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身子在空中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到了一邊的河床上,巨大的力量居然讓她整個身子都陷入了泥土之中。閱讀
看到這情形,我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一是擔心小白的安危,二是被這大蛇的力量震驚了。
小白有多大力氣,我是清楚地,可是現在居然一下就被抽的飛了出去,這怪蛇真的不好對付啊。
「小白,你有沒有事!」我對著前面喊了一聲。
「主人放心,我沒事。」泥土之中傳來小白的聲音。
下一刻,小白有些費力的在被她砸出來的人形坑中爬了出來。
小白是個殭屍,渾身刀槍不入,剛才那怪蛇的力量雖然大,可是並沒有傷到她。
只不過雖然沒有受傷,現在的小白看上去也是有些悽慘。
渾身都是泥土,就連頭上也頂著一叢荒草。
只不過小白並沒有打理自己,很明顯她已經被那條怪蛇給打的惱火了,朝著它再次的沖了過去。
「我來對付它,你們收拾了那個人!」
小白剛剛沖了兩步,一個人影就站在她的身前,伸出手架住了她,是木頭。
小白看了一眼木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剛才她是全力衝過來的,可是這個跟木頭一樣的傢伙一隻手就把自己給架住了,這讓小白有些意外,有些震驚。
想不到這個在鋪子裡面跟個木頭一樣的傢伙居然實力這麼強大!
木頭沒有理會小白,舉起手中的黑刀,朝著那條怪蛇就沖了過去。
看到木頭衝過來,怪蛇的尾巴又一次掃了過來。
木頭冷哼一聲,架住黑刀,朝著它的尾巴就砍了過去。
一聲巨響,夾雜著一串火星,木頭的黑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那條怪蛇的尾巴上。
木頭手裡的那把刀有多鋒利我是知道的,可以說是削鐵如泥。
可是現在砍在那怪蛇尾巴上,除了激起一串火星之外,連塊鱗片都沒有砍掉!
相反的,木頭被那條怪蛇的力量給撞的接連後退了幾步,最後把手中的黑刀插在地上才算是穩了下來。
怪蛇的尾巴卷到了木頭的身上,頓時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掛掉了一塊,露出他精壯的,幾乎全是筋肉的後背!
木頭用手拄著刀,緩緩的站了起來,此時月光照在他的後背上,那個血紅色的如同神魔一樣的紋身露了出來。
此時的木頭雙手握刀,望著那條怪蛇,眼睛微微發紅,身上散發出強烈的殺氣。
認識木頭這麼久,我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如此濃重的殺意,這殺意就連我也感覺到微微發寒。
木頭沒有廢話,舉著黑刀再一次朝著那怪蛇沖了過去。
怪蛇不停的翻轉身子,或者用尾巴攻擊,或者張開腥臭的大嘴咬向木頭。
可是木頭很靈活,那大蛇的攻擊都能夠輕鬆的躲過,一刀一刀不停地砍在它身上。
只不過雖然砍在了那怪蛇身上,卻根本就傷不到那東西,反而把那條怪蛇給打的凶性大發,怪叫連連。
我望著和怪蛇纏鬥的木頭,知道木頭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轉頭,看向了另一邊,那個西裝男此時就在不遠處。
只不過那傢伙現在已經跪了下來,望著黑色的怪蛇,一臉的虔誠。
我對小白使了一個眼神,小白懂我的意思,毫不猶豫的就朝著那個傢伙沖了過去。
西裝男是關鍵,只有抓住他才能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去,上去幫忙,把那傢伙給抓住。」我轉頭,對一旁看熱鬧的張忠說道。
這傢伙是實力不弱,畢竟當年也是做過捕頭的人,可是就是太苟了,有一點危險都會躲得遠遠的。
如果我不開口,這傢伙真的會一直看熱鬧的。
小白雖然實力強大,可是那個西裝男並不簡單,所以我要讓張忠去幫忙。
聽到我的話,張忠愣了一下,雖然心裡很不情願,可是依舊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的跟小白一起包抄那個西裝男。
看到小白和張忠過來,西裝男並沒有逃跑,而是站了起來,冷冷的望著小白和張忠。
「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的話音落下,然後舉起了手。
一團紅色的霧氣頓時在他手中揚了起來。
那股霧氣猩紅如同血霧,頓時就講小白和張忠籠罩住。
只不過片刻之後,小白高高的跳了起來,一腳踹了過去。
這一腳直接踹到了那傢伙的胸口,把他給踹的飛了起來,然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的西裝男趕緊爬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望著小白和張忠,一臉震驚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對我的巫術沒有反應,難道你們都不用呼吸!」
說到這裡他愣了一下,接著大聲的說道:「你們都不是人,你們都不是人,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反應過來,剛才他手中的紅色煙霧應該是某種毒物,能夠通過呼吸來控制住對手。
可是他弄錯了一點,小白是個殭屍,根本不用呼吸,就算是呼吸,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毒的住一隻殭屍。
至於張忠,那傢伙是個借屍還魂的人,這肉身是個早就死了的人,對於他來說只是陽間的一具軀殼,更不怕什麼毒物了。
小白沒有跟他廢話,直接沖了過去,一拳就砸了過去。
西裝男大喝一聲,舉起手中黑色的棍子,朝著小白就抽了過去。
可是下一刻,那棍子被一根哭喪棒給架住了,是張忠出手了。
西裝男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小白一拳給砸到了胸膛上,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小白上前,一腳踩住了他。
「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被控制住的西裝男望著小白和張忠,充滿不解的問道。
只不過張忠根本沒有搭理他,而是退到了一邊,小白則是抬頭,望著我。
看到那傢伙被制住,我走了過去,來到他跟前,蹲在地上,對他問道:「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和那個按摩店的女人又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