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我有我的辦法

  塔瑪拉·懷阿特身著護士制服、扭著臀兒帶路。

  確定奧琳娜短時間不會回來,張一在心裡天人交戰一秒,起身跟上豐乳肥臀的美護士來到一個偏僻衛生間。

  進門前張一心虛地左右張望,確定沒有其他人,隨懷阿特進入一個單間。

  塔瑪拉·懷阿特笑意盈盈地看著張一,伸手栓住衛門。

  「你還有十七分鐘。」塔瑪拉·懷阿特貼在張一耳邊提醒,還用香丁舔了一下男人耳垂。

  『轟...』

  原始欲望在心底炸裂,心臟嘭嘭有力跳動,鬼使神差地伸手搭在女人肩膀上。

  感受到張一急觸的呼吸聲,懷阿特順勢蹲下...

  此處省略四千字。

  時間差不多,張一和塔瑪拉·懷阿特返回彩超室門口,奧琳娜剛好走出來。

  「你們聊的好嗎?」奧琳娜笑問。

  「是的,張先生是個幽默風趣的男人。」塔瑪拉·懷阿特揮揮手,「我去工作了,下次再見。」

  「她在撒慌。」

  奧琳娜一句話差點沒把張一嚇死,不知道那漏餡了?

  話鋒一轉女人又道,「因為你並不幽默。」

  張一心裡鬆口氣,「我和她只見過三四次,不了解是自然的事情。」

  奧琳娜聳聳肩,兩人繼續孕檢流程。

  中午從醫院出來,張一把奧琳娜送回庫克農場,隨後馬不停蹄趕到西雅圖市區和米麗約好的咖啡廳。

  這是一家裝修高檔的咖啡廳。

  下午喝咖啡的人不多,大貓小魚兩三隻。

  僅僅只是一秒,可能半秒,張一被一個漂亮的女人吸引視線。

  女人膚白勝雪,安靜地坐在那裡、手裡攪著咖啡勺,看上去優雅、尊貴。

  其上身挺拔、腿型修長,身著修身米色旗袍,柔美的金髮大波浪左搭在前胸處。

  更搶眼的是排球大小的寶貝,露出一片雪白,那裡是深不見底的溝壑。

  下身旗袍開叉到到膝蓋上方,一雙潔白的小腿讓人浮想翩翩。

  這是一個尤物!讓男人瘋狂的尤物!

  關健是張一認識這個女人。

  阿芮爾.內斯特!

  她的男朋友賈里奈·庫什納,是一個猶太裔米國人。

  那是一個身高超過一八米的男人,一副我是老大模樣,拿鼻孔看人那種。

  後來被崔友催毀意識,變成一個傻子。

  阿芮爾.內斯特嫣然一笑,朝張一揮揮手。

  張一走到過去,坐到女人對面。

  「所以,是你約我喝咖啡?」

  「是的。」阿芮爾.內斯特爽快承認,「誰讓我聯繫不上你呢。」

  張一居然從女人口吻中聽出一絲撒嬌?

  這麼一個尤物真要命~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張一點了杯果汁。

  因為體質不同,如果中午或下午喝咖啡,張一到半夜都會睡不著。

  「為什麼不見賈里奈·庫什納先生?」

  張一假裝不知問。

  阿芮爾不著痕跡地隴了隴頭髮,動作性感撩人,表面看不出什麼,張一已經想著回家找小妾『策馬奔騰』。

  女人朱唇輕合,「第一次和你見面之後,沒過多久我就和他分手了。」

  阿芮爾的話聽著曖昧,另人遐想無限。

  「阿芮爾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張一直奔主題問。

  心裡猜測,她是為農場酒產品或鹿肉、牛肉而來。

  「是的。」女人悠雅地放下咖啡杯,這次用撒嬌加報怨的口氣道:「紅主新酒在網上太難搶了,你能不能線下賣我們一些呢?」

  張一疑惑地打量著阿芮爾。

  女人從頭到腳表現的不正常,關心克洛斯農場酒產品的人都知道,公主新酒只有網絡端銷售,線下拿不到貨,她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

  阿芮爾是傻子嗎?

  當然不是。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另有目的。

  阿芮爾給張一留下的印象是:人美、心機深,溝壑有多深,心機就有多深,深不見底。

  且張一不會自戀認為,阿芮爾倒貼自己。

  這是一個即愛錢、又愛權的女人,內心很強勢。

  而張一呢?心態平和,簡單總結一句話,『混吃等死』型。

  兩人五行相衝,完全不合適。

  回答阿芮爾的廢話問題,張一解釋道,「最多還有十五天,公主新酒的半月產量會增加到一百七十萬箱,你可以在網上輕鬆買到公主新酒。」

  阿芮爾小心臟抖了抖,半個月生產一百七十萬箱...

