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約翰-威客哪兒是什麼忍不住了,他只是發現在這一次的行動當中自己居然沒能幫得上卡塞爾這個朋友什麼忙,才會顯得如此的迫不及待,實際上對於他來說,殺人早就是一件讓他厭倦的事情了,之所以會像現在這樣的積極,還不全是看在卡塞爾的面子上才想著出手?
當然,他的這種心思也不會直接說出來,畢竟在他眼中,自己欠卡塞爾這個傢伙的實在是太多了,雖然自己的這個朋友經常不著調,但是對自己卻實在是算得上仁至義盡,不然以他那麼冷淡的心性,是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主動的要求和卡塞爾一起去想辦法幹掉文森特-阿德勒的。
但是在這一次自家的這個好兄弟的整個行動當中,除了被自家的女朋友派去那間倉庫裡面悄悄地安裝了幾個攝像頭之外,約翰居然一直沒能夠找到自己能夠幫忙的地方,這是看不起曾經的世界第一殺手咋的?完全不能忍嘛!雖然現在的約翰的確是想金盆洗手之後過過平靜的日子,但是自家找了一個不安分的女朋友就算了,當年一不小心又認識了卡塞爾這個不搞事不舒服斯基,實在是讓約翰就算是想要眼不見為淨都不行啊。
看著自家女朋友天天和自己的好友一起開開心心的謀算另外一隻老狐狸,一直以來能動手就絕不BB的約翰實在是忍不住了啊,看著這些傢伙搞事兒搞得興高采烈的,就算是以約翰的冷清性子,都忍不住想參與進去了。、
好在,卡塞爾這個傢伙沒有那種聖母婊的想法,嚴格的遵守了斬草就要除根的理念,這個想法讓一直無所事事的約翰終於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怎能不激動?
只是他現在只知道卡塞爾的計劃就是在文森特-阿德勒被聯邦調查局抓捕之後再下手幹掉這個老傢伙,但是對於計劃的詳情卻不清楚,現在趁著有時間,打算好好地問一問卡塞爾究竟想怎麼樣在聯邦調查局的層層防護當中幹掉文森特,原本他還以為卡塞爾會在文森特將尼爾綁架之後就下手,但是直到昨天他才知道,卡塞爾的計劃居然是想要等到文森特被聯邦調查局抓住之後再下手,這無疑加大了將文森特幹掉的難度,同時也讓約翰很好奇為什麼卡塞爾要這麼做?
對於約翰的疑問,現在左右無事的卡塞爾倒是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想法:「約翰你應該知道,我之所以會這麼設計,最大的原因就是為了能夠將尼爾身上的嫌疑洗乾淨,要是我們趁著尼爾剛剛被綁架到文森特的面前就直接幹掉文森特,那麼那艘潛艇裡面那些不翼而飛的東西,就一定會落在毫無所獲的聯邦調查局的眼睛裡面了,但是要是我們等到聯邦調查局的人抓住了文森特之後再對他下手,那麼不但能夠讓死去的文森特替我們背鍋,同時又能將聯邦調查局的調查方向從那些不翼而飛的寶藏身上轉移到追查究竟是誰幹掉了文森特這件事情上面來,到時候,我們再找個機會匿名的向聯邦調查局舉報文森特-阿德勒回到紐約期間竟然一直居住在離這裡不遠的那座國會議員的莊園裡面,到時候你說,聯邦調查局的人會不會將懷疑的目光聚集在那位國會議員的身上?甚至那艘潛艇裡面原本應該裝滿了的寶藏不見了,會不會是這位國會議員更有嫌疑?」
約翰-威客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崇尚行動的人,手裡只要有槍有子彈,這傢伙就能試著打穿地球,但是對於這種陰謀詭計彎彎繞,實在不是他的強項,所以在聽完卡塞爾的謀劃之後,約翰的嘴巴都張大了,他實在是沒能想到,卡塞爾這個陰損的傢伙不但想要直接幹掉文森特把自己一伙人全都摘出來,還想著利用這件事情把那個和他們完全素不相識的國會議員拉下水?這是怎樣的一肚子壞水兒啊???
