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屬下是沒有質疑權的,即便我另結新歡,它們也沒法指責些什麼。Google搜索
姜淼這事兒太過玄奇了,之言片語的分說不清楚,乾脆,我就不和他們解釋了,先這樣誤會著也成。
彎刀忽然看向我,我就知道他有話說,就示意他隨意。
「方少,血鎮中真是臥虎藏龍,御空飛行的高手竟然有好幾尊,關鍵是,他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還有那飛刀傳訊,絕了!人情積累的足夠深厚了。
依我之見,雖然九宮詛咒無比兇猛,但那是因為樓北等人不知其底細,當你傳訊於他,提及此咒名號後,只要他們不傻,定會以最快時間,請鎮外巫術大能來此救援。
咒術籠罩了血鎮,但其他城鎮的巫術高手和種子覺醒者不在其列。
樓北這等存在,身後還有九家族的底蘊,我敢說,他們幾個只要得到外力支持,很快就能穩住陣腳。
詛咒這種東西,必然有時效性,一般都是單數,比如,三天,五天,七天,九天時限什麼的,只要在這段時限中,躲過一次次的異界襲擊,詛咒就算是解了。
我想,樓北他們三個副鎮長,應該都活著,且詛咒時效早就過了!
這時候咱們去而復返,你表明自己就是飛刀傳訊的人,欠了你大人情的三個副鎮長,勢必同意幫忙。
再說,惡靈大山勢力,也是他們的敵人,彼此間恩怨糾纏不知多少年了,找這幾位幫手,極為明智。」
彎刀一番話出口,我忐忑的心安穩許多。
根據彎刀的預測,樓北他們有很大可能逃離了詛咒索命,那就能幫上我的大忙了。
彎刀停頓一下後,緩緩說:「至於方少所言的遲來、花刊、翁鶉等團隊高手?
他們嘛,並不欠你人情,想要請動他們出手,需要實在的物質報酬。
方少,你身上有人家看的上眼的寶物沒?」
彎刀目光炯炯看著我。
我老臉就是一黑。
將身後背包扯過來,打開看看,都是自家吃飯的傢伙事兒,還有短柄桃木劍啥的,問題是這些玩意在血鎮空間中功效降低,比不上巫紋武器。
所以說,在這裡,我背包中的身家,貶值的堪比垃圾了!
「方哥,我身上有好多件精品法器,是在血鎮空間也有效果的法器,我想,這些東西,本就出產於此地吧?
不知如何落到方內道館手中,目下,在我身上。
請遲來他們出手,就動用這些物資吧,不然,讓人家白幹活,誰肯出力?」
姜淼上前一步。
非人類們震驚的看著她。
姜淼頂著尚春的臉,說的卻是方內道館的事兒。
這就太嚇鬼了!
彎刀凶靈的鬼眼都突出來了。
「諸位,這是姜淼,她靈魂暫住在少女的體內,等咱們出去後,再交換回來,其內緣由比較複雜,先不提了。」
我提及一句。
「難道,這少女的靈魂,轉到姜淼的軀體之內了?」
彎刀凶靈反應極快。
「沒錯。」我點頭確認。
「換魂邪術,厲害。」
彎刀嘀咕一聲。
屬下們不再提這事,都曉得其內有隱情,但我不願多說,他們自然不會追問。
我看向女孩,想了一下,緩緩搖頭:「淼淼,讓你出這份酬勞,不太適合,這種事該我去想辦法解決。」
「方哥,你這話說的我不願意聽,你的非人類夥伴們死傷如此慘重,你的難受,我感同身受,這是我能幫到你的地方,你拒絕的話,就是沒將我當回事。」
姜淼話說的很重。
我沉吟片刻,只能答應下來,心頭琢磨著:「先救急,回歸方外後,想辦法幫她找補就是。」
沒辦法,我手上確實沒有能夠僱傭遲來等高手的物資,難道讓人跟著白忙活嗎?那不是扯嗎?
「方少,即便加上三位副鎮長和遲來等高手,我方也是勢薄,要是能再度加強幾分就好了。」
彎刀凶靈還是覺著底氣不夠足。
我頭疼起來:「還有什麼辦法增加底氣呢?」
就在此時,懷中忽然傳來動靜。
我就是一喜,眾人也都看了過來。
衣襟位置被一顆小巧的狗頭頂開,眼中閃動莫名神光的狗子,對著大傢伙『汪汪』幾聲。
「青山,你醒了,太棒了!」
我大喜,忙將狗子拎出來,放置地上。
從山洞外吹進一陣風,我就感覺眼前一花,再度凝望,不由發愣。
袖珍小狗不見了,在我眼前的是一隻大體型的狼狗,看起來比人還要高大。
和我兒時記憶漸漸重合。
此刻的青山,比稻花極樂殯葬時體型更大,透著一股滄桑感。
顯然,它真實的歲數不小了。
「汪汪!」
青山對著我吠叫。
只有我能聽懂它的意思。
它是在說,強行動用二字符後,陷入了虛弱期,但吞噬的鬼珠讓其復原了,且激發更多神力細胞。
現在的它,不使用二字符,不燃燒神力細胞作戰的情況下,可以堪比一隻王級生物!
我上前幾步,一把抱住青山的大腦袋。
「老夥計辛苦你了,守護我這麼多年。」
我說著這話,眼圈都紅了。
「汪汪。」青山回應著,用大腦袋蹭著我的臉。
意思是,這是它的職責,狗子本就有看家家護院的責任,它守護於我,是在做本職工作。
暖流在我心頭涌動。
大傢伙安靜的看著,沒有打擾我。
等我情緒平穩些,就將青山堪比鬼王戰力的話告知了他們。
彎刀和洛大滿圍著青山繞圈,嘖嘖稱嘆。
但他們不敢伸手觸碰青山,狗子傲嬌的很,除了我和姜淼,其他人一接近,它就呲牙。
常規狀態下都堪比鬼王戰力的大狗,嚇的彎刀他們躲得遠遠的。
青山對姜淼如常。
明明,它剛清醒過來,如何就判斷的准,外形尚春的少女,內中是姜淼的靈魂呢?
「難道是聞出來的?靈魂也有獨自的味道嗎?」
就此詢問了青山,這廝裝聾作啞的不回答,我只能作罷。
這狗身上的秘密極多,但除非它自己願意顯露,否則,我什麼都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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