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小傢伙給一拳砸的臉都變形了,可是那殘剛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
此時自己的一條蛇形手臂被小傢伙給抓住,另一條張著大嘴再一次朝著小傢伙咬了下去。
小傢伙一臉的寒霜,抓著那條手臂上的蛇頭冷哼了一聲,然後猛地一用力。
只聽咔嚓一聲,一道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來,那條蛇形的手臂居然讓他一把給扯了下來。
手臂被扯掉,殘剛的口中發出一聲怒吼,另一條手臂朝著小傢伙就抽了過去。
此時的小傢伙身子飛了起來,躲過了攻擊。
這時候我也沖了過去,一拳直接砸在了殘剛的胸口之上。
轟的一聲悶響,殘剛的身子被我給砸的倒飛了出去。
此時的小傢伙緩緩的落在地上,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有沒有事|?」我轉頭對小傢伙問道。
小傢伙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雖然他搖頭,可是我知道,小傢伙傷的應該不輕。
做為殭屍,身體堅硬是我們的優勢,可是這堅硬的身體一旦受傷之後,那種疼痛感也更加的強烈,所以現在的小傢伙一定很疼。
而且剛才他用盡全力扯掉了殘剛的一條手臂,體內的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的小傢伙是在硬撐。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趕緊解決掉那個傢伙。
殘剛被我一拳給砸到了後面,此時的他口中發出一聲聲悽慘的怪叫聲,剩下的一條蛇形手臂不停的揮舞著。
顯然,小傢伙扯斷他一條手臂讓他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而此時的小傢伙拿著那條在扯下來的手臂看了一眼。
那手臂其實就是一條黑蛇,除了尾部和殘剛的臂膀相連接之外跟蛇一模一樣。
此時雖然被小傢伙給扯了下來,可是依舊不停的扭動著身子,緊緊的纏住了小傢伙的手臂。
小傢伙冷哼一聲,一把將那條蛇給扯了下來,丟到地上,然後狠狠的一腳踩在了蛇頭上。
一腳....兩腳....
幾腳下去,饒是那條蛇身體堅硬,也被小傢伙給踩成了一團肉泥。
此時的殘剛望著眼前的一切,口中發出一聲聲的怒吼,腳下的觸角和剩下的手臂不停的舞動,朝著我們就沖了過來。
我和小傢伙同時沖了過去。
殘剛雖然只剩下了一條手臂,可是他的雙腿變成了四條章魚一樣的觸手,依舊揮動著不停的朝我們砸過來。
這玩意的力氣很大,我和小傢伙不敢硬接,所以只有不停的躲閃,一邊尋找機會對他發動攻擊。
此時殘剛的手臂在我面前掃過,手掌上的蛇頭張大嘴巴發出一陣腥臭的氣味讓我差點沒吐出來。
我後退一步,躲過他的攻擊,與此同時,我看到了一些東西。
此時的殘剛渾身上下都覆蓋著一層黑色的鱗片,就連我的指甲也傷不到他,尤其是現在他體內的力量十分的巨大,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硬拼,這是我和小傢伙現在最為難的。
可是就在剛剛,他抬起手臂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臂膀處似乎並沒有鱗片。
那條蛇形的手臂就像是在他原本臂膀的位置長出來的,而蛇身和他臂膀的交界處有著一道明顯的縫隙,那裡並沒有被鱗片覆蓋。
看來這殘剛以前雙手應該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是後來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邪術,把自己的兩條手臂換成了兩條大蛇。
而臂膀和蛇身的交界處,正是他的弱點,要不然剛才小傢伙也不會一把就扯掉了他的手臂。
想到這,我對小傢伙使了一個眼色,小傢伙頓時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腳朝著那殘剛的腦袋就踹了下去。
被小傢伙飛扯掉了一條手臂的殘剛心裡對他恨之入骨,看到小傢伙欺身而來,頓時就揮舞著手臂和觸鬚就朝他卷了過去。
我眼角抽搐了一下,知道這時候正是機會。
我抬起右手,飛快的沖了過去,然後無根指甲朝著他臂膀處就插了進去。
剛才和我交手,我的指甲根本就破不了這殘剛的防禦,所以此時的他並沒有在意我的攻擊,而是一心想要把小傢伙給留下。
五根指甲就這樣刺入了他的臂膀處。
啵的一聲,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破了一樣,我的五根指甲毫無阻攔的刺了下去。
對小傢伙發動進攻的殘剛愣了一下,下一刻口中發出一聲怒吼,身子一轉居然想要逃跑。
我冷哼一聲,手掌轉了一圈,五根指甲也在他的臂膀處轉了一圈。
隨著那殘剛的慘叫聲,他僅剩的一條手臂也被我給割了下來。
此時的殘剛慘叫著逃到了後面,斷臂出不停的流著黑色的粘稠的,讓人噁心的血液。
我和小傢伙冷冷的望著他,然後抬腳朝著他走了過去。
趁人病,要人命,這到道理我和小傢伙都是懂得。
現在這殘剛兩條手臂都沒了,不趁現在收拾了他更待何時!
我直接沖了過去,手中的指甲朝著他臉上劃了過去。
不停後退的殘剛有些慌亂的捲起腳下的觸角,想要抵擋我的攻擊。
只是這一下,他的觸角再也擋不住我的指甲。
黑光閃過,那條指甲直接被我給斬落了下來,而此時的小傢伙也沖了過來,手掌閃過,也斬下了殘剛的另一條觸角。
此時的殘剛已經沒有了雙臂,只剩下兩條觸角勉強的站立,再也沒有辦法對我們發動攻擊。
小傢伙上去,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剛才在他手下吃了不少的虧,小傢伙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所以現在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意,這一拳用足了力氣。
一拳下去,殘剛的胸口頓時就凹陷進去了一塊。
只不過小傢伙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接連砸了十幾拳,直到把那殘剛的胸膛給砸的坑坑窪窪才停下來。
雖然剛才的殘剛渾身堅硬到能夠抵擋住我指甲的進攻,可是現在他深受重創,那變態的防禦力也弱了很多。
我冷冷的望著他,心中的殺意已經控制不住了。
只不過此時的殘剛望著我們 ,並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我沒有在跟他廢話,而是伸手,用指甲掃過他的脖子。
下一刻,一道縫隙出現在他脖子上,而且那縫隙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