  一個月三百四十萬箱!

  她看到無數米金,正源源不斷地匯集到這個亞裔男人的口袋裡。

  事實在上,阿芮爾還知道,克洛酒釀酒產量遠遠不止這些。

  報紙上清清楚楚寫著,克洛斯農場總共有五條威士忌、四條啤酒、五條葡萄酒、一條伏特加生產線。

  最重要的是,農場酒產品廣受歡迎。

  想到這裡,阿芮爾不再繞灣,直言道:「我想從政,希望你能在金錢上面支持我。」

  阿芮爾對金錢和權利的欲望不加掩釋。

  過去她打算依附賈里奈·庫什納,現在打算靠張一。

  「內斯特家族有錢,你為什麼不去試著說服家人?」張一反問。

  阿芮爾無奈解釋道,「內斯特家族重商輕政,我只能自己拉贊助。」

  張一思索兩秒問,「你的目標是什麼?」

  「兩年後的大選...」

  「茲...」張一沒忍住譏笑出聲,「報歉,我不認為你會成功。」

  張一認為阿芮爾喝多了,甚至得了失心瘋。

  「我有屬於自己的優勢,就像過去兩任,沒有人想到一個黑人會上位。

  更沒有人想到會有一個祖上開妓院的傢伙上位,他們可以,我也有機會。」

  阿芮爾努力試著說服張一。

  張一依舊搖頭,「你這是浪費青春,安安心心在家生孩子生較現實。」

  「除了你,沒有男人值得讓我為他生孩子。」說話時阿芮爾目光火辣地看著張一。

  『呵呵..信了你鬼。』

  張一有自知之明,沒身高、沒長像,不風趣、無幽默,走在馬路上就是路人甲的小角色。

  除了口袋裡有點小錢,社會上無權、無關係,能給引阿芮爾的幫助很少。

  最終劇本,免不了被阿芮爾背叛、綠帽,待她功成名就時,再把最初的男人一腳踢開。

  張一落得竹藍打水一場空。

  這種例子太多。

  比如,一個出身非常普通的女人,由於性格比較好強,所以她憑著一股不服輸的士氣考上知名大學,機緣巧合嫁給富二代丈夫。

  為了往上爬,得到更多錢和權,給丈夫戴綠帽無數,問鼎寶座前更是將丈夫一腳踢開。

  又比如,同樣是一個出身普通的女人,由於性格比較好強,想要出國留學,最終得到國家的經費支持,待其留學有成後,轉身將國家一腳踢開,給國外大學捐款,早已把最初支持她的人吃干抹盡。

  最毒婦人心,指的就是這類少數女人。

  相比看上去普通、成長緩慢的原小鎮鎮長扎克,張一覺的更靠譜,將來他也機會問鼎寶座。

  「阿芮爾小姐,我只是個農場主,不參於政治。」

  留下這句話張一起身就打算離開。

  阿芮爾好看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笑盈盈道:「你確定嗎?」

  張一居高臨下看著女人,兇器更顯猙獰,肯定地點點頭。

  更猙獰的兇器也見過,女人你有什麼可驕傲的?

  「我搜集了這幾年關於克洛斯農場的新聞,前前後後有超過一百幾十人合法死在克洛斯農場裡,而張先生每次都能安然無恙......」

  「你想說什麼?」張一打斷她反問。

  「我在猜測,賈里奈·庫什納被人催毀意識至瘋,會不會是張先生身邊的能人所為?」

  「呵呵...」張一失笑,「這只是你的猜測。」

  阿芮爾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這確實只是我的個人猜測,你認為『庫什納』家族知道的話,他們會在乎證據嗎?」

  盯看著阿芮爾自鳴得意的眼睛,張一再次體會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現在他有兩個選擇,一是準備和『庫什納』家族開干,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二是...

