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娜不太能適應阿斯加德的王儲,畢竟這傢伙一點沒有王室風範,甚至用王室的標準來評判托爾,他完全不合格……當然這也和風俗有關。
要知道阿斯加德以前一直都很粗野,他們習慣在長屋裡大聲交談,大口喝酒,充滿了舊時代北歐海盜遺風……或者歷史上的北歐海盜完全是受到阿斯加德的風格影響。
這種風格直到奧丁時代才逐漸改善,因為富裕了嘛。大規模的征服戰爭,讓阿斯加德曾經征服過許多世界,這些世界帶給了阿斯加德無以倫比的財富。
倉廩實而知禮節嘛。
直到奧丁時代,他們才建立繁瑣的理解,以及各種金碧輝煌的宮殿……以前阿斯加德的王宮對比起其他建築,就是大了一些沒什麼特別的。等到奧丁繼位之後,才建立起相關的禮儀規範,畢竟地位不一樣了,當時的阿斯加德可是令全宇宙都聞風喪膽,不能給人還是一群蠻子的印象,當然這玩意更多的是給人看的,他們自己其實也沒多重視。
托爾又是那樣的性格,讓他和一個正統印象中王室那樣,還不如殺了他。
亞特蘭娜雖然任性,可出生在一個傳承萬年的王室當中,禮儀已經刻入了她的血脈之中,所以無論何時,她都會保持優雅。
所以她不太能理解托爾為什麼會是這樣,如果他在亞特蘭蒂斯,估計會成為王室的笑話。
不過托爾的坦誠和豪爽,還是會讓亞特蘭娜非常的舒服,至少不需要在他面前拘謹。
而且話說回來,這還是和壽命有直接關係。畢竟阿斯加德發家到現在,也才幾代人,認真來說,現代阿斯加德其實就才是從奧丁時代開始而已,就兩代人。
而亞特蘭蒂斯呢?
已經不知道多少代了。
「話說回來,你今天沒有和亞瑟他們喝酒?」
相比起亞特蘭娜來到阿斯加德的拘謹,亞瑟反而非常適應在阿斯加德的生活,他非常喜歡這裡的一切,甚至還會和一群人在王室大廳里玩毛利戰舞,也就是哈咔舞,泛指紐西蘭毛利人的傳統舞蹈形式。於各太平洋地區中,諸如湯加、大溪地島、薩摩亞等國都有略異的哈卡舞。源於夏威夷和玻里尼西亞。哈咔舞是動作、拍打配以叫嚷和哼聲的團體舞蹈。
哈咔舞表演的目的,包括消遣、對來賓的熱情歡迎、對特殊成就或場合的承認、部落之間相聚的儀式;現時最廣為人知的,是紐西蘭橄欖球隊全黑隊()在比賽前表演的哈咔舞「KaMate!」。還有更神的是在二戰一個登陸作戰的戰役時,一支紐西蘭的部隊因為第一輪攻擊過於倉促,沒有跳舞,在第二輪攻擊的時候重新跳了起來,結果一舉攻下了山地,之後一路順風順水,直接開到了羅馬。哈咔舞的詞和動作隨著時代不斷的創新,如今現代的創作反映的是當代和政治問題。
社會上最常見的哈咔舞由男人表演,或在男人後面加上女人助音。傳統而言,女性因精於反白眼(毛利人稱pukana)之技,在哈咔舞主團旁邊被賦予主要位置。多數手持武器,保護側翼;她們的存在也是提升其他表演者的氣勢。也有小部份哈咔舞是主要由女性表演的,如著名哈咔舞「KaPanapana」;更有簡單的哈卡是為小孩而設。源起太平洋地區的祖先從夏威夷和玻里尼西亞帶到各個地區。
亞瑟有著玻里尼西亞血統,他老爹就是土生土長的玻里尼西亞人。
而現代一說起哈咔舞,人們的第一印象還是毛利人以及紐西蘭土著,可實際上就像上面說的那樣,哈咔舞本身就源於夏威夷和玻里尼西亞,亞瑟會這個一點也不稀奇。
而阿斯加德這群北歐海盜的祖先,對這種舞蹈非常的滿意。
阿斯加德說實話,都沒啥文化細胞,所以他們的歌曲和舞蹈都非常的無聊,都是歌頌戰爭和勇士的長詩,舞蹈……他們壓根也沒啥舞蹈,就是一群人喝醉了就亂蹦亂跳……沒辦法,奧丁搞出這麼恢弘的城市和宮殿,都是依靠掠奪……沒錯,建築和雕塑都是他們外包給別人的,更別提藝術了。
