。」
凱特局長稍稍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勸告道：「有大人物給局裡專門打了招呼，這件事最後的結果肯定是當成加密文件收在FBI檔案室里，不了了之了。」
「好，我知道了。」
查克毫不意外。
加密文件，說就是關係美國國家安全，再問就觸犯間諜法，是FBI的傳統藝能了。
等到簡三人過來後，將這個消息通知了他們。
「holy shit！FBI這麼黑的嗎？」
錢德勒不可思議的叫道：「不是說他們是最中立公正的執法機構嗎？」
「你的語氣不對。」
查克提醒道。
「我語氣哪裡不對了？」
錢德勒吐槽。
「正常情況下，你應該以嘲諷吐槽的語氣來說這句話，那就對了。」
查克糾正道：「但這回你並不是嘲諷吐槽，而只有震驚，那就錯了。」
「可我的確只有震驚，連嘲諷和吐槽都忘了。」
錢德勒吐槽道。
「如果你只有這個水平和見識的話，那麼你以後絕對不能去競選大統領，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查克看著他，給出了恰如其分的點評。
一個相信FBI自稱的所謂絕對中立和公正的大統領，那不是太傻天真了嘛！
「怎麼？」
錢德勒終於緩過來，晃著身子調侃道：「他們還敢對付大統領？我記得FBI局長都是被大統領提名認命的吧？」
「so？」
查克反問。
錢德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