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傳言

  (謝謝穿越了的羽毛的月票!)

  貝克特還是不能接受卡塞爾剛剛這個天馬行空的理由,尼瑪,在奧利維亞的棺材裡找到一張她母親當年曾經效力與威爾斯利家族競選參議員時的辦公照片,就能聯想到奧利維亞的母親會不會和兩個威爾斯利家族的二代的其中之一有染不說,還懷疑這兩個二代布萊克-威爾斯利和溫斯頓-威爾斯利其中的一人就是奧利維亞的生父?

  這種腦洞,讓一直都知道卡塞爾這個神經病思路極為寬廣的貝克特都有點接受不能!卡塞爾是憑什麼就能『DUANG』的一下,把這些表面上看來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聯繫到一起去的呢?貝克特就算是再信任卡塞爾時不時神神叨叨的猜測,但這一次,實在是過於離譜了,要知道,威爾斯利家族可不是什麼軟柿子,除了已經去世的老族長曾經擔任過紐約州參議員意外,現在掌控家族的第二代,布萊克-威爾斯利也曾經在十年以前參加過參議員競選,雖然最終失敗了,但是現在的布萊克-威爾斯利依然不是紐約警局可以輕易招惹的!畢竟,人家整個家族可是一直都活躍在紐約和美國的政壇上!

  要是自己真的就憑藉著卡塞爾這些沒頭沒腦的猜測就直接找上威爾斯利家族詢問,一旦惹毛了對方,那自己和蒙哥馬利隊長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貝克特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腦洞突破天際的卡塞爾打算拉上自己去和威爾斯利家族碰碰的念頭,而是十分嚴肅的看著卡塞爾,希望卡塞爾能夠拿出一個合理的理由或者說藉口,能夠說服自己。

  卡塞爾當然不能直接告訴貝克特其實哥們兒什麼都知道,你只要按照哥們兒的意思走一趟過場,這件案子就能順順利利的在你手上告破,這樣的話,卡塞爾一定會被瘋狂的貝克特順手就在蕾妮的這個實驗室里解剖掉的。所以,權衡了一下之後的卡塞爾編造了一個謊言:「你知道的,我雖然和這個威爾斯利家族沒什麼交集,但是關於他們的八卦,卻從我的那些身為紐約政壇高官的朋友那裡聽說過不少,比如說,曾經就有過一個傳言說過,現在的威爾斯利家族掌權的那個布萊克-威爾斯利,曾經在他父親競選參議員的時候,和他父親的競選委員會裡面的一個姑娘糾纏不清,但是最後卻被他的母親棒打鴛鴦了……

  所以,我在看到這張奧利維亞母親居然正好也是曾經就職於威爾斯利老族長78年競選參議員的團隊的照片時,才會有了這個古怪的念頭,就是想直接問問現在的威爾斯利家族的掌權人布萊克,看看她是不是就是那個傳說中被威爾斯利家族老太太趕走的那個姑娘,要是我的猜想成真,那麼,奧利維亞的身世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卡塞爾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理由,稍稍解開了貝克特心裡的疑惑,她倒是沒懷疑卡塞爾的胡說八道,因為這傢伙的的確確是個交遊廣闊的人,而上層的八卦被他知道,也是一件十分合理的事情。這也是貝克特喜歡在調查案子的時候帶上卡塞爾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這傢伙實在的見識太廣了,見識廣不說,這傢伙還稱得上是真正的朋友遍地,所以,這種自己不知道但是卡塞爾卻知道的隱秘,實在是太平常不過了,畢竟,自己的交際圈和卡塞爾平時的高端朋友圈,還是有著巨大的差異的!

  她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還是點頭認可了卡塞爾這個明顯不是很靠譜的解釋,但是接著,她又擔心的再次提出一個問題:「你剛剛說讓我們直接和威爾斯利家族現在的掌權人布萊克見一面,你打算幹什麼,直接將這件案子的經過告訴他嗎?你這是在胡來啊!」

  卡塞爾連忙安撫住貝克特開始激動起來的情緒:「你聽我說嘛,我是打算先問問他,看看他和奧利維亞的母親是不是真的就像傳言中那樣曾經有過一段感情,要是我們能夠證實傳言是真的,那麼79年就出生的奧利維亞的身世就很值得玩味了,你說,要是奧利維亞真的是布萊克的孩子,卻在十年之前被人不明不白的殺害了,布萊克作為手握大權的威爾斯利家族的現任族長,會不會發動自己的力量,全力以赴的支持警方的調查?

  這樣的話,我們不但不會得罪他,反而會得到一個極為有利的盟友!走吧,我們現在先回警局,然後再聯繫一下這位布萊克-威爾斯利先生,和他約個時間見一面再說!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地調查方向,就連奧利維亞的屍體都不見了,這些,都需要我們慢慢的去查清楚啊!