一方面是阿斯加德人沒什麼藝術細胞,另外一方面就是阿斯加德太務實了。
他們可以接受一些很務實的行業,比如鐵匠比如石匠,再比如裁縫,可對於歌唱家、畫家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職業,接受程度就不高了。
如果一個男人選擇這種職業是會被人笑話的。
這麼一看,他們其實是一個挺無聊的民族,可沒辦法,他們就是這樣的文化。
所以亞瑟的戰舞廣受好評,甚至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傳播,他們甚至發現,如果喝醉酒再來跳這種舞蹈,別有一番風味。
所以啊,亞瑟這幾天在阿斯加德可是非常受歡迎。
而且相比於奧姆那種精緻的長相,亞瑟這種穿衣喜歡露胸膛和胳膊,披頭散髮,滿臉大鬍子的裝扮更讓阿斯加德人喜歡!因為夠粗獷,而且亞瑟力氣很大,金剛不壞,非常的像阿斯加德人。
甚至有不少阿斯加德姑娘都很喜歡他。
阿斯加德人對於男女之間那點事並不怎麼在乎,現在還好一些,在奧丁之前的時代……怎麼說了?可以參考下古代維京海盜。
自古以來,維京人就十分崇尚多妻制。在他們的文化里,娶很多老婆就是有身份的象徵,有很多孩子是成功的象徵。在他們的神話里,主神奧丁有三個妻子,雷神索爾有兩個妻子,連邪神洛基也有三個妻子。據當時的傳教士說,只要是有餘錢的瑞典人都會娶兩到三個妻子,有錢的人家會娶更多。
公元7世紀以前,地球整體氣候非常寒冷,在靠近北極圈的斯堪地那維亞半島,人煙十分稀少,大約只有200萬人。由於廣泛盛行的多妻制,實際有許多男子終生討不到老婆,只能孤寂地渡過一生。從人口比例上來說,北歐的單身漢所占的比例是相當大的;但從絕對數量上來說,人數卻很少,根本不足以形成海盜的洪流。但是到了公元7世紀晚期,氣溫逐漸轉暖,以往被視為不毛之地的北歐,開始變得更適宜人類居住。由此,北歐的人口開始出現爆炸性的增長。那些擁有很多妻子的家庭,一生甚至要生數十個孩子。北歐人口膨脹,由於多妻制的存在,單身漢的數量也急劇增加。這些討不到老婆的單身漢到處滋事,逐漸成為社會公害,嚴重危害到北歐諸國的治安,各國國王的王權岌岌可危。
為了「消化」這些單身漢,北歐諸國開始放任這些男人出海做海盜,讓他們自己去「搶錢、搶糧、搶老婆」。在北歐諸國,單身漢問題引發了針對歐洲各國的入侵活動,將社會不穩定因素引向了國外。於是,一隊隊的維京人被組織起來,頭戴牛角盔,手持斧子和利劍,向著大海進發。除了單身漢以外,不少有老婆的維京男子也加入了海盜隊伍,畢竟他們還想有更多老婆與更多財富。通過當海盜,維京海盜們富裕了起來。他們將大部分男奴賣給阿拉伯人,將財寶、所有女奴和小部分男奴帶回北歐。其中,女奴大多做了維京男子的小妾。
在維京人的小木屋裡,總能看到來自歐洲各地的少女,有面色紅潤的西班牙人、有金髮碧眼的日耳曼人、有紅髮的羅斯人……許多曾經貧窮、落魄的維京單身漢,最終都享受到了齊人之福,多子多孫受到他人的尊重。但令人悲哀的是,這些被維京人搶掠來的女奴生活十分悲慘,不僅要幹活,供男主人洩慾,還可能隨時被殺害。在北歐的法律里,殺害奴隸是不犯法的。在男主人或男主人的正妻死後,有些女奴甚至要殉葬。在許多維京古墓里,都能看到這些女孩的屍骨。
當然,維京人的婚姻生活並不像許多人所懷疑的那樣野蠻和暴力,實際上是柔和、浪漫的,甚至有些尷尬。此外,與當時的歐洲其他國家相比,他們對社區中女性的自由和幸福的重視遠遠超出了人們的預期——維京女性可以從各種追求者中進行選擇,如果不滿意就分手。嗯,只針對維京女人……
