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杯,覺得有些無語,一個擁有獬豸力量的猛人,現在居然會被兩個鬼將級別的傢伙挾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獬豸現在還擁有自己的意識,恐怕會氣的吐血吧。
端木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考慮著要不要自己出手。
「吼!」
就在端木清準備出手的時候,一聲大吼在前面傳了過來。
那吼聲充滿了無限的威嚴。
聽到這聲吼聲,兩個執法隊的傢伙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已經被他們控制的張弛。
現在那個一直被兩人給壓著打的傢伙已經站了起來,一雙眸子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而且此時他身上的氣勢,讓兩個執法隊的傢伙頭皮發麻。
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現在的張弛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
手中拿著骨刺的傢伙瞪大了眼睛,然後毫不猶豫的朝著張弛的脖子就刺了下去。
可是骨刺並沒有想像中的破體而入,而是像刺在了一塊韌性極大的皮革上,滑了開去。
那人心中大驚,知道情況不對勁,這根骨刺是他的貼身武器,不知道吸取了多少陰魂。
可是現在居然刺不破這個人的皮膚。
知道不妙的他身子一動,飛快的朝著後面退去。
可是已經晚了,張弛已經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此時的張弛雙眼漆黑一團,現在的他很憤怒。
不過憤怒的並不是他,而是他體內獬豸殘存的一絲魂魄。
這個傢伙和自己的神魂融合在了一起,代表的就是自己。
現在居然被這兩個地府中出來的小東西給打的這麼慘,所以獬豸很憤怒,甚至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出手,一巴掌拍在了那人的頭頂。
張弛的手心裏面冒出一團刺眼的閃電,轟的一聲,直接把那人的整個身子給轟成了一團灰,就連他的神魂他爺沒有放過。
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就這樣徹底的魂飛魄散了。
另一個人看到這一幕,已經被徹底的嚇破了膽,大叫一聲,飛快的朝著門口逃去。
可是張弛的身子化作一道殘影,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張弛伸出手,又是一道閃電直接在他手心上炸開,然後轟在了那人的身上。
和他的同伴一樣,那人也是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就變成了一團灰。
「我草,這他娘的太生猛了吧!」
看到這一切的端木清不由的張大了嘴巴,望向旁邊同樣一臉震驚的老道。
兩人心裡的震撼不是裝出來的,沒想到這個老實巴交的張弛,居然如此的厲害。
不過轉念一想,他可是和獬豸融合了神魂,獬豸是什麼,是天地間正氣的代表,是唯一的法獸,張弛能有這本事也就不足為奇了。
張弛冷冷的在房間裡面掃了一眼,那些執法隊的傢伙已經都被滅掉了,他的眼中有些失望,然後朝著外面看了一眼,毫不猶豫的就沖了過去。
我正在那那個變成毒液模樣的傢伙纏鬥著。
說實話,這傢伙實力不弱,不過想要滅掉他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多少難度。
只不過對於陰司的執法隊,我還是第一次打交道,所以我想要抓住他,審問一下,弄清楚這執法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不過這傢伙現在渾身都是那些黏糊糊的綠色溶液,讓我覺得有些噁心,一直也下不去手。
至於別墅裡面的戰鬥,我根本就沒有半點擔心。
張忠那傢伙實力最弱,不用去說了,老道和端木清,加上一個張弛,對付那些傢伙應該是錯錯有餘了。
所以我有時間陪這傢伙再玩會。
幫了張忠的魚七此時就站在我身後,不過現在的她不是狐狸形態,而是變成了人型。
就在我思考要怎麼活捉那個傢伙的時候,一道人影在別墅裡面竄了出來,然後落在了我們面前。
不光是我嚇了一跳,就連那個渾身粘液的傢伙也嚇了一跳。
跳出來的張弛並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盯著那個渾身毒液的傢伙,一雙眼睛漆黑一團。
我望著張弛,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我當然察覺得到,現在的張弛已經不是張弛了,現在的他是那頭法獸獬豸。
「去死!」
渾身毒液的執法隊成員望著張弛,直接揮出了手臂。
一團綠色的粘液朝著張弛迎面飛了過去。
張弛根本就沒有躲閃,只是充滿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
他現在是法獸的化身,這些執法隊的傢伙做盡了壞事,所以他們的靈魂都是骯髒的。
這種靈魂在獬豸看來是無可救藥的,所以只有徹底消滅淨化了他們。
所以張弛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一團純淨到極點的電光在他的手心亮起。
「慢著!」
看到張弛手心裡亮起的純淨雷電,我就知道要壞事,因為那個傢伙我想要留下,問他一些事情。
可是已經晚了,雷電將他甩出去的那團毒液轟的消失不見,然後落在了他的身上。
「轟!」
一聲悶響中,那人的整個身子直接爆了開來,然後再空中化作了一絲絲的灰黑。
我有些無奈的放下了手,望著張弛搖了搖頭。
張弛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我。
他的眼神閃動,望著我充滿了濃濃的厭惡。
迎著張弛的眼神,我心中不由的一動,然後暗暗叫苦。
現在控制著他的是那隻法獸獬豸。
對於獬豸來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邪惡,骯髒的東西。
我擁有贏勾的力量,那些力量在獬豸看來,是世間最骯髒的。
難不成他要對我出手?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暗暗戒備。
雖然對於自己的實力我是比較自信的,可是法獸獬豸有多強大我是親眼看到過得,所以面對他的攻擊,我絲毫不敢大意。
「老闆,我的頭好疼。」
就在我嚴陣以待的時候,張弛的眸子逐漸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然後那傢伙就像是剛辦完了事,累到虛脫了一樣,雙手抱著頭,蹲了下來。
看到他的樣子,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知道獬豸的神魂,已經放棄了他身體的控制權還給了張弛。
身體第一次被別的存在奪走,這對於張弛來說是第一次,所以他很不習慣。
尤其是靈魂轉換的那種空虛感,讓張弛覺得自己仿佛被掏空。
這種事情我是過來人,畢竟自從贏勾在我體內覺醒之後,我們倆換來換去的不知道已經多少次了。
我走到張忠跟前,以一個過來的人的身份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感覺怎麼樣,第一次難免都會有些反應的,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張弛抬頭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有些不清楚我為什麼會知道他現在的感受。
我嘆息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同是天涯淪落人,同病相憐,你的感受只有我懂。
我可憐的望著蹲著的張弛,突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
他體內的神魂可是那個獬豸的,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
而且獬豸那東西性情十分的古怪,說白了就是有些精神潔癖,根本就看不得世間骯髒的東西。
對於我更是充滿了敵意。
我很擔心張弛,現在的他或者以後,還能不能控制自己體內的獬豸。
如果有一天,他的神識逐漸的被獬豸吞噬,丟掉了自己的意識,徹底的變身成那個法獸,那就慘了。
這樣一來,我辛辛苦苦剛收的小弟不變成了自己的敵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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