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這望著眼前的女鬼,心裡的感覺很複雜,我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一一隻女鬼主動要包養,這破事不管怎麼看都有些搞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女鬼身上的氣息很特別,跟一般的鬼物稍微有些區別,她死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我想不通她為什麼沒有去地府,難道那個小縣城裡沒有陰差了不成?
「哈哈!」
就在這時,一陣狂笑在我的腦海中響起,是贏勾那傢伙。
他笑的很開心,很明顯現在發生的事情都被他看在了眼裡,讓他忍不住了。
我望著那個女鬼,在心裡罵了聲娘,很想現在就出手滅了她,可是現在是在車上,周圍都是人,這個女人要是突然消失,一定會引起慌亂的。
而且這女鬼身身上有些不一樣的味道,那就是隱藏的極好,就算是一般的陰差,不靠近她也根本察覺不到她是一隻女鬼。
她的身上一定藏著某種秘密。
所以我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對女鬼笑了笑,然後不著痕跡的手下了她掏出的那一沓冥幣。
「能被你看上,實在是我的榮幸。」我笑著對女鬼說道。
看我收下錢,女鬼笑的更加開心了,往我身前靠了靠,嬌笑著說道:「只要你聽話,以後想要錢我都會給你的。」
我聳了聳肩頭,然後老實的點了點頭,既然現在要扮演一個軟飯男,那就要表演好。
「你去哪裡,我現在很想和你單獨相處,最近的站下車吧,我們去開房。」
女鬼轉頭望著我,臉上帶著一絲的魅惑。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實話,這女鬼是有幾分姿色的,如果換成一般的年輕小伙,一定會把持不住,直接就跟她下車開房去了。
甚至有些急性子說不定就往車上洗手間裡鑽。
不過我怎麼能讓一隻小小的女鬼給迷惑呢。
我笑著望著她,然後說道:「還是到我家去吧,我不習慣在外面,這是高鐵,很快的。」
女鬼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我居然能夠扛得住她的誘惑。
要知道,她已經死了一年了,吸取了幾個將死之人的陽氣了。
那些傢伙看到他一個個的就像是是色中餓鬼一樣,如果不是外面有人,恨不得要就地解決。
我居然會堅持要回家。
不過女鬼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個世界上人和人是不同的,有的人戀家。戀床,一出來在別的地方就睡不著,這也是正常的。
那就等車到站吧,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好,我都聽你的,到了你家你一定要好好的疼人家啊,要不然人家可是會害怕的。」
女鬼對著我柔柔的笑了起來,然後輕輕地靠在了我身上。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如果現在能動手,我會毫不猶豫的就滅了這女鬼。
不過現在只有耐心的等著再說了。
我耐著性子坐在車上,一路上那個女鬼極盡挑逗,我都淡淡的應付著。
終於,到了傍晚的時候,動車終於停在了濟水站。
我在車上走了下來,那個女鬼也跟在我身後。
我本來打算一出車站就找個僻靜的地方料理了這女鬼的,不過現在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既然她願意跟著,那就讓她跟著吧,等到了鋪子裡面,我相信這女鬼一定會後悔的想要再死一次的。
我叫了一輛車,招呼女鬼一起坐上來,然後直奔鋪子而去。
來到鋪子裡的時候,老道那傢伙正坐在門口發呆。
雖然現在的他有了泰山的道統,成為了新一任的泰山府君,那身體上的癌症自然他也就不怕了。
不過現在的老道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因為老道覺得壓了很大,就像是一座山壓在他的肩頭,而且還是一座泰山!
泰山一脈在地府已經被十殿閻羅給平了,老道身為新的泰山府君,其實就是一個光杆司令,手下沒有一兵一卒。
而且初代把道統給他的時候,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讓他將泰山一脈發揚光大,延續泰山道統的任務就交給他了。
那傢伙說的輕鬆,自己一個人能幹什麼!
