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上道,我對其笑了笑,接過令牌,帶著姜淼從能量出口走出。Google搜索
到了湖邊後,上了小舟,船槳划動,向著大湖對岸行駛。
身後,一雙雙陰森的眼注視我們。
黑衣人們其實都在懷疑我倆有問題,但樓北令牌就代表著暢通無阻,他們有異議也得憋著。
權柄,就是這麼的好使!
無怪世人為此痴狂。
湖水之下,水鬼雲集,鬼眼幽幽的盯著小舟。
我看到了被打傷的那個半步鬼王,心知肚明,對方仇怨深重,想對我方不利。
嗡鳴聲中,進化過多次、形態極度猙獰的超級蠱蟲被我召喚了出來,隨飛在左右。
超級蠱蟲肆無忌憚的釋放著恐怖波動,其展現的鋒銳之感,哪怕是鬼王級大高手,也得顧慮一二,要不要和我們火拼一場?
天生克制鬼氣的超級蠱蟲,對水鬼們的威懾力之大,出乎我的想像。
我看到好幾尊鬼王高手,但它們在深水處載浮載沉的,並沒有升出水面找麻煩的意思。
顯然,半步鬼王受傷,紅衣女水鬼的滅亡,並不會令這幾尊鬼王產生情緒波動,它們,不願為屬下承擔任何風險。
鬼怪世界比人類世界還要殘酷,自私自利是基本操作,完全以自我為中心才是正解。
如此一來,諸多忌憚之下,雖然深水處水鬼雲集,但愣是沒有一隻冒出頭來衝鋒陷陣的。
我都做好苦戰的準備了,沒想到,就這麼順利的過了鬼湖。
上了岸,轉頭看了湖心島嶼上血紅色的鎮子一眼,我嘆口氣。
「自己已盡了全力,接下來,九宮詛咒會收割走多少條性命?樓北那樣的核心目標,最終能否逃脫詛咒索命?端看他們各自的命運了。」
惡靈山主將時間對比說的清楚。
即是說,我們在血鎮空間中熬過十天整,方外那邊的五天時限就到頭了,會出現回歸之門,到時候,儘快進入那扇門,就能回到方外了。
在此之前,我不想橫生枝節了。
牛屠和蘇沖鐘的死亡讓我憤怒,但青銅面具高手,很可能就是九宮詛咒的布置者。
此等大能,以我目前實力根本傷害不到對方,那留在血鎮中和其周旋,就是在找死。
牛屠的仇,只能暫時擱置。
我看向遠方的惡靈大山,發現血霧瀰漫,已經包裹了一大半的山脈,以這速度計算,不久後,惡靈大山就會整個浪的布滿血霧。
「我們去惡靈大山邊緣區,一邊修整,一邊等待惡靈山主的決定。」我想了一下,給出提議。
姜淼和牡丹無異議,我們動身啟程。
於惡靈大山邊緣區尋找到一個乾燥山洞,收拾之後,我們入住其內。
簡而言之,我方,開始『苟』。
是的,現在的策略就是苟到底!
不管是血鎮中正在肆虐的九宮詛咒,還是惡靈大山中持續彌散的血霧,都不是我有能力干涉的,那只能苟著唄。
好在知道了時間對比,可以默默計算離開此地的時間。
嚴格來講,我進入血鎮是為了捕捉半步鬼王用來吞噬,提升自家修為的。
以及,幫助姜淼找尋打通經脈的辦法。
但事態發展到如今,這兩大目標都受到了嚴重挫折,和我預想的不同。
本以為身邊非人類屬下的數量夠多,實力也夠強,不說橫行血鎮,但保命無虞。
可事實接二連三的給了我致命打擊。
進了血鎮空間後,非人類手下們就被強行分隔開了,我自身的道行還被環境封印了,要不是覺醒了陰氣種子,簡直沒有任何保命之力。
九宮詛咒和血霧的出現,讓我不得不修改計劃。
先苟活到時限、脫離血鎮再說吧。
至於姜淼的事兒?更是一波三折。
好不容易覺醒了超極品巫力種子,讓她有機會踏足法師領域了,但好死不死的,惡靈山主來了個鳩占鵲巢!
好嘛,姜淼丟失了身體。
這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兩個預定目標全部中止。
苟,是我不得不選擇的路徑。
實力不允許,如之奈何?
對此,姜淼和牡丹表示理解。
苟的日子混的提別快,呼啦啦的,我方進入血鎮空間滿八天整了。
按照時間流速做對比,方外那邊才過去了四天。
在血鎮空間中再苟上兩天,就能脫離這該死的地界兒了。
安置好了一切,我和姜淼先是打坐運功了許久,穩定了身體狀態和情緒,這才齊齊睜開眼來。
為我們護法的牡丹就是一笑,她盤膝坐於姜淼身側。
「牡丹,淼淼,現在,大事過後,我們得復盤一下。」
我沉吟一會後,繼續說話:「惡靈山主提及數次,因誓言,她不能告知我們隱秘;
這話頭,牽扯到了青銅面具高手、九宮詛咒,以及,邪術置換淼淼靈魂等內情。
雖然她沒直接說明什麼,但你們仔細琢磨她的話,其內諸多暗示,端看能不能捋清楚原委了,你們覺著呢?」
我看向她倆。
「方哥,你說的對,惡靈山主絕對是暗示了,但我還是想不明白,真得好好復盤一下,我就先說自己記著的那部分吧。」
姜淼回應著。
我和牡丹都看向她。
顯然,牡丹雖然一直在姜淼手指的戒指中,但因忙著修復鬼軀損傷,很多細節她都沒有注意到。
只看牡丹迷茫的眼,我就明白了,事到如今,她還糊塗著呢。
姜淼整理了一番言語,緩緩述說。
在她口中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牛家肉鋪遭遇襲擊,牛屠和蘇沖鍾慘死;
當她和唐綰逃到鬼湖之前,青銅面具神秘人追殺而來,姜淼就感覺自己中了一道無形的衝擊,隨後,靈魂翻翻滾滾的就出了軀殼!
迷迷瞪瞪之間,接收到某種提示,待有人陪著她經歷過前世今生,並聽到她的真名時,她就能回歸現實,並清醒過來。
之後,她就陷入記憶被封印狀態,等清醒之時,就成了左星媛……。
隨後就是我潛入其潛意識深處,陪著她經歷的那一番過程。
其實,那是實時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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