  半小時後,張一依舊和阿芮爾在一起,地點從咖啡廳換到酒店房間的床上。

  二是和阿芮爾開干。

  阿芮爾自己找抽,張一自然不會客氣,不顧其阻攔,毫不憐憫地一直啪到她昏厥過去。

  猙獰的兇器也沒有逃過一劫,上面滿是指印。

  穿上衣服,最後看了眼床上赤身果體的女人,張一神清氣爽離開房間。

  酒店大廳沙發區,李順貞、鄭英姬同時看到張一從電梯裡走出來,不著痕跡對視一眼。

  『三個小時,你輸了,一百塊。』

  『哼,晚上給你。』

  張一不知道兩人私下裡正在拿自己下注,把房卡丟給李順貞,「到房間裡等她醒,你再回農場。」

  「是。」李順貞應聲。

  阿芮爾雖然討厭,樣貌、身子卻是沒話說、頂級棒,她現在昏厥過去,被別人撿屍吃虧的是張一。

  返回農場的路上,張一特地買了兩斤桔子,摺疊桔皮往身上噴撒寧汁。

  阿芮爾身上香水味比較濃,不這樣做,很容易被聰明的小妾們發現。

  傍晚六點到家,往剛好趕上晚餐。

  張一這邊剛到家,阿芮爾同時從床上悠悠改醒。

  『嘶...』

  一陣痛感來襲,讓她下意識並緊雙腿。

  再看兇器上亂七八糟的指痕,阿芮爾在心裡把張一大罵八百遍。

  想想是自己作的,又感覺很委屈。

  忽地注意到沙發上有人,阿芮爾嚇的連忙扯過被單蓋在身上。

  「你是誰?」女人驚慌問。

  李順貞沒有理會,把房卡丟在茶几上,起身離開房間。

  看清對方是個女人,阿芮爾心裡鬆了口氣,很快意識到對方是張一留下來的保鏢。

  心裡微微一暖。

  本打算下床洗澡,結果阿芮爾發現她根本做不到,因為——腿分不開...

  「混蛋、禽獸!」阿芮爾忍不住氣罵。

  次日。

  阿芮爾換了身衣服,趾高氣揚、邁著小碎步來到位於第五大道的W酒店二樓辦公室。

  在這裡找到米麗。

  看到堂姐,米麗笑呵呵道,「昨天怎麼樣?是不是白忙一場?」

  米麗相信張一不會給阿芮爾任何承諾。

  而自己因為與克洛斯農場達成的鹿肉交易、酒水交易,為W酒店帶來大量利益,也因此在內斯特家族第三代人中,地位越來越超然。

  阿芮爾打量著堂妹米麗,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

  心裡在猜測,她是不是也和張一滾過床單。

  否則張一為什麼把定單給她?

  想想又不太可能,昨天如果不是自己倒逼、威脅,根本不會發生滾床單的事情。

  『下不了床,』說到底還是自己作~

  不過阿芮爾並不後悔,她也是內斯特家族第三代人,整個第三代都被米麗壓制,讓當姐姐的很沒面子。

  「讓你失望了。」阿芮爾坐在米麗辦公桌對面,優雅地翹著二朗腿,「張一答應我很多。」

  「...呵呵。」米麗失笑,根本不信,「他答應你什麼?」

  張一正在參田查看人參長勢,忽地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你好張先生,我是阿芮爾,W酒店想從線下,每月定購二十萬箱公主新酒。」

  雖然昨天自己是被迫上車。

  卻不得不承認,鞭策阿芮爾的時候很爽、很快樂。

  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而且公主新酒產量大幅度提升,每月線下賣她五十萬箱並不為難。

  換個思路,她是幫自己賣酒。

  這是人財兩得、完美雙贏的好事情。

  雙贏,意思是張一贏兩次。

  想通這這些,張一爽快應道,「可以,和網上價格一樣,三十米元一瓶。」

  阿芮爾電話開著擴聲,兩人對話米麗聽的一清二楚。

  她本以為張一會毫不猶豫地拒絕阿芮爾,沒想到...

  『發生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米麗心裡大寫著懵。

  「...就不能便宜一點嗎?」女人的聲音帶著絲絲撒嬌,「如果和網上一樣,客戶為什麼要從W酒店買呢?」

  張一翻了翻白眼,這女人還真是『精明』。

  同樣一瓶啤酒超市里賣三塊,路邊燒烤攤為什麼賣六塊?

  何況是上檔次的酒店,超市三塊的啤酒,完全可以賣十塊啊。

  「不行。」張一明確拒絕。

  這與利益無關,開了這個口子,其它供貨商那裡又該如何?

  想到張一昨天細心地留一個保鏢保護自己,阿芮爾持寵而驕著「那你每月賣十隻鹿肉給我...」

  十隻鹿肉很容易實現,只是、張一不想讓女人太驕傲。

  「昨天開了三小時車,下次我不想開六小時。」

  「...」

  「你混蛋!」阿芮爾氣極地拍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