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幫著抵禦詛咒後,又去老塔後山墳場中清除了詛咒引子,但找不到施展咒術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母巫高手們拿了豐厚報酬後,陸續離去了,人家忙著呢,總不能長久停在小鎮中。
她們講話了,施展咒術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那人,目的是消滅血鎮大多數的居民,特別是,三個主要目標也逃過了咒殺,這事兒絕對沒完!」
珏叭叭叭的,說起話來語速極快,似乎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
「珏,小春跟在我身邊,是因為,我想保護她一段時間,你不要想太多。
那個,請你幫個忙唄,去辦公大樓那裡對樓北捎個信,就說,我方歸執行任務歸來,有重要事宜向他匯報,請他來……。」
轉頭看見街旁的茶館。
就指一指,說:「請他來『花家茶館』一敘。」
說著這話,掏出一張血鎮通用紙鈔,塞到珏的手中,當做跑腿費。
珏哼了幾聲,很是不客氣的收了錢,對著不理他的女孩打了聲招呼,就一溜煙的向著辦公大樓那邊跑去。
「這小鬼。」
我笑罵一聲,指一指茶館,大傢伙會意,一道走了過去。
入內後開了包間,點了茶茗,靜等樓北駕臨。
不多時,包間外傳來腳步聲,隨後,門被推開。
我就是一愣:「竟然,來了三個副鎮長?」
樓北、樓南和牛東都到了。
我和姜淼他們急忙站起迎接。
「小春,你果然在方歸身邊,你前段時間跑哪去了?尚橫沒了,我們瘋狂找你,始終找不到,還以為你也……。」
熱情如火的美人樓南,一下子竄到姜淼的身邊,一把將其攬住。
姜淼渾身不自然的僵在那裡,她不習慣和陌生人這般親近,奈何,在他人眼中,她就是尚春,那樓南和其親近些,一點錯都沒有。
這就,很是矛盾。
姜淼只能化身木樁了。
我也不想對副鎮長們提及惡靈山主靈魂互換邪術,只能暗中對姜淼打眼色,示意她敷衍一番。
姜淼硬著頭皮和樓南交流幾句,矇混過關。
「小南,別纏著小春說話,請咱們來的正主可是方歸,你別讓人看笑話。」
樓北哭笑不得的,只能點了幾句。
「曉得了,囉嗦個什麼,單身狗。」
樓南翻個白眼。
樓北臉都黑了。
我忍俊不禁。
樓北在血鎮中威名赫赫,但因黑衣衛隊名頭太差,淨做些在普通人眼中難以接受的惡事,導致居民們都深深畏懼副鎮長們。
樓北幾乎快成了黑衣衛隊的代表人物,試問,鎮上誰家姑娘敢對他有想法?不怕死嗎?
他單身的原因就在這方面。
樓南說話還真是犀利,直接揭開了樓北傷疤,果然是親兄妹!
「你給我閉嘴!」他忍無可忍怒斥一聲。
樓南撇撇嘴,拉扯著尚春落座,完全沒將請眾人喝茶的我放在眼中,一副我行我素的德行。
我暗中搖頭苦笑,示意樓北和牛東就座。
包間門打開,有人送進來早就點好的名茶。
他們三個靜靜品著,都沒說話。
我能感覺到三個副鎮長的眼角餘光,隱晦的掃視了風臨緘、方農和方練。
他們幾個一直在一側陪坐,我沒下令,他們就將自己當成木頭人,不說也不笑的。
這樣另類的人物,不被三個副鎮長關注才怪。
看他們幾個紛紛放下了茶盞,我這才一笑,看向身旁坐著的三個傢伙,笑著說:「你們幾個,挨個的對副鎮長們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是,方少。」
回應聲整齊劃一,讓三位副鎮長側目。
「各位好,我名風臨緘,樹妖,半步妖王級別,全力發揮的話,可以纏住一尊鬼王。」
風臨緘起身,沒有客套,單刀直入,說完這話,直接坐回原位。
樓北三人神色巨變。
「方農,銀甲屍。」
「方練,銀甲屍。」
兩具殭屍也不含糊,紛紛自我介紹,來帶著說出身份。
樓北臉孔就是一抽。
「銀甲屍?莫非是……?」
血鎮這邊對殭屍道行劃分方式和方外一樣。
我笑了,接口說:「銀甲屍就是屍王級。」
樓北死死閉上嘴巴,目中閃動奇光,將三個非人類仔細觀察一番。
他脫口讚嘆:「好厲害的幻化手段,不注意的話,我都發覺不了你們不是生人,方才聽你們喊方歸為方少,難道,你們都是他的手下?」
他音調不自覺的提高一分。
「正是。」
方農他們齊齊回應。
「嘶嘶!」任憑三個副鎮長見多識廣,也被聽到的消息嚇到了。
三個非人類中,樹妖真實戰力不輸王級生物,兩具銀甲屍更是實打實的屍王,這等道行水準,嚴格來講,比樓北三人也不差多少了。
哪怕樓北是通天級的大能,面對這樣的三尊非人類,只要不是敵人,那該給的尊敬也得給。
「幸會,幸會,諸位,我是樓北,這是舍妹樓南,他是牛東,我們幾個都是血鎮副鎮長,道行嗎?馬馬虎虎的能夠御空飛行。」
樓北態度端正許多,和方農他們重新見禮。
「樓副鎮長客氣了。」方農圓滑的回應著。
一時間,氣氛非常融洽。
寒暄一陣之後,樓北看向我,笑著說:「珏匆匆跑來,說方老弟有重要的事要和我商量,不知……?」
他詢問式的看向我。
我嘿嘿一笑,伸手打個響指,無形禁制落下,將包間覆蓋住。
這樣一來,就沒誰能聽到我們的對話了,即便母巫鎮長也不行。
「樓大人,明人不說暗話,當日,我一記飛刀傳書,將九宮詛咒之事偷偷告知於你,想來,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我擺明了車馬。
樓北神色一動:「果然是你。」
他沒有意外之色。
樓南和牛東一臉認真看向我,樓南好奇的問:「方歸,你如何發現詛咒端倪的?」
我聳了聳肩,淡笑著說:「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活下來了。」
聽我這麼說,知我不想說的太細,樓南識相的不再追問。
只是,她眼神中有一絲哀怨和失望,似乎在用眼神傳達一道訊息:「方歸,你對本姑娘還藏著掖著的不說實話,本姑娘不舒坦,這都怪你。」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