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絲毫不擔心那兩個傢伙會過得舒服,因為那寫被鎮壓在白骨王座下的魔神太無聊了。Google搜索
他們表兄弟兩個會成為那些傢伙的新玩具,然後會被好好的玩,直到最後玩膩了,然後一口吞掉。
對於這種事情,我沒有絲毫的心裡壓力。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的惡,並不是用法律能夠制裁的。
比如這表兄弟倆,一個拐賣了幾十個孩子的人販子,一個囚禁了三個女人,害死了兩個的人渣。
所以對於他們兩個人渣,這些折磨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我是絕對不會心軟的。
「待會有個朋友來,是個資深的心理專家,會幫女孩資料一下,你跟上面打聲招呼。」我對徐陽說道。
張忠的身份比較特殊,現在的女孩完全在警察的保護之下,所以想要張忠幫她需要徐陽打聲招呼。
徐陽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我們閒聊了兩句,徐陽的手機響了起來。
放下手機的他一臉古怪的望著我,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
我抽了一口煙,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表情。
因為孫有財死了,而且死的很突然,剛才他一定是接到電話了。
孫有財身體健康,而且又是在拘留所里單獨關押,突然的死亡很不正常,徐陽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所以此時心裡當然會有懷疑。
我自然是不會承認這是自己動的手腳,抬頭看了一眼徐陽,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徐陽眼中閃過一絲的疑惑,還是開口說道:「孫有財死了,在拘留所裡面突然死亡的。」
「哦,這時間好事,那傢伙作惡多端,這麼死了也算罪有應得,而且他都交待了自己的罪行,死了就死了吧,省的你們麻煩了。」我淡淡的說道。
徐陽望著我,猶豫了 半天終於還是忍住沒有問出那個最想問的問題。
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問了我也不會回答他。
我對徐陽的表現比較滿意,看來這傢伙的腦子並不像我想像中那麼軸,還是知道些變通的。
「我現在要去隊裡,上面我會打聲招呼,如果那個專家來了,你們直接上去就行。」徐陽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記得跟那些人說一聲,跟女孩治療的時候,我不希望又別人在場。」
徐陽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徐陽急匆匆的走了,我和小白在醫院裡又等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張忠來到了醫院。
「大人,這次有什麼吩咐?」走到我跟前張忠小心的對我問道。
這麼著急把他給教過來,一路上張忠心裡一直在打鼓,覺得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我的實力他是清楚的,所以我碰到的事都是些麻煩事。
這一路上張忠都在提心弔膽,甚至族做好了拼命的準備。
雖然他是個很苟的人,可是現在自己畢竟站了隊了,既然是自己的選擇,那就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我笑著拍了拍張忠的肩膀,對他說道:「不用這麼緊張,不是什麼需要拼命的大事,只是一個女孩子需要你幫助下。」
聽到我的話,張忠一頭的霧水,滿臉不解的望著我。
我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聽我說完的張忠望著我的眼神愈發的古怪起來。
他原本是地府的捕頭,而且是差點就當了巡檢的捕頭。
而且又在陽間做了這麼多年的陰差,對於陽間凡人的死活早就已經完全不上心了。
在他的眼中,我是曾經的地府主人,是坐在那白骨王座上的強大魔神。
所以現在的他很想不通,我怎麼會對一個普通的凡人這麼上心。
我看了一眼張忠,當然知道他現在心裡的想法,不過我並沒有對他解釋的念頭。
他混跡地府不知道多少年了,早就已經算不上是個人了,所有人類的感情在他身上已經很少能夠看到了,他不理解我的所作所為也算是正常。
可是我不一樣,雖然我是贏勾的重生。
但是我是和贏勾的意識是完全剝離開的,是當年的贏勾為了擺脫犼的影響,重新塑造的一個靈魂。
所以我是一個單獨的純在,雖然我擁有了贏勾的力量,可是我始終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所以這些在他們看來根本無所謂的事情,我是很在乎的。
張忠有著能夠控制人神魂的能力,也許能夠又辦法讓女孩恢復清醒。
「你有沒有辦法幫助她?」我對張忠問道。
聽到我的話,張忠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跟那些心理醫生一樣疏導她,讓她走出陰影,我做不到,畢竟那一行我不熟悉,不過我有另外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我望著他問道.
