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霸劍橫空2的打賞!!!)
吉安娜聽見自己父親的問題,和坐在自己身邊的約翰相視一笑,語氣輕鬆的對自己的父親回答道:「父親,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原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一次的攻擊,僅僅只會局限於桑提諾的會所,而不是直接針對我們家族,甚至可以說,我們家族完全就是被殃及的池魚。」
老丹東尼奧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女兒很可能熟知內幕,但應該是為了保護或者說淡化某個人的身影,所以才會說出這麼斬釘截鐵的話,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管家所說的那個約翰-威克叫做理察什麼的朋友了?可惜,自己也很好奇那個約翰的朋友是怎麼和『長老』扯上關係的啊!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吉安娜能夠確定和我們家族無關!!!
這時,在一旁猶如鬥敗公雞的桑提諾抬起了頭:「你說什麼?你說這次『長老』出手,完全是針對我的?為什麼?我沒得罪過他啊?難道……」
桑提諾回憶起了自己的會所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被腦子裡想到的那個可怕猜想嚇到了。
「是的,就是你想到的那個原因,桑提諾,你讓阿爾巴尼亞人肆無忌憚的在巴黎綁架那些單身旅遊的外國女孩子,這一次,你終於踢到鐵板了。
沒錯,你的會所被攻擊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蠢貨綁錯了人!
說句實話,你應該慶幸當時你不在場,不然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一定不會倖免!
別人會在乎我們丹東尼奧家族,你覺得,長老會在乎嗎?」
吉安娜橫了一眼站在一旁那鵪鶉一樣被自己爆出的內幕嚇得瑟瑟發抖的蠢貨弟弟,語氣不屑的說道。
「吉安娜,你能確定你的消息無誤嗎?你要明白,這不是一個小事情,如果『長老』真的打算直接插手我們家族,那後果是會很嚴重的。」
老丹東尼奧心裡其實已經相信了吉安娜的說法,但是老成持重的他肩負著整個家族的命運,不敢輕易的就下結論。
「父親,請你相信我,這次的事情完全只是一個意外,我們得到的消息是百分百準確的。」
吉安娜正色回答著自己父親的最後確認。
「那好,既然這樣,那麼我就放下心了,你和桑提諾之間的事情,你們姐弟兩自己商量解決,但是你們都要記住,你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是一家人,只有團結,才是最好的方式,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已經得到確實的消息,知道自己家族不會被捲入這次莫名其妙的事件的老丹東尼奧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自顧自的走出了會客大廳。
目送著父親離開之後,吉安娜也就沒有了任何的壓力,轉過頭,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就對準了在一邊像一隻獵物的桑提諾。
「我親愛的弟弟,你是不是現在就該把約翰的血誓紋章交出來了?」
「你覺得我會把那玩意兒隨時都帶在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的桑提諾不再像剛剛那麼失魂落魄,不甘心的小念頭再一次的占據了他的腦子裡的懦弱,希望能再拖一下,萬一又有什麼變故呢?
是的,自己已經在父親和姐姐面前暴露出了野心,可那又怎麼樣?誰會對族長之位毫不動心?這枚血誓紋章,已經算得上是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了,就這麼交出來,實在是讓桑提諾不甘心啊!
