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火光中,兩個執法隊的傢伙直接被燒成了一團灰燼。Google搜索
樓梯上面的張忠有些興奮的拍了拍手,那出身文字裡面有一個特殊的技能,就是業火焚身和傀儡分身術。
這玩意是真的好用啊,也不知道當初是哪位大佬被諦聽給吞了,現在便宜了張忠。
要說那兩個執法隊的傢伙實力也不弱,應該是鬼將級別的,如果真的是正面 打鬥,張忠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贏了那兩個傢伙。
不過他就是喜歡玩陰的,尤其是現在新得的這兩門法術,太他娘的適合陰人了。
「這玩意是真的不錯啊。」
看著下面被燒成焦炭的兩個人執法隊的傢伙,張忠興奮的搓了搓手。
只不過就在張忠高興的時候,身後的窗戶發出破碎的聲音,然後一個男人的身影在外面沖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骨劍,朝著張忠的脖子就砍了過去。
「好小子!」
張忠冷哼一聲,然後側身避過,緊接著伸出自己的白骨手臂,一把就抓住了那把白骨劍。
那人用手扯了一下,想要奪回自己的兵器,可是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趴在張忠肩頭上的那隻黑貓一眼。
黑貓的眼神幽深,仿佛望不到底的深潭一樣,只是一眼,他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徹底的淪陷進去,再也無法出來。
看到對方突然失去了抵抗力,張忠不由的愣了一下,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出手的速度,既然那貨不動了,那就趕緊送他上路。
張忠的白骨手掌直接落在了那人的頭上,然後冷哼一聲,一道道黑色的氣息進入了那人的體內,進入了他的神魂,然後把他的神魂徹底的絞成了碎片。
張忠的手離開他的頭頂,那人的身子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多謝諦聽大人幫忙。」張忠扭頭望了一眼趴在自己肩頭的諦聽,對他恭敬的說道。
張忠可是個聰明人,剛才那個偷襲的傢伙可是一個鬼王級別的強者,實力跟自己是差不多的。
這種對手,自己想要對付起來絕對不會這麼容易。
而且剛才他像是傻了一樣一動不動,一定是出了意外了。
能夠讓一個鬼王級別的強者瞬間失去抵抗里,張忠根本就做不到,所以只有諦聽了。
聽到張忠的感謝,諦聽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嫌棄。
張忠朝著樓頂逃去,來到樓頂的鐵門前,張忠停了下來。
打開這扇門,前面就是頂樓,可是張忠並沒有打開,因為他感覺得到,這門的後面有人在等著自己,那也是一個鬼王級別的存在,甚至比自己更加強大。
「喂,我說後面的兄弟,我知道你在那,你後退一點如何,讓我出去。」
張忠對著鐵門喊了一嗓子。
準備在門後發動突然襲擊的男人聽到張忠的話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那就自己走出來。」
「唉兄弟,咱們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啊,要不你下來?」
張忠又對著他喊道。
男人笑了一下,這種小計倆他怎麼可能上當,對面的那傢伙是真無聊。
只不過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為在他的腳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全身黑色的貓,正在盯著他。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這隻貓,剛才來到樓頂的時候,他已經查探過了,根本就沒有這麼一隻貓。
可是現在這隻貓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所以這隻貓絕對不簡單。
他是鬼王級別的強者,對於危險自然會在第一時間察覺,這隻貓很危險,自己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趕緊跑路。
只不過已經晚了,因為跟上一個可憐的傢伙一樣,他的眼神接觸到這隻黑貓之後,就陷入了徹底的沉淪,再也無法自拔。
張忠笑眯眯的伸手,推開了那扇鐵門,然後走到了男人跟前。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根本無法反抗了。
張忠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一道道的業火頓時在男人的身上冒了出來,然後將他的身體和靈魂徹底的焚燒。
「大人,您老是說不動手,不動手,可是您這樣跟動手有什麼區別,要不然咱們倆聯手,直接把那些執法隊的傢伙都滅樂您看怎樣?」
張忠望著諦聽,一臉興奮的建議道。
在他看來,諦聽這跟直接動手沒什麼區別了,既然都這樣了,索性大殺一把,將那些執法隊的傢伙都滅了,那多爽啊!