  還有一點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那就是這具超豪華的棺材,根本就不像是奧利維亞那個遠方阿姨能夠負擔得起的,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被謀殺之後卻能用得起這麼豪華奢侈的棺材?這是不是又是一個疑點?」

  一直在一旁吃瓜看戲的蕾妮,今天可是看了一個爽卡塞爾和貝克特之間的互動,讓身為局外之人的蕾妮把卡塞爾對貝克特的那點小心思看的是一清二楚,但是,她並不打算對這件事情多嘴,畢竟,在她看來,卡塞爾這個傢伙雖然有點不著調,但是他看向貝克特的眼神里蘊含的東西,蕾妮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很明顯,卡塞爾這個傢伙對自己的好姬友貝克特動心了!

  身為貝克特的好姬友,蕾妮其實知道她並不像平時工作中表現出來的那麼灑脫,貝克特母親十年之前被害的一事,一直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一樣壓在貝克特的心裡,所以,對於卡塞爾的『狼子野心』,蕾妮是樂見其成的!

  至少,要是卡塞爾真的追到了貝克特,那麼以這傢伙的腦洞,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幫助貝克特搞清楚當年她媽媽被害一案的真相,而且,再怎麼說,卡塞爾也算得上一個成功人士,配貝克特,還是綽綽有餘的!

  卡塞爾沒有注意到黑美人蕾妮在一邊吃瓜之後的心理活動,在說動了貝克特先回警局之後,他們只是和蕾妮簡單地告了一個別,就準備出門而去。沒有及時反應過來的蕾妮,知道卡塞爾和貝克特都離開之後,才一個人看著本應該裝著奧利維亞屍體,但是現在卻空空如也的棺材欲哭無淚,嗎噠,留個空棺材在自己的實驗室,叫我怎麼處理啊?難道,就把這個棺材扔在這兒?

  蕾妮怎樣一個人早實驗室里畫圈圈詛咒卡塞爾和貝克特這倆個管殺不管埋的傢伙,兩人並不知道,在回警局的路上,卡塞爾就已經說服了貝克特明天一起去見見那個威爾斯利家族的現任族長布萊克,而且趁熱打鐵的卡塞爾還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通過自己的高官朋友,拿到了布萊克的聯繫方式,並打去和他約定好了明天上午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這一系列讓貝克特眼花繚亂的操作,直接讓本想就這件事情再考慮考慮的貝克特傻了眼,無奈之下,也只能暫時的同意了卡塞爾這傢伙的騷操作!

  然而回到警局,將剛才自己在法醫實驗室里看到的一幕以及後來發生的事情,包括和威爾斯利家族族長布萊克約好了明天上午的見面這些事情匯報給非酋隊長蒙哥馬利時,貝克特卻遭到了頂頭上司的嚴厲批評:「貝克特,你是不是糊塗了,怎麼能夠僅僅根據卡塞爾一個不著邊際的猜想,就直接去和威爾斯利家族現任族長約時間見面,還準備將正在調查的案子扯到他身上去,你瘋了?你知道萬一卡塞爾的猜測是錯的,那麼會給我們警局帶來多大的壓力嗎?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威爾斯利家族在紐約的上層有著極為強悍的人脈?你用這種猜測直接去騷擾身為一個頂級家族族長的布萊克,怎麼,你是認為人家真的就是一隻小綿羊嗎?你怎麼會同意卡塞爾先生如此荒謬的建議?」

  貝克特才不怕自家的上司呢,而且在回來的路上被卡塞爾那個混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造成的既定事實之後,貝克特也已經問過卡塞爾這個問題了,現在她就準備用卡塞爾堵住自己嘴巴的回答來回應上司的這個問題。

  「長官,還記得前幾天那起案子嗎?那個卡梅倫-塔伯特醫生為什麼會那麼快的就被攻破了心理防線,為什麼會那麼合作的將自己的罪行和盤托出?不就是因為卡塞爾的『猜測』嗎?你忘了,他直接給那個塔伯特醫生講了一個故事,那個醫生就就地崩潰了!

  所以,我不知道你是否認同,但是我卻知道,每一次卡塞爾這麼篤定的說出自己的那些『猜測』的時候,最後總是能夠證明他是對的!要不是每起案子都能找到真正的兇手,有時候我甚至會懷疑這些是不是就是卡塞爾自己乾的,不然,怎麼會屢屢都被他猜的中?

  不過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對於卡塞爾的這種在案子上敏銳的直覺,我就當是直覺吧,我十非常相信的!

  而且長官,卡塞爾是使用的私人關係預約的威爾斯利家族的那名布萊克族長,所以,你不用擔心會不會牽扯到我們警局的頭上來,還有,要是按照卡塞爾的估計沒錯的話,我們警局說不定還能夠得到這位威爾斯利家族現任族長的全力幫助,長官,你就放心吧,一切,都等到明天我和卡塞爾見過那位族長之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