「我可以用手段抹除掉她的這一段記憶,讓她再也想不起來。」張忠道。
聽到他的話,我有些意外的望著張忠。
心理醫生治療的意義是通過情緒的疏導讓女孩逐漸的走出那段悲慘的回憶,可是說實話,這種手段治療的並不徹底。
因為以後的日子,那段記憶永遠會伴隨著她,是她永遠也擺脫不掉的一段遭遇。
張忠居然說能夠抹除掉她的那段記憶,這讓我有些意外。
不過這卻是最好的辦法。
沒有了那段記憶,自然也就沒有了痛苦,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嗎。
「好,就這麼辦了。」我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張忠的肩膀。
帶著張忠來到樓上,病房裡面,兩個心理醫生正在嘗試著給女孩治療。
不過很明顯,效果應該不太好,因為女孩一直蜷縮著坐在床上,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看到我開門進來,女孩的眼神明顯的亮了起來,在床上沖了下來,一把就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抱著女孩,輕輕地在她的後背上拍打著,來安慰她。
這一幕讓旁邊的張忠看的目瞪口呆,長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時候外面的警察走了進來,跟兩個醫生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一起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房門。
我知道這是因為徐陽交代過的原因。
我抱著女孩,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看了一眼旁邊呆著的張忠,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張忠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原本有著血肉的右手之上冒出一團團黑色的陰氣,然後血肉逐漸的消失,變成了一支白骨手臂。
「她懷孕了,那個孩子不能留下。」我對張忠說道。
張忠又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伸出了手臂。
白骨手臂上黑色的陰氣頓時朝著女孩身上纏了過去,然後朝著她的腦袋鑽了進去。
原本一直抱著我的女孩口中呻吟一聲,鬆開了手臂,直接暈了過去。
我把女孩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帶著小白走了出去,來到了樓下。
張忠會做的很好的,我根本不用擔心。
從今天開始,女孩就會迎來自己的新生,去迎接自己美好而又陽光的新的生命,讓她忘掉那段陰霾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肚子裡的孩子,是絕對不能留下的。
那是孫有財的孩子,如果生下來,會成為女孩一輩子的膈應,又怎麼能讓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
我在下面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張忠也走了下來。
他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白,顯然幫助女孩抹掉那段記憶讓他消耗了不少。
「那段記憶已經徹底的抹除了,孩子也小產了,現在醫生把她送進手術室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我用了些手段,讓她三天後才能醒過來,不會記得這幾天的事情。」旁邊的張忠說道。
我點了點頭,很滿意張忠的做法。
女孩神經失常,是因為那段時間的折磨所致的,現在沒有了那段記憶,等她重新醒過來的時候,神志也會恢復正常。
「我們走吧。」我輕聲的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朝著醫院外面走去。
女孩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她也迎來了自己的新生,我已經沒有了留下來的必要。
路上,我給徐陽打了一個電話,由於孫有財的突然死亡,很明顯這傢伙的情緒有些不好。
「那個女孩我已經想辦法幫她抹去了那段記憶,肚子裡的孩子也處理了,三天後她會醒過來,記得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那段事情。」我在電話里對徐陽說道。
既然幫女孩清除掉了那段回憶,我不希望警察再去讓她回憶什麼,所以有必要吩咐一下徐陽。
電話里的徐陽沉吟了片刻,然後答應了下來。
雖然我做的事情在他的眼裡很不符合規矩,讓他覺得有些彆扭,可是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對女孩最好的幫助。
張忠跟在我後面,望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在他的眼裡,我是高高在上,實力逆天的贏勾。
贏勾啊,魔神級別的存在,當然不會有人類的感情。
可是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裡都越來越像是一個人。
這讓張忠有些擔憂,這一切到底是好還是壞。
早上老道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要帶著個女孩去鄉下找她姥姥,然後把孩子送給她。
畢竟小女孩的母親死了,只有姥姥能夠撫養她。
「大人,您真是個好人?」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忠突然開口對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愣了一下。
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
是啊,我是個人,而且是個好人,不管我體內有什麼,我都是個人,我絕不會忘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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