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那怪於半空就被打落到地上,翻滾、慘叫著,半點不敢停,反身就衝進黑洞之中,轉眼間逃的無影無蹤。【Google搜索】
「得救了!」
我心頭喊著,轉頭看到恢復正常體積的姚嫚珠趴在地上,身上被貼上好幾張符的畫面,就曉得了,關鍵時刻,左妝鎮住了姚嫚珠,這才騰出手來救下了我。
左妝一招得手,半空身形一轉,閃電般的殺向嬰鬼。
得到左妝助力,一直苦於招架的宏吉大師終於緩過一口氣,他掐訣對著黑洞一指,缺口就合併上了。
「安全了。」我繃緊的精神總算是放鬆了,向後靠在牆上,看著兩位高人聯手降服嬰鬼。
有了左妝的加入,嬰鬼只堅持了幾個呼吸,就被打翻在地,身上被貼了符籙。
此地,總算是平靜下來。
「哎呀媽,不對,阿彌陀佛,疼死貧僧了。」滿頭血的宏吉一跤跌倒在地,盤膝打坐,閉眼運轉氣功。
其頭臉上的血液緩緩的被蒸發乾淨,隨後,皮開肉綻的傷口開始了癒合過程。
雖然我早就見識過一番了,但再度看見,還是嘆為觀止。
我靠著牆大口的呼吸著,感覺自己完全是在鬼門關前轉悠了一大圈剛回來。
「這也太驚險了吧?要不是左妝關鍵時刻飛身救援,此刻,我已經被那個不知道什麼種類的妖怪撕成碎片了吧?」
心頭都是後怕。
這時候才意識到,第二人格方歸在我面臨絕境的時候都沒有出來過,我呸!真是不靠譜。
「嘖嘖,你看你這樣子,還能不能行?」
左妝踱步過來,譏笑我一聲後,隨手扔來一顆碧綠的藥丸。
「療傷丹藥,減低了藥效,普通人也能用,吃了吧。」
左妝解釋著。
我一手接住,想都不想,就吞入腹中。
「咦,你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嗎?」左妝很是意外。
我翻了個白眼給她。
「以你的能力,想要殺我易如反掌,何況,剛才還是你將我從妖魔手下救回來的,所以,你沒必要給我毒藥的。」
這般一說,左妝笑了。
「果然,你是個機靈的。也不枉我和宏吉拼命護著你了。
方才真的好生危險,這母子鬼物,因著回魂夜和中元節雙方面的陰氣加持,已經具備了極其恐怖的殺傷力。
別看我狀似輕鬆的鎮住了姚嫚珠,但其實,很是費了一番氣力的。」
我卻看向了她恢復正常的雙手。
纖細柔荑,美不勝收。
問題是,我當時看的太清楚了,左妝使用的可是一對白骨爪子。
左妝順著我目光看向自家手掌,忽嫣然一笑。
「方小哥,有些事呢,不方便說於你聽,你只需知道,我和宏吉不會害你就是了;
至於我們擁有怎樣的能力?那就不方便多說了。」
「額,曉得了,左道友不用解釋,我懂的。」
趕忙回應一聲,但其實心底直喊離譜!
左妝這話已經確認了,她當時使用的就是一雙骨爪,並非什麼障眼法之類的,那這就產生個很是恐怖的問題啊,一個人類大姑娘,如何會有一對骨爪呢?
除非,她不是人!
「如果左妝是非人類,那麼,她是什麼?妖魔還是鬼怪?亦或者其他的什麼玩意?」
我身上蹦出了雞皮疙瘩。
但人家已經這麼說了,我自然不好追問什麼。
「再有,不管左妝到底是什麼,只要她沒有傷害我的心思,那就成啊,別要求太高了。」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精神壓力鬆緩許多。
和她說話的這功夫,就感覺身體發熱,那熱流所過之處,傷痛就不翼而飛了。
隨後,甚至有骨骼『咔咔』的響聲,似乎,被邪怪踢裂的某些骨頭,正在癒合。
「這太神奇了吧?」
感受著變化,我心底都是吃驚之意。
另一邊,宏吉也完成了氣功療傷過程。
我打望過去,和他剛睜開的眼睛對視一處。
「阿彌陀佛,方施主,幸不辱命,你這一萬六可真不好拿,貧僧被打的很慘啊。」
宏吉自嘲著。
「感謝大師。」我由衷的說著。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貧僧這是應該的,幸好有左道友幫手,不然的話,只憑貧僧一人,還真就鎮不住了,好險。」
宏吉也有些後怕的樣子。
左妝淡淡一笑,一勾手,被鎮住的母子鬼物就像是被繩索扯著一般的挪到我們面前來。
我注意到,姚嫚珠母子都已經恢復了正常,導致它們暴走的海量陰氣,已經被左妝驅離了。
左妝打了個響指。
「方妲,抱歉了,我好懸傷到你,方才,不知為何,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姚嫚珠明顯是恢復了說話能力,張口就是這個。
一聽這話,就知道她恢復理智了,我也為其感到高興。
左妝說話了:「姚嫚珠,鑑於今夜情況特殊,我先將你們母子收到符籙中封印起來,過幾天的,等陰氣濃度降低時,再放你們出來。」
「任憑師傅處置。」姚嫚珠低眉順眼的應著。
左妝祭出一張黃符,並指對著陰靈母子一點,口中喊了一聲:「收。」
『咻』的一聲響,這對母子化為黑光,被收進了符籙之中。
隨後,左妝虛空對著符籙比劃著名,符籙上就覆蓋了新的符文,應該是封印類符文。
反手將這張黃符收進懷中,左妝一拍手掌,笑著說:「完成。」
「大善。」宏吉附和一聲。
我就看到瀰漫著的鬼霧向著四外消散,很快,就無影無蹤了,而室內也恢復了先前的樣子,甚至,八仙桌上擺放的諸多法器,都不顯凌亂。
這一幕讓我目瞪口呆。
「方施主,道上規矩,法師與邪怪鬥法時,需要布置結界禁制,避免殃及陽世。
所以說,先前,我們身處於法力構建的臨時空間中,模擬的是你店鋪內的環境,但其實,能量碰撞並不會真的傷到你家店鋪,也不會驚動鄰里鄰居。」
宏吉看出了我的疑惑,給予了解釋。
「好手段。」我只能回應這三個字,已經被連續的見聞驚的麻木了。
快到見怪不怪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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