看著約翰一臉不可思議的目光,卡塞爾心中的惡趣味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但是這還不夠,他繼續在約翰的小心肝上使勁兒的撒鹽:「我們對付文森特-阿德勒的計劃實際上並不嚴密,畢竟光是知情的人就有七個,其餘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還有多少,誰都說不清楚,別的不說,光是八里街那邊知不知道我們摻和進了文森特的這件事情就很難說,更別說想要徹底的將這件事情瞞住一心想要找到那批寶藏的政府部門了,所以,我們不能僅僅只是想著將文森特-阿德勒幹掉了就高枕無憂,必須要為被涮了的聯邦調查局找一個目標才行。
而誰又能夠比一名國會議員更能吸引住聯邦調查局的目光呢?你看,被聯邦調查局一直通緝的文森特在秘密的潛回紐約之後,卻一直大搖大擺的借住在那位國會議員的莊園裡面,他們兩人之間要是沒有什麼貓膩?鬼都不會信!對吧?
那麼,同樣的理由,文森特-阿德勒在國會議員的幫助之下才能夠順利的瞞過海岸警衛隊,在紐約沿海不遠處順利的將這艘潛艇打來上來,你說,要是那位國會議員沒有在這中間使力氣的話,文森特能夠這麼順利的將那艘潛艇打撈上來嗎?」
約翰已經徹底的說不出話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卡塞爾一個人BB!
看見自己的理由已經強大到了讓約翰失語,卡塞爾非常的滿意:「你要知道,聯邦調查局和司法部之所以會答應給尼爾一個特赦令,最為關鍵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尼爾能夠幫他們抓住文森特-阿德勒,而是因為尼爾向他們透露了那艘潛艇裡面可是滿載著寶藏,這些人真實的目的全是衝著錢去的,你想,現在那艘潛艇裡面的東西全在我們的腳下,我們要是不給已經紅了眼的聯邦調查局和司法部一個合理的解釋,能逃得了嗎?
而這名國會議員,不就正好是我們的擋箭牌?你看啊,國會議員先是向執法機關隱瞞了自己與文森特-阿德勒這個聯邦通緝犯之間的關係,又在文森特回到紐約之後將自己的莊園借給了文森特作為落腳點,之後更是憑藉著自己國會議員的權利讓海岸警衛隊對於文森特在紐約沿海的打撈行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最終那艘潛艇裡面的寶藏不見了,你說,一門心思想要找到那批寶藏,甚至不惜給尼爾特赦令的聯邦調查局和司法部的人會不會懷疑那名國會議員?」
卡塞爾的這一番解釋簡直就是讓約翰驚為天人,以前他還覺得卡塞爾這個傢伙是一個好人,尼瑪,現在停了卡塞爾這個傢伙的話之後他才發現,這傢伙簡直就是壞得流油,自己當初是怎麼眼瞎,才會覺得這混球是一個好人的?
沒等到約翰說話,卡塞爾就自問自答了:「他們當然會懷疑這個國會議員,因為這為議員先生有著足夠的動機和實力來做到這件事情,那麼這樣的話,我們這些人受到的關注是不是就會少很多?」
約翰為卡塞爾的厚臉皮以及黑心腸徹底的絕倒,甚至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接,只是伸出一隻手比出了大拇指,向得意洋洋的卡塞爾表示自己的佩服之情。
還沒有將心裡的謀劃徹底的說完的卡塞爾十分高興地收下了自己好友的佩服,順便接著BB:「你看啊,我一直覺得文森特這個傢伙之所以能夠背著聯邦通緝令卻逍遙自在了整整十年,別後絕對不止就這麼一個國會議員在支持他,只要我們在聯邦調查局的人吧文森特抓獲之後,趁著聯邦調查局還沒有來得及審訊他之前就幹掉他,那麼竹籃打水一場空的聯邦調查局不管是為了臉面還是那批不見了的寶藏,一定會像是瘋狗一樣的四處尋找線索,那麼這個時候要是爆出那名國會議員和文森特的關係,他們一定會緊緊地死抓住這個線索不放!
但是呢,我剛才就說了,和文森特這個老傢伙有關聯的絕對不僅僅只是這個國會議員一個人,你猜,到時候聯邦調查局在得知這件案子越查越大的時候,是繼續查下去好呢?還是被那些和文森特暗通款曲的幕後之人聯手壓下去?
但不管怎麼說,我們悄悄地將那艘潛艇搬空的事情,必定會因為聯邦調查局虎頭蛇尾的調查而消失在這件事情當中……」
約翰到現在已經徹底的明白了卡塞爾的謀劃,這傢伙就是想趁著將文森特幹掉之後,就順勢的將這件事情搞大,大到聯邦調查局也好,司法部也好都不敢繼續往下查的程度,那麼,他們這群人在這件事情裡面搞得那些小動作,也就不算個什麼了。
畢竟對於聯邦調查局還有司法部來說,懟一個國會議員或許還沒什麼,但是懟一群既得利益者,那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更別說山姆大叔原本就是一個政客和資本家控制著的國家,哪兒來那麼多的正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