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比小白等級還要高的殭屍。
望著地上的兩具屍體,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有些麻煩了。
「老道,把這兩具屍體拖出去,弄點汽油,燒了。」我望著地上的屍體對老道說道。
這兩具屍體已經開始屍變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白毛僵的。
本來一開始我是打算通知徐陽,把這裡的事情交給他們處理的,現在看來只能我們自己處理了,畢竟兩隻殭屍如果屍變成功,會惹出不小的亂子。
聽到我的話,老道小心的走了過來,用力的把屍體拖出去。
端木清四下看了一眼,然後走上了樓梯,朝著二樓走了上去。
我沒有上去,在下面又轉了一圈,房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這別墅的主人。
他們夫妻二人的合照有好幾張,都掛住四處的牆壁上,看得出來他們很恩愛。
不過看完這些照片,我卻不由的有些奇怪,房間裡面擺滿了小孩子的玩具,說明他們倆是有孩子的。
可是為什麼照片只有夫妻二人的,而看不到孩子的?
這時候老道已經把兩具屍體都拖了出去,累的氣喘吁吁。
大黑狗並沒有跟著老道,而是在房間裡面走了一圈,然後坐到了我的跟前。
我看了一眼大黑狗,它馬上用神識跟我說道:「這裡有那個小丫頭的氣息。」
我點了點頭,小阿柒是被那個男人帶走的,這裡有她的氣息並不奇怪,既然現在大黑狗能夠聞到小阿柒的氣息,那麼找到應該不難。
只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這裡為什麼會死人,還有這個房間的男主人又去了哪裡,他們又為什麼會被殭屍給咬死。
還有,那個男人現在又去了哪裡?
「有鬼啊!」
就在這時候,二樓傳來端木清的一聲大喊,緊接著那傢伙急急忙忙的就衝下了樓梯。
我趕緊走到他跟前,對他問道:「怎麼了?」
「二樓有鬼,有鬼!」端木清臉色有些發白的對我說道。
看著他慘白的臉,我有些無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無奈的說道:「大哥,你現在是個陰差,害怕鬼嗎?」
聽到我的話,端木清愣了一下,然後臉頓時就紅了,有些尷尬的說道:「他娘的我忘了,老娘現在是陰差了。」
「廢物一個。」旁邊的小白笑著嘲諷道。
端木清看了她一眼,根本沒敢說話,只是更加尷尬。
雖然已經成了陰差,可是端木清知道自己可不是小白的對手,那個女殭屍渾身刀槍不入,又力大無比,自己打不過她。
如果是老道估計端木清早就破口大罵了,可是面對小白他不敢。
雖然心裡鄙視端木清,不過既然二樓有情況了,我還是抬腳走了上去,直接召喚出了勾魂索。
端木清跟在我後面,左手變成了森森的白骨。
二樓也是一個偏小的客廳,地上鋪著地毯,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前面的窗戶開著,隨著風在不停的微微晃動。
「那東西跑出去了,我剛進來,那玩意就直接飄出去了。」端木清指著窗戶對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來到了窗口,朝著外面望去。
此時天已經全都黑了下來,外面除了黑乎乎的山林之外什麼也看不到。
端木清說那東西是飄出去的,而且站在窗口,我也感覺到了一絲陰魂的氣息,剛才他看到的應該就是一隻鬼。
我有些奇怪,這裡的人明明都是被殭屍給咬死的,怎麼會有一隻鬼,他在這裡做什麼。
我蹲了下來,把手放在地上,感知著周圍的氣息,只不過並沒有發現那隻鬼,看來他已經跑遠了。
既然他已經跑了,一時半會也抓不住,我轉頭,望了一下房間。
房間裡面並沒有什麼異常,旁邊幾個房間的門緊緊的關著。
我轉頭,望向了一個房間,因為在那房間裡面我感覺到一股十分古怪的氣息。
不像是陰氣,而更像是妖氣,這裡有妖!
我來到門口,伸手擰了一下門把手,可是門被反鎖著,根本打不開。
我皺了一下眉頭,把指甲湊到鎖眼上,一絲絲的陰氣鑽進了鎖眼裡面。
咔嚓!
片刻之後,門鎖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扇門被我推了開來。
放眼望去,房間裡面的陳設很簡單,地上也鋪子地毯,正前面的位置有著一個弧形的書桌,還有一張搖椅。
周圍是繞牆的書架,上面堆滿了書,這裡是一個書房。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書桌後面的搖椅上此時正坐著一個人,面對著我們。
由於現在天已經黑了,再加上那人幾乎是靠在搖椅上的,所以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模樣。
房間裡面靜悄悄的,山風不斷的吹過來,吹動的搖椅不停的搖晃,那個人靜靜的坐著,仿佛正在等著我們進來。
我愣在門口站了一會,可是對面的那個人依舊沒有半點反應,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我皺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盯著前面,一時間弄不清楚這傢伙是在故弄玄虛還是實力很強大,根本就不在乎我們進來。
「什麼鬼東西!」這時候端木清忍不住了,對著搖椅上的那個人影大聲的喊道。
可是那個人影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剛才讓一隻鬼給嚇到了,讓端木清覺得很丟面子,現在看到那傢伙不理會自己,端木清頓時就怒了。
「你他娘的!」端木清說著,舉著手就沖了過去。
白骨手臂對著前面就拍了下去。
咔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個搖椅頓時讓端木清給拍碎了,椅子上的那個人也倒了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是...是個死人!」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端木清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聽到端木清的話,我也鬆了一口氣,回身找到了開關,按下去,房間裡面頓時亮了起來。
我走到那具屍體旁邊,低頭望去,面孔有些熟悉,正是樓下照片上的男人。
如果沒有意外,他應該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徐陽說他叫張岩峰。
我望著地上的男人,就是他帶走的小阿柒,可是現在看來他已經死了。
我蹲下來,把他的身子翻過來,他的脖子上也有青紫色的屍斑,那些屍斑裡面有著牙齒咬出來的齒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