「桑提諾,拖延時間,顧左右而言其他,都是沒什麼意義的,弟弟,姐姐今天再教你一件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我再提醒你一次,今天你要是不交出那枚約翰的血誓紋章,我會毫不猶豫的對你所屬的勢力開戰,
無論結果會有多慘烈,別質疑姐姐的決心!!!」
吉安娜對約翰-威克可是真愛,為了情郎,連親弟弟都捨得下心,準備翻臉了。
「你……好吧,那枚血誓紋章在我的房間裡,我馬上拿給你……」
桑提諾實在是鼓不起勇氣現在就和吉安娜翻臉,因為這麼做的話自己一點勝算沒有不說,很可能還會真的被吉安娜辣手鎮壓了,只能委曲求全,先答應下來了。
正在桑提諾被自己姐姐吉安娜逼得進退維谷,退無可退的時候,在紐約的卡塞爾,卻正興高采烈的跟在貝克特的身後,走進了一個叫做多羅賽特兄弟肉店裡的血腥無比的殺人現場。
「卡塞爾先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這麼高興,但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兇殺案的案發現場,你不覺得你的情緒和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嗎?」
貝克特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在案發現場門前,叫住了因為又有大案子可以和貝克特一起偵破了而顯得興致勃勃的卡塞爾。
其實從今天早上卡塞爾再一次出現在警局開始,貝克特就總覺得卡塞爾身上有什麼地方怪怪的,給人一種說不出來,但是細細一想又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貝克特這種感覺其實是正確的,她覺得卡塞爾身上那種怪怪的感覺的原因,實際上就是因為這次卡塞爾去法國後,親自動手殺了人之後的氣質變化。而這種變化是不經意的,連卡塞爾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不過,這種變化因為卡塞爾自身那頂尖的心理調節能力,並不會讓他和其他的變態殺人狂一樣鋒芒畢露,僅僅是讓感覺敏銳的貝克特不太舒服而已。
聽見貝克特對自己因為又有新案子而表現出來的興奮不滿,卡塞爾倒是立刻隨遇而安的收斂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好,你是探長,都聽你的。」
再次白了一眼貧嘴的卡塞爾,貝克特才戴上了塑膠手套,邁步進門,開口對已經到達現場開始進行現場屍檢的蕾妮問到:「蕾妮,什麼情況?」
性感的黑人法醫蕾妮抬頭,沒有理會自己的好姬友貝克特,而是又先向貝克特身後的卡塞爾打了個招呼:「你好啊,作家,聽說你去了一趟法國,沒帶禮物你怎麼好意思來這兒啊?」
卡塞爾笑眯眯的對著蕾妮回應道:「有,我給你們帶了禮物的,只不過我是坐飛機回來的,而給你們帶的那些禮物還在託運的船上,現在應該還在大西洋上面漂著呢!」
蕾妮燦然一笑,回過頭對一旁一臉看好戲表情的貝克特正色的說道:「被害人是一名女性,身上的傷痕顯示,她是被一個擁有著極高外科手術水平的人殺死的,你來看脖子這裡,還有,她被人開了膛取走了心臟,是用標準的陶瓷手術刀,用極為嚴謹的解剖手法開得膛,而且,她被開膛取下心臟的時候,還是活著的!!!」
貝克特皺眉上前,仔細觀察著地上的受害者。
卡塞爾卻站在貝克特後面,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現場,總覺得這裡好像有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是一時又說不出來。
「卡塞爾,你沒有什麼瘋狂理論嗎?」
貝克特打量了一會兒地上形容悽慘的屍體,意外的發現今天跟著自己的那個話癆居然沒發出任何的聲音,這和平時他一到現場就喜歡大放厥詞的行為大相逕庭,於是站起身,回過頭來問到。
「嗎噠,我知道我為什麼對這裡感到熟悉了,這不是亨利-摩根醫生接手的那起模仿1888年發生在倫敦的那起『開膛手傑克』的案子嗎?咦,難道說不死法醫亨利-摩根也要出現了嗎?」
卡塞爾終於知道了自己為什麼從進來開始就隱隱覺得不對勁兒了,這起案子自己前生曾經看過,但是是在另一部叫做《不死法醫》的劇里出現的。
一想到那個渾身英倫貴族氣息,溫文爾雅的不死老傢伙,卡塞爾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
但是,那些都不是當前主要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又有機會用自己那神秘老爺爺的預言,在貝克特和蕾妮,還有埃斯波西托他們面前裝一把大的。
「貝克特,你不用再看了,這是一起十分明顯的模仿殺人案,兇手模仿的是1888年倫敦最出名的那個開膛手傑克……」
「什麼?」×
貝克特和蕾妮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