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打草驚蛇(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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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麼?里克那個小混蛋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我的酒店的大堂里?」

  得到卡隆緊急到自己辦公室匯報,卡塞爾剛剛直接到了酒店大堂,還特意使用了一枚怒獅金幣讓侍應生給桑提諾帶個話「我等你」的溫斯頓,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吃驚的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裡常年拿著的雪茄都快掉了。

  「里克這個小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

  溫斯頓頭疼的想到。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卡塞爾這個平日裡雖然胡鬧居多從不循規蹈矩,但總的來說還是一個溫和的人,怎麼就會這麼大膽,居然會在得知桑提諾現在是專門來紐約找他麻煩的時候,用這麼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法,大鳴大放的直接上門挑釁桑提諾。

  「他還說了什麼沒有?就只是讓侍應生給桑提諾待了一句話嗎?」

  剛剛打算在一邊看熱鬧的溫斯頓覺得,尼瑪這熱鬧要是在自己的大陸酒店鬧了起來,那可就大發了啊!

  「先生,卡塞爾先生只是讓侍應生給桑提諾先生帶了這一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酒店!」

  卡隆實事求是的說道:「而且他態度很平靜,不像是準備在酒店就和桑提諾先生起衝突的樣子,他在打聽了一下桑提諾先生住的房間之後,就讓侍應生幫他帶了這句話,然後施施然的就離開了酒店,不知去向!」

  「噝……」

  溫斯頓倒吸了一口冷氣,猛的一下就明白過來卡塞爾這個小傢伙打的什麼主意,他是想打草驚蛇啊,要是桑提諾忍不下這口氣追出去,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酒店範圍之外幹掉桑提諾,這樣子,就不會破壞大陸酒店之內不能動槍和動手的規矩。

  可是這小傢伙怎麼會突然這麼鋒芒畢露的出現呢?

  溫斯頓坐下,腦子裡只是一轉,就大致明白了卡塞爾這麼做的目的,但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卡塞爾會這麼不加遮掩的直接和桑提諾對上?

  「對了,他是想殺雞儆猴……」

  溫斯頓不愧是飽經風霜的老狐狸,將前因後果一連起來想一想,總算明白了卡塞爾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用意。

  「嘖嘖,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這小傢伙膽子可真大……」

  想明白了的溫斯頓也不再焦慮,放鬆下來之後,拿起手裡快要熄滅的雪茄猛地抽了兩口,既然卡塞爾還尊重自己酒店的規矩,那麼作為長輩,就不再多事兒了。

  「卡隆,將這個口信直接傳給桑提諾,並且在他面前再重申一次,在我的酒店裡,絕對不能因為私人恩怨動槍和動手!告訴他,他和卡塞爾的恩怨,我們酒店不會插手,但是只要他在酒店裡一天,他的安全就由我們酒店負責,但是如果他離開酒店,那麼,他的安全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是,先生,我馬上就去辦!」

  卡隆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只剩下溫斯頓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里,饒有興致的眯著眼睛,輕輕地吸著雪茄:「里克,你這小混蛋學聰明了呀,居然會對著桑提諾這個待在我酒店裡的傢伙使出這招打草驚蛇,接下來呢?你會怎麼做?我是越來越期待了呀!!!」

  溫斯頓在辦公室里,因為要吃的瓜越來越大越來越精彩,而興致勃勃的時候,得到卡隆傳話的桑提諾的心情,就十分的糟糕了。

  「他怎麼敢?他……那個混蛋,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到酒店給我傳口信……混蛋,他是在羞辱我……他是在羞辱我們丹東尼奧家族……」

  桑提諾少爺已經砸了好幾樣客廳里的擺設了,但是被人上門打臉的那種羞恥感,就像毒蛇一樣在狠狠地啃噬著他的自尊心和面子,客廳里他從羅馬帶來的兩名心腹手下噤若寒蟬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暴怒中的桑提諾注意到。

  桑提諾將一個整齊漂亮的客廳砸的是一片狼藉,之後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不停不行啊,除了這裡是大陸酒店,不是自己地盤之外,他那副常年花天酒地,眠花宿柳的弱雞身體也禁不住他那癲狂的發泄。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就這麼灰溜溜的回羅馬嗎?還是召集人手,乾死那混蛋?」

  發泄一番之後,稍微冷靜了一點的桑提諾偏頭看向自己的手下,對著那個曾經出主意,去過巴里街的手下問到。

  手下沉吟一下,才回答道:「少爺,我們現在可以肯定,大陸酒店和巴里街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就是兩不相幫,那麼,這個叫做卡塞爾的作家,應該背後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勢力,我的看法是,他這樣來酒店故意挑釁我們,會不會就是因為他心虛了?想用這種方法把我們嚇走?」

  不得不說,卡塞爾的騷操作的確是誤導了情報不足的桑提諾一伙人,因為在他們的正常認知當中,如果卡塞爾身後有大勢力的話,一般情況下只會通知桑提諾談判,畢竟桑提諾再怎麼沒出息,但是也是出自丹東尼奧家族這個龐然大物,正常的情況下,即使有一個大勢力在背後的卡塞爾,也應該是以不和丹東尼奧家族起衝突為首選。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直截了當的告訴桑提諾『我等你』,這種情況下,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卡塞爾很有信心,一個人就能打垮桑提諾,第二,就是卡塞爾在虛張聲勢,嚇唬情報不足的桑提諾。

  桑提諾的手下,就是依據這個判斷,錯誤的誤認為卡塞爾不太像是有大勢力撐腰,而是在虛張聲勢,期望以此將桑提諾嚇走。

  桑提諾聽完手下自以為是的分析,不由自主的點點頭,認為手下的分析和自己的認知甚為符合,於是再次發聲問道:『那麼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呢?是直接強硬的回應這傢伙的挑釁,還是再從家族再調點人來之後,在大舉出動,直接滅了他?』

  桑提諾用最狠的口氣,說著最慫的話,讓站在一邊的兩個心腹手下不由得在心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大哥,在這裡,現在的你可是代表著丹東尼奧家族的臉面啊,被一個寫小說的傢伙當面上門打臉之後,你還打算再從家族調人來?讓他們來幹嘛?看你笑話嗎?

  斟酌著語氣,面對著自家不省心,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少爺,手下只能硬著頭皮說出自己的建議:「少爺,現在在紐約的我們可是代表著丹東尼奧家族的臉面啊,我相信,就這麼一會兒,這個酒店整個上下,都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被人上門挑釁的事情了,那麼,我們不能再待在酒店裡等待支援,而是應該瞬間就做出反應,至少,也要做出有一個針對挑釁的姿態,不然,以後誰還會保持對我們家族的尊敬?」

  桑提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反應?」

  心累至極的手下越發覺得自己的少爺就是一個傻逼,但端人家的飯碗,就得受人家管,還得為這個傻逼才幹淨屁股,越發無奈的手下只能講自己剛剛點到為止的隱晦語言換成能夠讓桑提諾這蠢貨明白的大白話。

  「少爺,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必須馬上就針對這個作家剛剛對我們的挑釁,做出反應的姿態,比如說,我們雖然不能在大陸酒店內部發布針對他的懸賞,但是紐約又不是只有大陸酒店才能僱傭到要錢不要命的人手?

  我們可以出錢,僱傭一批人,馬上就對那個作家展開報復啊!

  不然,被人看見我們面對挑釁都無動於衷,那今後誰還會再懼怕我們丹東尼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