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就是一凜:「方才,似乎看到女孩眼睛閃動紅光呢?」
「果然和死和尚說的一樣兒,你的面相,很詭異嘛。【Google搜索】」
姑娘停住了轉圈。
我也就懂了,這位就是宏吉大師專門請來鎮場子的幫手。
「這麼年輕美貌的大姑娘,竟然是這方面的大行家?」這讓我無比吃驚。
「不錯,我就是方妲,敢問如何稱呼姑娘你呢?」
語氣認真的詢問。
「我名字左妝,妝容的妝,你喊我小左或是小妝都可。」
女孩眨巴一下大眼睛,微微揚起下巴,俏生生的說著,吐氣如蘭的。
我不增氣的臉紅了。
對方長相漂亮不說,雙方距離的也近,讓我這個大齡未婚男青年很是有些手足無措啊。
「那個,我也粗略的知道點江湖規矩,就喊你左道友吧?」
趕忙向後退了兩步,努力壓制臉頰繼續發熱,將注意力轉移到稱呼上。
「哎呀,方小哥是個生手啊,我是說某個方面。」
女孩肆無忌憚的嘲笑我,讓我剛退熱的臉再度升溫了,被氣的。
「生手這類詞彙,好像是,有點侮辱人的說,咋的,大齡剩男遭誰惹誰了?丫的至於嗎?」
我腹誹著,一時間很是氣惱。
「阿彌陀佛,左道友莫要尋方施主的開心,他是個好人。」
一聲佛號,多日未見的宏吉大師昂首踏步走進店來,順口就給我發了一張好人卡,我不由氣極。
「聽著有種諷刺意味,是說我人傻錢多嗎?但願是我多心了。」只能自我調整心態。
「哼,死和尚,可是你求著姑奶奶來幫場的,卻又在那兒幫著外人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女孩將矛頭指向和尚。
「善哉,八千塊分給你了,你又不是白幫的,別說的好像是貧僧欠了人情一般。」
宏吉言辭極為犀利。
「你很會嗆人是不?姑奶奶平時做事,沒有個三五萬的能出場嗎?你才分過來八千?難道就不算姑奶奶的人情了?」
女孩不幹了。
「阿彌陀佛,左妝,休要胡攪蠻纏;三年前貧僧幫你抵擋追兵,被其重傷的事兒,你忘了?」
宏吉很是不樂意。
「得,我就知道你又要老話兒重提了,那咱們就此說開好了,眼下這個忙之後,你我之間就全都扯平了,如何?」
左妝打蛇隨棍上。
「如此甚好。」
宏吉氣的嘴角直抽抽,無奈應下。
左妝滿意的笑了。
我在旁看著這幕,暗中咋舌:「左妝這姑娘美則美矣,但渾身是刺兒,乃是一朵野玫瑰,太不好惹了,和她打交道時,要小心言行。」
暗中提醒著自己。
「方施主,讓你見笑了,我這位好友很有個性。
那個,人已經齊了,不如,你就此打烊吧,我們也好準備一二。」
宏吉轉頭看向我,努力擠出微笑。
「聽大師的。」我急忙應下,關店門,打了烊。
隨後,搬出一張這幾天淘買來的大八仙桌,供宏吉做法使用。
宏吉對此很是滿意,將一眾隨身法器擺放於八仙桌上。
我不待其吩咐,早就擺好了三碗清水。
「倒是個有眼力價兒的。」
左妝自顧自的坐於一旁茶几處,抓來一把瓜子,一邊磕著,一邊評價。
聽著這話,我怎麼覺著這姑娘年紀輕輕的,卻有一股子老氣橫秋的擰巴勁兒呢?
給人的感覺,似乎,她是個老嫗一般,這感覺真心奇怪呢。
準備工作都做好了,距離零點還有十五分鐘。
左妝忽輕咦一聲,隨後,眼神落到我身上,眼睛真的閃動起紅光了。
「怎麼了?」
我大吃一驚。
「施主莫怕,左道友應該是發現了什麼蹊蹺之處,你不要亂動。」
宏吉安慰我一聲。
我僵在一把椅子中,不敢動了。
「嘖嘖,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左妝忽然繞到我身後去,然後,說出莫名的話。
我頭皮都發炸了。
「死和尚,你來他背後感應一下,要靠近這個位置。」
左妝的話繼續傳來。
我感覺她的手在我後背某個位置點了一下。
「阿彌陀佛,哪裡不妥?」
宏吉繞到我身後,緊跟著,我感覺自己被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力場覆蓋住了,應該是宏吉大師在發功吧?這是我的判斷。
「咦,果然奇怪,感應到某種微弱磁場,這感覺?好像是電子信號!
方施主,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脫掉上衣,讓貧僧查看清楚。」
宏吉忽然這麼一說。
我心都揪緊了,哪會遲疑?直接脫掉上衣,顯出精壯的上半身,
「身材不錯嘛。」左妝調侃一句,但我哪有心思注意這個。
「善哉,左道友,你真是神目如炬,這位置果然有鬼。」
和尚這麼一說,我急急的追問:「大師,我後背上到底怎麼了?」
「施主,你還是找幾個鏡子反向照一照吧,應該能瞧出端倪。」
和尚這麼一說,我哪還坐得住?
立馬翻箱倒櫃的找出幾面大鏡子,宏吉手持強力手電筒照著我的後背,我利用擺放好的鏡子,調整角度看過去。
一眼看清,霎間倒吸一口涼氣!
右側後背下方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小塊發紅的區域,在強光照耀下,我能看到,似乎,有縫合跡象?
想起宏吉所言的電子信號,我不寒而慄,有了個恐怖的想法。
「大師,麻煩你和左道友,將那裡挑開,看看裡面被放置了什麼?」
我咬咬牙關,心底怒意沸騰。
「很疼的。」
左妝提醒了一聲。
「沒事,我忍得住。」
我催促著。
左妝抬頭看了看牆上時間,距離零點還有十分鐘。
她和宏吉交換個眼神,宏吉阿彌陀佛一聲,左妝就不再遲疑,她手一翻,竟然亮出一柄慘白的短刃。
我對著鏡子看著這幕,被嚇的雞皮疙瘩都爆出來了。
「誰感想,這麼個美貌大姑娘,袖子中藏著此等利刃?
最怪的是,看起來,不像是金屬材質的,莫非,是象牙打造的?也不太像,難道是用什麼動物的骨頭磨製成的?」
一念及此,我後背滾過寒意。
左妝才不管我怎麼想呢,白光一閃,我就感覺後背一疼,下一刻,她已經收起了利刃。
我能感覺到有血流出,但咬著牙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只是,額頭沁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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