諦聽像看白痴一樣看了張忠一眼,冷冷的聲音在他心裡響起:「你是不是嫌我幫你幫的太多了,如果這樣,那後面我就不動手了。」
聽到諦聽的話,張忠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不敢再說什麼。
下面的街道已經被那些執法隊的傢伙們封鎖了,所以張忠才會爬到樓上來想要在這裡跳下去,這樣就能走出包圍圈,繼續自己的逃亡之路。
張忠朝著前面衝去,就要跳起來,越出樓頂,只不過來到邊緣處,他停了下來。
眼珠子轉動了一下,然後一揮手,白骨手臂上打出一團黑色的陰氣。
隨著陰氣的打出,空中頓時出現了一道無形的大網,這大網居然連周圍都籠罩了。
看著這情形,張忠忍不住的罵了聲娘,這些執法隊的傢伙們可是真陰,如果剛才自己真的跳了下去,那才是自投羅網了呢。
張忠臉色陰沉的站在樓頂,皺著眉頭,在思索自己該怎麼逃出去。
這時候,一旁的空間仿佛被撕裂一般,出現一個臉色陰鬱的男子。
這個人不是別人,這是這次追捕行動的負責人,執法隊的第二副隊長,陰山。
「張忠?」
陰山望著張忠,冷冷的問道。
看著陰山,張忠咽了一口唾沫,當年他也是在地府陰司混過的,也跟這些執法隊的傢伙打過交道,當然認得出眼前的人。
看到陰山的出現,張忠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因為他知道陰山的實力,那可是實打實的陰神級別的。
自己現在就算是有了鬼王的文字出身,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陰山望了一眼門口,自己已經北歐燒成黑炭的手下,轉頭又望向了張忠,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的憤怒。
雖然那些傢伙是他的手下,可是現在被人殺死,根本就不怪比人,要怪就怪他們本事不夠,被人殺死是活該的。
執法隊的人,一直都是這個思想,根本不會去心疼自己死去的同伴。
不過不心疼是一回事,如果真的有人殺了執法隊的人,那麼一定會迎來執法隊的瘋狂報復的,因為這是在向執法隊挑戰,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我很好奇,當年的你在地府,不過是個小小的捕頭,而且又被貶到了陽間,做了陰差,你到底經歷了什麼,居然會變得這麼強大,居然殺了我執法隊這麼多人?」
陰山望著張忠,就像是在看一個新奇的玩具。
張忠嘴巴里有點發苦,心說他娘的,在濟水你的手下可不是老子殺的,那些傢伙都是贏勾和端木清還有老道給收拾的,跟自己有個屁的關係。
不過這話張忠自然不會對他說的,而是選擇沉默。
「哦,不說話是吧,那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斤兩!」
他的話音落下,身子就在原地消失,化作一道殘影,朝著張忠就沖了過去,然後抬起拳頭,朝著張忠的胸口就砸了下去。
張忠口中大吼 一聲,抬起雙手,那自己的胸前頓時出現了一道陰氣的隔板,擋在了他的胸口。
可是陰山的拳頭根本就沒有停留,依舊砸了下去。
張忠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傳來一股刺骨的寒意,胸口一陣疼痛,然後整個人就被打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鐵門前。
張忠有些狼狽的在地上爬了起來,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嘴角帶著一絲血跡。
對方不愧是陰神級別的存在啊,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抵抗的,這一拳就差點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張忠有些無助的四下掃了一眼,想要讓諦聽來幫自己,可是那該死的畜生現在居然消失不見了,連根毛都看不到。
張忠在心裡罵了聲娘,心說自己真是他娘的命苦。
本來說好接應的贏勾大人現在連影子都看不到,也聯繫不上,現在就連給自己做保鏢的諦聽也不見了。
雖然諦聽不是一個合格的保鏢,不過它的實力太過強大了,有它在身邊,張忠還是心安不少的。
至少大家是一夥的,它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打死。
可是現在,自己面對一個陰神級別的強者的時候,那諦聽居然就不見了。
張忠心中憤怒到了極點,覺得自己就像個被父母丟棄的孩子,現在根本沒人管自己了。
「媽的,要不要這麼坑,人靠不住,畜生也靠不住,贏勾大人,你在哪裡啊,快出來,快出來救救可憐的孩子吧!」
張忠抬頭望天,不由的留下兩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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