如果一個維京女人對她的丈夫(無論是性方面還是其他方面)不滿意,社會習俗允許她離開他。然而,維京人在性別角色方面有相當嚴格的規定;如果一個男人穿著女裝或偏愛男性,女人就有離婚的理由。她還會重新獲得她的嫁妝和在婚姻期間獲得的任何繼承財產。在維京時代,婚外情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儘管通姦很普遍,但通姦通常是不被贊同的,並最終被認為是男女雙方的犯罪。如果一個女人被發現有外遇,她的丈夫被認為有權殺死她和她的情人。維京人在討論「性行為」時保持了一定的禮貌,因此經常使用委婉語來中和這個曖昧的主題。例如,一個男人會「轉向」一個女人,之後發生的事情只是暗示。「在床上擠在一起」,「互相享受」,以及男人「和」一個女人休息也是常見的情況。在沒有伴侶的情況下,一個人甚至可能會「自娛自樂」。維京人使用的最明確的委婉語是當一個男人「broltaamaga」,大致翻譯為「在她的肚子上嬉戲」。
另外那個時代的維京人對於兩性的觀念和霓虹、美國現在有點像,那就是不管男女,如果你長大了(他們那個時候通常會很早),卻沒有伴侶,會被歧視,男女都一樣,那會被認為是沒有魅力,且沒用的表現!
雖然這和阿斯加德的婚姻觀還是有些許差別,可從這裡就可以看得出來,古早時代,阿斯加德對於男女關係的看法。相對開放,他們重視婚姻,但並不怎麼看重貞潔這種玩意。
所以在阿斯加德,男女發生那點事,只要不在婚後基本不被當回事。
所以亞瑟這些天過的非常的嗨皮,夜夜當新郎。
「亞瑟真的很喜歡這裡。」亞特蘭娜有點放鬆的說道,至少亞瑟這個孩子沒有長歪,當然,他要是能更加親近亞特蘭蒂斯人就更好了。「對了,凱呢?我今天都沒看到他。」
「凱?他回去了。 畢竟那邊還有事情要解決。」托爾隨意的說道:「我本來準備想讓他多住幾天來著……」
亞特蘭娜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表示了理解:「沒辦法,黑暗三叉戟的事情不解決,對整個世界都是一個威脅。」
凱之所以會留在阿斯加德幾天,其實是想要拜託海姆達爾能夠找出黑蝠鱝,然後直接傳送過去,一刀砍死那個混蛋。
然而海姆達爾的窺伺貌似被黑暗三叉戟給屏蔽了……也不是一開始就如此,一開始凱拜託的時候,海姆達爾還是能夠找到黑蝠鱝的……黑蝠鱝雖然逃走了,可他的情況貌似更糟糕了。
他的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變得和死人更像了。
但海姆達爾的監視很快就觸動了黑暗三叉戟,接著海姆達爾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海姆達爾本人對此倒也沒多奇怪,畢竟他的眼睛雖然九界第一,可不代表著就可以無所不知,最典型的就是黑暗精靈一直都能躲避他的眼睛。黑暗三叉戟可是神靈的武器,真正的神器,可以躲避海姆達爾並不奇怪。
事實上海姆達爾看不到的東西多了。
比如卡瑪泰姬他就看不到,甚至連法師三聖所,他也看不到。
這個世界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能夠遮蔽他的視線。
凱放心不下,於是回去了。
倒是亞瑟和亞特蘭娜都需要留一段時間,畢竟奧姆的情況……他們兩人都放心不下。
「放心吧,事情總會解決的。凱不是一般人,他會找到那把邪惡的神器的。」弗麗嘉握住了亞特蘭娜的手,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