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麥克,這位大主教現在狼狽不堪,甚至有些可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實話,對於他我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對付窮奇一把坑掉了四個六翼天使,還有一個同樣級別的大主教,這種損失相當於在教廷身上割下來一塊肉。
估計回去之後教廷絕對饒不了他。
現在就連剩下的兩個鳥人也出事了,我估計麥克只能以死謝罪了。
真是個可憐的傢伙。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示意他說下去。
「那個祭壇有些特別,確切的說應該不是祭壇,而是某種陣法或者監牢,因為那裡面鎮壓著一道十分強大的力量。
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嘗試著打開那個禁制,都沒有成功,十年前教廷的三維大主教來過這裡,重新布下了陣法,將那地方給徹底的封禁,不允許任何人進去,因為他們發現,那裡面的力量十分的危險,如果放出來,會是一場災難。」
聽到這我皺了一下眉頭,看了麥克一眼,然後對他問道:「既然已經被設為禁地了,只要那道陣法不破,裡面的東西就跑不出來,為什麼會出事?」
聽到我的話,麥克臉上的皮肉抽搐了一下,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您。」
聽到這我有些不解的望著麥克,心說你們找到的那個地方老子見都沒有見過,怎麼還算到我頭上來了?
「那天的一場大戰,我們都看在眼裡,不管是您,還是那隻凶獸的實力,都足夠碾壓我們,我倒是沒什麼。
可是那兩位天使大人十分的高傲,心中都很不舒服,所以他們偷偷地進入了那個禁地。」麥克一邊嘆息一邊說道。
聽到這我挑了挑眉頭,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天我和窮奇的戰鬥,讓那些鳥人都看在了眼裡。
他們的身份是教廷的六翼天使,是身份尊貴的存在,一直都是別人仰望尊崇的。
可是那天,讓窮奇一下子打的幾乎團滅,讓這些平時就心高氣傲的鳥人有了很大的挫敗感。
所以他們渴望力量,渴望變得更加強大。
正好他們住的地方有著一股強大的力量,所以那兩個鳥人心動了,他們渴望變得更強,所以就進入了那個地方,然後再也沒有出來。
事情差不多應該就是這樣了。
「你為什麼不進去救他們?」我望著一邊的麥克,對他問道。
麥克那張老臉又抽搐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實不相瞞大人,那個裡面的東西太過強大,當年發現這個地方的時候,曾經有以為大主教進去過,結果再也沒有出來,所以.....」
聽到這我不由的笑了一下,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傢伙不是不想進去,而是實力不夠,或者說是怕死。
畢竟連比他強大的大主教都折在裡面了,他當然不敢進去了。
現在來找我是打算拿我當槍使啊。
這套路很熟悉啊,不正是我用他們對付窮奇的套路嗎?
媽的!
我在心裡忍不住的罵了一句娘,這還真是報應不爽,這麼快就輪到自己頭上了。
我盯著麥克,那傢伙也滿臉期待的望著我。
說實話,雖然拿他擋槍使了一次,而且讓他們幾乎被團滅,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我心裡也多少有些愧疚。
不過我對於這些洋鬼子心裡就喜歡不起來。
他們有麻煩關我屁事,我根本就不會去理會。
不過這次有些不一樣,因為事情是出在濟水的,而且那個祭壇是來自於遠古時期,裡面關著的東西強大到能夠滅掉一位大主教,所以這事情我必須要弄清楚。
我對著麥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帶我們過去。」
聽到我的回答,麥克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
一個多消失後,我們來到了麥克所說的地方。
這裡是城郊的一片莊園,占地面積大概有十幾畝地,莊園的後面是一座小山。
整個建築風格很西式。
我在門口下了車,有些意外。
這地方我是知道的,甚至還路過幾次,沒有想到居然是這些洋鬼子在濟水的地盤。
「你說的那個祭壇在什麼地方?」走進院子,我對麥克問道。
麥克伸手指了指緊挨著莊園的山頭,說道:「就在那座山裡面,前面有個山洞,不過昨天晚上塌方了。」
我走到院子後面。這院子緊挨著山,所以後面沒有圍牆,而是把整座山當成了圍牆。
此時的山體上有著一片斷崖, 不少的碎石塊堆積在山底,看上去是剛剛落下來的樣子。
這些亂世堆積的地方應該就是麥克口中通往那個祭壇的入口,只不過昨天晚上那兩個鳥人進去之後引發了山體滑坡,把這裡給掩蓋住了。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們清理入口?」我望著麥克i,有些不悅的問道。
他娘的,現在這裡的入口都被亂世堵上了,想要清理出來可不輕鬆,這貨讓我們來給他做苦力啊!
聽到我的話,麥克苦笑了一下,說道:「大人,您別誤會,這地方事關重大,沒法別人看到,所以根本沒法找人來清理。」
我望著他,點了點頭,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這麼古怪的地方,卻是不好讓外人知道。
只是這清理亂石的工作誰來做呢?
想到這我回頭,看了一眼跟來的小屁孩,還有張忠那個傢伙。
這次來這裡,我帶來了小屁孩,老道、小白,至於張忠那個傢伙是他子主動要求跟來的。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平時有事就躲得遠遠的傢伙這次怎麼會這麼主動,不過還是帶上了他。
「去把那些亂石清理出來。」我對小傢伙和張忠說道。
張忠當然不敢反抗我的命理,聽到之後立馬點頭。
只是小傢伙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小傢伙力大無窮,太適合用來干苦力活了。
至於張忠就幫他打打下手也不錯。
當然, 我和小傢伙差不多,清理這些碎石對我來說也並不費力,可是我畢竟是話事人 ,哪有老大子動手幹活的道理。
不管這活輕不輕鬆這是個姿態的問題。
小白當然也合適,女殭屍力大無窮,不過她是個女孩是,總不好干那些苦力活。
至於老道那傢伙,老胳膊老腿的還是算了吧。
所以接下來的一幕就是。
一大一下兩個傢伙站在山前,把一塊塊的碎石舉起,然後丟到一邊。
雖然只有兩個人,可是這效率比一個施工隊高多了。
老道抽出一支煙來給我點上,麥克弄來了一套桌椅,甚至還給我沖了一杯咖啡。
小白站在我身後,雙手放在我肩膀上輕輕地揉捏著。
這場景讓我覺得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就像個包工頭一樣。
不過喝咖啡的包工頭,還是另有一番格調的。
「主人,你餓了嗎,要不要弄點吃的。」小白一邊幫我按著,一邊對我問道。
我把頭靠在她的胸脯上,雖然小白是個殭屍,可是和別的殭屍不一樣,至少她的身子是軟的,讓我很受用。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摩擦了一下,表示了拒絕。
現在正在做苦力的小傢伙殺人的心都有了,如果我再弄一份大餐,估計那傢伙會直接暴走的。
唉,老大也不好做啊,要時刻照顧小弟的感受。
前面的小傢伙和張忠賣力的幹著,那架勢有種熱火朝天的感覺。
小傢伙力氣大得很,這種程度的勞動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費勁。
可憐的張忠現在已經滿頭的大汗,累得氣喘吁吁。
隨著石塊不停的移開,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也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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