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舵主的行蹤你不清楚,卻知道其他舵主的行蹤?」
我很是懷疑的追問一句。Google搜索
「閣下,這事也是巧合,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知曉的。現在看來,還真就是命。」
白泵院長苦笑一聲,話說的模稜兩可的,並未給出太多咨訊。
意思很清楚,想要知道其他舵主的訊息,起碼,我得給他一個不滅陰魂的承諾,不然,老狐狸是不會鬆口的。
他就仗著這個做籌碼了,當然慎之又慎。
我懸浮在那兒,眯了眯眼睛,腦中權衡一番後,點頭說:「可以,只要是弦的舵主,那身份地位就不會比安師差,完全可以替代。
我可以給你一份承諾,只要你真的提供了另外一名舵主的情報,就留給你的陰魂一線生機。」
「相信閣下必然是金口玉言,既如此,我就直接告知吧,另一位舵主是……,他目前位於……。」
白泵說的很詳細。
我聽的挑起了眉頭,沒有想到,弦的這位舵主隱藏的如此之深?
但只能說他的運氣不太妙,被白泵於偶然間確定了位置,這就怨不得我去找他了。
雖然和這個舵主沒有過交集,但他既然是弦的舵主,那必然血債纍纍的,找不到安師的情況下,用此人來填補也算合適。
「行,我聽明白了,這人的訊息也紀錄在心了,隨後驗證就是。
現在,你可以動手了,你最好全力以赴,沒準,我殺不掉你呢,你也不想引頸就戮吧?那也不符合你堂主的身份啊。」
我戲謔的看著他。
白泵神情猛然緊張起來,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顯然,我說到他心裡去了,要是有可能,他當然不想毀掉肉身。
數十年的苦功都沉浸在肉身鍛造之中,就這般放棄的變成一隻鬼,擱誰身上也不會樂意的。
「那好,老夫就試上一試。」
白院長下定了決心,反手間,於袖口中亮出一柄尺長短劍。
另一隻手中,捏著幾張上品靈符。
他的眸中神光大亮,身上涌動起可怕的法力波動,臉上一根根青筋浮現而出,顯然是將法力運轉到了極致。
白泵深深明白,和通天境大能交手,可能只有出手一次的機會,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他沒有催動遁術逃跑的意思,因周邊五百米範圍,完全落入我力場掌控之中,遁術展開的話,衝到力場屏障那裡就會被攔截住,一頭撞上去,滿頭都是包,根本就逃不掉。
既如此,還不如奮力一搏,沒準能殺出個黎明呢。
「喝!」
白泵口中一聲斷喝,下一刻,肉眼可見的,他的身體就像是被放了氣的氣囊般癟了下去。
我感知的清楚,白泵於一霎間祭獻了十年壽元,啟動了某種禁術,從而,獲取了超越觀則比肩通天的法力。
他真的在全力以赴!
其手握的短劍霎間劍芒大放,隱隱閃動金光,金系切割之力得到增強,周邊空間被切割的出現細細裂紋。
觀則境後期法師存心拼命之下,果然不同凡響。
「殺!」
白院長狂吼一聲,宛似排骨般的身材上,卻釋放出滔天戰意,揮動劍芒,對著我就是一個斬擊。
看起來是一下劍式,其實,在這一霎間,他對著我至少斬出來五百道以上的劍氣,急速之下,宛似一擊。
這種攻擊力度,已經可以傷害到普通的通天境初期法師了。
不得不說,白泵掌控的振幅禁術相當厲害。
我懸浮在那並未反擊,而是運轉茅山鬼門心法,暗中吼了一聲:「三盾!」
嗡!
空氣爆響,三片菱形能量盾牌浮現在身周,按照特定軌跡圍著我旋轉起來。
完全由陰氣能量壓縮成的盾牌堅不可摧,旋繞之間將襲殺來的劍氣全部彈飛,反震之力也被消融九成以上,剩下的那一成,我飄在那裡動都不動的就承受下來。
在超級懸浮舟能量加持之下,這具身體宛似金剛之軀,雷打不動,更別說這區區劍道切割之力了,眨眼間就消化個乾淨。
我對自身此刻的強大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以往,即便是施展諸多瞳術加持,也沒有離譜到這般境地。
防禦力之強,簡直了,言語無法形容了都!
噗!
對面,御使劍氣的老院長滿嘴噴血,七竅都被巨力撕裂了,他的頭髮全部脫離頭皮,變成個禿頭。
『蹬蹬蹬』的向後倒退出去,撞在牆上才穩住身形,體內『咔咔咔』的都是骨裂之聲。
因著我的力場籠罩,所以,此地的建築物和力場連接一處,能量不能隨意摧毀實物。
要不然的話,只這麼一個接觸,整棟大樓都得震成廢墟。
「急急如律令。」
白院長並未認命,速度極快的拋擲出三張閃耀各色奇光的靈符,耗盡心神之力,並指點動,引燃了符籙。
「轟,轟!」
火焰沸騰,陽雷閃動,還有數百枚長有一米以上的玄冰錐混合其中,三張高階靈符同時引燃,釋放的三種形態攻擊轟然展現出來。
不用說,速度最快的是陽雷,威力奇大,打在能量盾牌上,讓盾牌運轉之間停滯了一霎,就這麼點功夫,就有九道陽雷突破封鎖,狠狠的落到我身上。
我的頭髮都被炸的倒豎起來,渾身上下涌動電光,蜿蜒的電流在身體上竄動,大有將我電成焦炭的架勢。
奈何,這具身體被無邊陰能加持著,強度太高了,別說靈符釋放的陽雷了,即便是天劫降下的九九八十一道滅魂雷霆,硬抗下來也是有可能的。
感受著身體上一陣陣的發麻,我向後飛退半米,雷電力量就被消化乾淨了。
除了頭髮被電的宛似做了個爆炸燙,根本就沒有別的傷勢。
直到這時候,烈火混合冰錐的襲擊才到了近前。
三個能量盾牌恢復了靈活運行軌跡,齊齊挪移到身前,釋放大量黑氣,擋住了可怕攻擊。
「噗!」
牆角那邊的白院長張口吐出一大口血,渾身無力的依著牆壁,艱難的喘著。
短短兩次襲擊,幾乎耗盡了他的生命力。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