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那雙眼睛是猩紅的,雖然只是一眼,我依舊能夠感覺到那雙眼睛上面傳來的濃烈的殺意還有仿佛無盡的力量!
那股力量讓我渾身發冷,因為那雙眼睛的主人太過強大,強大到我無法估計他究竟有多強大。閱讀
我心中有著一絲的不安,因為那雙眼睛的主人似乎比贏勾還要強大。
「是他!」
就在這時,木頭將手中的黑刀橫在胸前,一臉的緊張,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而且身上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可是那雙眼睛很快就消失了,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除了我和木頭離得近看得到,張忠和端木清根本就沒有看到。
「你認識他,他是誰!」看到木頭的表情,我忍不住對他問道。
這段時間雖然碰到了很多棘手的事情,可是我知道贏勾在我的體內,所以就算遇到危險我也沒有真正的擔心過,我知道贏勾不會讓我死,到了生死關頭,他一定會出來的。
可是剛才的那雙眼睛卻是讓我感到十分的不安,因為我不確定贏勾是不是他的對手。
一個氣息比贏勾都要強大的存在,他究竟是什麼!
「是他,是他!居然是他!」
看著那雙紅色的眼睛消失不見,木頭收回了黑刀,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痛苦。
「他究竟是誰?」
「他是誰,他是誰,為什麼我會這麼熟悉,為什麼他會讓我這麼害怕,他到底是誰!」
此時的木頭雙手抱頭,如同一隻野獸一樣低聲的吼著。
雖然我也很想知道那雙眼睛的主人到底是什麼存在,可是看到木頭痛苦的樣子,我心中不忍。
我走到了木頭跟前,對他說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木頭依舊低著頭,雙手抱住腦袋,不停的低聲吼叫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明明那東西我很熟悉,這是為什麼!」
蹲在地上的木頭仿佛在自言自語。
看著他的樣子,我心中忍不住的嘆息一聲,我很能理解木頭的痛苦。
一個人,居然連自己的過去都不知道,那是一件多麼可憐的事情。
況且木頭這人又絕對不是普通人,當年的他可是贏勾的手下,那場大戰的時候還背叛了贏勾,捅了他背後一刀。
這樣的人,他的過往估計一本書都寫不完,可是現在的他就像是無根的浮萍一樣,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的來處,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想要再說些什麼,可是此時的木頭卻猛地抬起了頭。
我望著他,他的臉色微微發白,雙眼微紅。
木頭也在望著我,眉頭微微的皺著,然後他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我的雙手。
「將軍,你是將軍!」木頭望著我一臉的虔誠,然後跪了下來。
聽到他的話,我完全懵了,不知道木頭為什麼要叫我將軍,難不成他錯把我認成什麼人了嗎?
「木頭,你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何必讓自己這麼痛苦。」我忍不住的對他說道。
我的話剛剛落下,木頭的眼神又出現了一絲的迷茫。
然後他又雙手抱頭,痛苦的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叫你將軍,為什麼!」
我有些無語,不知道他自己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
只不過我自己清楚,自己絕對沒有當過什麼狗屁將軍的。
想到這我心中不由得一動,難不成那個贏勾做過將軍?
「主人,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把我 給捆起來。」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小白的聲音在身後傳了過來,還有鐵鏈嘩啦啦的響聲。
我回頭,只見小白躺在地上,只不過此時的她的雙眼已經變得清明,沒有一絲的猩紅,指甲也都恢復了正常。
看到她的樣子,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知道那個詛咒的東西已經被木頭給消滅了,所以小白的詛咒也全都消失了,現在的她已經恢復了正常。
我走過去,幫小白解開身上的鐵鏈。
小白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乖巧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原來主人您喜歡這種捆綁的調調啊,那小白以後每天都讓主人捆好不好。」不知死活的小白望著我,一臉的嬌羞。
「禽獸!」
聽到小白的話,角落裡的端木清望著我,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一臉的鄙夷。
就連躲的更遠的張忠也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低聲對端木清說道:「這...這怎麼可能,那可是個殭屍,那麼硬。」
端木清白了我一眼,又吐了口口水,一臉哀怨的說道:「這傢伙禽獸不如,每天都要摟著那女殭屍睡,硬點怕什麼,又不是不能用。」
聽到端木清的話,張忠瞪大了眼睛,對他豎了一下大拇指,嘴巴裡面蹦出兩個字:「牛逼!」
他們倆的對話我聽得清清楚楚,可是我什麼都沒有說。
因為這破事根本就沒法解釋。
我惱火的瞪了一眼小白,對她說道:「胡說什麼,剛才你是被那個東西給詛咒了,差點沒把老子打死,手都讓你打斷了!」
聽到我的話,小白一下子在地上彈了起來,伸手就扯掉了身上的鐵鏈,望著我打著夾板繃帶的右手,緊緊的咬著嘴唇。
「主人,你..你的傷真的是小白打的?」小白低聲的問我,語氣中充滿了內疚,眼裡居然都泛起了淚花。
我沒有想到她居然哭了,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在自己面前掉淚,雖然小白是個殭屍,不是普通女人,可是我也受不了。
我趕緊走到她跟前,抬手擦掉了她臉上的淚珠,說道:「不怪你,不怪你,都是那個東西太邪性了,你又不是有意。」
小白望著我,眼裡滿是淚水,「主人,這次真的是我對不起你,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沒事,真的沒事。」我笑著拍了怕她的腦袋。
小白一把就抱住了我,把頭貼在我的胸膛上,低聲的說道:「主人,這次是小白不對,讓你受傷了,等小白回去一定跟小玉學做菜,每天給你熬湯補身體,小白以後一定會做個賢妻良母的。」
聽著小白的話,我不由得有些頭疼,可是現在要是推開她也顯得自己太無情了,只有無奈的苦笑著。
「奸.夫.淫.婦,好一對狗男女!」角落裡的端木清翻了一下白眼,一臉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