所以老道愁得慌,愁的茶飯不思,整天坐在門口發呆。
現在就算是看到我怕回來了,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無精打采的喊了一聲老闆。
至於我身後的女鬼,老道更是連正眼都沒有看。
他知道那是一隻女鬼,不過老道一點也不擔心。
這裡是什麼地方,什麼樣的鬼來了在這裡也鬧不出什麼亂子的。
我沒有搭理思考人生的老道,帶著那隻女鬼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的木頭正坐在角落裡發呆,那傢伙今天沒有待在療養院。
看到我抬起頭來點了點頭。
端木清坐在一旁,手上端著一個咖啡杯子,正在品著咖啡。
張忠看到我進來,趕緊就沖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您不知道,這幾天我都快想死您了。」
我有些噁心的一腳把這傢伙給踹到了一邊,掃了一眼,今天鋪子裡的人到的挺齊全,就連阿秀和狐狸也在。
小傢伙和小阿柒應該是上學去了,只有小白不在,應該是在二樓。
我回頭看了一眼跟著自己走進來的女鬼,只見她此時一臉的茫然。
人的際遇有時候很奇妙,但哪怕你死了,做鬼的際遇,其實可能會更奇妙。
就比如這位女鬼,
她覺得自己已經把給「吃」住了,她有經驗,且「戰無不勝」。
但當她被帶到鋪子的那一刻起,她忽然感到了一種迷茫。
是的現在的女鬼很迷茫。
一開始她的提議是去開房的,想要儘快把這哥男人的陽氣給吸乾淨,不過我提議要她跟著我一塊回家。
女鬼其實並沒有多想,她知道,一般的男人在見到自己的時候早就已經迷糊了,而且在她看來,我又是一個陽壽快要盡了的普通人,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
可是自進鋪子大門的那一刻起,女鬼就敏銳地感覺到,這裡有些不對勁,給她帶來了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很像是自己剛變成鬼無意間靠近了廟宇。
接下來,她坐在了沙發上,目光一掃,看見了一隻躺在角落沙發上的白狐。
那是一個通體白色的狐狸。
有錢人,養些稀奇的寵物倒不是什麼怪事,養獅子老虎的都有,一隻狐狸倒不是有多稀奇。
白狐抬起了頭,瞥了這邊一下,舉起爪子,對著我晃了晃,算是打了招呼。
女鬼緊緊的盯著那隻狐狸,不知為何,這隻狐狸身上給了自己一種莫名的壓力。
就像是一座山壓在自己的頭頂,讓女鬼感覺很不舒服。
「吃飯了沒有,沒吃飯我去做點。」
端木清的目光掃了那隻女鬼一眼,然後站起來對我說道。
被端木清的目光一掃,女鬼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心中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她看了一眼端木清,不知道這個長得像娘們一樣的男人為什麼會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端木清對著女鬼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正好還沒吃,你去弄點吧。」我笑著對端木清說道。
「你看看,這鋪子裡面還是老娘最疼你吧。」端木清哼了一聲,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女鬼望著端木清的背影,那種恐懼感並沒有因為他的離開而減少。
她不明白,這個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為什麼會讓自己有這麼恐怖的感覺。
女鬼死了一年多了,這一年多,也遇到過危險,比如有一次自己跑去了外地,被當地的陰差發現,差點被捉住,當時就是這種感覺。
那個男人為什麼也能給自己這種感覺?
還有,他明明是個男人,為什麼會自稱老娘,難不成他是個基佬。
女鬼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有些茫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是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轉身逃走。
就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一條大黑狗昂著頭在門口走了進來。
那條大黑狗的脖子上騎著一直黑的的貓。
那隻貓抬起前爪,狠狠地扇了狗頭一下,大黑狗昂著的頭頓時就低了下來。
那隻大黑狗和黑貓都是看了女鬼一眼,然後絲毫沒有在意她,朝著鋪子裡面走去。
女鬼目瞪口呆的望著那條大黑狗還有黑貓,有種強烈到絕望的恐懼。
這裡給她一種比地獄還要可怕的感覺,女鬼感覺自己想哭。
現在的她已經後悔了,後悔到了極點,自己就不該來這鬼地方!
「主人,你回來了啊!」
這時候,樓上響起小白的聲音,然後她在樓梯上跑了下來,來到了我身邊。
小白看到了停在我身邊,像個傻子一樣的女鬼,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小白很在意我身邊出現的女人,女鬼也不例外。
所以她望向那女鬼的眼神就有些不善。
只是這一個眼神,那女鬼頓時感覺泰山壓頂,那壓力比老道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差點讓這女鬼直接徹底崩潰。
不過轉眼間,小白又笑了起來。
因為小白知道,自己的主人,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低等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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