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閃過杏神村往事的畫面。Google搜索
方家祖墳地中,養父母被人下了邪咒,後來,安大師出馬,總算是穩住了那活兒,但等到數年之後,它會被正式催動,到時候,還是會追魂索命,且連累十八個目標的身邊人。
這就是讓人聞之色變的九宮詛咒。
別名為,咒殺十八命!
主要目標鎖定十八個人。
他們的親朋好友,關係比較密切的,如,妻子丈夫兒女,或是同族之人及交情深厚的友人,都有可能受到詛咒邪力的波及。
還是那話,相比於十八個主要目標承受的詛咒之力,被波及的人,所承受的詛咒之力小的多。
可那要分情況。
要是針對的是沒有法力的普通人,一旦被詛咒波及到,基本上,九死一生!
被牽連的人都這般危險,那主要的十八個目標,就不用多說了,很有可能會接連死亡。
「九宮詛咒?不可能吧,此術乃失傳類禁術,我十幾歲的時候,聽掌門人提及過一次。
他沒有說的太過詳細,反正,我知道這種詛咒被催動成功後,殺傷力恐怖至極。」
唐綰雙目圓睜,死死盯著扎滿鋼針的紙人。
我已經穩定住了情緒,利用能量手,距離五米遠的將紙人都翻轉過來。
果然看到紙人背後貼著結構複雜的符籙,還用殄文標記了被詛咒目標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兩個醒目的紅叉子打在生辰八字之上。
我眼神就是一凝。
數米遠對我而言等同於近在咫尺,殄文也是認識的,所以,一眼就看清楚了。
「樓北,樓南?」
唐綰念叨出聲,轉頭,駭然的看向我。
我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
穩了一下情緒,才開口:「這地方是樓家祖墳區域,黑棺中的死人夫妻,可能是樓北和樓南的長輩或同輩,肯定是有著血緣關係的;
九宮詛咒鎖定的乃是被咒之人的陰魂,其布置方式,是利用目標本身的毛髮或血液等物為媒介進行施法,並使用其本人,亦或是長輩及同輩等有著血緣關係之人的骸骨進行咒力加持,之後,可根據需要,靈活的鎖定詛咒目標。
還有個要求,必須在被詛咒目標本身或是直系親屬的墳地中進行儀式!
以眼前為例,假設,這兩具屍骨若是樓北的父母,那麼,就可以利用骨骸,詛咒夫妻死者的兄弟姐妹;
也可以詛咒他們的一雙兒女;
如果死者夫妻的陰魂沒去地府,還在陽世上,那也可以被詛咒鎖定。
這裡面的運作手法變化萬千,端看施術之人當時的想法了。
更具體的內容,我並不知曉,畢竟,此術屬於失傳類禁術,即便苟客卿那樣的存在,對此也所知不多。」
「方歸,那接下來怎麼辦?你將棺材挖掘出來,算是破開詛咒了嗎?」
唐綰神色緊張的看向我,她對九宮詛咒知曉的更少。
我搖搖頭,凝聲說:「唐姐,我只是查探出了邪事兒源頭,但詛咒邪術始終存在;
那些紅線禁制,數分鐘後會恢復如常,如果屆時紅線禁制包裹不到黑棺了,就會引發連鎖反應,移動黑棺出紅線禁制的人,將受到詛咒最大力度的追殺。
等同於在十八主要目標之外,增加新的追殺目標了。
所以說,我們必須將棺木送回地下,恢復原樣。
至於詛咒要如何才能解除?我根本就不知道,只能找機會去問樓北他們。
甚至,讓樓北等人去求助母巫鎮長,母巫鎮長實力不夠的話,就趕快請其他地域的母巫大高手過來,不然的話,通天境也白扯。」
聽我這麼一說,唐綰就急了,連連催促我趕快將棺木送回地下。
我不敢怠慢,遙控著能量手,將棺材蓋夾板安裝回去,半點不敢動夾層之內的邪咒和紙人。
不懂破除邪咒手法的情況下,要是胡亂破壞,很容易被詛咒牢牢鎖定。
我還沒活夠呢,可不敢做這般危險的事兒。
骨骸被破布包裹上,黃布也重新鋪到棺內,送這對骨骸入棺,挪來棺材蓋扣上,七根子孫釘『砰砰砰』的將棺蓋封住。
能量手變大,將棺材吊著,緩緩的放回原位。
等待片刻,親眼看到了紅線禁制復甦,將棺材重新包裹住的畫面,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就簡單了,無非是填土。
折騰半響,墳頭重新壘砌起來,但我沒本事恢復原樣,想來,布置詛咒的傢伙也不會心血來潮的到此查看。
忙活完這些,我打坐調息片刻,恢復了體力後,沒敢耽擱,在墳地中繼續尋找起來。
半個小時後。
我們出了墳地。
找尋一隱蔽處,開始修整。
「唐姐,不出所料,在墳圈子中,我一共找到了九個被做過手腳的墳頭,他們分別位於血鎮九家族的祖墳區內。
九宮詛咒的布置範圍,完全看施術者的想法,顯然,對方將詛咒範圍框在血鎮之內了,並未向外延伸。
其用心之狠毒,讓人毛骨悚然!
九家族中有十八個主要目標,目前可以確定的是,四季副鎮長們都是核心目標。
至於馮展嗎?他的死很是詭異,很像是死在此術之下的。
馮家也是九家族之一,我不確定馮展是不是被連累的,還是說,他本就是核心目標之一?
牛屠老哥屬於牛家一份子,但他的死亡是人為的,並非死於詛咒之下,可以確定牛屠不是核心目標。」
聽我這麼一說,唐綰神色悲傷起來,顯然是想起蘇沖鍾了。
我嘆口氣,輕聲說:「布置詛咒的人,想要滅殺血鎮一半以上的人口,用心很明顯。
十八核心目標身為九個家族的人,在血鎮中的關係網可謂是四通八達;
我敢肯定,一大半居民都和九個家族有密切聯繫,關鍵是,他們大多是沒有覺醒過種子的普通人,只要詛咒對著他們發動一次,哪怕力道極小的,他們也很難存活下來。」
「好狠毒的心思,此人,為何對血鎮抱有這麼大的敵意?」
唐綰面色發白,眉頭緊蹙,顯然是大受震動。
「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原因,復仇!」
攤攤手,我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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